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嫁給眼盲心瞎的男人,是女人此生最大的劫

故事:嫁給眼盲心瞎的男人,是女人此生最大的劫

從被他送上手術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愛我了。

從被他送上手術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愛我了。

我的深愛一場,到頭來卻是場笑話

為了他的白月光,我臉頰上的面板,被他殘忍揭下,我的腎臟,被他直接挖走

01

四菜一湯,收拾妥當下鍋的時候,宋時安的手機響了。

他一邊炒菜一邊夾在耳朵上接了起來,

“說。”

“宋少,醫院已經徹底的為許溫雅檢查過身體了。”手下開始向宋時安稟告了。

“她沒生過孩子,是不是?”宋時安不需要聽手下的意見,其實就已經得出結論了,之所以還要醫生去為許溫雅檢查,就是想要那一個結果讓許溫雅徹底的死心吧。

“是的,許溫雅並沒有生過孩子。”

宋時安身子一晃,第一次的,一個男人居然有種暈眩的感覺。

這樣算來,小軒就絕對不是許溫雅所生的了。

那就一定是許溫柔生的。

許溫柔從來也沒有欺騙過他。

是他錯怪了許溫柔。

開飯了。

宋時安已經吃不下了,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小軒吃飯。

孩子很獨立,雖然才三歲,可一點也不用他操心什麼,唯一操心的就是孩子太內向。

吃飯洗澡,孩子自己都可以。

“爹地,你怎麼不吃?”慕小軒吃了好幾口,就發現宋時安根本沒吃,就坐在那裡看著他發呆,小傢伙有點不好意思了,星星眼的看著宋時安。

“爹地不餓,小軒的吃相真好看。”

“那我長得不好看嗎?”

“好看。”宋時安低笑,難得兒子跟自己這樣親近。

小軒吐了吐小舌頭,

“爹地,你也好看。”

“哈哈。”被人誇好看,這好象還是第一次,他只知道自己的回頭率挺高的,可是那些回頭看他的人,只敢偷偷看,都沒人敢表白,“原來爹地還是個好看的人呢。”

“爹地笑起來更好看,爹地不笑的時候,醜爆了。”小軒繼續發表著他的意見,“比如現在,就笑得好看,比如剛剛,好醜喲,爹地你要經常笑。”

宋時安摸了摸兒子的頭,原來他不是天生內向,而是被許溫雅教育成這個樣子的。

突然間就想到了許振國,那是許溫雅和許溫柔的父親,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許振國了。

吃過了晚飯,宋時安帶著小軒去了許家。

許溫柔的母親在生姐妹兩個的時候難產去世,是許振國一個人將兩個女兒養大的。

結果,現在是許溫雅陷害死了許溫柔,總覺得許溫柔那天的撞車很古怪,雖然她性子溫軟,但不至於想不開的就撞車吧。

還有那天她自己把手伸進了火鍋的鍋底,在那之前,許溫雅似乎是對許溫柔說了什麼。

可是現在,他甚至於有點不敢去追查真相,倘若全都是許溫雅所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許溫雅的,可是許振國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還要再失去一個女兒嗎?

“咚咚……咚咚……”宋時安敲門,慕小軒的小手就在下面跟著一起敲。

宋時安微怔,

“小軒,你有沒有來過這裡?”

慕小軒搖搖頭,

“這裡是哪裡?”

宋時安心口一顫,

“你沒有見過外公嗎?”

慕小軒繼續搖頭,

“我有外公嗎?媽咪沒有告訴我,也沒有帶我去見過外公。”

宋時安閉了閉眼,有這樣的親媽嗎?

連帶孩子去見外公都沒有過。

可許溫雅帶小軒見他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慈母的形象。

而小軒也早就習慣了與許溫雅那樣的相處,一直以為那樣的母子相處是正常的。

三歲多的孩子,許多事都分辯不了是非。

“喂,大晚上的,一直敲門吵死了,別敲了,許家沒人。”許家隔壁的房門開了,一個老太太不耐煩的吼了過來。

“許先生呢?”

“一個多月前就搬走了。”

“搬走了?那這房子呢?”

“一直空著的,很久都沒人回來了。”

宋時安算了算,一個多月前正好是許溫柔死了的時候,那時候許振國就離開這裡了。

是他為許溫柔處理的後事吧。

一定是許溫柔的死讓他受不了的離開了這座城市,就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來滌靜自己的心靈接受許溫柔的死吧。

閉了閉眼,許溫柔被送去醫院,他沒有看過車禍的許溫柔。

許溫柔火葬的時候,他也沒有在場。

許溫柔的骨灰被送去墓園安置之後,他也沒有去過。

到了現在,他更不能去了。

不是不想她,而是沒有臉再去見她。

他毀了她的臉,他還配合許溫雅逼死了她。

宋時安帶著小軒回到了別墅,那一晚,他和小軒一起睡在從前他與許溫柔一起睡過的主臥的大床上。

幸好他一直堅持沒有大婚不能住在一起,所以從來也沒有碰過許溫雅。

否則,他更對不住許溫柔。

小軒睡著了。

宋時安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靜靜的看著兒子,這孩子不用查也知道是許溫柔生的了。

想到這個,指尖落在小軒的小臉上,心口驟然的痛了起來。

明明可以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結果,什麼都被許溫雅給破壞了。

天亮了,宋時安一夜未睡。

手機響了。

他開啟看了一眼,又是手下發過來的關於許溫雅的訊息,

“宋少,許溫雅的手機已經徹底的檢查過了,她自己刪除的資料也恢復了,現在已經可以十分的確定太太的死因了,是許溫雅拿小軒少爺威脅太太,太太擔心許溫雅弄死小軒少爺,只好撞車自殺了。”

太太。

手下已經很久不敢在他面前這樣稱呼許溫柔了。

原因是他不許。

但是現在,不必他再說什麼,手下自動自覺的又重新稱呼許溫柔為太太了。

許溫柔是他唯一的太太。

從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她死了,他不會再娶別人。

可為什麼每一次想起許溫柔,總覺得她就還在自己的身邊,從來也沒有離開過呢。

宋時安打開了郵箱裡的那些影片。

那是許溫雅的人直播凌虐小軒時的影片,而許溫雅親自放給了許溫柔,就拿小軒來威脅許溫柔。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他實在是不明白許溫雅怎麼會如此的喪心病狂,許溫雅就是個瘋子。

把小軒送到了幼兒園,宋時安驅車來到了郊區的一所獨立的二層小樓。

許溫雅一直被關在這裡,她一直吵著要見他。

既然什麼都查清楚了,他也是時候來見見她了。

02

宋時安緩步走進了小樓,隨著手下走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沒有窗子的房間,此時裡面一片昏暗。

裡面除了一架婦科檢查臺,再沒有任何的擺設了。

許溫雅此時正跪在檢查臺的一側,此時手腳全都被綁住了,嘴也被封住了。

才幾天不見而已,人已經瘦了一大圈。

宋時安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便坐到了門邊上的一把椅子上,

“開始吧。”

“是。”手下點頭,便走向了許溫雅。

三兩下就扯開了她身上的繩子,手腳自由了,許溫雅第一時間就扯下了嘴裡塞著的破布,轉頭看向宋時安,還以為他是要放過自己了,

“時安,你來接我回家的,是不是?我想小軒了。”

宋時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你真想小軒了嗎?你應該是想去折磨小軒吧。”

“時安,你誤會我了,小軒是我的孩子,我怎麼會折磨小軒呢,我不會的。”

宋時安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關於許溫雅檢查的報告單,

“醫生已經徹底的檢查過了,你根本沒生過孩子,說吧,小軒到底是誰生的?”

“醫生胡說,小軒是我生的,就是我生的。”許溫雅死不承認,在她沒有懷上宋時安的孩子前,小軒就是她的護身符,怎麼也不能承認小軒不是她生的。

“既然你真的生過孩子,那就再體驗一次吧。”宋時安說著,便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