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待女子如草芥般的年代,幸福是遙遠的期待

巴金說:“我控訴舊社會,宣判舊制度的死刑,作為作家,我有這個權利也有責任,我恨那個制度,蔑視那個制度,我只有一個堅定的思想:它一定要滅亡。”

巴金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春》是巴金著作的《激流三部曲》的第二部。

書中描寫了淑英抗婚,和蕙服從包辦婚姻的故事。巴金之所以將截然不同的命運賦予了她們,其實也是一種反襯、一種對比。更加鮮明地突出了蕙,以及更多這樣的女子的悲慘命運。寫出了封建專制家庭中,不合理、醜陋的婚姻制度對於女性的摧殘,以及對封建專制的婚姻制度的控訴和批評。

那接下來,我帶大家走進書中,來了解這些豆蔻年華的美麗女子,是如何面對自己的命運的。

淑英是高家的二小姐,三房的女兒。她手裡捧著書,但思想卻遊走著。

近一年來,這個家發生了許多大的變化,每一個變化都在她的心上刻畫了一條不可磨滅的痕跡。

這些變故中最大的就是祖父的死,嫂嫂瑞鈺的死,還有堂哥覺慧的出走。她以前從來不會想到,有人會把家庭當作可怕的地方逃出去。

一年前大家還批評她心直口快、愛說愛笑,如今她卻能夠拿一本書,靜靜地獨自在房裡坐上幾個鐘頭。她的心上好像有了一個缺口,隱隱地痛著。

祖父在的時候,把她許給了陳克家的第二個兒子陳文治,庚帖已經交換過了。這門親事是祖父起意,而由她的父親克明親自辦理的,因為祖父突然病故而耽擱下來。

聽說陳家的二少爺不學好、愛賭錢、捧戲子。她不願意這麼早的出嫁,更不願意嫁到那樣的人家去。然而她覺得除了聽從父親的命令以外,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只能無可奈何的過日子,這就是她為什麼變得沉靜的主要原因,憂鬱在她的心裡生長起來,在17歲的年紀,她就已經感到前途的暗淡了。

堂哥覺新借給她的西洋小說和雜誌,喚起了她的熱情。在小說裡她看見另外一種新奇的生活,那裡也有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子,她們能夠支配自己的命運,她們能夠自由的生活、自由的愛。

琴表姐的到來,讓淑英、淑華和淑貞歡喜。淑英總是時不時的憂傷,琴的開解,讓她覺得眼前明亮了些,好像在黑暗中抓住了一個希望,在無助的絕望中找到了一個支柱。

淑英的憂傷,讓琴忽然覺得在淑英的身上看見了梅的影子。她想要幫助淑英,不想讓她再有和梅一樣的悲慘命運。

淑華是高家的三小姐,長房的女兒。她因為琴的來到感覺到快樂,她覺得大家在一起遊玩閒談,很有趣味。

淑貞是高家的四小姐,五房的女兒。因為和琴、淑英、淑華多玩了會,被母親責罵了整晚。母親每次和父親吵架後,都拿她出氣,淑貞只有默默地哭著忍受。

淑貞對琴特別的依戀,她聽著琴溫和親切的聲音,感覺心裡的悲哀減輕了很多。琴看著淑貞哭紅的雙眼和膽怯的表情,倍加地憐惜她。

琴要回家了,對高家的三姐妹來說,心裡都不捨。

在那個待女子如草芥般的年代,幸福是遙遠的期待

在那個待女子如草芥般的年代,幸福是遙遠的期待

在那個待女子如草芥般的年代,幸福是遙遠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