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為了大義奔赴戰場,卻發現敵國皇帝竟是他,還想擁有我

“宇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而且我武功如此高強,還沒有幾個人能傷得了我呢!”

“答應過我的,一定要回來,一定要。”

“放心啦,我一定會回來,你先去安排這次出戰的事情吧!”

炫宇點了點頭,捏了捏依依的鼻子,心疼地道,

“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我安排好就過來了。”

“嗯,去吧!”

看著炫宇離開後,依依輕嘆了一口氣,走過窗前,這皇宮真漂亮,漂亮的牢籠,她輕輕一躍,便跳到屋頂上,她躺了下來,看著藍藍的天,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好清新,一切一定都可以走過去的,一定都可以,邊響起了鳥叫聲,依依睜開眼睛看著,小鳥,你們真好,可以自由的飛,你們一定要珍惜這份自由,快樂地飛吧!

依依眯起了眼睛,眼睛好痛,好想睡覺,好久沒有在陽光下睡覺了,眯著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離煙公主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來了。

華清宮的宮女剛想行禮,離煙擺擺手,走到屋子裡面,找了許久,卻沒有發現依依,離煙怔了怔,這人去哪裡了,

“庭蘭,你家主子呢?”

“娘娘在休息!”

“胡說什麼,床榻上根本沒人,去哪裡了?”離煙一皺眉頭,這依依該不會被母后氣得跑出宮了吧!剛剛聽說了慈寧宮發生的事情,離煙就馬上跑了過來,這個女人,總是那麼地聰明,瞭解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清楚地知道這次事情對大理的影響,也知道對她和皇兄的威害,所以主動請戰,只是為難她了,如果不要那麼聰明,做一個傻傻的女人,或許幸福許多。

“什麼?沒人?不可能呀,娘娘回來後就沒有再出去過。”

“那難不成我看錯了不成?”離煙厲聲地說道,這個庭蘭有的時候不要太聰明瞭,太自以為是了,她當真以為自己什麼不知道嗎?

“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意思,只是……奴婢確實沒有看到娘娘出去過。”看著公主凌厲的眼神,庭蘭不由地停下了頭。

“你們這些當奴才的是怎麼做的,主子去哪裡了都不知道?還不快給我去找?”離煙焦急地說道,這女人,不會真得弄出什麼亂子來吧!

整個華清宮都找過來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依依,離煙急了,把庭蘭叫了過來,

“把皇貴妃回來之後發生的事情一一給我說清楚。”

“是,……”庭蘭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離煙皺了眉頭,按道理來說,依依應該在宮中呀,該死的,這女人跑哪裡去了,算了,這群該的奴才難保又跑哪個宮裡胡說八道,想到這裡,離煙站了起來厲聲地道,

“我自己去找,還有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若是洩露出去,我就撕爛了她的嘴。”

“是,奴婢遵命。”

離煙看著一屋子人,擺擺手讓她們退下了,在屋子裡左右轉著,走到窗子前看著開著的窗子,怔了怔,這女人不會跑到屋頂上去了吧!隨後搖搖頭,好歹也是一個娘娘了,怎麼可能還做出如此有失體統的事情來呢?只是這個女人去哪裡了,表面上離煙雖然還平靜著,心裡卻憂心極了,拖得時間久了,讓母后知道了就不得了了。

思索著便聽著屋頂了一陣陣響聲,離煙一怔,該死的,不會是哪個宮的奸細吧!縱身一躍,便躍到屋頂了,看著躺在上面的女人,離煙翻了翻白眼,這個女人還是不普通的能找地方睡耶,居然跑到屋頂上來了,看樣子剛剛那陣聲響就是她翻身時弄響的。

這女人,也不知道悠著點,宮裡放著其它宮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屋頂上睡覺,也該交代一下去處呀,若是讓宮裡的奴才說了出去,怕又是要讓母后找麻煩了。

擺擺手讓奴才都下去了,自己也輕輕一躍,跳到屋頂上去了,儘管聲音很輕,依依還是驚醒了,

“誰?”

“好了,嫂子,是我啦!”

“是你呀!”依依看著離煙無耐的樣子,轉身又倒在屋頂上,又是傍晚了,以前在宮外總能在此時看得見夕陽,而在宮中,四面紅牆擋住了那一片美景,想看都看不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嘆息傳了出來,“你找我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呀!”離煙看著依依,以前在她的臉上看得見的只有開心快樂,縱使不開心,也是很快一掃而光,而現在,憂鬱在她臉上越發越明顯了,是這四面紅牆帶給她的嗎?

“能,你來找我怎麼可能不行呀?”

離煙笑了笑,也躺在屋頂上,側過頭去,看著依依卻一直盯著太陽下山的地方,她終究是愛宮外的生活,嚮往宮外,

“後悔嗎?”

依依怔了怔,後悔嗎?這個問題自己也曾經問了自己無數次,後悔嗎?放棄了自由,放棄了宮外的萬里河山,放棄了一切,進了宮,後悔嗎?

不,不後悔,自由沒有他陪伴,毫無樂趣,萬里河山,沒有他相伴,自己不想去,一切的一切,沒有他,就毫無意義,進宮雖然失去了這一切,但是有他,一切就是最美好的,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想到這裡,依依笑了笑,

“不後悔,進來了,就不後悔。”

離煙怔了怔,扭過頭盯著依依的側臉,沒有一絲絲勉強,一臉的淡然,她真得不後悔,不後悔進了這四面紅牆,只是進了這深宮,還要扯上戰事,於她,真得很不公平,

“和郝幫的交戰,你有把握嗎?”

“沒有,但是指名道姓要我去,我想應該不會為難於大理,而且我很想知道這郝邦將領是何許人。”依依聽罷這話,又想起郝幫將領的的要求,眉頭輕揚,那郝幫將領到底是誰,指名道姓地要見自己,該死的,他不知道這樣對一個宮中的妃嬪是多大的危險嗎?想來自己也沒有和任何人結仇,這中間到底是何緣故,怎麼猜也猜不透,何況宮中已經引起軒然大波了,這正陽自己是不去不行了。

“一切萬事小心。”離煙深知不能再說什麼,她是大理的公主,是皇室族人,她無權說不讓依依迎戰,只能祝福,祝福。

許久,兩個不再說話,靜靜地盯著天空,天已經漸漸地黑了,庭蘭進來看好幾次,都被離煙的貼身婢女擋了回去,抬頭看著天空,月亮已經出來了,很圓很大,原來又是一個十五了,這月色竟是如此的美麗,星星也都跑出來了,繁星點點,把整個天空點綴的霎時美麗,邊關的戰事很急,估計出發就這兩天了,希望這幾天能依然如此美麗,偶爾清風吹過,讓人感覺到一絲絲涼意。

“皇上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劃破了整個華清宮的寧靜,兩個人看了一下,便縱身一躍,落到地面上,炫宇的身影已到了屋內,離煙笑了笑,“皇兄一刻也離不開嫂子呀!”

聲音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卻有隱隱的擔憂,皇兄這樣對依依,自己甚是開心,只是皇兄,你是皇上,後宮會有三千佳麗,你這樣待一個女人,可知道就是把這個女人推到最危險的地方,皇兄,你與依依和皇后的大婚,你呆在一個嬪妃宮中已是在宮中議論萬分,沈相估計是更多不滿,而且現在後宮,估計此時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置依依於死地呢,皇兄,你該明白的呀!

不過還好,她這幾天就要出征了,否則皇兄再這樣下去,不敢保證這後宮會出什麼亂子,只是這時一時的,依依還是會回宮來,到時候皇兄還是這樣,一切就難說了。

“好了,你今天下午陪著依依?”炫宇笑了笑,似乎並沒有發現離煙的擔憂。

“嗯,好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人的啦,我先離開了。”說罷便準備離開了。

“離煙……”依依笑著叫了一句。

“好了,你呀,就和皇兄好好過兩人世界吧!我不說了,走啦!”說罷,便擺擺著離開了。

炫宇看著離煙離開後,便上前緊緊地抱著依依,依依看著窗外,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夜影,怔怔地道,

“陪我到屋頂坐一會。”

“嗯。”說罷抱著依依的纖纖細腰輕輕一躍,便坐在屋頂上,月色真美,美得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煩惱,依依看著繁星點綴著點個夜空,一陣恍忽,“宇大哥,什麼時候出征?”

“明天。”一聲聲嘆息若有無的傳了出來。

“別嘆息了,我可不想你變老那麼快。”聽這絲絲嘆息,依依一皺眉頭,這次的事情,讓宇大哥做決定,比殺了他還痛苦呀!

炫宇並不理會依依的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她,喃喃地道,

“依依,答應我,一定要回來。”

“我一定會回來。”依依輕輕許下著承諾,是的,她一定會歸來,一定會。

只是,事事難料。

亦日,陽光明媚,萬里無雲,遠遠吹來一絲絲清風,很舒服,十萬大軍已經在城外靜候著,依依揚頭似乎看見了密密麻麻的大軍,宇大哥本想拔兵三十萬給自己的,可是朝中人心不穩,若是帶走了全部的兵力,那對宇大哥無疑是一個至命的打擊,想來郝幫要求自己出面,估計諸多原因是想針對自己,所以自己執意要了一小半的兵力,留一半防守。

炫宇沒有讓別人來送依依,兩個人靜靜地騎著炫宇的坐騎

“追風”上,慢慢地走著,只是,皇宮離城外的距離很近,很快就到了,炫宇看著顧厭,再看看大軍,突然用力夾了一下馬背,“追風”驚愣地跑了起來,跑出郊外,炫宇低頭狠狠地吻住了依依,似乎別離帶動了兩個人的情緒,依依雙手勾著炫宇的脖子,迴應著他的熱情。

一遍又一遍,依依已經知道如何換著呼吸,這個吻兩個人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吻著吻著,依依的淚掉了下來,離別她的心更痛,一滴滴淚落到炫宇的唇邊,鹹鹹的,好鹹,唇一步步往上移著,吻幹了所有的淚水,最終唇落到依依的眼。

淚,終於停下。

“依依,一定一定要安全平安無事的歸來,我等你。”

依依用力地點著頭,這裡是她的家,有她愛的人,她一定會回來。

炫宇緊緊地抱著依依,似乎要把她容入骨血,許久,一聲聲鳥叫聲,驚醒了兩人,依依推開炫宇,轉身跳到馬背上,轉身看了炫宇一眼,

“等我,我一定回來。”

說完,便揚起馬鞭用力抽了一鞭,馬兒吃痛地狂奔著,慢慢地甩開了炫宇,漸漸的,那個人影只有一個點了,最後,終於消失了。

趕了幾日路程,大軍累了,臨近傍晚時,依依便讓大軍就地紮營休息起來,依依執意女扮男裝跟隨著大軍,大家也沒有辦法,看著大軍都休息著,依依悄悄地騎著

“追風”走開了,夕陽夕下,景色霎時美麗,宇大哥,你此時在做什麼?

耳邊風沙沙作響,一股強烈的殺意撲面而來,依依笑了笑,跟了自己幾天,終於忍不住了嗎?剛想罷,十幾個黑及有疾面而來,手執明晃晃地劍,腳步有力,功夫不弱,依依抽出腰間的軟劍,迎面而上,幾翻交手下來,才發現,這黑衣人的功夫似乎見過,可是一時卻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對方的招勢越加凌厲,一人難敵十幾人,漸漸處於下風。

“嘶”的一聲,後面一把劍劃破了她的衣衫,傷了她的背,身子直直往後倒去,重重地跌倒在地面上,依依看著步步逼近的黑衣人,該死的,職業殺手,一個藍衫女子橫空跳了出來,劍挑過黑衣人的劍,反身一擊,劍氣劃破了黑衣人的胸口,血光四濺,殺人於無形,足見武功之高。

受了傷的黑衣人見不可以除掉目標,咬破口中的毒藥,霎時,身子灰飛煙滅,依依見狀,腦子霎時醒了,這批殺手與去年殺宇大哥的殺手是同一批,

“天煞門……”

藍衣女子見黑衣人的行為,也驚愣住了,

“天煞門……”

兩個人相視看了一下,依依感覺到這個女子強烈的敵意,卻沒有感覺到殺意,忍著痛站了起來走到藍衣女子面前道,

“我叫單依依,多謝姑娘相救。”

“不用謝,我也不想救你,只是不想你死在我面前。”藍衣女子白了單依依一眼。

依依笑了笑,

“終歸你還是救了我,總之謝謝你啦!”

“好了好了,我先走了。”藍衣女子看著依依似乎沒事了,便揮揮手準備離開了,她果真善良,善良的有些傻,明明發過誓的,他日見了她,一定要親手殺了她,可是現在明明有機會給自己可以殺掉她的,可是自己卻不忍心下手。

“喂,等等,能否告訴我姑娘你的名字?”

藍衣女子停下腳步,扭過頭看著單依依,盯了許久,開口道,

“我叫任若惜。”

“任姑娘,謝謝你。”

任若惜看著單依依單純的臉孔,不禁地疑心,這皇宮不是最容易教會一個女人勾心鬥角嗎?怎麼眼前這個女人還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這樣子還能在皇宮活著?想想便搖搖頭離開了,烈估計快回來了,呆會找不到自己,估計又得唸了,想到這裡,便快步離開了。

剛回到客棧沒多久,安焰烈便回來了,任若惜跑上前去道,

“焰烈,事情處理好了?”焰烈這個稱呼可是自己爭取N久的,不過他總算同意自己這麼叫他了。

“嗯,今天沒亂跑吧!”安焰烈看著小師妹,總是不自覺地寵愛,或許是師傅對他太好,所以他努力對師妹好,加倍的還師傅的情,只是這丫頭,最近幾年,怎麼可不肯叫自己哥了,非要叫自己的名字,擰不過她只得同意了。

“沒有,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怎麼從教中跑出來了?”

“還不是因為你在外面嘛!”

“好了,你呆會隨右護法回教中,我出遠門一趟。”安焰烈笑著道,剛剛得來訊息,依依隨大軍一起去安陽了,如果依依到了安陽,見到了郝邦大王,後果很難想像,那個男人的心機,不是常人能想像的,能在小小年紀就在大理躲藏這麼多年,只為了瓦解大理,一統江山,足見此人的心機之深,小小年紀的他也知道幾個周國內,除大理無人能與他郝幫相抵抗,這次,出兵,一是為了依依,二也是為了探大理的虛實,因為這些自己一直在暗中阻擋,才沒讓他能得知大理真正的兵力,畢竟先祖打下來的基業,是那麼的強固,郝幫一個最近幾十近才起的一個小國,不敢怎麼樣。

只是,這次他為了依依,做出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擔憂,現在的郝幫足以和大理對抗了,越來越強大了,他不會對依依不利,但是難保不會對大理不利。

“我要隨你一起去。”

“這次很危險,你不能跟來。”

“不就是去安陽嘛,有什麼危險的,她都能去,我為什麼不能去,我的武功還比她好。”任若惜不滿地說道,以為自己不知道呀,明明就是擔心那個女人擔心的要死,還為自己找藉口。

“你怎麼知道的?”

“右護法和你談話時,我在門口偷聽到的。”任若惜揚著頭,光明正大地說著,好像偷聽對她來說,最正常不過了,安焰烈看著理直氣壯的任若惜,無耐地搖搖頭,不讓她去,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跟著,若真出了什麼事,怎麼和九泉之下的師傅交待呀,還是讓她跟著吧!“可以去,但是別添亂。”

“耶,太好了,我保證不添亂。”任若惜跳了起來,若是他不點頭,自己只能偷偷地跟著了。

“好了,收拾一下吧,我通知右護法不要來接你了。”

“我已告訴他了。”

“什麼?”

“在你告訴他後的半個小時,我去威脅他不許來接我了,你這邊我自己搞定,他就答應不來了。”

“你這丫頭,真拿你沒辦法,好了,快點出去吧!”安焰烈無耐地摸著她的頭,任若惜搖搖頭,躲過他的手,大聲地叫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摸我的頭。”

安焰烈手一下子摸著空,怔了一下,看著略帶不滿地任若惜,怔了一下,這丫頭長大了,只是,丫頭,你是我最寵愛的妹妹呀,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丫頭,

“好了,不摸了,知道你長大了,快點吧!”說罷,便去牽馬了。

任若惜看又逃開的安焰烈,兩行清淚在眼圈裡轉著,終於落了下來,焰烈,為什麼你總是不正視我的感情,你明明知道我愛你的,明明知道的,也明明知道那個女人不愛你,為什麼你要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為什麼你總是忽視我,我知道你這麼寵我是因為爺爺,如果不是爺爺把畢身的功力傳給你,你是不是理都不會理我,你不要逼我想動手殺了那個女人,不要逼我。

大軍休息了一晚,便起程上路了,安焰烈和任若惜一路在後面跟著,直到安陽,這一路上,天煞門的殺手屢次出現,都一一被安焰烈和任若惜給解決了,是誰在這麼狠,花大手筆請天煞門屢屢至依依於死地,安焰烈腦子裡閃過一個身影,卻搖搖頭,她沒有那麼多金錢去請天煞門,那到底是誰,任若惜也是低著頭想不通,這個女人得罪了誰了?腦子靈光一閃,

“會不會是那個皇帝其它的女人?”

安焰烈一怔,自己倒是沒往這方面想,現在看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說?”

“天煞門的人向來是認錢不認人,除了皇宮裡的人這麼有錢,花這麼大手筆外,我還真想不出其它人,而且你總說後宮是吃人的地方,那個女人傻傻的,肯定得罪了很多人。”

安焰烈扭過頭,盯著皇宮的方向,皇宮的狠,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你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沒辦法保護她嗎?一縷憂愁抹過心頭,皇帝的無耐,自己是知道的,當年的滿門超斬就是一個很好的事實,他一個帝王,也毫無能力保護,那時的他沒有掌權,多多少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權力已漸漸回到他的手中,怎麼還是不能保護自己所想保護的人?

皇帝,一個帝王,究竟有多少個無可耐何,他不明白,只是,於她,依依,這個單純的傻女人,他仍然忍不住要怪。

“焰烈,要不要去見她?”他們已經進了安陽城,城門現在也關閉了,總不能總呆在客棧吧!

安焰烈盯著窗外,想著那一日偷溜去郝邦看到的情況,這次果然是他來的,此時的自己最好不要露面,不然會更添亂的,郝幫大王這輩子最恨自己和炫宇了,若是自己出面,很難保證他會放過安陽的百姓,

“還不是時候。”

“還不是時候,明天那女人就和要郝邦開戰了,你還要什麼進候,那個女人那麼蠢,一定會吃虧的。”任若惜揚了揚眉頭,焰烈到底在擔心什麼?

聽了這話,安焰烈扭過頭來,笑著道,

“丫頭怎麼了,擔心她了?”若惜一向最討厭依依,雖然她不說,可是自己感覺得到,也明白為什麼,只是感情的事情,難說。

任若惜一瑕,訕訕地說道,

“誰擔心她了,我最討厭她了。”說罷,便扭過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安焰烈笑了笑,確定任若惜睡下後,便縱身一躍,一路悄無聲息地來到將軍府,在對面的屋頂停了下來,那抹熟悉的身影,多久了,多久沒有見到她了,她的選擇,自己無可耐何,多少次逼著自己不要去看她,逼久了,似乎就把她放在心裡最深處,只是郝邦,那個狂妄的男人,又把她扯進兩國恩怨之中,望著窗前那個女人,蛾眉輕蹙,細長的睫毛就顫顫抖動,她哭了嗎?

安焰烈一陣心疼,想上前去,卻又不敢,片刻後,依依轉身走到內屋,躺在床上,楊將軍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畫師繪出郝幫大王的模樣,剛看到那大王的模樣,自己真得嚇暈了,怎麼會如此酷似大師兄,現在想想,有多久沒有見到大師兄了,大半年了吧!

大師兄一向最疼愛自己,這麼久不來找自己,是在做什麼?自己大婚時師傅都知道,他不可能不知道,或許說這郝邦大王就是大師兄,這個念頭從腦海裡一閃過而過,卻馬上否認了,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相似的人,一定是很相像的人。

一縷微風從窗外透過,風起影動之際,滿天空奇彩閃爍,翠中映藍,烏中爍紫,色色斑斕,一縷倦意撲面而來,依依不想思索太多,明日就是開戰了,先好好睡一覺吧,或許這一覺睡了後,再也沒有這麼好的睡意了。

夜闌人靜月如鉤,暮春的風送來了斷斷續續的宮漏穿花聲,讓周邊的景緻更顯悽清,安焰烈一翻身,便躍進依依睡的屋子裡,走到床榻前細細盯著那容顏,一陣恍忽,頭漸漸低了下幾,唇幾乎要吻到她的額頭,卻聽到她一聲聲喃喃囈語,

“宇大哥……”,身子一翻身,轉到裡面去了,額頭擦過安焰烈的唇,他猛得驚醒過來了。

一陣驚愣,還以為是依依醒來了,原來是說夢話。

只是,夢話,叫的都他,自己終究是自作多情了。

現在的自己是在幹嘛?深夜闖入她的房間,本來就是想瞧瞧她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陣慌亂湧上心頭,他轉身便離開了。

“王上,明日你要親征麼?”托馬爾站在大王的旁邊,這次是打擊大理的絕好機會,希望王不要錯過這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