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回家卻發現門被反鎖,進屋後丈夫的舉動讓我憤怒

晚上10點回家卻發現門被反鎖,進屋後丈夫的舉動讓我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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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於清結婚五年了,因為遲遲沒有孩子,惹得丈夫一家對她都沒有好臉色,特別是她婆婆,看到於清就拉長了臉,說話常常陰陽怪氣的。

有一回,於清從外面回來,婆婆剛好在和別人打電話,看到她回來,揚高了聲音說:“不下蛋的母雞還留著幹什麼,還不如早點殺了吃掉。”說完,還朝於清翻了個白眼。

於清懶得理她,當沒看到,換了鞋子,直接到書房去了。今天下班半路上,領導給她打電話,讓她加班寫個材料,明天要用。

她坐在電腦前,正在構思材料的框架,門外傳來重重的腳步聲,然後是一陣拍門聲,婆婆在外面大聲說:“有的人一回來就知道躲屋裡偷懶,什麼事都不幹!”

於清開啟門,對婆婆說:“媽,您別敲了,我現在要加班做事。”說完關上門拿起耳塞塞到耳朵裡,繼續構思,剛有的一點思路被婆婆剛才的拍門聲給打亂了,她又得重新思考。

過了一會兒,拍門聲又響起來了,婆婆又在外面喊著什麼。於清沒有回覆她,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她琢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思路理清,有了一個大概的框架。

肚子咕咕響了起來,她決定先去吃點東西,再接著寫。

出門一看,公公婆婆還有丈夫三個人正圍在餐桌上吃飯,喜樂融融的。於清拿碗去裝飯,婆婆尖著嗓子說:“自己不做飯,還想吃現成的啊,想吃自己做去。”

丈夫江川嘴裡含著一口飯也說道:“我還以為你不吃了呢!這也沒什麼菜了,要不你再炒點,我還想再吃點。”

於清最討厭江川含著飯說話,她看到他那鼓囊囊的腮幫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每次他媽說什麼難聽的話,他不幫她都算了,還要在一旁附和他媽,火上澆油。

要是說他,他就委屈地說,你不是知道我不太會講話嗎?

你不會講話,那你就不要開口啊!於清用力瞪了他一眼,心裡罵道:“吃那麼多,吃死你算了。”

但她沒有罵出來,她沒那麼多時間來跟他們來扯這些毫無價值浪費時間的雞毛事。

她回到屋裡,調整了下心情,在網上喊了個外賣,繼續寫材料。

半個多小時後,外賣給她打電話,她特意只留了小區的地址,沒有具體到門牌後,就是為了避免婆婆藉機來鬧。畢竟這樣的事情,過去發生過好幾回。每次明明是她被氣得不輕,結果婆婆卻裝模作樣,說被於清氣得胸口疼。

她走到門口,想了一下,又去書房把電腦提了出來。

她提著電腦和外賣,到了小區保潔徐阿姨那。徐阿姨有次在做事的時候滑倒了,剛好被於清看見,把她送去了醫院,之後慢慢的兩人就熟悉了起來。

徐阿姨是個溫和熱心的人,和女兒一起住,女兒在讀大學,只有週末才回來。有時候於清在家裡憋得慌,就到她這來坐坐。

徐阿姨見到於清拿著外賣,問她怎麼不在家裡吃飯,要買外賣吃,外賣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於清苦笑道:“阿姨,您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今晚還要佔您些地方寫個材料,您看行嗎?”

徐阿姨聽了也沒再問,得益於於清婆婆的大力宣傳,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於清是一個生不出孩子,好吃懶做,不孝順公婆的惡媳婦。就連她偶爾沒有當天把內褲洗了的私密事,婆婆也都要大肆宣揚。

徐阿姨答道:“沒事,你儘管寫。”說完,就進廚房去了。

於清吃著外賣,徐阿姨端了碗菜過來,是香椿炒雞蛋,聞起來特別香。

徐阿姨說:“上週回老家摘的香椿,可鮮了,你嚐嚐。”

於清忙擺手道:“這怎麼行啊,本來就很打擾您了,怎麼還好意思要吃您的菜呢?”

徐阿姨說:“不就是點菜嘛,這有什麼,你快吃,不然待會兒就涼了。你忙著,我先出去做事了。”

於清吃著香椿炒蛋,想起了已逝的母親。小時候,每到春天,母親就喜歡給她做香椿炒蛋,她每次能吃三碗飯。後來母親去世了她就很少吃過了,有時去店裡點了這道菜,好吃是好吃,但不是那個味。

於清吃完,收拾乾淨後,繼續趕材料。等她寫完,已經十點多了,徐阿姨也剛好乾完活回來。

2

於清提著電腦回到家,她拿出鑰匙開門,門卻打不開,看來是裡面鎖上了。她估摸著公婆這時候都睡了,也不好吵到他們,就給江川打電話。打了好多個,江川都沒接。

於清急了,用力敲門,過了好一會兒,公公才出來開門。公公對於清還過得去,不會像婆婆那樣喜歡橫挑鼻子豎挑眼。

於清進來一看,婆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餘光瞥了瞥於清對著電視說:“你看這個女人老是往外面跑,我看遲早死在外頭。不過一個女人連孩子都生不了,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於清沒搭理她,她走到書房,看到江川戴著耳機正興奮地打著遊戲。於清走過去,摘下他的耳機說:“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沒聽到啊?”

江川不悅地嘟囔道:“沒看我正忙著嗎?”說著,又戴上了耳機,看著螢幕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嘴裡不停地喊著:“上啊,太弱雞了……”

剛結婚的時候,因為江川一下班就打遊戲的事,他們倆不知道吵過多少回了。可是江川呢,虛心接受堅決不改,特別是他爸媽來了之後,他更是連個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

每天回家就是瘋狂地打遊戲,他媽不但不說他,反而有時候還裝好飯菜端到他面前。

於清和江川是別人介紹認識的,那時候母親生了重病,一直唸叨著想看到她結婚,後半生有個人能夠照顧她。

於清為了滿足母親的願望,也盼著母親說不定因為喜事心裡高興多活幾年,答應了同城一個遠方表姐給她介紹的相親。

起初,江川很體貼,經常開車去接於清下班。她來了大姨媽,他不會讓她多喝熱水,而是熬了紅糖水提來。於清沒空的時候,他就去醫院幫忙照顧於清的母親。

母親對江川很滿意,她對於清說:“這個小夥子雖然長相欠缺了點,但是人老實勤快,對你也挺好的,把你交到他手裡,媽也挺放心的。”

於清本來想跟江川再多相處瞭解,但母親的病突然加重,她擔心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就去了,遺憾自己有生之年看不到女兒結婚。

於清一咬牙,答應了江川結婚的提議,那時,他們認識才三個月,除掉上班睡覺的時間,其實他們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很有限。

於清也很猶豫,只是婚禮上看到母親高興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的婚結對了。

幾個月後,母親不帶遺憾地走了。

但於清與江川結婚後,相處的時間越長,她越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她發現自己其實一點都不瞭解江川。他跟結婚前所表現的完全判若兩人,如果於清沒有要求,他就不會去接她,就算她加班到深夜,他也不會主動提出去接她。

結婚的時候,他說,他會學習做飯做家務,但是等到真的結了婚,他只進了廚房兩次,一次是炒肉的時候放了半包鹽,一次煮魚燒成了黑炭。

後來他就沒進過廚房,再後來,他父母來了,他就跟殘廢了似的,什麼也不會做了。於清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媽寶男。結婚前的表現,只是偽裝罷了。

在這樣的環境裡,於清常常覺得很憋屈壓抑,江川和婆婆幾乎每天都可以惹怒她,讓她恨不得歇斯底里地狂吼,但她還是忍住了。

她之前試過了很多回,但她發現純粹是浪費時間和精力,還容易將自己置於暴怒之中。她怕自己會得抑鬱症,更嚴重一些會引發癌症。她只能想著“不與傻瓜論短長”來勸解自己避免和他們起衝突。

可有時候她也會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晚上10點回家卻發現門被反鎖,進屋後丈夫的舉動讓我憤怒

3

清明節到了,於清要去老家給父母掃墓。她原本打算自己坐車去,可是考慮到在鄉里搭車不方便,只好喊江川載她回去。

江川一開始不願意去,他說他們遊戲群有個線下見面會。於清一聽他提遊戲就有氣,天天只知道打遊戲,也沒看打出什麼名堂來。她拿了車鑰匙說,“你不去我自己開車去。到時車要是撞壞了或者把我撞死了,你就看著辦吧。”

於清拿了駕照,還沒單獨一個人開車上過路。江川擔心於清不會開車,真把他車給撞了,還是答應去了。

一路上,於清和江川一句話都沒說。到了半路,江川下車去高速服務站上廁所,於清也一塊下了車。

等於清上完廁所出來,卻怎麼也找不到江川的車了。幸好她下車把手機順手塞到了口袋裡,於是趕緊給江川打電話,可怎麼打,那頭都沒有人接。

於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時,她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好奇地抬頭一看,是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男人。

男人看到她有反應,高興地說:“於清,真的是你啊,我還怕我看錯了呢!”

於清打量了他一番,一下沒猜出他是誰來。

面對於清疑惑的眼神,男人忙自我介紹道:“我是蔣峰呀,你的高中同桌,你忘記啦,我們做了兩年同桌!”

於清努力回想了一下,確實有些印象。她高二和高三都與蔣峰是同桌,蔣峰當時成績很好,人也活潑熱心,她還經常向他請教物理習題。畢業之後,他們分別考去了不同的學校,也就失去了聯絡。

那時候蔣峰有些胖,其他同學都叫他小胖,不過他現在看起來倒是瘦了很多,人也很精神。

“是你啊,乍一看還真沒認出來。”

“可能是我變老了,不過你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漂亮。”

“哪裡,我才老了,”於清笑笑說,“你這是要去哪呀,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蔣峰說:“我回老家掃墓呢,你呢?”

於清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她要告訴他,她是被丈夫遺忘在這裡嗎?這樣啼笑皆非的原因,她實在是難以說出口。

蔣峰見她有些為難,也就轉移了話題,說他每年都會在這個時候回去掃墓,怎麼之前就沒遇見過呢?

於清想起蔣峰老家好像和她是同一個縣,眼下,只能搭他的車下高速再想辦法,但不知道他的車是否還有位置。

她試探著問蔣峰:“你老婆孩子跟你一起回來的吧?”

蔣峰扶了下眼鏡說:“還沒結婚呢,哪有什麼老婆孩子。”

於清一聽,抓緊問道:“那我能搭你的車下高速嗎?”

“行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是我的榮幸。”

於清上了蔣峰的車,蔣峰現在跟過去一樣健談,說話很幽默,逗得於清笑個不停,把她心中的鬱悶一下子就沖淡了。

下了高速後,於清讓蔣峰停車,說她要去搭客車。蔣峰卻執意要送她到家,於清想到客車只能到大馬路邊,下了車後她還得走上一個小時的路。最近常常下雨,還不知道有的路能不能過去,也就沒有再拒絕了。

車子經過於清和蔣峰的母校,勾起了他們的回憶,兩個人不免說到高中時候的一些趣事,說著說著,蔣峰突然問於清結婚了沒有。於清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結了。

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兩人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於清的電話響了,是江川打來的。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死哪裡去了?”

於清的情緒本來已經平靜下來了,但江川的話像一把鉤子,眼看著就要把她內心的憤怒給鉤出來,她為了不讓自己發怒,乾脆直接掛了電話。

4

蔣峰看出了於清的不快,他說了幾個很搞笑的段子,再加上他繪聲繪色的描述,於清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時間一下就過去了。

到了於清老家門口,於清本想喊蔣峰到她家休息下,但她想到屋子裡平時也沒打理,估計落了很多灰,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也就沒開口邀請蔣峰了。

蔣峰留了於清的電話,說等有時間來找於清敘舊。

於清目送著蔣峰離開後,才上坡去自己家。她看到屋前面停著江川的車子,江川靠在車邊拉長著臉盯著她。

於清一走近,江川就怒氣衝衝地吼道:“我說你怎麼不見了,原來是半路找了個相好,他都送你到這來的,看來早就勾搭上了吧。”

於清氣得吼了回去:“你還好意思說,我連車都沒上,你就把車開走了,打了你幾十個電話,一個都不接。你不但不覺得愧疚,還想倒打一耙是嗎?”

“車裡在放歌,我怎麼聽得見?”

“你聽不見,那我這麼大的一個人不見了,你總看得見吧?”

“你告訴你,你不要蠻不講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愧疚什麼?反倒是你,隨隨便便就上了別人的車。”

“你有病是不是,簡直是無理取鬧,我要不搭別人的車,我現在還在高速服務站吹冷風呢,而且那是我同學,不是別人。”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早知道你這麼有辦法,我還跑這麼遠來送你幹嘛?”說著上了車拿出手機打遊戲。

於清也不再說話,她去後車廂拿了祭祖用的東西。敲了敲車窗,想讓江川陪她一塊去。江川像沒聽到一樣,看都不看她,眼睛一直盯在螢幕上。

於清只好一個人提著東西,到了葬著父母的山坡上,她想起父母,忍不住哭了一場。她祭祀完父母,又去旁邊不遠處爺爺奶奶的墓地上燒了些紙錢拜了拜。

等她都祭拜完後下山回到家,江川和車都不見了。她正要打電話問,看到手機上有江川發來的一條資訊:我回去了。

於清看了,又氣得不行,恨不能將江川狠狠罵一頓,她深呼吸幾口氣,努力壓制住胸口的怒氣。她想到加上補休,她還剩四天假。這四天也沒什麼事,乾脆就在老家玩幾天,免得回去看到那一家人心裡難受。

這麼一想,心裡頓時輕快多了。她將樓上的臥室收拾乾淨,又從不遠處的堂嬸那借來了被子。堂嬸見她一個人在,喊她去她家吃飯。於清不想麻煩她,不願意去,堂嬸便從自己菜地裡摘了些新鮮的蔬菜以及家裡的米麵送來。

於清打掃好廚房,廚房後面還積存著一些乾柴。炊具廚房都有,她去小賣部買了油鹽、水桶盆子,煮了飯,炒了些新鮮的菜,吃起來感覺特別的愜意。

她想起之前爬山的時候見到有些小竹筍,看起來很鮮嫩,她提了個桶子,爬到後山,摘了不少竹筍。路邊茶樹上還掛著一些嫩綠的貓耳朵,摘一片一嘗,清甜可口。

山間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於清走了一下午,覺得這些天來壓在心口的憋悶之氣全都散了,渾身輕鬆。

到了晚上,她炒了一些小竹筍,吃完飯,又把屋門前的雜草清理乾淨。

本來陰陰的天氣,到了夜晚,月亮竟然出來了。於清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彷彿回到了小時候那無憂無慮的時光。跟眼前這乏味壓抑雞肋的生活相比,她無比地懷念過去,懷念未結婚前的自由快樂。

晚上10點回家卻發現門被反鎖,進屋後丈夫的舉動讓我憤怒

5

第二天,於清整理高中課本的時候,高三的物理書掉在了地上。她撿起來發現裡面夾著一張那時候寫信用的信紙。開啟一看,是四個字:我喜歡你。

她從來沒注意過裡面有一張別人告白的紙,她猜應該時要畢業的時候吧,不然不會沒發現。高考考完後,她就把書用袋子一裝,扔在家裡。還是母親幫她一本本整理好,放在書架上面的。

她想不出這是誰寫的,畢竟也是十年前的事了,早過去了。她正要將紙照原樣塞回去的時候,電話響了。

她還以為是江川打來的要來接她,她忙拿起手機一看,不是江川,而是蔣峰。

她按了接聽,那邊傳來蔣峰爽朗的笑聲,問她在幹嘛,回去了沒有?

於清說她還沒回去,打算在老家待幾天再回。蔣峰便說他在縣裡,有幾個高中同學也在,喊她一起來聚一聚。

於清考慮到沒有車來回很不方便,想想還是算了,就推辭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蔣峰開著車出現在樓下。於清看到他,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

看到於清驚訝的樣子,蔣峰笑著說:“我猜到你肯定是交通不方便所以才不願意去,這都怪我考慮不周到。我跟那幾個同學說了你,大家都這麼多年沒見了,也想見見你,所以就安排我專車來接你。你放心,等聚會完,我一定會完完整整送你回來的。”

既然人家都上門來邀請了,於清也不好不去,她大學畢業之後,高中同學好幾次聚會她都沒有去,說起來確實也想和大家聚聚。

於清換了件衣服,和蔣峰到了酒店,幾個高中同學已經在包廂裡等著了,看到於清和蔣峰進來,大家都咧著嘴看著他們笑,還有人拍起掌來。

於清看大家笑得這麼奇怪,心裡猜想大概是很久沒有看到她了吧,也沒當一回事。

一桌人邊吃邊回憶過去,氣氛非常的融洽。吃完飯後,有人提議一起去母校走走,其他人紛紛附和。

一行人到了母校,十年過去了,學校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他們走到以前的宿舍樓下,其中一個和蔣峰是同一個宿舍,提起了過去在宿舍裡的事情,說蔣峰以前每晚都要在宿舍裡談論於清。

有一次有個同學說了句於清的壞話,蔣峰氣得和那個同學打了一架,還警告對方不準再說於清的不是。他們當時還都慫恿他去找於清表白呢!

有同學接過話說:“蔣峰那時候喜歡於清的事我們可都知道,他上課的時候,那眼神老愛往於清臉上瞟。”

大家全都笑了起來,於清聽了,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就你們瞎說,哪有的事。”

站在於清旁邊的蔣峰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否認,跟著大夥一塊兒笑。

待晚上吃過飯後,他們到樓上的KTV去唱歌。大家點了不少的情歌讓於清和蔣峰對唱,說要把十年前的緣分再續上。

於清覺得有些尷尬,蔣峰倒是大大方方地拿了話筒,拉著她一塊唱。

唱完歌,於清又被勸著喝了不少的酒。蔣峰坐在她的旁邊,手熟絡地摟著她的肩膀,於清想挪開身子,卻被他摟得更緊。(作品名:成年人的愛情,作者:葉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