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往往能豁然開朗

昨天我在家跟一位喜歡老莊的朋友,一杯清茶坐而論道,本來挺有意義的開頭,但不知朋友突然想起了什麼,沒頭沒尾地哀嘆一聲:“

落魄啊,今日熬,明日熬,何日不熬

。”

我問:“怎麼說起了這話?”朋友沉默不語,我也只能閉嘴不再問。所謂的“坐而論道”,就這樣不歡而散。

莊子: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往往能豁然開朗

送走朋友,我獨坐書桌前,把玩著朋友的那句話,依不得其意。於是隨手翻開近來正在看的《莊子》。一則道家故事,映入眼簾,看畢後我微微一笑,說:“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可豁然開朗!”

山林清新,人們勞作在其中,忙著砍伐樹木。莊子帶著弟子,路過這片清新又忙碌的樹林,一路邊走邊談著。

莊子: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往往能豁然開朗

突然,師徒兩人停住腳步,不約而同地看了看不遠處一顆高大,筆直的大樹,又瞅了瞅一位伐木人,萬分奇怪。因為這個伐木人,舍掉了這棵大樹,正在伐其他比較小的樹木。

莊子便來到他身邊,指著那棵大樹:“這麼好的木材,為何不用?”

伐木人瞥了眼大樹,說:“什麼好木材,根本沒用,要它幹啥?”莊子點頭,對弟子說:“這其實就是無用的好處,這顆大樹正因被視為沒用價值,才得以頤養天年,長得這麼高大。”

莊子: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往往能豁然開朗

如此,師徒兩人走出山林,來到了朋友家。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朋友連忙熱情招待,命僕人去殺飼養的大雁。僕人問:“咱家有兩隻,一隻會叫,一隻從來不叫,殺哪個啊?”

朋友道:“這都不懂嗎?那隻會叫的大雁有用,留下!殺那隻不叫的,它沒用!”

燭火中,弟子愁眉苦臉地問莊子:“您曾指著大樹說,無用的最大好處,就是能頤養天年。可那兩隻大雁怎麼回事?無用的反而被殺掉,有用的活了,這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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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微微一笑說:“從這兩件事中分析,最好的位置,似乎是處於‘無用’和‘有用’之間,如此可進退自如了,對不對?”

弟子點頭,莊子接著說:“可惜還是會發生問題,因為這叫首鼠兩端,往往死得更快!所以,不如站在道的立場上。有用也好,無用也罷,哪怕讚譽和詆譭,都變得無足輕重了。因為道法自然,以和順自然為原則。如此一來,所謂的榮辱,興衰,聚散分離等,無非如四季輪轉,因果輪迴,相生相剋罷了。所以記住:道的境界,才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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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嘴中的落魄,無非是人的得失心作怪。所謂:得之若驚,失之若驚!

得到了,怕失去。失去了,就又哀嘆人生落魄。於是一個輪迴過後,直至再次開啟這種“得之若驚,失之若驚”的怪矛盾,迴圈反覆。

這種迴圈反覆,很好理解,只要看看我們自己就行了。比如,今天我失去了某種東西,於是感嘆人生落魄,叫著:“熬吧!”可明天因得到了某種刺激,立刻就揮舞著拳頭,高呼:“奮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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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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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是不是跟莊子的故事中,那“無用的大樹”和“有用的大雁”很一致呢?明白了這個道理,其實也就明白了,所謂的人生落魄,無非得失心在作怪。所以:

一個人越落魄時,就應越跟“道”,這種東西親近,能豁然開朗

這其實便是人間大多數人同有的一種“病”,無論你、我、他,蓋莫能逃。而莊子卻恰如一位醫者,以故事為載體,以“道”為核心,給予治癒。堪稱也是一種人間治癒術!

莊子:一個人越在落魄時,越要跟這種東西親近,往往能豁然開朗

我不應獨享,朋友如今比我更需要。於是,我給朋友發去了一則簡訊:

落魄啊,今日熬,明日熬,何日不熬?慚愧呦,得時恐,失時恐,

時時是恐!

很快朋友回信:對聯有些不通,道理卻通!我被最信任的人,給坑了一大筆錢,過得好不落魄,不過現在我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