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外史》之石門筆記第24回(中):解密曹雪芹

《紅樓外史》之石門筆記第24回(中):解密曹雪芹

正說著,只見賈環、賈蘭小叔侄兩個也來了,請過安,邢夫人便叫他兩個椅子上坐了。賈環見寶玉同邢夫人坐在一個坐褥上,邢夫人又百般摩挲撫弄他,早已心中不自在了,

【庚辰側批:千里伏線。】

坐不多時,便和賈蘭使眼色兒要走。

賈環、賈蘭出雙入對,說明二人都是庶出。“坐褥”是權利的象徵。作者筆下賈環雖然可恨,可書中從未寫賈母不喜歡賈環,站在賈母的角度,賈環也是自己的親孫子。

“千里伏線”,

伏第二十五回,“魘魔法叔嫂逢五鬼”。伏曹頎(賈環)與曹頫(寶玉)、馬氏(鳳姐)爭奪家產,最終失敗。

邢夫人笑道:“那裡有什麼話,不過是叫你等著,同你姊妹們吃了飯去。還有一個好玩的東西給你帶回去玩。”

“好玩的東西”,曹寅的傳家寶古硯“脂硯”?

明兒一個五更,還要到興邑去走一趟,須得當日趕回來才好。

興邑,興縣,隸屬山西呂梁市。位於山西西北。“興邑”暗指曹顒(賈璉)接任江寧織造後有振興家族的願望。

賈芸出了榮國府回家,一路思量,想出一個主意來,便一徑往他母舅卜世仁家來。

【庚辰側批:既雲“不是人”,如何肯共事?想芸哥此來空了。】

王熙鳳的弟弟叫王仁,賈家敗落後是他賣掉了巧姐,配得上“不是人”的外號;賈芸的舅舅叫卜世仁,是同一個人。第二十二回,《劉二當衣》伏脈本回賈芸借當。

後文“巧媳婦做不出沒米的粥來”,“巧媳婦”暗指巧姐,巧姐就是毀在這個舅舅手上。

撞見了你們三房裡的老四。。。

三房指曹頎(賈環)。賈芹人物原型曹頎(賈環)的兒子。

原來這倪二是個潑皮,專放重利債,在賭博場吃閒錢,專管打降吃酒。如今正從欠錢人家索了利錢,吃醉回來,不想被賈芸碰了一頭,正沒好氣,掄拳就要打。

醉金剛倪二原型:醉鬼鄂三,又名鄂比,拙筆。現實中的鄂比放高利貸,賭博吃酒,但很佩服曹雪芹。

“賈芸借當”是曹雪芹的親身經歷:

曹雪芹在北京西郊正白旗村居住時,曾向好友鄂比借過一筆錢。事後鄂比贈了曹雪芹一副對聯“遠富近貧以禮相交天下少,疏親慢友因財而散世間多”,並將這幅對聯題在了39號屋的牆壁上(現為曹雪芹紀念館,位於北京植物園內)。牆壁上另有一則扇形題詩記有“歲在丙寅清和月下旬,偶錄於抗風軒之南幾,拙筆學書”。兩則筆體一致,為同一人書寫。“丙寅”指的是乾隆十一年,即1746年。曹雪芹題壁詩於1971年4月,正白旗三十九號屋的房主在剝落的牆壁上偶然發現。關於“題壁詩”北京曹雪芹紀念館有詳細考證,紅友可以查閱相關資料。

曹雪芹生於1715年,18歲時向同住在正白旗村的鄰居鄂比借當,說明1732年曹雪芹就和母親在正白旗村居住了。也就是說,1729年曹頫舉家遷往北京,馬氏(鳳姐)母子並沒有與曹頫一同住進崇文門外蒜市口的十七間半房屋。

《紅樓外史》之石門筆記第24回(中):解密曹雪芹

正白旗村39號老屋的“題壁詩”

《紅樓外史》之石門筆記第24回(中):解密曹雪芹

正白旗村39號老屋的“題壁詩”

【庚辰眉批:這一節對《水滸》楊志賣大刀遇沒毛大蟲一回看,覺好看多矣。己卯冬夜。脂硯。】

《紅樓夢》20-28回,甲戌本和庚辰本中出現24條硃筆眉批、側批,署名系年“己卯冬夜”。應為脂硯齋四閱《石頭記》所作。

【庚辰眉批:讀閱“醉金剛”一回,務吃劉鉉丹家山楂丸一付,一笑。餘卅年來得遇金剛之樣人不少,不及金剛者亦不少,惜書上不便歷歷註上芳諱,是餘不是心事也。壬午孟夏。】

【靖:“醉金剛”一回文字,伏芸哥仗義探庵。餘三十年來得遇金剛之樣人不少,不及金剛者亦不少。惜不便一一註明耳。壬午孟夏。】

靖藏本這段批語與庚辰本眉批類似,兩條脂批均為畸笏叟所作。

賈芸是曹雪芹原型,人物塑造必須是正面形象,因此為“仗義”。

“芸哥”:書中像玉兄、石兄、環弟等稱謂是批書人對平輩人的稱呼。而“哥兒”“姐兒”是長輩對晚輩的稱呼,因此論輩分賈芸比畸笏叟輩分低。

壬午年為1762年,“三十年”前是1732年雍正十年。曹雪芹生於1715年,1732年正好18歲(虛)。畸笏叟(李鼎)是在算曹雪芹的年齡。此年曹雪芹母子已在北京正白旗村居住了。

見他母親自在炕上拈線,見他進來,便問那去了一日。賈芸恐他母親生氣,便不說起卜世仁的事來,

【庚辰側批:孝子可敬。此人後來榮府事敗,必有一番作為。】【該批:果然。】

只說在西府裡等璉二叔的,問他母親吃了飯不曾。他母親已吃過了,說留的飯在那裡。小丫頭子拿過來與他吃。

此人後來榮府事敗,必有一番作為

”,

指曹雪芹“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曹雪芹對《石頭記》做出了貢獻。

“等璉二叔的,(賈芸)問他母親吃了飯不曾”,前提“賈璉”,後問母親“五嫂子”,這句話讀者細品。“小丫頭子”,小紅?

鳳姐連正眼也不看,仍往前走著,只問他母親好,“怎麼不來我們這裡逛逛?”賈芸道:“只是身上不大好,倒時常記掛著嬸子,要來瞧瞧,又不能來。”鳳姐笑道:“可是會撒謊,不是我提起他來,你就不說他想我了。”賈芸笑道:“侄兒不怕雷打了,就敢在長輩前撒謊。昨兒晚上還提起嬸子來,說嬸子身子生的單弱,事情又多,虧嬸子好大精神,竟料理的週週全全,要是差一點兒的,早累的不知怎麼樣呢。”

【庚辰眉批:自往卜世仁處去已安排下的。芸哥可用。己卯冬夜。】

鳳姐聽了滿臉是笑,不由的便止了步,問道:“怎麼好好的你娘兒們在背地裡嚼起我來?”

1732年的曹雪芹與1712年的母親“王熙鳳”在書中來了次對話,提到了1732年落魄後的 “五嫂子”(王熙鳳)。1732年雍正十年“鳳姐”約43歲。結合石門的筆記,觀者以穿越的角度再細細品味賈芸與鳳姐的對話,妙趣橫生。不難想象,破落後的王熙鳳時常回憶當年威風凜凜的自己。

芸哥可用

”,曹雪芹“可用”,但不見得好用。

因昨日見了寶玉,叫他到外書房等著,賈芸吃了飯便又進來,到賈母那邊儀門外綺霰齋書房裡來。

綺霰,諧音“妻現”,下文小紅出現。

只見焙茗,鋤藥兩個小廝下象棋,為奪“車”正拌嘴,還有引泉、掃花、

【庚辰側批:好名色。】

挑雲、伴鶴四五個,又在房簷上掏小雀兒玩。

奪“車”,曹寅獨子曹顏與“秦可卿”爭奪曹家繼承權;焙茗,曹顏虛陪了性命;鋤藥,康熙除了秦可卿(懷山藥);引泉,黛玉被王夫人攆出大觀園後投水而亡;掃花,曹府放走花襲人,配與他人;挑雲,史湘雲選秀去了胤祥王府;伴鶴,薛寶釵嫁入怡紅院,整日只有兩隻仙鶴為伴。“

掏小雀兒

”,食盡鳥投林的意思。“秦可卿”死後,曹家對“淫亂”之事零容忍,遣散了“大觀園”裡的眾女子,只留下了薛寶釵。說明,1712年七月,薛寶釵與寶玉已經成婚。印證了《石門筆記》第70回,石門對寶玉寶釵婚期的考證。

賈芸進入院內,把腳一跺,說道:“猴頭們淘氣,我來了。”眾小廝看見賈芸進來,都才散了。

暗示:1732年當曹雪芹剛剛成年,可以頂天立地的時候,曹家早已是“樹倒猢猻散”。

仔細打量那丫頭:穿著幾件半新不舊的衣裳,倒是一頭黑鬒鬒的頭髮,挽著個□,容長臉面,細巧身材,卻十分俏麗乾淨。

【庚辰雙行夾批:與賈芸目中所見不差。】

小紅容貌。書中如果說賈芸的出場方式很突兀,那麼小紅的出場就是詭異。

焙茗道:“等了這一日,也沒個人兒過來。這就是寶二爺房裡的。好姑娘,

【庚辰側批:口氣極像。】

你進去帶個信兒,就說廊上的二爺來了。”那丫頭聽說,方知是本家的爺們,便不似先前那等迴避,

【庚辰側批:一句,禮當。】

下死眼把賈芸釘了兩眼。

【庚辰側批:這句是情孽上生。】

聽那賈芸說道:“什麼是廊上廊下的,你只說是芸兒就是了。”

鳳姐居住在榮府“後廊”,這裡反覆強調“廊上”,是作者提醒讀者,五嫂子就是王熙鳳。

書中有三個囫圇不解的“姑娘”:好姑娘,多姑娘和燈姑娘。好姑娘指小紅,多姑娘和燈姑娘是同一個人,都指“多渾蟲”的老婆。作者故意錯亂,是想說“好多燈”。石門推測曹公想表達兩層意思:一《石頭記》是被“小紅”(蕭芳)焚燬的;二曹頫在北京崇文門外蒜市口的家毀於“燈燭”。這也是《石頭記》中多次強調“火”“防火”的原因。

富察明義《綠煙瑣窗集》之《題紅樓夢》二十首,第四首:

追隨小蝶過牆來,忽見叢花無數開。盡力一頭還雨把,扇紈遺卻在蒼苔。

第八首:

簾櫳悄悄控金鉤,不識多人何處遊。留得小紅獨坐在,笑教開鏡與梳頭。

兩詩與今本《石頭記》內容情節有偏差。經歷了小紅(蕭芳)焚書毀書事件,曹頫在重著《石頭記》時把“小紅”形象做了調整,“小紅”由正面角色被改成了反面角色。

“焙茗”,本回出現,“反觀風月鑑”:曹頫、曹雪芹、“鳳姐”,都是因蕭芳(小紅)焚燬《石頭記》而死。

賈芸喜不自禁,來至綺霰齋打聽寶玉,誰知寶玉一早便往北靜王府裡去了。

作者暗示:賈芸(曹雪芹)、寶玉(曹頫)、北靜王(胤祥),三人有種潛在的聯絡。即共同完成《石頭記》的創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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