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詩從漢魏樂府的親切樸素、靈活生動,到唐代白話詩的闡明義理,勸誡世人,發展到富含哲理、蘊含機鋒的佛偈,滑稽幽默、詼諧風趣的打油詩,再到淺顯直白的順口溜,以及新文化運動的再度興起,直到氾濫的現代自由體,一路走來,總體呈現出由高峰墜落的趨勢,...
當年的胡適做得更為徹底,寫了大量白話詩,大部分詩連乾隆和張宗昌的水平都不如,隨便舉幾首詩的例子,如:《兩隻蝴蝶》,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
我們回過頭來再閱讀胡適先生的《兩隻蝴蝶》,不符合平仄韻律,沒有深意,甚至在語言上或許有所欠缺,但是這首詩讀後,你會感覺到有一種莫名的孤獨寂寞,這是一種真情流露...
胡適的《蝴蝶》一詩跟張打油的《詠雪》又有什麼區別呢...
其實,正是他們不斷的而且是有很高水準的反對意見,才迫使胡適以“逼上梁山”的勇氣和毅力深入思考白話如何取代文言問題並堅持“嘗試”寫“白話詩”,僅僅在這個意義上,梅光迪等人就值得我們尊敬...
然而上面郭沫若的新詩用舊詩的手法和意象,卻沒有任何問題...
“餡草在城裡”, 墳墓既然是土饅頭,墳中的人便是饅頭中的肉餡了,這一比喻,幾乎令人哭笑不得了,成為肉餡的顯然是死人,卻“在城裡”,可見生死乃必然,倏忽間兩個世界,“一人吃一個”這樣的大白話,竟然也可入詩,只有王梵志這樣徹悟的人才敢為了...
”(胡適《談新詩》)舊體詩不夠容納新時代的概念,但詩人們還是努力將新興概念融入詩中...
就拿胡適的《嘗試集》來說,這本書有著“第一本白話詩集”的美譽,也是此詩集的價值所在,但其實該書的文學價值並不高,“白話”成為點綴,過度抬高了這首詩集的地位...
(《王梵志詩校注》書影)雖然是白話,但其中有幾處特別形象,如把自己有錢時的婦兒比作“白鴿”和“鸚鵡鳥”,暫時貧困時的婦兒的“貌哨”(唐時人的口語,就是臉色難看的意思),這種形象化的語言和準確的世態人情描摹,出自詩人敏銳的觀察力和凝練而又準確...
有說詩言志,有說表達一種意境,有說寫實,有說反諷現狀,都沒有錯,然而我想說的是:現代詩必然是和現代社會密切相關的,否則就是虛偽的詩...
讀了王梵志的這五首詩,我總感覺王梵志不是一個寫勸世良言的詩僧,而是一個對世俗的荒誕有著強烈批判的人,他的“哲理”之後隱藏著一顆憤世嫉俗的心...
1.痛斥古詩詞的病根,提倡新詩法1916年,胡適明確指出,“吾國文學大病有三,一曰無病呻吟,二曰摹仿古人,三曰言之無物”...
2、寒山自評寒山子專門有一首白話詩評價自己的“白話詩”,讀起來很有意思、我們看看寒山子對自己這些詩是如何評價的:有個王秀才,笑我詩多失...
四川“第三代”詩歌雖然有明顯的“口語化”痕跡,但精美雅緻的書面詩即便在當時也比比皆是,像石光華的《梅花三弄》、何小竹的《葬禮是看見那隻紅公雞的安》、藍馬的《茶道》、萬夏的《詞,內心》、歐陽江河的《茨維塔耶娃》在詩情詞法上並沒有和戴望舒、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