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鳴|“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西遊記》作者究竟是誰?

——明代句容狀元李春芳探秘

李洪文

(三十六)《西遊記》第四回“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李春芳去世之後在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乾隆句容縣誌》卷四有:“李文定公祠有二。一在崇明寺大殿右,一在茅山上宮右。”

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西遊記》中就有李春芳明確的預言和暗示。

《西遊記》第四回載:悟空大喜,懇留飲宴不肯,遂與金星縱著祥雲,到南天門外。那些天丁天將,都拱手相迎,徑入靈霄殿下。金星拜奏道:“臣奉詔宣弼馬溫孫悟空已到。”玉帝道:“那孫悟空過來,今宣你做個齊天大聖,官品極矣,但切不可胡為。”這猴亦止朝上唱個喏,道聲謝恩。玉帝即命工幹官張、魯二班,在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府內設個二司:一名安靜司,一名寧神司。司俱有仙吏,左右扶持。又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外賜御酒二瓶,金花十朵,著他安心定志,再勿胡為。那猴王信受奉行,即日與五斗星君到府,開啟酒瓶,同眾盡飲。送星官迴轉本宮,他才遂心滿意,喜地歡天,在於天宮快樂,無掛無礙。正是:仙名永注長生籙,不墮輪迴萬古傳。

“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即預言李春芳去世之後,在茅山上宮右首將為李春芳建一座祠廟。

為什麼說有此預言呢?

首先,“花果山”(影射仙鄉茅山)有“仙桃”要看管,而蟠桃園也有句容茅山元素。

《西遊記》第一回兩次寫到“花果山”有“仙桃”:《勢鎮汪洋,威寧瑤海》之詞賦中有“仙桃常結果”;“次日,眾猴果去採仙桃”。而“花果山”影射句容茅山(見前第二十五篇),故“花果山”有“仙桃”即影射句容茅山有“仙桃”。既然《西遊記》第一回寫到茅山有“仙桃”,而且猴子們可以隨便“去採仙桃”,所以“仙桃”是需要看管的。而《西遊記》第五回玉帝請孫悟空看管蟠桃園,其實就是要看管茅山的“仙桃”。

一日,玉帝早朝,班部中閃出許旌陽真人俯囟啟奏道:“今有齊天大聖日日無事閒遊,結交天上眾星宿,不論高低,俱稱朋友。恐後閒中生事。不若與他一件事管,庶免別生事端。”玉帝聞言,即時宣詔。那猴王欣欣然而至,道:“陛下,詔老孫有何升賞?”玉帝道:“朕見你身閒無事,與你件執事。你且權管那蟠桃園,早晚好生在意。”大聖歡喜謝恩,朝上唱喏而退。

……但見那——夭夭灼灼,顆顆株株。夭夭灼灼花盈樹,顆顆株株果壓枝。果壓枝頭垂錦彈,花盈樹上簇胭脂。時開時結千年熟,無夏無冬萬載遲。先熟的酡顏醉臉,還生的帶蒂青皮。凝煙肌帶綠,映日顯丹姿。樹下奇葩並異卉,四時不謝色齊齊。左右樓臺並館舍,盈空常見罩雲霓。不是玄都凡俗種,瑤池王母自栽培。

“夭夭灼灼花盈樹”“花盈樹上簇胭脂”“盈空常見罩雲霓”三句中均有一個“盈”字,影射句容茅山茅盈;“不是玄都凡俗種”中“玄都”一詞即特指仙鄉茅山,即與“仙都”稱謂相同。蟠桃是“瑤池王母自栽培”,明朝首輔夏言《(茅山)中峰》詩可證:“二茅峰頭籠赤霞,舉頭便是玉皇家。洞門沈沈白日靜,開遍碧桃千歲花。”因“碧桃”在古詩文中多特指傳說中西王母給漢武帝的仙桃。故蟠桃園就在句容茅山。

其次,孫悟空在天上任“御馬監正堂管事”影射李春芳在人間任大明首輔,在天上住“蟠桃園右首”影射李春芳隱居在句容茅山“秦漢神仙府,梁唐宰相家”。而句容茅山“華陽洞天”,道家認為“華陽洞”是與“天”相通的,且茅山“三天門”也是與“天”是相通的。

“遂與金星縱著祥雲,到南天門外”一句暗示花果山和“南天門”可直達,影射句容茅山有“三天門”,可與“南天門”直達。

寫天上的“南天門”就是影射地上的道教茅山“三天門”。而茅山頂宮的“三天門”,傳說就是三茅祖師茅盈得道昇天的地方。茅山九霄宮內的飛昇臺上立有一座石坊,正額朝“南天門”一面就刻有“三天門”三字,而背額上面則刻“飛昇臺”三字。

因為茅山頂宮的“飛昇臺”可以昇天,所以它就是入天之門,即為“天門”。為什麼稱其為“三天門”呢?因為它是道教“三清天之門”。而華陽洞天主人李春芳校《西遊記》兩次寫到了“三天門”。第一次是第十二回有“三天門外透玄光,五嶽山前生寶氣”一句,此處“三天門”當影射句容茅山的“三天門”。第二次是第六十六回“孫大聖玩著仙境景緻,早來到一天門、二天門、三天門”一句,此處明寫武當山“三天門”,暗中襯托句容茅山三天門,並與第十二回“三天門”相呼應。故此,花果山直達“南天門”,影射“仙都”茅山本來就與“天”相通,就屬於“天”的一部分。故“蟠桃園”就在茅山為可能。

第三,“臣奉詔宣弼馬溫孫悟空已到”一句中“奉詔”一詞影射大明首輔李春芳致仕之際有皇帝詔書;“弼馬溫”影射李春芳是性格“溫厚”的“屬馬”“(太平)宰相”(見前第三十篇)。

《明穆宗實錄》五十七卷有穆宗皇帝頒賜給首輔李春芳(“弼馬溫”)的詔書:“(隆慶五年五月壬戌朔)戊寅。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李春芳致仕。春芳乞休疏凡五上,上察其誠懇,乃許之。優詔褒美,特賜馳驛,遣行人曹銑護行。命有司月給米六石,歲給人夫八名。仍賜敕獎諭。”

第四,“今宣你做個齊天大聖,官品極矣”影射李春芳官居正一品,除了是大明首輔而外,還是“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

第五,“玉帝即命工幹官張、魯二班,在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皇帝命令工部指派能工巧匠在茅山上宮為李春芳建造一座祠廟。“蟠桃園”影射句容茅山。

《西遊記》中孫悟空的原型就是李春芳(見前二十一、二十二篇),故此為孫悟空所建的“齊天大聖府”就是影射為李春芳所建的祠廟。李春芳隱居茅山之際,就曾在茅山建造有玉皇閣等建築。李春芳《良常胡氏重修譜序》就有明確記載:“餘承國恩,許歸田裡,因得與方外之流論養生之術於三茅洞天。既就陶公弘景故趾建玉皇閣,為焚修之所。閣東北五里許,良常仙境在焉。時引故鄉父老往來話舊其中。”

孫悟空之前“官封弼馬”,是“御馬監正堂管事”,影射李春芳是皇帝親封的屬馬的內閣首輔。“弼馬溫”嫌官小,反下天宮,影射大明首輔李春芳因讒解綬,十八天時間五次上疏請辭“許歸田裡”。孫悟空再任“蟠桃園”,影射致仕之後的李春芳隱居句容茅山“梁唐宰相家”。李春芳對茅山仙家“下瑤天”是無比憧憬的,其《次韻<送袁一齋贊教歸茅山>(邢一鳳)》可證:“汝是蕭閒第幾仙,乘雲何日下瑤天。洞有華陽人不遠,井聞葛稚藥須詮。”故“華陽洞天主人”就是李春芳的“仙號”,而茅山上宮有其“神仙府”(“蟠桃園”)也應當是情理中之事。

爭鳴|“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西遊記》第四回·“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

第六,“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影射李春芳是“狀元宰相”“才高八斗”。

李春芳“有聲詞林”,有安邦定國之才,是“太平宰相”。《明神宗實錄》(卷一五〇)可證:“癸亥予原任大學士李春芳祭葬,仍加祭四壇。贈太師,諡文達。蔭一子尚寶司司丞。春芳為人醇謹闊大,有聲詞林。典禮佐銓,建樹表表。其入綸扉也,當分宜專恣之後,一以忠誠鎮靜劑之事。先帝五年代華亭秉政,同事為新鄭、江陵而能上成君德,中協寮友,下戢庶司,寅恭匪懈,默贊昇平之治,稱太平宰相雲。”而“五斗星君”有“才高五斗”之寓意,影射孫悟空(李春芳)“才高八斗”,所以“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此又影射李春芳致仕之後,明穆宗“遣行人曹銑護行”,送其返歸鄉里。

孫悟空的原型假如是吳承恩,則“五斗星君”送吳承恩去茅山到任,行不行呢?

這當然是不行的。理由有三。

一.因為吳承恩的才不超過“五斗星君”的“五斗”,“五斗星君”是不屑不肯相送的。

我在《句曲詩綜》一書中對吳承恩註釋有:

吳承恩:《明詩綜》五十三卷載:“承恩,字汝忠,淮安山陽人,長興縣丞,有《射陽先生存稿》。(陳玉叔雲:“汝忠緣情體物,其辭微而顯,其旨博而深,淮自張文潛以後一人而已。”李本寧雲:“汝忠與徐子輿最善,往還倡和。今按其集,獨不類七子。率自胸臆出之。以彼其才,僅為縣丞以老,一意獨行,無所扳援附麗,豈不賢於人哉!”)(《詩話》:“汝忠論詩謂:近時學者徒欲謝朝華之已披,而不知漱六藝之芳潤,縱詩溢縹囊難矣。”故其所作,習氣悉除,一時殆鮮其匹。)”明末《淮安府志·藝文志》、清初黃虞稷《千頃堂書目》卷八“地理類”皆著錄其《西遊記》,但也有學者表示懷疑,認為吳撰《西遊記》可能是一部地理或遊記類著作(見《辭海》“吳承恩”條)。

二.“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李春芳去世之後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茅山上宮右首有道教“華陽洞天主人”李春芳祠廟,未見吳承恩祠廟。民國年間的幾位“大師”並沒有真正讀懂《西遊記》的前後關聯和真正內涵,更不知《西遊記》中有李春芳藏名、影射和預言等之手法,故此百年間謬誤數代人至死不明《西遊記》之真相。

爭鳴|“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句容茅山·頂宮一瞥。道教茅山上清派七十九代傳人餘志成道長供圖

三.玉帝封孫悟空齊天大聖並讓其管理蟠桃園,影射和帝王交往的經歷。

孫悟空出生花果山(影射句容茅山),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影射茅山華陽洞天有日精之根),人生才有花有果(影射李春芳姓名中之“芳”字、原名“李果”及考中狀元),並擔任過“御馬監正堂管事”(影射大明首輔),而吳承恩出生淮安,僅僅擔任過縣丞、荊府紀善等小官,人生閱歷中沒有和皇帝、皇后等人直接交往的體驗。

“差五斗星君送悟空去到任”影射隆慶五年首輔李春芳致仕之際,隆慶皇帝派“行人曹銑護行”送李春芳還鄉。

《明穆宗實錄》五十七卷有:“(隆慶五年五月壬戌朔)戊寅。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 大學士李春芳致仕。春芳乞休疏凡五上,上察其誠懇,乃許之。優詔褒美,特賜馳驛,遣行人曹銑護行。”

別人衣錦還鄉,榮歸故里,光宗耀祖。而李春芳因南京言官讒言解綬,又南京與句容咫尺(郭應聘等《南京吏部、兵部合祭文定公文》有:“聘等夙仰公之範而服公之誼,茲忝列舊京又幸邇公之鄉,倏聞訃音,悲悼何極!”),故憤而直奔貫地興化而去(見前第十三篇)。

第七,“安心定志”與明穆宗詔書中“調護精神”“發英華於著述”相吻合。

《明穆宗實錄》五十七卷有穆宗皇帝頒賜給李春芳的詔書:“(隆慶五年五月壬戌朔)戊寅。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李春芳致仕……仍賜敕獎諭,曰:卿以誠心篤行,淵學宏才,蚤擢廷魁,致身侍從,雅望久孚於士論,芳聲丕振於詞林,遂授簡先皇,薦登綸閣,夙夜秉在,公之節謨猷闡,入告之勤,迨朕嗣服之初尤切倚毗之重眷,惟耆德晉首臺垣,卿乃志切協,恭誠存體國不動聲色,量休休而有容,矢竭股肱,心翼翼而匪懈,啟沃之忱彌篤,忠實之念弗愈,朕方賴平章共圖治理,頃以親老微疾累疏乞閒,慰諭雖頻,情詞益懇,特從所請,用遂雅懷,茲賜卿馳傳,遣官護行,有司歲給輿隸八人,月饋官廩六石,以副朕優眷輔臣之意。於戲!由狀元為執政,馮京不愧乎科名;以宰相而養親,王溥見榮於當世。古稱盛事,今乃兼之。卿其勉加餐食,調護精神,展至樂於家庭,發英華於著述,俾國人皆有所矜式,而天下系以為重輕,豈惟卿垂無疆之聞而國家亦永有光哉!”

爭鳴|“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預言茅山上宮右建李春芳祠

秦漢神仙府·梁唐宰相家。道教茅山上清派七十九代傳人餘志成道長供圖

李春芳“發英華於著述”,在茅山校定《西遊記》,吳承恩《贈李石麓(鹿)太史》可證:“瀛洲高步總神仙,道得由來況有傳。甲榜題金龍作首,春堂世綵鳳相聯。移家舊記華陽洞,開館新翻太乙編。共許皇猷須黼黻,彩毫光麗玉京煙。”

“瀛洲高步總神仙”:意即讚美李春芳如今隱居仙都茅山,現在是人間的神仙總管。“總神仙”與李春芳“青詞宰相”相吻合。“道得由來況有傳”:意即讚美李春芳人生“道得”的經歷況且可以寫成傳記傳頌後世。“甲榜題金龍作首”:即指李春芳第一甲第一名是嘉靖皇帝親自點中。“移家舊記華陽洞”:即指李春芳從興化“移家”舊時熟記的句容茅山華陽洞。“舊記”同時又暗指舊版《西遊記》,李春芳隱居茅山就是為了校定《西遊記》而來的。“移家華陽洞”又與“萬曆己卯春,復步自華陽(洞)入良常”(李春芳《良常胡氏重修家譜序》)相吻合。“開館新翻太乙編”:意即在茅山開設館舍接待賓客,就是為了重新翻繹寫作道家神仙的書籍。“開館”茅山與“既就陶公弘景故趾建玉皇閣,為焚修之所”(李春芳《良常胡氏重修家譜序》)相吻合,意即李春芳主持並邀請當時一批文人參與新版《西遊記》的編寫,吳承恩也應該是其中受邀賓客之一。“太乙”即神仙之意。“太乙編”當即暗指“編定新版《西遊記》”。“共許皇猷須黼黻”:意即共同奮鬥只為皇帝期許李春芳用文章來教化萬民,與“發英華於著述,俾國人皆有所矜式,而天下系以為重輕,豈惟卿垂無疆之聞而國家亦永有光哉”(《明實錄》)相吻合。“彩毫光麗玉京煙”:意即讚美李春芳生花妙筆必將雲煙縹緲的仙都茅山光豔亮麗四方。(見前第六篇)

據此,吳承恩(1500?-1582?)和李春芳(1511-1584)在文學上是有一些交往的,但李春芳對吳的最後評價應該並不很高。《西遊記》第九回有:“那爭名的,因名喪體;奪利的,為利亡身;受爵的,抱虎而眠;承恩的,袖蛇而去。”“承恩的,袖蛇而去”一句,絕不會出自吳承恩之筆,而且影射“(吳)承恩”之人最後遠離了致仕後的宰相李春芳。《西遊記》第二十九回標題《脫難江流來國土,承恩八戒轉山林》中也有“承恩”一詞,“承恩八戒”有“八戒”“無能”需“承恩”之意,“無能”“承恩”也絕不會出自吳承恩之筆,或許有影射“吳承恩當年承受過華陽洞天主人李春芳之恩”的意思。

第三,“仙名永注長生籙”預言“華陽洞天主人”在道教史上永遠留下名號,“不墮輪迴萬古傳”預言李春芳所校定《西遊記》必將永傳後世,不會因為李春芳去世了或者改朝換代了就泯滅不傳,因為“太平宰相”李春芳《西遊記》中“儒釋道”三教同修“至仁”“至善”“至忠”“至孝”“至廉”“除惡務盡”之“太平”“大道”,故此必將“萬古傳”。

中國科學院圖書館沈承慶研究館員發現“李春芳《西遊記》藏名詩”,學術傳世二十餘載,早已震動天下人心。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所李錫厚研究員(2000年4月13日)為沈承慶《話說吳承恩——<西遊記>作者問題揭秘》一書作《序》有:“他平反了學術界一樁長達七十多年的‘冤假錯案’,古典文學名著《西遊記》的作者原來不是吳承恩,而是明嘉靖朝的‘青詞宰相’李春芳。”“《西遊記》自明萬曆年間一問世,其作者就是一個謎。20年代初,胡適、魯迅兩位大師從清代諸學者札記中論證出《西遊記》的作者是淮安嘉靖中歲貢生吳承恩。然而在30年代,日本東京一書店將三種版本的《西遊記》(即:楊致和《西遊記》、朱鼎臣《釋厄傳》及世德堂《新刻出像大字官版西遊記》)一起賣給北京圖書館。在有了這三個不同版本的《西遊記》之後,若能有人深究一下三者之間的關係,並且注意世德堂本卷首的‘華陽洞天主人校’字樣,這個謎應並不難解。”“此後,由於魯迅的特定身份,使得他對《西遊記》作者問題所作的結論更少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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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慶《話說吳承恩》·張錦池《西遊記考論》

哈爾濱師範大學張錦池教授的《西遊記考論》第十二章《論<西遊記>的著作權問題》又云:“說‘五四’以來定吳承恩為《西遊記》作者,是據魯迅先生的一家之言。”“說今見外證材料不能證明世德堂本為吳承恩作,此書最後改定者是華陽洞天主人。”

《辭海》(2009版)之“吳承恩”條末載“但也有學者表示懷疑,認為吳撰《西遊記》可能是一部地理或遊記類著作”。

總之,《西遊記》中藏名、影射和預言眾多。今《西遊記》傳遍全球,外國人和中國人一樣,僅僅以為寫的是“唐僧師徒四人西天取經”之“荒誕”“低階”故事,殊不知《西遊記》的真正核心人物就是孫悟空,而孫悟空就是作者“華陽洞天主人”“句容狀元”李春芳自己本人“儒釋道”同修“至善”“至仁”“至忠”“至勇”“至孝”“至廉”“鬥惡”“太平”之“大道”的理想化身。民國年間幾位文學“大師”將今流行版《西遊記》作者“華陽洞天主人”錯成“吳承恩”之“標籤”而謬傳至今,後世“大師”以“衣缽”傳人自居者多,“執迷”睥睨八方固守“標籤”,遂使《西遊記》作品內涵真相一度迷失至今,嚴重沖淡了這本世界名著的原有品味。百年之謬,一朝難撼。篳路藍縷,以啟山林,以助學術,先賢沈承慶和張錦池二先生自當千古不朽!《西遊記》第四回“蟠桃園右首起一座齊天大聖府”即預言李春芳去世之後茅山上宮右首將為他這位“太平宰相”建一座“神仙府”(祠廟)而庇佑天下“萬世太平”。在句容茅山上宮“李春芳祠廟”拆毀之前,人們是能夠親眼見到這位“太平宰相”“華陽洞天主人”之真容的,此為今流行本《西遊記》是華陽洞天主人李春芳所校定完稿的又一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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