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究竟涅槃上一句

洗澡入浴,渾身赤條精光,所謂“一絲不掛”。古今中外小說電影,有床上戲的,也常出現男女主人公顛鸞倒鳳,狎暱親熱,脫得一絲不掛的場景。有趣的是,明朝李贄在《焚書·陸思山》中還自我表白說:“熱甚,寸絲不掛,故不敢出門。”所說“寸絲不掛”,就是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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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門中,“一絲不掛”又別有解釋。禪宗認為,一個人活在世上,最要六根清淨,一塵不染,這樣就活得瀟灑自在,一無牽掛,就好比魚兒在水中優哉遊哉,遠離釣鉤網罟。

試想,魚兒一旦貪戀釣鉤上的魚餌,就連命也不保,還談得上什麼優遊?宋朝詩人黃庭堅《寄航禪師》詩就欣然詠道:“一絲不掛魚脫淵,萬古同歸蟻旋磨。”對航禪師的超然物外、圓融無礙,真是羨慕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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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門中有關“一絲不掛”的公案,足以啟迪世人的迷悟。一次,大夫陸亙和南泉普願禪師湊在一塊。陸亙問:“弟子從六合來,彼中便還有身否?”南泉答:“分明記取,舉似作家。”陸亙接續:“和尚大不可思議,到處世界皆成就。”南泉回話:“適來總是大夫份上事。”

第二天,陸亙又說:“弟子亦薄會佛法。”南泉試他佛法深淺:“大夫十二時中作麼生?”陸亙欣然回答:“一絲不掛。”可南泉聞言,卻仍淡然一笑說:“猶是階下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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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亙滿以為自己擺脫塵緣,一無掛礙,深得佛法三昧,可南泉卻反而把他說成為階下漢,真是使人感到不可思議。原來,南泉把陸亙說成為是不見道的階下漢,原因在於陸亙搬弄的話頭,只是憑藉一時聰明,屬於弄智而不屬於真正的悟道。

就好比“說食數寶”,說別人吃東西,自己不飽,為人數珍寶,自己不富一樣。弄智是智,悟道也是智,可是一屬賣弄的小智,一為徹悟的大智,當然不可同日而語。

佛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這裡說盡一絲不掛,心無掛礙,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進入究竟涅槃佛境的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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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無掛礙,那就逢場作戲,遊戲人生,的人生樂趣而遠離無窮無盡的煩惱。當年“蒙漆園吏”莊周,夢見自己變成蝴蝶,在花叢裡輕快地飛舞盤旋,竟是那麼的浪漫自在。不久夢醒,竟至還一時被搞得“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莊周另有件把世情榮枯得失,看作行雲流水、一絲不掛而起轟動效應的事:當年他妻子的棺木擱在屋角待葬,他非但不掉一滴眼淚,並且還坐在地上“鼓盆而歌”。

當惠子問他何以如此時,世界上最精彩玄妙的生死談便由這位睿智口裡吐了出來:“當我妻剛死的時候,我自然悲傷難受。

佛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不過仔細一想,她從冥冥中來,原先並沒有生命;豈但沒有生命,並且沒有形體;豈但沒有形體,甚至連氣息也沒有。以後摻雜在恍恍惚惚,若有若無中才逐漸變化成有氣息,由有氣息而變化成有形體,由有形體而進一步有生命。

現在,她走到了生命的盡頭而歸於死亡。這種人生從無到有,從有到無,從生到死,從死到生的過程,就好比春夏秋冬,四時往復一樣。

此刻,想到她迴歸自然,正安甜地沉睡在天地的懷抱裡,而我卻在一旁哇哇大哭,實在是多麼的不明智而毫無必要,所以才為她鼓盆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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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的一席妙談,正是曠達人生,大智徹悟的披露,和佛門涅槃學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後來,亦儒亦佛亦道的那位東坡先生,就是接過佛道衣缽,能在坎坷浮沉的人生道路上,始終逢場作戲,隨遇而安的一位。

他在《贈虔州慈雲寺鑑老》一詩中寫下的:“遍界難藏真薄相,一絲不掛且逢場。”就是最好的自況。

朋友,當你人生失意的時候,不知“一絲不掛且逢場”的大智,是否對你的心理平衡有所幫助?一輩子一帆風順的事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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