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丈夫醉酒對她動手,她卻頂著淤青對人說:我男人不是故意

故事:丈夫醉酒對她動手,她卻頂著淤青對人說:我男人不是故意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我與魏崢認識,是在公司的年節酒會上,公司的年節酒會除總公司員工參加,也邀請門店店長和年度先進工作者參加,我們是一個化妝品連鎖店公司。

公司的酒會,高潮時分是同事們互相敬酒,先是門店人員到總部人員這來敬酒。輪到我這一桌時,對方打頭一男店長端一直升杯白酒,直愣愣要和我碰杯,我心裡很慌,要知道,我是一杯倒,要是乾一杯,估計得躺倒在桌子底下,我忙推辭搖頭,說不會喝。

可那店長很會搞氣氛,他帶幾位同事喊起口號:“李玫,乾一杯!李玫,乾一杯!”

我心裡直犯難,在這種場合,不喝是很煞風景的,喝呢我實在又吃不消。

正發著愁時,對桌走過來一位小巧的女士,她拿起我的酒瓶,往杯子裡倒滿酒,舉起酒杯,跟店長說:“這一杯,我替她喝了。”“好樣的!幹了!”喝酒喝到興頭上的一群人,只要有人和他們乾杯,便興高采烈地朝著新目標起鬨去了。

我看著她,覺著有點兒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等敬酒的人散去,我走過去和她打招呼。

我說:“剛才真的太謝謝了,你是……哪個部門的?”我不好意思地笑著問,公司有幾千號人,我這記性實在沒法記住每位同事的名字。

她看看我,笑笑:“您不記得我啦?我是聞城店的,上個月你來過我們店,還給我提了好幾條陳列改善建議,我從您這兒學到了很多東西,我也要謝謝您。”

我回憶了下,好像是有這麼一位同事,是聞城店做基礎陳列的小組長。我想起來了。

我微笑點頭,看到桌牌上寫著“魏崢”的名字,我問:“你叫魏崢?”

她笑著點頭,她160不到的個子,身材纖瘦,細眉細眼,披肩長髮,淡藍色毛衣配一條黑色細格子薄呢半身裙,渾身透著一股子小婦人的溫柔嫻靜。

我說:“小魏你的酒量真好。”

魏崢笑著說:“我是正宗的西北人,我們那兒的人,都能喝點兒,我這點酒量,在我們那兒算差的了。”

見聊得投機,我們互加了微信,之後,她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會時不時會發信問我,我在總部上班,資訊渠道較多,有些公司政策性問題,也能給她一些中肯的建議。

讓我真正知道魏崢酒量厲害的,是在不久後我們共同參加的一位同事婚禮上。那天,男方團拿著酒杯來挑戰女方團,魏崢被大家推選出來,那天她一人單挑十多個男生,喝了三杯白的,一點事兒沒有,嚇得男方團趕緊回撤。

我好奇心萌發:“小魏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你們誰看到過她喝醉的樣子?”

旁邊一位叫小谷的同事說:“一般別人沒法把她灌醉,除非她自己心情不好,自個兒把自個兒灌醉。”

我好奇心強烈:“那她把自己灌醉了會發生什麼事?”

小谷笑:“你有時間問問她唄,上回,她喝多了,幹出來的事兒大夥兒都記憶猶新呢。”

我正要繼續問下去,魏崢用手對同事做了個堵住嘴巴的動作,同事笑了:“你看,她怕難為情,都不讓我說了。”

後來,我還是聽說了這段有名的八卦,魏崢那天喝多了以後,在公交車上堵住一個插隊的人,兩人差點打起來,結果她把個一米八的大高個給制住了。

過不多久,我去她所在門店做調研,剛進店門,她就迎上來。我看她大熱天戴著副墨鏡,便問:“店裡沒太陽,你戴個太陽鏡,有點兒不協調,摘了吧。”

她顯得有些扭捏:“這幾天眼睛結膜炎,有些腫,怕眼鏡拿下來嚇死人。”

我說:“那好吧,不過這樣對顧客的感覺不是很好。”

我還沒說完,旁邊的小谷手快,已幫她摘下墨鏡,邊摘邊說:“李姐說得對,幹嘛戴個眼鏡,我都看得彆扭死了。”

接下來的一瞬間,我們都沉默了,不知該對她說些什麼。因為我們看到她眼睛周圍滿是淤青,左眼還腫得厲害。

小谷驚叫起來:“天哪!魏姐你眼睛咋成這樣了?這不可能是發炎引起的。”

魏崢淡然地把太陽鏡戴上,說是不小心撞到了桌子邊兒才變成這樣的。

小谷發出質疑:“不對,桌子角沒這麼鋒利的,你看你眼睛都成這樣了…”

我忙用手捅了捅小谷,朝她使眼色,她這才沒再發出疑問。

中午一起吃飯時,我問:“你眼睛沒事吧?很痛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看的,留下後遺症就麻煩了。”

她沉默許久,才答:“沒事的。”

其實,這點傷從何而來,一般人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多半是打的,至於具體原因,就不清楚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陸陸續續遇到過魏崢幾次,要麼是戴著太陽鏡,要麼就是穿短袖的時節還穿著長袖,總之,看上去很不協調。

終於,有一次,她來總部送資料,中午我請她在旁邊的如意麵館吃麵,我沒忍住,我說:“小魏,自從上次看到你眼睛那樣,我沒好意思問你,要是我沒猜錯,你這傷多半是被人打的,誰呀?這麼不講理的,你可以報警,現代社會,怕啥。”我一半是猜測一半是勸告地跟她說。

她沉默,低著頭,繼而又抬起來,微微笑笑:“不瞞你說,是我丈夫,其實他對我很好,真的,很寵我的,家務活多半是他乾的。”

我用湯勺攪著碗裡的麵湯:“這麼好的男人,捨得動手打你?”我看著她,眼裡的疑問顯露無疑。

她用筷子不停攪著麵條:“我老公他……就是喝醉酒時管不住自己,喝多腦子就糊了,不是故意的。”

我說:“男人打女人,不管啥情況,都不能原諒,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不能任由他這麼下去。”

沒想到她卻不這麼看:“誰沒個缺點,我的老公我自己最清楚,我也30多了,誰對我好誰對我孬,我還分得清。”

聽了她這話,我有點氣悶,一時不知該怎樣和她說清這個理,又覺得她挺有主見,她就是覺得沒啥,我被打了,但我男人不是故意的,我男人在我眼裡就是個好男人。

想到這兒,我想我再說下去,她也未必聽得進去。

她繼續和我說起男人的好:“我老公對我很好的,下班就回家,做好飯菜等著我,不像別的男人,他就是,心裡就只有我一個人。”

我見她說到老公,臉上都是笑意,我覺得勸告的話再說下去也沒意思。便說:“對你好就好,你自己的身體還是要保重。”

她點頭:“這我曉得,謝謝你李姐。”說著她手機響了,她看看號碼,笑意深了些。

“你再過十分鐘到?好的,到如意麵館門口等我。”說著她掛了電話。

“你老公?來接你下班?”我問。

“嗯,是的,他順路。”說著她站起來。

我和她一起走到店門口,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跨在電瓶車上,看上去40不到的樣子,厚嘴唇,鼻子稍扁,膚色微黑,穿件白色緊身T恤,頭上扎個小辮子,有一種說不出的另類。

魏崢向男人介紹我:“我同事李姐。”我笑笑和他打了招呼,男人面無表情地對我說了句“你好”。魏崢跨上後座,我朝他們揮手,男人騎著電瓶車走了。

後來過了大約三個月,我碰到來送資料的小谷,順口問:“這些資料是歸小魏分管吧?怎麼?她今天偷懶,學會差遣你啦。”

小谷表情神秘,湊近我耳朵悄聲說:“魏姐出事啦,前陣子發現肚子裡有了,高興得很嘞,上週流掉了。”

我大惑不解:“流掉了?小魏平時身體還行的,摔了一跤?”

小谷繼續低著聲:“他們說是被她老公打了,朝著肚子踹了幾腳,就沒了。”

我越發不解:“她老公明知道她有了,還對準她肚子踹?他踹得下去?他還是個人嗎?”說著說著我嗓門高了,小谷看看坐在我旁邊的同事,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說是喝多了,腦子糊塗了,事後向魏姐下了跪認錯。”

我說:“這件事不是認不認錯的問題,小魏要再跟他在一起過,不是我說話難聽,以後,保不準會出什麼事。”

“魏姐說,他們兩人後來為這事抱頭痛哭過好幾次,她跟老公說‘你得把酒戒了’,他老公說‘我是投遞站站長,如果不能喝酒,很多事辦不成的’。”小谷說。

“我勸過魏姐,她總說他們感情好得很,她老公只是有酒癮,她會想辦法慢慢讓他戒掉的,日子長了,我也懶得勸她了。”

我說:“是的,她自己的想法不改,別人勸是勸不進去的。”

雖然日子是個人過個人的,但我內心裡不禁替魏崢捏把汗,不知道她這個醉鬼老公還會在喝多的時候把她折磨成啥樣。

小谷走後,我想著小魏的事,很是唏噓了一陣,也想過再勸她,可想到小谷剛才說到她自己的態度,她本人已原諒丈夫了,我們再去勸,估計也沒啥效果,想到這裡,我便斷了打電話約她出來的想法。

之後我和小魏小谷她們好長一段時間沒再碰面,畢竟不在一個店裡。但有一天,發生了一件讓我挺為難的事,不知是該告訴魏崢還是不告訴,我內心掙扎了一陣子,想來想去,還是不告訴的好,這種沒確鑿證據的事,冒失地和人家說了,萬一不是,那不是害了人家嗎?

說起來這事兒也是碰巧,那天小谷到總部來領發票,回去時我說:“我們去競爭店看下,這個店你要路過,順路。”

小谷說“好”,到了目的地,我倆進了美妝店,走到一個沐浴露貨架邊,我一抬頭,看到前面一個男的頭上扎個小辮子,我立馬想到魏崢老公那天也是這個髮型,正感慨現在男的咋都喜歡弄個稀奇古怪的髮型。

就看到那男的拿起一瓶沐浴露對旁邊一位穿著緊身藍T恤,身材豐腴的女人說:“這個香好聞,買這個。”

等那男人轉過半張臉,厚嘴唇、扁鼻子,我看清了,這是魏崢的老公,那他旁邊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