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嫌我生女兒,丈夫背地相親欲另娶,我得知果斷分走房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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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三歲時,婆婆作妖式催我和丈夫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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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趁我不在家,進臥室把櫃子裡的避孕套全扔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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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從踏入婚姻到在離婚協議上籤好自己的名字,明鏡只用了不到四年的時間。

從民政局出來那天是盛夏最熱的那一天,明鏡和陳溫也對視了一眼,然後互相道了告別。

明鏡回頭看見陳溫也上了車,然後低下了頭,電視劇裡分手後還能體面地互相擁抱可能還是脫離現實了,至少對於她和陳溫也來說是這樣的。

好像婚後許久都沒有這麼獨處的時候了,這空餘的時間突然讓明鏡有些手足無措。她找了塊相對乾淨的地方,坐在民政局外面的花壇邊上好一會兒。民政局開在市中心,人來人往,有小情侶互相挽著在父母的見證下來領證,也有和他們一樣因為感情破裂來申請離婚的,站在門口彼此指責。

但不盡然像她和陳溫也,他們之間連指責都不願多說。明鏡站起身,撣了撣褲子上的灰,便也融進了人海中。

她今天是請了假的,請了半天,一場婚姻的終結只能給自己半天的時間作為緩衝,成年人的難過只能在半天的時間完成自我消化。甚至往往只有短短几個小時,因為再有不久,明初就該放學了,明初是她和陳溫也的女兒。

索性今天有空接孩子放學,便給阿姨發了訊息讓她休息一天。

明鏡先去菜市場要了一斤排骨,菜市場的喧鬧和各類食品混合在一起形成的獨特味道讓她不由得皺起了眉,看著肉攤老闆娘手起刀落地斬下排骨,她在想這個刀工用來斬情絲的時候是否同樣乾淨利落。

她和陳溫也近九年的感情,儘管分開不是一時半會兒做的決定,但到了真的分別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難過。

排骨焯水下鍋,淘米做飯,四點出頭,現在出發接完孩子,明初回來剛好能吃。

玄關處換完鞋關門的時候,明鏡忽然想起這個房子是她和陳溫也結婚的時候買的,門鎖的密碼還是她和陳溫也的生日。明鏡手一動,就把密碼改了。

她提著打包好的垃圾,在樓下遇見鄰居笑對著寒暄了幾句,然後便出了小區。明初上的幼兒園並不遠,以她的速度步行十來分鐘就夠了。但是因為在樓下和鄰居說話耽誤了些時間,等她到的時候明初正站在門口探著腦袋,看見她時臉上的表情有些驚喜。

明初牽著她的手,仰著頭問:“媽媽你今天不上班嗎?”

明鏡說:“對呀,今天媽媽休息。”

明初高興地在原地蹦了起來,她晃了晃自己頭上的小辮子,說:“媽媽你以後可以經常來接我放學嗎?”

她不忍心打破女兒的夢想,便彎著腰對她道:“我盡力好嗎?”

“好!”

2

她剛把筆記本開啟準備回兩條工作訊息,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本來應該睡著了的明初在外面小小聲地問:“媽媽你睡著了嗎?”

明鏡合上筆記本,“沒有呢,進來吧。”

明初光著腳丫子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抱著她的小海豚。明鏡坐在床上歪著頭,正想問她怎麼了,小姑娘便一頭扎進她的懷裡,小手揪著她的睡衣邊邊,仰著頭說:“媽媽我睡不著,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明鏡的下巴在她的頭上蹭了蹭,抬手就把明初抱上了床,“你怎麼了呀?”

小姑娘並不回答,反問她:“媽媽,爸爸今天不回來了嗎?”

明鏡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如實說:“媽媽和爸爸要分開了。”

小明初把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抬頭問:“爸爸是不要我了嗎?爺爺奶奶說我是跟媽媽的。”

聽到這話明鏡有一些生氣,她耐著性子安慰女兒:“爸爸沒有不要你,媽媽也不會不要你,分開是爸爸媽媽之間的事情,我們不適合在一起生活,但這不影響我們初初啊。”

明鏡知道離婚在孩子這關沒那麼容易過,是個持久戰,稍有不慎說不準就會讓孩子因此變得敏感自卑。

她以為明初還會多問,結果小姑娘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明鏡俯身親了親女兒的小臉蛋,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拿起手機向客廳走去,她撥通了陳溫也的電話,陳溫也顯然也很詫異,問她:“什麼事?”

再聽到這個聲音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對方喊她:“明鏡?”

明鏡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的方向,壓低了聲音說:“睡前初初跟我說,你爸你媽說她是隨我的,這話對孩子影響挺不好的。”

這回輪到陳溫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好,我會讓他們在這方面注意的。”

明鏡“嗯”了一聲,正要掛電話,又聽得對方問:“初初睡著了嗎?”

明鏡又“嗯”一聲,他說:“你也早點睡吧。”

她掛完電話,腦中思緒萬千,她以為自己會睡不好,結果沒過多久就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3

六點四十左右明鏡掀開了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掩上房門前她回身看了眼明初,然後便拐進了廚房做早餐。

做完早餐收拾好自己她轉身進房間裡將明初抱起來,小姑娘在家裡千嬌百寵,有些起床氣,非要在她的懷裡賴上一會兒才願意睜開眼睛。

哄好明初洗漱吃早餐,收拾好餐具,明鏡一手牽著女兒一手提著垃圾袋出了門,送完孩子去幼兒園後她又朝著反方向走去上了地鐵。

早高峰的地鐵人一點也不少,她一手拉著扶手一手拿出手機回訊息,昨天請假了半天,可工作不會因為她的請假而自己完成或者消失。生活在城市裡大家原有的節奏都被打亂,快速消化自己的情緒處理好生活,成了生存的必備技能。

回到公司剛坐在工位上就有個知道內情的大姐湊過來,問她還好不好。

明鏡頭也沒抬繼續整理桌面上的東西,“挺好的。”

對方顯然不信,哪有人離了婚覺得還好的,八成就是明鏡自己死要面子不願多說。大姐努了努嘴,象徵性地安慰了她幾句,在沒有聽見自己想要的內容後,又轉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明初很乖也很懂事,在得知父母分開後她不吵不鬧,甚至自覺地不再提起陳溫也。但明鏡覺得這樣對孩子的成長並沒有好處,所以在陳溫也再次詢問女兒的情況以後,明鏡主動提出讓陳溫也可以帶孩子出去玩。

明鏡看著頁面上的正在輸入中反覆跳動,最後陳溫也發來一句:“不好意思,工作太忙了,這一點上是我考慮欠佳。”

明鏡不由得煩躁,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不善:“陳溫也,我並沒有剝奪你對孩子的探視權,你可以不要用這種話術來掩蓋你作為一個父親的失職嗎?真的很茶。”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沒有獨自帶初初的經驗,我怕我和她都不適應。”

明鏡感覺自己就像小時候玩植物大戰殭屍裡面的太陽花,對著他就是一頓輸出:“沒有人是天生就會當父母的,你用忙碌來當作缺席孩子成長的託辭,不覺得很不合適嗎?”

她最終還是沒忍住,將心裡話說出來,“明初為什麼可以這麼自然不需要什麼過渡,就接受了我們倆離婚的事情,你一點都意識不到嗎?”

“我的工作並不比你清閒多少,為什麼你和你的家人想當然地覺得,我就可以做到兼顧家庭孩子和工作,我是超人嗎?”

電話那頭是無盡的沉默,他總是這樣,明鏡摁了結束通話鍵,洗了把臉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走了出去。

4

她和陳溫也相識於大學,畢業談婚論嫁之時,明父其實看不起這個出身農村的大學生,他在那個窮鄉僻壤的村子也許是值得被人稱讚很長時間的寒門貴子。但到了雙城,比他優秀出身好的青年才俊遍地都是,尤其是他和明鏡家境懸殊的情況下。

他大學畢業後進了大廠工作,明鏡並沒有聽家裡的話和他分手,揹著家人偷偷搬進了陳溫也的宿舍。

好像電視劇裡最常見的俗套劇情,明鏡執意要和他在一起,她繫上圍裙學著做各種好吃的飯菜,戀愛中的女人總是能找到一些很奇怪的角度來完成自我感動,好像不是這樣就實現不了自己的價值。

所以在她生理期推遲了半個多月,看見驗孕棒上雙槓的時候,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和陳溫也結婚。

陳溫也第二次去明鏡家,他低著頭不敢看明德遠和鄭慧的表情,他不用抬頭也知道,明父此刻一定透著他的金絲框眼鏡在審視陳溫也,是否故意讓明鏡懷孕,逼他答應這門婚事。

明鏡在樓上,雖然沒人說,但她知道父母看不上陳溫也,八成也希望她不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樓下,明德遠抿了一口茶,說:“我們不會把明鏡嫁給你的,孩子我會讓她媽媽抽空帶她去手術,你們倆不合適,這件事到此為止。”

陳溫也想求情,還沒開口就被人架著送出了明家的院子,他站在外面拍門,引起了巡視保安的注意,對方把他送了出去。

送走了人後鄭慧上樓敲響了門,明鏡沒做應答,她已經知道父母和陳溫也談判的結果了。鄭慧推門而入,就看見明鏡揹著她,不停地絞著頭髮,鄭慧沒說話,還是明鏡率先沉不住氣,紅著眼問她:“是不是門當戶對比我的終身幸福還要重要?”

她一張口,一顆淚就從眼角滑落,她把頭靠在鄭慧的腰間,“我從小事事聽你們的,就不能這一次有自己的主見嗎?”

那幾天明鏡絕食抗議,撒潑打滾全用上了,也沒說動父母接納陳溫也。她是真的喜歡他,甘願為了他跟家裡幾乎決裂。

鄭慧不敢做主,她便跑去求明德遠,趴著他的膝蓋上泣不成聲,她是非要留下這個孩子。明德遠看著她,明鏡從來沒見過他的臉上流露出這麼失望的表情,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起來吧,想生你就生吧。”

他依然看不上陳溫也,只是默許了倆人之間的來往,也默許了陳家的上門提親。陳溫也攜父母來過明家一次,對方之前再三推諉沒有時間,硬是拖到了明鏡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才登門,明德遠卻突然對於他們求親一事置若罔聞。

他說:“孩子得姓明。”

陳家父母對視一眼,臉色登時就變得格外難看了,哪有女孩子大了肚子開始談婚論嫁了,孃家還有爭姓的道理?

孩子要是姓了明,不就間接告訴別人陳溫也是上門入贅的嗎?不行,絕對不行,陳溫也這個條件,擱老家村裡什麼女孩子不是任挑任選啊?何必來受這個罪。再說了,明鏡現在肚子大了,明家既然丟得起這個人,他們又沒損失,怕什麼?陳溫也要是不要她了,那條件好的誰還願意要個帶孩子的啊?

雙方交涉了幾次,誰都不肯讓步,最終還是不歡而散。

胎動已經很明顯了,明鏡胎盤低置,早早地就停了工作臥床保胎,明德遠敲響了門,走了進去坐在她的床頭跟她解釋:“咱們家也不是非要爭這個姓,那陳氏夫妻,分明就是看準了你懷了孩子好拿捏,上門提親卻隻字不提婚禮和彩禮,生怕咱們家多佔了他一絲一毫的便宜,就沒將你和孩子放在眼裡。”

道理明鏡不是不懂,但她還是覺得父母把人逼得太緊了,萬一人家就是有難處呢?家裡又不是窮……

但這話她不敢說,她也知道,這些話作為託辭連她自己都糊弄不過去。

索性明鏡也大著肚子,不好舉辦婚禮,陳家又不提,這事一拖就拖到了孩子出生。明德遠封了訊息,等孩子的出生證明下來了陳家才知道明鏡生了個女兒,陳氏夫妻一聽說出生證明上乾脆連父親名字都沒寫,立刻就要拉著陳溫也去醫院鬧。

陳溫也沒動,悶著聲說:“明鏡住的高階病房,沒那麼容易進去。”

夫妻倆一尋思,轉過頭就問:“這事兒你知道?”

陳溫也一聲嗯還卡在嗓子裡,兜頭就迎了一巴掌,陳敬氣得手都在抖,指著他的鼻子罵:“你給我滾出去!”

陳溫也沒動,梗著脖子說:“本來就是我對不住明鏡,你們非得覺得是我拿捏了人家,故意拖延到孩子月份大了才上門提親,明家的人是有錢,但也不是傻子。”

陳敬聞言又要打他,被張秀蘭死死地抱住了胳膊不讓他打,她朝陳溫也吼:“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幾番冷靜過後,陳敬站起了身,說:“孩子還沒上戶口,就算上了,年紀小改姓也容易。”

他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當即就拍板決定:“就叫陳初伊。”

5

陳溫也被搡著到了醫院門口,陳敬給明德遠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才鬆口同意他們一家人進去,陳敬抱著逗了逗孩子,隨後便說明了此次來意。

這話一出,別說是明德遠和鄭慧,就是明鏡自己也不高興了,她看了一眼陳溫也,他低著頭,一聲不吭。

她有些生硬地開口:“叔叔阿姨,我和初初都有些累了,你們先回去吧。”

夫妻倆聽出了對方要送客的意思,張秀蘭當即熱絡地拉上了明鏡的手,一枚成色有些老的金戒套在了明鏡的手上,“先前是叔叔阿姨考慮欠妥,你看這孩子跟陳溫也小時候長得真是一模一樣,你總不忍心讓陳溫也以後讓人戳著脊樑骨說他是上門的吧?”

陳敬也跟著點頭,附和道:“再說了,你自己不也是姓明不姓鄭嗎?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講究平等,這就跟平等沒關係,孩子不跟爸爸姓,誰知道她爸爸是誰啊?放眼望去,誰家的孩子不跟父姓啊?”

明鏡別開頭,把戒指褪了回去說:“陳溫也,你自己說。”

陳溫也環顧了一圈,“孩子的名字是我取的,沒必要改姓。”

張秀蘭的眼睛突然就瞪圓了,氣得渾身都在抖,“你上趕著給他們家倒插門是不是!”

有護士推門而入,見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也當作沒看見,說:“醫院裡禁止大聲喧譁,不要影響其他人。”

陳溫也起身告辭,安撫了一句明鏡明天再來看她,然後就推著陳敬和張秀蘭出去,說明鏡剛生完孩子,別影響母女倆休息,一路連哄帶拽地把人帶出了醫院。

陳氏夫妻被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被拉離醫院有段距離後才漸漸冷靜下來,回頭看向醫院的方向啐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他們姓就給他們姓吧!”說著又看了陳溫也一眼:“沒出息的東西!”

6

明鏡坐完月子後便同陳溫也和家人一起帶孩子上了戶口,回去路上明德遠問她:“你要和他結婚,就沒想過以後他那對難纏的父母?”

她和陳溫也一早就談過這事兒,想的也還是天真,於是說:“他們一般都在鄉下,我又不與他們生活。”

車內是無盡的沉默,明鏡之前就已經表示鐵了心要跟陳溫也結婚,如今也絲毫未動搖,明德遠最後長長地嘆了口氣:“你不要後悔就行。”

明家鬆了口,明鏡就出月子後自己選了個吉日,拉著陳溫也去民政局領了證,照片裡的明鏡笑魘如花,她歡天喜地地接過結婚證,啪嘰就在陳溫也臉上親了一口。

她還是低估了婚後的日子,有情飲水飽的生活根本不適合他們這對剛生了孩子的小夫妻,陳溫也一個剛畢業沒兩年的大學生,一點工資攢了一半,想找人借點添進去湊個小兩居的首付都不夠。加上明鏡生孩子坐月子奶粉紙尿褲,基本上把積蓄都揮霍一空了。陳敬夫妻倆聽說他執意要和明鏡結婚,咬死了自己一分錢也拿不出來,僅有一點點棺材本斷不可能給他。

還是明德遠見不得女兒吃苦,在女兒名下買了房,還給明鏡請了月嫂。

但產後脫髮、身材走樣還是沒對她網開一面,明家出資請了月嫂但明鏡還是熬得睡不好覺,她放心不下孩子,一整夜要起來好幾次。陳溫也嘴笨工作又忙,成日裡不是忙得訊息都沒法及時回覆就是顛來倒去地問孩子乖不乖?哭了沒有?吃得多不多……僅有隻言片語是跟明鏡有關的。

小孩一刻也離不了人,等她的生活開始被孩子無盡的啼哭佔領、陳溫也忙得分身乏術無暇顧及她和孩子、明初因為高熱不退住進醫院手背上還扎著滯留針時,明鏡才覺得對待婚姻她確實是太過草率,她還沒有任何準備就要開始扮演一個合格的妻子和母親的角色。

把婚姻當作放大版的戀愛,是明鏡最天真的妄想,僅是短短几個月,她就因為丈夫的不夠體貼細緻而覺得疲倦。

婚前的各種保證在婚後陳溫也的每日加班中逐漸不了了之。甚至那天她指揮陳溫也給孩子換紙尿褲,等她抱著孩子去洗澡時,明鏡才發現孩子的紙尿褲前後穿反了。

張秀蘭一開始還不死心,探過幾次明鏡的口風,想要給孩子改姓,後來見明鏡態度堅定,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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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她拉黑了。明鏡偶爾能看見老兩口給陳溫也發影片,固執地叫明初“一一”。他們始終認為,明初就應該叫陳敬給她取的那個名字。

明鏡不欲與他們計較,她理解不了姓氏對於他們的重要性,陳溫也不提,可能是因為他不在乎,也可能是他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他們之間的一根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