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床下爬出的“黑影”,揭露4000萬獨居女孩的“隱痛”!
文|嘮嗑五毛半
作家張悅然曾提筆寫過:
“我微笑著,冷漠地看著身邊的每個人,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微笑,兩種極端的交點,我已忘了怎樣去哭。”
英劇《黑鏡
·白熊公園》裡也有過一個相關場面,一個昏迷的女性從路旁的椅子上醒來,周圍一片狼藉,滿地的藥片,她頭痛欲裂,忘記了自己是誰,而她的身旁圍繞著一群拿著手機拍來拍去的冷漠行人,她被冷漠地注視著,害怕、恐懼讓她兢兢戰戰。
沒有人能不害怕有一天醒來,周遭的一切全都變了,周圍的人又熟悉又陌生,似乎整個世界只有你一人,更讓人惶恐的是,這樣的恐懼感只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被擴大。
電影《門鎖》裡的方卉便是如此,她的世界原本充滿著歡聲與笑語的,但頃刻間卻變成了一個蓄謀已久的煉獄,表情複雜的保安、暗中尾隨的朋友、言行輕佻的上級、還有那個詭異的床下黑影
……
方卉是個在外打拼的獨居女性,同時,她的不安如影隨形,無論走在哪裡,她的身邊似乎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她,心裡的惶恐被無限放大,方卉不知所措。
主動提出松方卉回家的上司,卻破門而入,撕開方卉的衣服,欲行不軌,保安小吳低沉著一張臉,陰森地盯著方卉,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沒有人知道,似乎全員皆惡。
透過方卉的視角,昏暗的走廊細微的腳步聲、洗澡之時晃盪劇烈的門鎖、睡覺之時藏匿於床底的
“黑影”,獨居女性的“戰兢”被赤裸裸地呈現在了大熒幕前,更讓眾人將這個長久以來被忽視的“隱形炸彈”擺在明面上。
據統計,
2021
年,我國獨居人群高達
9200
萬,其中獨居的女性佔比已有
42。1%
,近
4000
萬的人口,而隨著比例的上升,獨居女性受害的社會案例愈加頻繁。
2018
年,女孩吳某外出,被同層的男鄰居強行拽入他家裡欲行不軌,女孩苦苦掙扎、求饒卻無濟於事。
26
歲獨居女孩,回家時忘記拔下插在門口的鑰匙,被男鄰居潛入侮辱後,殘忍殺害、拋屍。
2020
年,
24
歲獨居女孩陳某,生前被人盜用身份證貸款用於其賭博,賭輸後,對方將其殘忍殺害。
一樁又一樁血淋淋的真實案例揭露著獨居女性的
“隱痛”和“絕望”,正因此,別克導演和監製五百再度聯手,將焦點對準了獨居女性,直擊社會的隱形痛點,圍繞獨居女性方卉,展開了一系列的獨居恐慌,旨在真實還原獨居女性的境況,讓此問題得到眾人的重視。
想必沒有人能忍受,自己每時每刻都都活在戰兢裡,無論是洗澡、吃飯、出門,還是幹什麼,都像是驚弓之鳥。
《楚門的世界》裡有句臺詞是這麼說的:
“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好像一生都身不由己。”
被“盯上”的獨居女性便是如此。
她們的生活裡充斥著各種惶恐與戰兢,就像深海里的溺水之人,既渴望從瀕死的現狀裡掙扎出來,又無奈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地陷入無盡的深淵,絕望如影隨形。
可能有人會說,獨居女性的不安,大多源於兩點,一是不自愛,引誘他人犯罪,二是想太多,自己嚇自己。
但事實上,這兩種說法我都不認同,首先,第一種說法就是典型的
“受害者有罪論”。
知乎上也有過一個提問:“女孩子穿的少是被侵犯的原罪嗎?”
其中,一個高讚的回答是:
“帶財物出來是被搶劫的原罪嗎?帶小孩出門是被拐賣的原罪嗎?
”
顯然,原罪不應該是受害者,畢竟沒人能猜清加害者的想法,或者阻止加害者的行徑。
電影《門鎖》裡,有一句這樣的話:
“請,別傷害她。”
選擇獨居本身只是個人的權利,但因為實行了此等權利,而變成了加害者肆意妄為的理由,這將是多麼可悲、可嘆、痛心的事情。
全然,我們可能還不能從根源上斬斷此問題,不過,從細微之處做出改變,讓獨居女性的安危得到保障卻是迫在眉睫的。
我很喜歡《肖申克的救贖》裡的一句話:
“強者自救,聖者渡人”
,比起渡人,我們應當先渡己,也就是所說的變強,強到別人無法傷害你。
此前,曾看到一個獨居女孩的獨白:
我每天堅持去健身房鍛鍊,為的就是遇到歹人之時,能夠自救,不讓自己陷入完全被動的局面。
深以為然。
拿破崙也曾說過:
“人多不足以依賴,要生存只有靠自己。”
獨居女性的安危更多的是依靠自己的智慧與力量,畢竟求人不如求己,誠然,獨居的危與險並存,但只要凡事上個心,智慧規避危與險,自然也能逢凶化吉。
希望每個獨居女孩都能平安幸福,不要成為下一個“方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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