最後一位裹腳女性口述:15歲靠“三寸金蓮”嫁大戶,洗腳疼到崩潰

嘩啦啦——

隨著一陣水聲,熱水被倒進了洗腳盆裡。

此時已是深夜,可是劉娘卻沒有睡覺,而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洗腳。她嫁到了一個豪門大戶,洗腳時完全可以召喚下人過來幫她洗,可她洗腳的時候不想要任何人在身邊。

她脫下三寸小鞋和襪子,露出了拱橋形狀的腳,看起來極為扭曲。雖然洗腳是每天都在做的事情,可是每次把腳放進洗腳盆裡前,劉孃的額頭都會冒汗。

“啊——”劉娘將腳放進熱氣騰騰的洗腳盆裡,忍不住慘叫一聲。

沒錯,這樣的痛苦是劉娘常常經歷的事情。

為了能嫁到個好人家,她從小在母親的“行刑”下裹了腳,15歲的時候,她果然不負母親的期望,嫁給了一家豪門,從此過上了衣食無憂的生活。

可是這樣做的代價卻是,劉娘從此行動不便,幾乎步步荊棘,連晚上洗腳的時候,都要忍受鑽心的疼痛。

雖然大家都說,裹腳的女子才是真的賢惠,大家似乎也都是這麼做的,而沒有做的人都被笑話,被別人明裡暗裡笑話。可是劉娘心裡還是禁不住有個疑問——

裹腳真的值得嗎?

最後一位裹腳女性口述:15歲靠“三寸金蓮”嫁大戶,洗腳疼到崩潰

每到晚上洗腳的時候,劉娘不會讓任何人在身邊,而且洗的時候會十分痛苦

一.第一個裹腳的女性

說到最後一個裹腳的女性前,我們不妨先聊聊第一個裹腳的女性。

我們常常抨擊裹腳對女性的摧殘,殊不知裹腳的陋習,竟是那第一個裹腳的女性——窅娘發明的。

事情的緣起,是在秦淮河畔的一次邂逅。那一日,打扮成貴公子的南唐後主李煜登上畫舫,遊玩於河上,大是悠閒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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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在秦淮河畔遊玩時,邂逅了一個歌唱《望江南》的女子,歌詞便取自李煜自己的詞

正沉醉間,河畔忽然傳來了一陣女子悠揚悅耳的歌聲,歌詞極是熟悉。沒錯,這歌詞便取自他自己創作的詞《望江南》。

這窅娘的身世並不簡單,她本來出自官宦之家,可惜不幸遭遇了家道的敗落,被迫成為了這裡的歌女。

這姑娘畢竟出身不俗,因此身陷紅塵,依舊矜持端莊,再加上她如花月般的容貌,因此便引得了李煜的歡喜,把她納入了宮中。

一入宮中,李煜便對窅娘大為寵愛,與她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相談很是投機,竟讓李煜產生了紅顏知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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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窅娘接入宮中後,李煜發現和她相談十分投機,竟然將窅娘視為知己

而窅娘也慶幸遇到了李煜這個貴人,將她從風塵世界中撈了出來,還對她如此寵愛,心中對李煜極是感激。

李煜與窅娘遊玩御花園。這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只見池中的荷花繁盛秀麗,白得如雪,紅的如霞,充滿了勃勃生機。

正觀賞間,天馬行空的大詞人李煜忽然飄過一個幻想,脫口而出道:“你瞧這紅菱,多美。人的腳如果能像它一樣在蓮花上舞蹈,那可太美妙了。”

不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窅娘一直記著李煜的恩情,早就想報恩了,此刻聽李煜這麼說,一到宮中便忍著劇痛,將自己的腳變成了“紅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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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窅娘一起欣賞荷花的時候,李煜忽然突發奇想,覺得女人的腳如果也能如紅菱一般在荷花上舞蹈該多好

原來她強行用白綾將自己的腳纏了起來,纏裹起來後便不再鬆開,任由自己的腳扭曲,終於在長久地“堅持”下,滿足了李煜“腳如紅菱”的心願。

李煜看後,果真因窅娘雙腳的“小巧”而欣喜,不禁為窅娘的“巧思”和“堅持”而感動。

而窅娘這一諂媚李煜的做法,非但將自己的雙腳摧殘,變得扭曲不堪,而且為天下女性綿延日久的裹腳之風開了一則先例,可謂貽害深遠。

二.封建時代擇偶的必要標準

其實李煜的審美,不僅是他個人的突發奇想,而是代表了整個封建時代的男性對女性的一種審美傾向。

封建時代的男性以弱為美,認為世有陰陽,地為陰,天為陽;小為陰,大為陽;弱為陰,強為陽;而象徵陰的女性,則也應該是小巧的,陰柔如“弱柳扶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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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時代的觀念中,女子為“陰”,應該是小巧的、陰柔如“弱柳扶風”的

而裹腳,恰恰符合“陰”的所有特點,怎能不讓李煜驚喜歡心?

正所謂“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當宮中的其他嬪妃發現窅娘能如此討得李煜的歡心時,便也爭相模仿,一時之間竟在宮中流傳開來。

宮廷之中的行為,一直被看做高、貴、雅,民間往往心嚮往之,有條件便研究傳習。久而久之,這種後宮爭寵的行為逐漸流入尋常百姓家,成為了民間之中廣泛流行的審美和風氣。

這種流行,幾乎是一種必然。因為在男權時代,女性被視為男性的從屬,只有迎合男性的審美,女性才有“好果子”吃,甚至不迎合還會有惡果。

而劉娘也是如此,她的相貌在當時的封建社會,可謂是令許多男子垂涎的“花容月貌”。可是如果不裹腳的話,劉娘身上便有了“瑕疵”,把她的美貌給“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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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劉孃的容貌已經堪稱“花容月貌”了,可是如果不裹腳,她依舊是有“瑕疵”的

其實劉娘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便是“不裹腳便嫁不出去”的觀念,只有裹腳,才算得上是個合格的“賢妻良母”。

所以連劉娘本人,也不覺得她的母親給她裹腳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母親是為自己好,只有這樣,才能彌補自己身上的“瑕疵”,從而趨於“完美”。

劉娘裹腳的舉動,也獲得了街坊鄰居的一片贊聲,瞧,多懂事的小姑娘,規規矩矩,溫良賢淑,將來一定能嫁個好人家。

鄰居的聲音更在強化了劉娘心中的觀念,對裹腳的必要性深信不疑。在封建時代,本身就流行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觀念,而裹腳雖苦雖疼,卻也是人生中必經的一部分磨難,不肯吃苦,反而是心智不成熟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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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時候,街坊四鄰的聲音強化了劉娘心中的裹腳觀念,讓她對裹腳的必要性深信不疑

我們上文已經提到,裹腳是為了迎合男性的審美,屬於封建時代的必然。

不過其作為一種審美標準,逐漸形成一種約定成俗的擇偶標準,還有禮教方面的因素。

要知道在封建時代,女性是不能隨意拋頭露面的,在結婚之前,女性都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所以男性在結婚之前,根本不曉得女性的相貌,直到結婚當天翻蓋頭的時候,才能窺其真容。

而這時候就算你心生悔意,嫌棄對方了,也無可奈何——婚都已經結了,還想怎麼樣?娶到什麼樣的媳婦,算你的造化咯。

我們雖然經常說女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某種意義上講,反過來說對男性而言也是一樣的。

男性雖然也有“休妻”的權利,可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社會,即使男性也沒有多少婚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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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男方在與女方結婚掀蓋頭之前,是不知道女性的容貌的,因此他們選擇以“裹腳”為標準滿足他們的審美

那有什麼辦法,能夠去滿足男性的審美需要呢?

裹不裹腳。對方的臉我看不到,其他人也無法形容,就算形容出來也很有可能有誇大的成分,可是裹腳這件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有沒有,作不得假的。

所以只有透過裹腳,男性才能在未見面的情況下,判斷對方是否符合男性心目中那種具有象徵性的審美想象。

與此同時,相當一部分女性也樂意迎合這種潮流。

因為長相是老天所賜,乃是天然形成的,自己無法左右,那麼要想“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獲得男性的青睞,具有競爭力,裹腳便是一種“不可缺少”的手段。

於是裹了腳後的劉娘,幾乎變成了“完美”的化身,從各種角度講,都非常符合當時的審美潮流,成為了一個大家爭相提親的“搶手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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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了腳後的劉娘,補齊了最後的“瑕疵”,化為了“完美的化身”,獲得了街坊四鄰的一致認可

既然女兒門檻這麼高,夫婿當然也不能差。劉孃的家人對提親者做了仔細的比對,最終還是看上了一個大戶人家,決定把劉娘嫁到這戶人家去。

街坊鄰居們聽說此事,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都說劉娘真是命好,嫁了這麼一戶好人家,以後人家過的可是神仙日子喔。

三.裹腳對女性的非人性摧殘

那麼劉娘嫁過去後,真的過上了“神仙日子”嗎?

從物質上來說,或許可以這麼說。劉孃的丈夫經營了一家藥鋪和裁縫鋪,財源如流水一般滾滾而入,用“家財萬貫”來形容毫不為過。

有著這樣的家境,劉孃的生活自然也很優渥,每日不愁吃不愁穿,什麼活都不用幹,但有家務,都有僕人的悉心照料。

可是劉孃的生活,卻似乎沒有那麼美好,心裡多少也開始懷疑,裹腳究竟是不是件好事。

為什麼這麼說呢?

自從嫁給丈夫後,丈夫便對自己的小腳大為喜歡,經常欣賞品評。可是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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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嫁給丈夫後,丈夫便對劉孃的小腳大為喜歡,經常欣賞品評。可是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的確,當自己的腳被襪子包裹的時候,的確“小巧玲瓏”,挺有“觀賞性”。可是脫下襪子呢?腳已經畸形得不成樣子,令人不忍直睹,所謂的美觀,只不過是層層包裹下的美觀。

而裹腳對腳的傷害,絕不只是外觀。

裹腳,往往是在女性還在四五歲的時候開始,因為這時女性的骨骼還未發育完全,是裹腳的“黃金年齡”。我們今天常常將裹腳之後的腳稱之為“三寸金蓮”。

考慮到女性還需要體力勞動等因素,裹腳常常不會真的要求到“三寸”,大概在四到五寸左右。

但即便是如此,裹腳對女性的正常身體發育也是一個極大的摧殘。

通常而言,“行刑”者通常是女孩的母親。這個儀式對於女兒有著特殊的意義,它可能會決定女兒未來的一切——因為在封建時代,女性的社會地位往往是由夫家決定的。

因為這一日子的特殊性,“行刑”的日子通常選擇得很講究,要選一個黃道吉日。這一天通常會選在端午,之所以選在這一天,可能與“包粽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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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足的“行刑”者通常都是女孩的母親,纏足通常會選擇以“端午節”為黃道吉日

為何裹腳與“包粽子”竟會產生聯絡呢?我們不妨來看看裹腳的流程。

首先,母親裹腳時會將裹腳者除大拇指之外的四個腳趾全部彎曲,並放於腳掌之下。

緊貼於腳下後,便用裹腳布把腳形固定,數月之後,四個腳趾已經“釘”在腳底,腳形已經完全變得像紅菱一樣尖了。

可是到這兒還沒結束,此時裹腳者的腳還是放不進那三寸小鞋裡,那怎麼辦?裹腳者的腳還要被進一步摧殘,被扭折成彎弓的形狀。

平常人的腳尖與腳跟,通常都是離得遠遠的,首尾不可能相顧。可是裹腳者腳的兩端卻如彎月的兩端一般,緊靠在一起幾乎完全重合,縮到極限之後,才能勉強放進三寸小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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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足的過程是非常殘忍的,是在女孩的骨骼尚處發育的階段時強行將其雙足扭曲

如此畸形的腳,有什麼美觀可言呢?更重要的是,因為裹腳者的腳骨已經被折斷,因此走路是相當困難的。

劉娘走路的時候也是如此,因為裹腳,她行路非常緩慢,而且每走一步自己的腳就會刺痛無比。

當然,由於丈夫家裡非常有錢,所以自己平常也不需要做什麼家務勞動。

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封建社會,劉娘平常也不怎麼出門,即便出門也不需要親自走動,乘坐轎子即可。

然而即便如此,這種日子過得跟殘疾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的確,裹腳滿足了男性的審美需要,反正那襪子之下畸形無比的腳他們也看不到;

而且女性腿腳不便,則正好合了男性不願讓女性輕易出門,將她們套牢在家裡只能作為男性附庸的意思。

最後一位裹腳女性口述:15歲靠“三寸金蓮”嫁大戶,洗腳疼到崩潰

女性被纏足之後,便不能輕易出門,符合了禮教對女性“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需求

可是對女性本身而言,裹腳為她們帶來了什麼?

看著那蜷曲成一團的腳掌,劉娘不時會產生這樣的想法。而對於劉娘來說,晚上洗腳時是最折磨她的時候。

縱容折磨,她也不願意讓任何人幫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指令碼身就是她身體非常私密的地方,更何況這私密之處畸形若此呢?

直到今天,社會早已解放,男女比過去相對要平等許多,纏足的陋習更是早已被廢除。

可是已經105歲的劉娘依舊無論如何也不肯將自己的腳示於他人,因為這雙腳是殘破畸形的,這是她心裡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疤。

四.用黑色的眼睛尋找光明

其實直到今天,雖然劉娘已經是最後一個裹腳之人,可是纏足的觀念依舊沒有完全淨除。

曾有調查人員在訪問過這麼一對年過九旬的老夫妻。在老大爺看來,裹腳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他們那個時代可是都這麼幹的,誰家如果娶了個大腳的媳婦,宴席上可是很容易遭人嘲笑的。

而且老大爺還透露,其實他本人也挺喜歡小腳,反正就是漂亮。對於現代那些沒有裹腳的女性,老大爺怎麼看呢?四個字——丟人現眼。

對於老大爺的看法,老太太非但沒有反駁或不滿,反而也大為贊成,甚至向調查人員表示,要不是政策禁止,她們早就給女兒裹腳了。

老大爺如此想,尚能令人理解——畢竟裹腳是男性束縛女性的工具,男性當然是大力支援,而且正如老大爺所說,裹腳符合他們的審美。

可是連老太太這樣的女性都對裹腳如此支援,實在是匪夷所思,畢竟她們可是受害者啊。實際上,在封建時代,那些主張纏足並親自為女兒纏足的,往往都是母親,而古代還會有所謂的“曬腳大會”,是女性們互相品評展覽“三寸金蓮”的平臺。

這一點,其實很像是滿族人入關時逼漢人留辮子。最開始的時候,滿人可是下了死規矩: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

當時的文人百姓對此可是寧死不從,認為這是極大的恥辱。可是時間久了,竟然習慣成自然,將辮子當做一種日常甚至一種時尚。

而到了辛亥革命成功,民國政府成立後,嚴令剪掉辮子時,不願答應者依舊大有人在,甚至為此自戕性命。

顧城曾經有一句詩: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

最後一位裹腳女性口述:15歲靠“三寸金蓮”嫁大戶,洗腳疼到崩潰

顧城曾經有一句詩: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

沒錯,在黑夜當中,我們容易“存在即合理”,因為在黑夜裡待得久了,就將現實合理化,乃至整個社會的價值觀,都會陷入扭曲的局面,在錯誤的慣性中無法逃離。

我們不妨想象,上文中的老大爺和老太太的聲音如果變成了整個社會大環境的聲音,有幾個人不會淪陷呢?

其實當劉娘從舊社會邁入新時代時,讓她承認自己身上的錯誤,與承認了錯誤的自己自處是相當需要勇氣的。

當她一夜又一夜地在痛苦和慘叫中洗腳的時候,唯一能安慰她的一件事是,可是大家都是這麼說的,而且她的的確確嫁給了一個豪門大戶,不應該“得了便宜還賣乖”。

可是當時代翻開了新的一頁,社會上開始批判纏足的時候,安慰劉孃的這一理由似乎也被動搖了。

而她如果承認自己身上的傷害和錯誤是“不應該”的,無疑對她而言是另外一重打擊。

當然,她完全可以像上文的老太太一樣,把現代的社會批為“人心不古”,依舊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以獲得心裡的安慰。

可是劉娘沒有這麼做。當她的女兒到了纏足的“黃金年齡”時,她卻堅決反對為自己的女兒纏足。

為此,她甚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把女兒抱在自己的身邊睡,以防止家裡人對女兒下手。

沒錯,承認纏足的傷害對於當事人而言固然是痛苦的,可是隻有承認纏足的傷害,才能打破傷害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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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纏足的傷害對於當事人而言固然是痛苦的,可是隻有承認纏足的傷害,才能打破傷害的輪迴

一代又一代的纏足陋習是怎麼形成的呢?其實上文也稍有提到,除了男性的壓迫以外,女性對傷害的合理化,也是其中的原因。

相信她們在某一時刻,也會不經意間質疑:纏足真的對嗎?她們是否真的應該纏足嗎?

可是這個聲音在出現的一剎那,卻很可能被她們立即打壓下去——她們不敢這麼想,一旦這麼想了,就是在否定自己的人生。

可是如此一來,她們也成了鞏固“纏足”這個輪迴的其中一份子,一代又一代地給自己纏足,並給下一代纏足,讓“纏足”這個陋習牢不可破。

可是顧城在說了“黑夜給了我一雙黑色的眼睛”後,其實還有下一句——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最後一位裹腳女性口述:15歲靠“三寸金蓮”嫁大戶,洗腳疼到崩潰

雖然眼睛被黑暗懵逼,但我依舊需要在黑夜中,用這黑色的眼睛來尋找光明

沒錯,當我們價值扭曲,被迫需要改變一種慣性時,的確會在“對”與“痛”之間難以取捨,甚至還會為此而失魂落魄,可是打破輪迴,往往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而劉娘拼命保護自己的女兒,就是一個很好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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