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柳縣長故意扎斷腿致殘,再去落戶受活村,這是一個巨大的隱喻,殘疾本是件讓人悲傷的事,聚集瞎瘸聾啞的角落卻成了外村人,包括縣長嚮往的烏托邦,反襯了健全人的生活是多麼的艱難...
中原方言在文學裡大有可為讀閻邊科的《受活》,發現受活村人並不受活,但作者作為豫西人,在小說中大量使用了家鄉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