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貴女嫁入王府後,慘被虐待,直到死後才沉冤得雪

故事:貴女嫁入王府後,慘被虐待,直到死後才沉冤得雪

鴻雁傳情三載,我終於如願以償嫁入王府,成了那人的妻。

鴻雁傳情三載,我終於如願以償嫁入王府,成了那人的妻。

新婚夜,那人卻與侍妾顛鸞倒鳳,視我如空氣。

【和離吧,你我沒有夫妻緣分】

01

深冬,靖王府。

童亦瑤穿著單薄的中衣跪在冰冷的地上,明明燃了炭火,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地上的青磚冰冷至極,眼淚一滴滴的從眼眶裡滑落,她跪的膝蓋發麻,身子搖搖欲墜。

今天是她和靖王拓跋深的新婚之夜,她愛了拓跋深三年,今朝嫁進王府,洞房花燭該是柔情似水的甜蜜相擁,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

拓跋深粗暴的扯了她的的蓋頭,摘下鳳冠,就罰她脫淨喜服跪在地上,他自己則帶著側妃李盈盈在他們的洞房婚床上當著她的面翻雲覆雨。

“啊……王爺……哎呀!”

“輕點……”

曖昧的呻吟,女子入水一般的輕呼,還有大床不堪重負發出的嘎吱聲,反覆在她的耳邊響起,凌遲著她的心。

童亦瑤絕望到極致,拓跋深,你既然不愛為什麼要答應娶我?娶了我為何又要如此羞辱我?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她的雙腿已經失去知覺,床上的動靜才終於趨於平復。

少頃,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握住她的下巴強制的讓她抬起頭,淚眼朦朧中,她看見拓跋深穿了一襲白色中衣漠然的看著他。

而他身側,李盈盈穿著紅色肚兜的身子就這麼明晃晃的出現在她眼前,如雪的肌膚上滿是紅痕,眼角眉梢都是迷人的笑意。

童亦瑤緊緊的攥著拳,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裡,她強迫自己收回目光,看向站在面前冷漠的拓跋深。

即便他這樣待她,她竟然也恨他不起來,畢竟這是她魂牽夢縈愛了三年的男人啊!

她記得鴻雁傳書時候他對她的情真意切,記得他在書信裡每一句讓她耳熱心跳的情話。

她一直盼望著和他的洞房花燭夜,一直想著定是郎情妾意溫柔以待。

為什麼他要如此待她?為什麼要把屬於她的洞房夜給另外一個女人!

童亦瑤痴痴的看著眼前的俊臉,聲音絕望悲切: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拓跋深如電的雙眸厭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童亦瑤:

“為什麼?童亦瑤,你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不清楚?真當本王眼瞎,會娶你這個殺妹求榮的惡毒女人?”

“王爺這話是何意?”童亦瑤愕然的看著拓跋深。

“你還裝傻?我問你,素瑤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置她於死地?”

童亦瑤不明白拓跋深為什麼要問起庶妹童素瑤的死,還把童素瑤的死歸結在自己身上,只是下意識的分辨:

“素瑤過世我也很難過……”

不等她說完馬上被拓跋深打斷了:

“難過?呵呵,本王還是第一次聽說殺人兇手會難過的,你是貓哭耗子嗎?”

“什麼殺人兇手?王爺你到底在說什麼?王爺素瑤她是意外落水,染了風寒而去……”

“住嘴!”拓跋深伸手封住她的衣領,“童亦瑤,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撒謊,你當真以為素瑤一走,你做過的所有惡毒事情就煙消雲散了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童大小姐,你大概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醜事有一天會大白於天下吧?”一直靠在床頭的李盈盈款款下床,衣衫半掩,眉眼間都是風情。

“素瑤落水是你的手筆,你故意把素瑤大冬天的推入水中讓她著涼病重在床,還在她重病時候讓人在她的藥裡下了毒藥,導致素瑤慘死。”

“你胡說!李盈盈,說謊是要遭報應的!”

“該遭受報應的人是你!是你這個毒婦!”拓跋深一把抓住童亦瑤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童亦瑤,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娶你這個毒婦嗎?我娶你就是為了替素瑤報仇!”

扔下這句冰冷絕情的話,拓跋深把童亦瑤惡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就像是扔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

童亦瑤重重的跌落在青磚地上,鑽心的疼痛襲來,腦子裡一片空白。

為什麼拓跋深會口口聲聲說要為素瑤報仇?

先不說素瑤的死本身就是意外,就算素瑤的死有什麼貓膩,拓跋深他和素瑤非親非故,也沒有理由要替素瑤報仇啊?

她還沒有想明白,拓跋深寒澈透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來人!把這個毒婦給我拖下去,扔進後花園的湖裡享受享受!”

02

隨著拓跋深話音落下,幾個侍衛馬上推門而入,動作粗魯的拎起地上的童亦瑤就往外走。

現在是數九寒冬,滴水成冰,更別說童亦瑤還不會游泳,要是被扔進湖裡且有命在,她又驚又怕,拼命的央求解釋:

“王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錯事,素瑤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用處,幾個侍衛如狼似虎拖著她很快到了湖邊。

看著結了一層冰的湖面,童亦瑤全身都在抖,雖然懼怕,但是她也是堂堂相府千金,怎麼也要為自己爭一把。

於是穩住身形,厲聲開口:

“放開我!我是皇上親封的靖王妃,我又是爹爹愛女,你們敢對我不敬,會被抄家滅門的!”

就在侍衛猶豫瞬間,一聲冷笑從後面傳來:

“相府千金又如何,只要進了我靖王府,你就是我靖王府中的一員,我要你生你既生,要你死就得死。”

童亦瑤轉過頭,見靖王和李盈盈相依出現在湖邊,拓跋深的臉上帶了寒霜,比這寒冷的天氣還要讓人感覺到冷,看見他和李盈盈相依相偎,童亦瑤的心裡針扎一樣的疼。

為什麼他會對自己這樣兇殘?為什麼他的溫柔會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她真的想不明白拓跋深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只是把一雙盈盈的水眸看向拓跋深:

“王爺,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這樣對我要是被皇上知道,會懲罰你的!”

“死不悔改的東西,事到如今竟然還想狡辯,竟然還敢威脅我,真當我拓跋深是那怯懦之人?”童亦瑤在情急之下央求的話聽在拓跋深耳朵裡,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既然你身份尊貴別人不敢動你,那就讓本王親自替素瑤報仇吧!”

說著抬起腳惡狠狠一腳踢在她的胸口上,童亦瑤被這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拓跋深這一腳極狠,童亦瑤只覺胸口一陣劇痛,

“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接著身子重重的落在了湖面上。

本是隆冬,那湖面本是結了一層冰的,隨著童亦瑤落下,竟然被砸開了一個窟窿。

冰冷的湖水馬上溼透了她的衣服,寒意一點點浸透她的肌膚,童亦瑤拼命的掙扎。

湖邊拓跋深漠然的看著這一切,

“通知下去,靖王妃童亦瑤不小心掉進湖裡,被發現時候已經沒有呼吸”

拓跋深冷冰冰的聲音一字不漏傳入拼命掙扎求生的童亦瑤耳朵裡。

她的心比這冰冷刺骨的湖水還要寒冷,她愛了他整整三年,她記得他情真意切的給她寫的情書。

為了能夠嫁他為妻,她拒絕了太子娶親的請求,她一直在遵守和他的每一句諾言,可是他呢?

她滿心歡喜幸福甜蜜的出嫁,卻沒有想到,等到她的竟然是這樣一副無法相信的局面。

那個在鴻雁傳書裡對他深情以待的男人竟然對她厭惡至此,他竟然要殺了她?

03

求生的慾望讓童亦瑤拼命的掙扎,絕望的目光掃到岸邊漠然看著這一幕的拓跋深。

這真的是那個在圍場奮不顧身從猛獸口中救下她的男人麼?這真的是那個情深意切在來往書信上承諾要照顧她一生一世的男人麼?

她的嘴裡灌滿了冷冰冰的湖水,一句話也問不出出口,在湖面折騰了幾下,就慢慢的沉了下去。

看著童亦瑤的身影消失在湖面,站在湖邊緊緊靠在拓跋深身上的李盈盈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毒笑容,轉瞬即逝。

不遠處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太監急匆匆的過來了,尖尖的嗓子老遠就響起:

“王爺!王爺!相府老太君突然中風暈倒,丞相深夜來人接王妃回家見太君最後一面!”

這話讓李盈盈身子微微一顫,而一直面無表情的拓跋深也是一僵,他本來是想淹死童亦瑤為童素瑤報仇的,可是現在丞相府深夜來人索人,見不得童亦瑤怕是不好交代。

心念轉間對著身旁的侍衛努嘴:

“拉上來!讓她先活幾天再說!”

……

童亦瑤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天以後,在她昏迷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情。

當天夜裡,相府老太君深夜發病仙逝,而她因為被大冬天扔進湖裡受了風寒,一直昏迷,以至於沒有去參加老太君的葬禮。

而拓跋深對她不能參加老太君葬禮的解釋是失足落水受風寒臥床不起,童丞相不是傻子,自己愛女好端端的嫁入王府幾個小時竟然失足落水昏迷不醒,他直覺其中有隱情。

待見到昏迷不醒的女兒後,更是加深了這種猜測,於是上書皇上要求把女兒接回家養病。

靖王拓跋深卻執意不肯,上書據理力爭,說自己和王妃情深意濃,王妃既然嫁入王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要親自照顧王妃。

所謂嫁出門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皇上覺得靖王拓跋深言之有理,於是駁回了丞相的要求。

不過皇上雖然駁回了丞相的請求,也警告了靖王一番,要他盡心盡力尋求良醫醫治童亦瑤。

童亦瑤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拓跋深冷冰冰的臉,他那滲人的眼色讓童亦瑤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往被子裡縮了縮身子。

看著她懼怕的樣子拓跋深嗤笑一聲,

“你終於醒了?”

他臉上的笑容冷冰冰的,

童亦瑤看得心裡發涼,手緊緊的抓住被角。

拓跋深踱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童亦瑤搖搖頭,她暈沉沉的,渾身無力,哪裡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是素瑤的忌日啊!一年前的今天她被你害死在丞相府,死不瞑目,這麼快你就忘記了麼?”

“素瑤不是我害死的,她的死是意外……”童亦瑤急切的想要解釋。“王爺可以去丞相府問問下人,我是嫡她是庶,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河水,而且我和她一直都是最好的姐妹,我沒有理由要害死她啊?”

“沒有理由?本王要娶的人一直是素瑤,現在素瑤死了,沒有了素瑤,你不就能夠名正言順的成為靖王妃了麼?”

“什麼?”童亦瑤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拓跋深,“王爺你什麼意思?你要娶的是素瑤?”

04

看著童亦瑤愕然的表情,拓跋深只覺得可笑,這個女人真是能裝,都到現在了她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起來無助可憐。

也難怪心底善良的素瑤會相信她,掏心掏肺的對她,以至於被她害死,試圖李代桃僵。

他低了頭惡狠狠的注視著童亦瑤,一字一頓:

“你給本王聽好了,從始至終,本王愛的都是素瑤,不是你,本王一直要娶的人都是她!”

拓跋深的聲音寒澈透骨,是從牙縫裡迸出來的。

童亦瑤真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很疼,不是在做夢,拓跋深說的話是真的,他說他愛的人是素瑤,要娶的人是素瑤。

那麼她算什麼?既然他對自己無情,那為什麼三年前圍場狩獵她遇險時候他要不顧一切的救自己?

為什麼要接受她的心?

童亦瑤想不明白,只是顫著嗓子:

“既然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在圍場拼死救我?還為此受了重傷?”

“救你?你以為本王那是在救你?要不是那天你穿了和素瑤一樣的披風,戴了和素瑤一樣的帽子,讓本王誤認為遇險的是素瑤,本王才不會去冒這個險。”

絕情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刺激得童亦瑤要瘋了,他救她不是因為她是童亦瑤,是因為把她看成了童素瑤,多可笑啊?

他救錯了人,而她自作多情的愛錯了人,童亦瑤絕望到極致,她捂住傷痕累累的胸口,一字一頓的問他:

“既然你愛的是素瑤,為什麼這三年來要給我寫那麼多信?為什麼要給我希望?”

“你腦子沒有毛病吧?”拓跋深諷刺的笑起來:“本王對你沒有半分情義,有什麼理由要給你寫信?”

童亦瑤看著他絕情的笑容,顫抖著手掀開被子,她一步步挪到床邊,開啟從相府帶過來的一個小箱子,裡面密密麻麻擺滿了書信。

童亦瑤顫抖著手拿起一封書信遞給拓跋深:

“這些書信難道不是你寫的?”

拓跋深接過看了一眼,臉色一變:

“這些書信怎麼會在你這裡?這是本王寫給素瑤的書信,怎麼會落在你的手裡?”

“你寫給素瑤的書信?既然是你寫給素瑤的書信,為何會稱呼她為瑤兒,這瑤兒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閨名。”

“童亦瑤,你是傻了麼?”拓跋深冷笑一聲,“瑤兒是本王對素瑤的愛稱,和你小名有什麼關係?”

童亦瑤臉色大變,心如死灰,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看見童亦瑤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拓跋深還以為她是被戳穿後的心虛反應,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領:

“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童亦瑤還有什麼話可說?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愛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並不是她後,她已經心如死灰,絕望到極點。

兩滴清淚順著她的眼角滾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什麼孽?為什麼要讓她遇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05

看著童亦瑤滿臉灰白,了無生趣的樣子,拓跋深沒有絲毫的心軟,伸手拖起她大步出了新房。

他動作粗魯到極致,而她還穿著單衣,拖出新房門外面是冰天雪地,童亦瑤打了一個寒顫,啞著嗓子:

“你要帶我去哪裡?”

“今天是素瑤忌日,自然是帶你這個罪魁禍首去祭拜素瑤了。”拓跋深語氣裡透著一股陰狠,聽在童亦瑤耳朵裡直覺涼颼颼的。

“不!”童亦瑤大聲反駁:“我沒有害她!素瑤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拓跋深我真的沒有害她!”

可是不管她說什麼,拓跋深都聽不進去,他就這樣拖著童亦瑤出了院子直奔門口。

門外停了一輛馬車,拓跋深把童亦瑤扔在馬車上面,自己跟著跳上去。

童亦瑤被本來就暈了這許多日子,身體虛弱到極致,被他這樣隨手一甩,當時眼冒金星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渾身都被凍僵了,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墓地。

墓碑上的童素瑤幾個字刺激得她一下子坐了起來,隨著她坐起來,拓跋深陰冷冷的聲音響起:

“給素瑤磕二十四個響頭,我就饒你一命!”

“不!我不磕頭!”童亦瑤激動的反駁:“我沒有害她,憑什麼給她磕頭?”

“這可由不得你!”拓跋深陰冷冷的瞪著他,如果目光能殺死人,她身上應該早就被他捅了無數個窟窿了。

“拓跋深,我真的沒有害死素瑤,真的沒有!”

“小姐!”一個悲切切的聲音打斷了童亦瑤的解釋,她轉頭看過去,見自己貼身丫鬟 小菊滿臉是傷被幾個侍衛拖著出現在墓地。

“小菊!你這是怎麼了?”看見 小菊渾身是傷,童亦瑤滿臉震驚。

小菊一步步的爬到了她的面前,

“小姐,你承認了吧,給二小姐認個錯,只要你磕頭認錯,王爺就會放了你的。”

“什麼?你在說什麼?”童亦瑤瞪著小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貼身丫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事到如今你否認也沒有用,小菊都招了,是你推了童二小姐下水,在她昏迷時候又買通大夫對童二小姐下毒,害得她花樣年紀就慘死,童亦瑤,你的心可真是夠狠的啊!”

李盈盈穿著白色的狐皮大衣,緩緩而來。

“小姐,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想招供的,可是我的父母哥哥嫂子,還有年幼的侄兒,一家六七口人的命都系在我身上,對不起小姐,我不要承認的,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都去死!”

小菊跪在她面前,滿臉淚水,瑟瑟發抖。

童亦瑤看著小菊,看著這個自己一直信任的丫鬟,心裡漸漸的發冷:

“為什麼?我待你不薄啊?你為什麼要如此汙衊我?”

“小姐,我也不想背叛你的,可是我怕呀,我一直害怕二小姐的冤魂會來索命。”

“啪”童亦瑤用盡渾身力氣一個嘴巴扇在胡說八道的 小菊臉上,“到底是說指使你,讓你如此胡說八道,汙衊主子?”

“啪!”跟著又是一聲脆響,童亦瑤的臉上也捱了拓跋深一個巴掌,臉都被打得偏到了一邊。

“你這個惡婦,事到如此竟然還想抵賴,還想仗勢欺人嗎?”

“拓跋深,我沒有害素瑤,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說,我童亦瑤光明磊落,我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拓跋深沒有理會她,只是陰沉沉的瞪著她:

“跪下!”

“我不!”

“我再說一遍!跪下給素瑤磕頭,我就會饒你一命!”

“我也再回答你一遍,我不會跪,我童亦瑤沒有害她,我為嫡她為庶,我為長,她為幼,憑什麼要給她下跪?”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人!”拓跋深眼中閃現狠戾:“把她給我按在這墓前,讓她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