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也有這樣的一面,網友直呼少女心》

《秦始皇也有這樣的一面,網友直呼少女心》

“少恩而虎狼心,居約易出人下,得志亦輕食人。”曾和秦始皇親密工作的尉繚對秦始皇性格的評價。

秦始皇是少有的,對開國功臣沒有大開殺戒的幾個開國皇帝之一。國內威望極高,手下名將如雲,用人不問來路,多個國家的人才都能來效力,張唐,楊端和,羌瘣,麃公,辛勝,樊於期,王齕,桓齮,李信,史內騰,蒙毅,蒙恬,蒙武,蒙驁,王賁,王翦。未聽說有以莫須有罪名誅殺的。恩威並施,以至於二世賜死蒙恬,手握重兵的蒙恬沒反,而是感念始皇恩,服毒而亡。

即使這樣,始皇畢竟橫掃六和,六國後人沒有完全滅絕,他們怎麼可能客觀公正地記載,傳述始皇呢?

1、那一年,嬴政是一個三歲的孩童。他生活在一個基本不能外出的院落裡。他總能聽到牆外許多小孩子玩鬧的聲音,卻從未見過他們,也不可能有小孩和他玩。他面對的,只是一眾冷漠監視自己的僕人,一個鬱鬱寡歡的父親,一個愁眉不展的母親。打從他有記憶起,會睜著孩童水靈靈的眼睛,好奇得去觀察這個世界開始,他就是一個與父親一同失去自由的囚徒。他常常會想,為什麼世界只有一個院子這麼小,人只有家裡這麼少。父母很少對他笑,他連膝下承歡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他印象最深的,恐怕是粗野的侍衛士兵在趙國被圍時,多少次蠻橫地闖進他家院子,而他父親只能苦苦哀求時的恐懼。後來他知道了,是那個連他們父子名字都叫不上來的曾祖父,把他們拋棄在正在打滅國戰爭的敵國當人質。三年間,每逢兵臨城下之際,他剛剛擁有的生命就會危如累卵。後來思慮萬千的他,怎麼會想不到,是史書上赫赫聲名的千古一帝,還是一筆帶過的可憐蟲,竟取決於敵人那時的一念之間。

2、那一年,嬴政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少年。他和母親的車駕,正從趙國駛回咸陽。咸陽,那是他從未謀面的家鄉。身後遠去的邯鄲,則是他生長,卻只有困頓與恐懼的地方。他的父親在幾年前,在全家最危機的時候,拋下他和母親,偷偷獨自回到咸陽。如今,他的父親已經是秦王。他作為即將回國的長子,必須在這路上想好,將來該如何面對父親,或者說,該如何討好君父秦王。。。此刻坐在馬車上,坐在他身旁的母親,是個年輕放浪的女人。他可能也會想,無論如何不能讓父親知道,這幾年自己曾撞見旺盛的母親與來路不明的男子偷情。在被父親遺棄的這些年,他看到過母親的傷心與放縱。躲藏在外祖父家的時日裡,他既無朋友,也無老師,更沒有條件受到該有的貴族子弟教育。少被管教的他,習慣獨來獨往,不太會跟人寒暄交際,做事情不加粉飾,顯得目的性很強。但他卻有洞察微妙的天資,有著豐富的人心認知和繁龐的內心世界。他明白身為長子,將來無法躲開咸陽殘酷的儲位競爭。恐懼並未停止,生命取決於父親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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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那一年,嬴政意外成為十三歲的秦國少主。但仍沒有多少臣下是真心地尊重他。他那生疏的名義祖母,是楚國人。他同樣生疏的親祖母,是韓國人。這位自己的親祖母,始終只偏向父親拋棄自己後,逃回秦國生下的異母弟弟,對同為親孫的自己卻是欲除之而後快。當然,他的母親是趙國人,他的義父兼老師,是父親結實的趙國商人呂不韋。朝堂上的趙國勢力一直努力推他上位。如今,自己終於成了趙國勢力護控的傀儡國王。令他提防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已成太后的母親身邊,那個令他噁心的男寵——嫪毐。他洞察著周圍的人,知道自己身處朝堂之上,趙、韓、楚三方勢力鬥爭的漩渦。這頂王冠雖豔麗光彩,但可能一不小心,就成了尚未綻放便凋亡的花朵。他向眾人表現著寡言少語,孱弱無爭。但私下裡,他以幼主的身份,努力結交秦國將門子弟,尋識同齡的少年賢士。自幼寄人籬下,孤獨生存的他,在囚徒到國王的命運轉變之間,在更加廣闊的視野和強大的力量下,已萌生了讓所有人為之臣服的功業理想。他認為必須依靠的是豁達開明的少壯力量,而不是那些齟齬朝堂,爭一時一家之利的老年政客。

4、那一年,嬴政是二十一歲加冠親政的國王。不久前,他的同父弟弟,在威脅自己奪位無望下,反叛自己,伏法被殺。朝堂上的韓國勢力由此被肅清。親政的同時,他也策劃了一次鎮壓行動,殺掉了被母親縱容,試圖反叛並控制自己的情夫嫪毐,以及他們私生的兩個混亂王室血脈,讓身為國王的自己顏面無存,甚至威脅自己血統合法性的,兩個仍是嬰孩的同母弟弟。藉此案件牽連,他逼死一直控制他的呂不韋。朝堂上強勢的趙國勢力也蕩然無存。終於大權在握時,他培養多年的少壯派開始上位。而對那位唯一陪他走到最後,卻還是在最後時刻背叛了他的母親,他的選擇是,餘生不再相見。

5、那一年,剛過而立之年的嬴政,正朝著越來越近的理想繼續努力。已按計劃攻滅魏國時,卻發生了一件意外事件:秦國丞相昌平君反叛。十幾年來,從他清除趙國勢力親政開始,昌平君就是他信賴的左膀右臂。當年,他規劃滅國戰爭的步驟,就把最難啃的骨頭南方楚國排在後邊。為了麻痺楚國,給其造成一種他只想統一北方,與楚國南北分治的假象,他制定了聯姻楚國的外交方略,娶了楚國王室的公主,並重用在秦效力的楚國王室子弟昌平君為相,安撫了朝堂上僅剩的楚系勢力。十三年來,昌平君是他推心置腹,共謀偉業的戰友。十三年來,那位楚女王后,是替他操持族務的髮妻。而這一年,嬴政暴露出伐楚目標的這一年,一切都變了。昌平君變成了在楚國反抗他的敵人,他的妻子也因此永遠消失在歷史的痕跡裡。。。嬴政一生未負忠臣,卻對叛臣恨之入骨,報復殘忍。他對為故國而反叛並阻撓了自己的昌平君,一定是失望的。那麼他愛那位楚國妻子嗎?二十出頭的他,或為聯姻政策而親自選擇了這個楚女為妻。從她的豆蔻之年相見時算起,他們至少攜手了十三年的光陰,並生下了長子扶蘇。而從這個生性悲憫敦敏的長公子身上,或能窺見他的母親,也該是一位賢淑高雅的女子。我們不知道嬴政花了多大的心力和情緒,才讓史官刪去她所有的歷史痕跡。他禁止史官留下他對任何一個女人的感情記錄,終他一生也未立皇后。他們的長子扶蘇,作為他的愛子,在其晚年意見之爭前也並未受到母親事件的連累,嬴政彷彿對她既有恨意也有留戀。也許,對於嬴政這樣有著強烈自尊的君王,如果沒有那麼強烈的愛,也就不會有多強烈的恨吧。這注定是隨著嬴政消失的,藏在他內心深處永遠無法解開的迷團。

6、那一年,嬴政是四十五歲的始皇帝。他早就完成了他的志向。他的世界,終於不再是邯鄲那個囚困自己的小小院落,而是整個九州天下。他的自尊,終於不再是寄人籬下和眾叛親離時的逞強,而是受天下敬仰的登峰造極。但是,這並沒有終結他內心的不安。至尊傲然的背後,新的憂慮仍不斷襲地上心頭。在巨大的工作壓力下,這一年成了他心態與政治理念截然轉變的分水嶺。生命最後的四年,他終於從禮賢下士,厚待異見諸子,試圖取得讀書人輿論支援的溫和君主,蛻變成了他現在的歷史傳統形象:大起工程,濫用民力,發動戰爭,焚書坑儒,剛愎自用。這些大多是在他生命最後的四年啟動的。他面對儒生的對他大一統理念和帝國制度的詆譭,面對曾經錯信的術人方士的嘲笑,面對六國舊民的始終不認可,面對長子在政策上的違拗,越發焦急悲觀的他,終於放棄了剋制。剋制,在那種現時地位和歷史地位上,能剋制他的,只有他自己。即將知曉天命,妄圖與時間賽跑的他,唯一在乎的,只剩下他的理念與事業能否留存吧。

7、那一年,四十九歲的嬴政合上了疲憊的雙眼。馬不停蹄的奔波結束了,宵衣旰食的工作結束了。他是一個國家主義者,而非人本主義者。他不負祖宗,不負家國,不負時代,不負臣僚,卻負了百姓,負了親人。他的成長,始終貫穿著恐懼與不安,少有溫情。他的內心,從未擺脫孤獨。強烈的自尊心與認同感需求,讓他萌生了無窮的功業慾望。為了這清晰的功業目標,他活著的精神支柱,他對妨礙者“少恩而虎狼心”,他對助力者“居約易出人下”,他對無關緊要的人“得志亦輕食人”。他的內心標準,從來不是道德,也不是情義,而是成敗,是自我實現。為了結果,他既能做利人的事,也能做毀人的事。秦始皇一生,沒有感受過父慈母愛。他被祖父拋棄,被父親拋棄,被祖母背叛,被兄弟背叛,被母親背叛,被妻子背叛,甚至在扶蘇苦勸他改變政策時,他憤怒的認為這也是兒子的背叛。我們很難有這樣的經歷,所以我們無法完全感受到那種真的無所謂時的狠辣手段。比起他始終善待且信任的近臣趙高,李斯,蒙氏,王氏,他對親人的不信任感是極強的,或者說他根本學不會信任親人和感受親情。他不立皇后,不立太子,弱化宗室,無視親貴。信任戰友而防範家人。這是他最大的失策和命門,恰恰被趙高和李斯,及年齡閱歷上最沒有威脅的公子胡亥所利用。他費勁心機維護的帝國,轟然坍塌的導火索,正是他始終不願面對的接班人問題。結果,他的子女後來被盡數屠戮。臨死前,或許他曾強撐著隨時可能淡去的意識,期望熬到車架快一點回到咸陽吧。當他終於在飛奔的馬車上,忍不住合上雙眼的時候,他是否醒悟到,即使再受尊崇或詆譭,他嚐遍辛苦而始終匱乏快樂的執著一生,只是各民族都會經歷的,集權時代的一枚華麗至極的歷史棋子。終究,飛快馬蹄也沒能趕上歷史的進度。二世十五載而亡,誰能為他梳理真相,誰又能為他辯護?不過,他把這枚棋子的特徵,永遠標註給了中華。

8、他是暴君嗎?

他是偉大的秦始皇,因為他有幸生在了這個家庭,經歷了這些,擁有了這些。他是寡恩的秦始皇,因為他不幸生在了這個家庭,經歷了這些,揹負了這些。

歷史上常被詬病為暴君的知名皇帝,有隋煬帝,明太祖。其中隋煬帝修復長城,重啟絲路,開鑿運河,三徵高麗,十幾年裡搞了太多疲民的大工程。他的暴,是傷民之暴。朱元璋,他是屠戮功臣,搞冤獄牽連,金鑾殿上血流成河,天下卻是五穀豐登,和隋煬帝正好相反。他的暴,是傷吏之暴。秦始皇不用說,和隋煬帝一個型別。他們時代結局也相似。對官員,除了在親政前獨掌大權的呂不韋被他逼死,他還真沒有對自己弟兄們下過多毒的手。甚至在稱帝后的八九年間,對整天批判他集權的儒家也有足夠的寬容和尊重。他大起工程,但他是歷史上第一個有資源有能力這麼做的人。而秦國執政路線本來就有法家戰時集權與激勵制度的路徑依賴,作為第一個吃螃蟹又過敏而亡的朝代,他沒能及時調轉船頭,也不能說是多不堪。他之後近百年的調理,中華才真正克服了這種不適應性過敏。畢竟沿襲自戰國貴族政治的秦,還是第一個嘗試了什麼叫平民起義的朝代。那仍是尚武的時代,諸侯家國一體的意識並未瓦解,貴庶、主僕觀念牢固,沒有漢朝才形成的世襲來自皇權的概念。只能說,秦始皇的政策路線錯了,前邊超前了一下,後邊沒跟上時代。至於性格,每個人都擁有暴君潛質。是獨有的經歷讓他走到那個位置,也是經歷也讓他無法看清身後。他更似寡獨,而非殘虐。

我很可憐那些謾罵秦始皇,或謾罵某些惠及過人民推動過時代的歷史人物的憤民,無論他們是否比我富有,是否比我博學。因為他們在性格上的畫地為牢,決定他們只是沒有機會被放在歷史高處去展現自己的低劣,否則不會比秦始皇更好。有多少根本不會被常人記住的昏君暴君,他們或許也曾學著主流論調批判秦始皇,卻做著更不堪的事。恩格斯說“道德都是階級的道德”,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持著充滿優越感而毫無尊重,又滿口優劣對錯和真理的人,面對網路不同意見就能惱羞成怒的人,如果被放在那個歷史位置上會比秦始皇更體恤百姓。也無法相信,一個在網路上遇見點意見不同就主動給別人扣帽子,侮辱人的傢伙,擁有了說一不二的權力,會剋制自己的玻璃心和報復欲。他們意識不到,自己其實根本配不上,自己那些義憤填膺的真理。如果嬴政真的是稍微不高興就能當場發作,毫無剋制的人,恐怕連個普通的政治會議都主持不了,何況統一六國要組織各類頂尖人才制定那麼多複雜的議題、戰略和決策。後世的儒生自下而上,自後溯前的仰視權力,覺得權力就是一言而定,非對即錯,但嬴政真正站在迷霧中運作牽扯千萬人的權力,怎麼會不知道每一個大大小小的決策,都面對著相應的權威風險和事實結果的反噬?

我不是一個歷史細節控。我喜歡歷史,多少有些在改造自我方面的拿來主義和實用主義目的。我也常把自己的價值傾向,埋伏到我自己總結歷史的一些文章裡。雖然不一定多對多好。有些人為秦始皇極力開脫,其實也沒必要。無論你怎樣描繪他的文學形象,他的功與過都在這裡,不增不減。即使他的初衷是好的,長久結果是好的,但沒把握住度,對當時每個餓死街頭的生命來說,當下就是錯的。就像最近聽過的一句話“進步是好的,但飛快的進步不太好”,因為社會無法迅速轉型適應。“利在千秋”,並不能與“弊在當下”相互抵消。功過並存,是大多有足夠權威選擇,卻要為選擇承擔風險的開國君主之宿命。那種開脫,終究逃不出角度思維,無非是推介自己喜歡的一個完美的秦始皇文學形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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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歷史是一面鏡子。而當我的生活工作出現大的成敗起伏時,我忽然發現,我看鏡子的視角不同了,鏡子裡的我,也變了。。。這樣才好,客觀一點,辯證一點,多看清些自己,也多看清些別人。拋開固有的價值傾向,可能本身就是一種更好的價值傾向,包容並蓄,去糟取精,才能有更深遠的價值收穫。可是更多的人,從歷史的角度評價歷史人物,要麼是泛道德主義,說他剛愎自用,刻薄寡恩,要麼是惟功過視角,來來去去也就是他的那幾項豐功偉績。其實人就是人,哪怕他再聰慧遠見,哪怕他再短視自私,他只是站在了一個更高的位置上,擁有平凡人無法想象的可調動資源。本身的性格和長短匹配對的人,恰好切合了時代對這個位置的高要求,進而推動了歷史快一點向前。反之則讓時代本身的侷限性凸顯,拖累住歷史慢了點向前。即使他們這些高居廟堂的偉人,其功業成敗,也只是歷史和自然大規律下的一個機率篩選,那是帝王級的倖存者偏差。他早生10年晚生10年,他早死10年晚死10年,或者他父親或敵人的一念偏差,或者某一個機率事件的觸發與否,結果都可能截然不同。儘管他坐擁巨大的毀滅力量或造福力量,他也存在自身侷限與不足,他終究也只是一個有自己特點的人而已。他的事業最終毀於路徑依賴,是迅亡轟塌,又處在史料細節最匱乏的時代,很多過失是被持不同立場的後世放大了。暴君是眾多具有爭議的歷史標籤中的一個,是他諸多歷史形象中的一個,並不能完全代表他本身這個人。那是眾多性格、經歷、階層不同,價值取向形色各異的品讀他的後世之人,給他貼的標籤。那個標籤與其說是秦始皇本人的還原寫真照片,不如說是這些後人以自己心中喜好描勒的一副寫意抽象畫。其實啊,我們終歸不過是人類,拋開階級道德和認知偏見,有多少心態和行為是不能理解的呢?學歷史的人,如果三觀未正,那知識越多,越偏頗。

當我想把嬴政當做一個曾經存在過的人去看,把歷史當做一面教我做人的鏡子時,秦始皇,是暴君又怎樣,不是暴君又怎樣。。。

必須不是暴君,講道理,秦始皇的偉大,吾輩其實是沒資格評頭論足、說三道四的。

我覺得有些思維我無法理解,那個逼親爹殺兄弟奪君權發淫威改史書的李世民不是暴君,反而能成仁君了。那些個大搞文字獄扼殺思想出於統治目的編撰書籍瞎註釋的康雍乾也能被後世歌頌為康乾盛世。

談坑方士,始皇帝坑了群欺君犯上的詐騙犯也能成為暴君的論證了?試問一下,欺君犯上在哪朝又不是殺頭的罪?

說他是暴君,不民主,人家又不是沒搞過廷議辯論分封好還是中央集權好。淳于越那酸儒宴會上一番言論,雖然引發了焚書令,但他本人也沒被暴君扔鼎裡烹煮了啊。咱們家始皇大帝表現的不錯了。再看看若是項羽,那個不少人歌頌所謂的“英雄”,他有這氣度?

一統天下後邊求仙藥邊視察民情,令李斯刻石頒佈訓令。成日批閱公文最後積勞成疾死在半道上,這又是哪個位面的暴君?

南征百越北擊匈奴也成黑點?沒有這些舉措我們今天拿什麼講自古以來?中國哪來的版圖縱深?

是秦始皇讓“中國”這一概念成為事實,或者說,他是把中國從一個模糊的地理概念變成了國家概念。強化成了一個真正多民族的國家。

咱們的始皇大帝,李贄誇他是千古一帝。我覺得中肯。講道理,秦始皇的偉大,吾輩其實是沒資格評頭論足、說三道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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