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趁男神睡著,我偷偷吻他,誰知他卻突然睜眼,一把拉我入懷

故事:趁男神睡著,我偷偷吻他,誰知他卻突然睜眼,一把拉我入懷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夜幕低垂,熱浪的空氣卻絲毫沒有得到消減,S市的盛夏總是那麼漫長。一月一次的老友會,依然選在顧星遠的酒吧裡happy,一群從小長大的玩伴,划著拳,K著歌,喧鬧震天。

形單影隻的陶野,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成雙結對地出現在他的面前虐狗,露出一口白牙,陰森森地“嗤”了一聲,“秀恩愛死得快,坐等一拍兩散。”

話音剛落,陶野就在“噼裡啪啦”的拳頭下,勢單力孤地閉了嘴。他舔了舔後槽牙,哀怨地看著坐在旁邊看戲,嘴裡喝著果汁一臉淡然的沈櫻努努嘴,“要不,咱倆湊合湊合?”

沈櫻柳眉倒豎著,一點情面也沒給陶野留,“和你?那還是算了吧,我寧可孤身一人終老。”

“噗……”陶野把剛喝進口裡的烈酒噴出,又嗆咳了兩聲,指著沈櫻姣好的面容,咬牙切齒道,“嘴這麼毒,還白衣天使呢?”

沈櫻懶得和陶野磨牙,抽出兩張面紙拍在他的臉上,讓他擦嘴。

陶野本想瞅機會再貧兩句,沈櫻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陶野聽見她“嗯啊”兩句,便起身和大家打了招呼告辭。

又是這樣,這就是陶野畢業後選擇不從事醫生的原因。算算已經連著三個月,沈櫻在聚會中途匆匆趕回醫院接急診了。

大家看見沈櫻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尾,紛紛舉杯慶祝陶野,情路坎坷。

這群損友,早就看出了陶野對沈櫻的花花心思。只嘆沈櫻愛覺遲鈍,一心向學,以至於讓陶野這隻大野狼,暗暗對著沈櫻這隻乖萌小白兔垂涎三尺地流著哈喇子。

寧夏身為女生團的團長,好心地給陶野指了條明路,能不能抱得美人歸,還得看他的造化。

顧星遠看陶野匆匆追了出去,身為男生團的團長,以及這群生死之交兄弟姐妹裡的大哥,他又豈會不知寧夏的心思?

奈何,情這一字,千頭萬緒理不清,深陷局中的人最難熬。

2

沈櫻在路口焦急地攔著車,陶野拉風的座駕駛到她身邊停下,讓她上車。

沈櫻也不和他客氣,急診的病人等不起,她也就沒問陶野為什麼要送她回醫院。

路上,沈櫻只顧著催促陶野開快點,完全沒有對他的貼心相送進行言語獎賞的意識。陶野心情不爽地皺著眉頭猛踩油門,一路疾馳,到達醫院後,陶野將車子停穩,把手伸到沈櫻面前,讓她付車費三百。

“什麼?”沈櫻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你去搶銀行好了,可以暴富。”

陶野伸出食指在沈櫻鼻前搖了搖,“非也,我開車送你,比你打車要快上一倍不止。而且,豪車的舒適性要比出租車高出十倍以上。”

沈櫻此刻心繫手術,和陶野不在一個調頻上,沒空和這個“閒閒的”少爺討價還價,拿出錢包點了三張紅票,剛要扔給陶野,忽又狡黠一笑,重新給了陶野290,說是友情價。

陶野一時摸不著頭緒,只看沈櫻笑得異常開懷地奔跑著下車,和他揚了揚手,讓他一定好好儲存起來,千萬別花。

等沈櫻下了手術檯,已是深夜。她拖著疲憊的身軀,步出醫院時,看到陶野的座駕橫在外科樓門口。

身著黑色襯衫搭配藏藍色休閒長褲的陶野,兩手抱肩隨意地斜靠在車前,路燈的暖光打在他的身上,呈現出懶洋洋的姿態,像是想到什麼,陶野又把手機從褲兜裡拿出來狂按著……

沈櫻站在旋轉門前,右手拇指摩挲著手機屏,手機裡還在一閃一閃地跳動著資訊。

她頭一次發現,在漆黑的夜裡,有一個人一直在等著自己,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就在剛剛,她下手術檯開機後,湧進了無數條陶野發來的訊息,陶少爺的霸屏資訊反覆重複著兩句話——

“我在門口等你呢。”

“怎麼還沒完事?”

沈櫻趁陶野沒注意到門裡時,吐吐舌頭,回了陶野一條訊息——“290,我今晚住醫院宿舍不回去了。”

很快,陶野複製貼上,發來了十遍一模一樣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宿舍掀翻?”

陶野這話,沈櫻十二萬分相信。因為這傢俬立醫院,陶氏是最大的股東。

沈櫻撇撇嘴,陶少爺又不是沒鬧過女寢,上大學時,陶野可是幹過閉寢後爬梯子給她送罐頭的事,當時轟動了整個女一舍,害她被宿舍老師罰寫檢討。

3

陶野盯著手機等待沈櫻迴音,在聽見輕柔的腳步聲後,側轉頭,便看見沈櫻兩頰鼓鼓地嘟成包子臉,於是,陶野的一雙劍眉朗目眯成了一線天,心想,小樣,惹了我,即使你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

沈櫻很沒志氣地迅速從兜裡掏出了十元錢,遞到陶野面前,“那,補給你之前的車費,咱倆兩清。”

“清不了。”陶野痞笑著,“我在寒風中等了你將近三個小時,現在頭疼腦熱,利滾利的話,怎麼你也得照顧我痊癒啊。”

沈櫻一聽,自己還被訛上了!!

這可是夏天啊!哪來的寒風?可睜著一雙無辜雙眼的小白兔沈櫻,在大野狼陶野恫嚇的威脅眼神下,愣是沒敢抗議出聲。這月黑風高的,陶野這匹狼她可惹不起,她又不是獸醫。

子夜剛過,大野狼便驕傲地登堂入室,小白兔委屈地點頭哈腰,擺出一副歡迎光臨的姿態。陶野這高高大大的身影,自從走進沈櫻這滿眼粉紅色的小公寓,簡直是恨死寧夏給他出的餿主意。

陶野這個人一向懶散得要命,由於工作原因,生活作息很不規律,所以睡覺的地方必須得讓他感到舒適。他在沈櫻的loft小公寓裡巡視了一圈,眉頭皺得死緊,問沈櫻:“我住哪兒?我不要住樓上,太壓抑,舉架太低。”

“你想得美,你要住樓上我讓你住算啊!我又沒非讓你來,你這尊大佛,我這小廟可擺不下。”沈櫻噘著嘴,給陶野找體溫計,想著量完不發燒的話,看他還咋放賴。

沈櫻這個loft公寓挑高5。2米,被她設計成兩層,樓上舉架相對較矮,反正她這嬌小身材就是睡個覺而已,足夠。

樓下是起居室,她通常一邊看電視一邊練瑜伽,偶爾在敞開式廚房做個飯,在有個微縮游泳池的浴室間泡泡澡。反正說來說去,這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的50平loft複式裡,就是沒有能容納陶野居住的空間就對了。

陶野不滿地冷哼,沈櫻看著耳溫槍上的溫度還真有點低燒,認命地嘆口氣,良心建議道:“浴室間游泳池和客廳沙發任選,或者你前後半夜顛倒著睡我也沒意見,只是你別夢遊到樓上就行。”

陶野被沈櫻毫不友愛的說辭氣得吹鬍子瞪眼,委委屈屈地斜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苦思良策,入得了廟,還得扎得了根才行啊!

沈櫻給陶野拿來退燒藥,陶野卻堅決不吃,倔強地咬緊牙關說:“我一個大男人從來不吃藥。”

沈櫻只好給他煮了姜水,逼他喝下後,各自睡下。

陶野想,寧夏給他出的苦肉計得讓他演到什麼時候是頭呢?這沙發太硬,又不夠長,他這185的身高,配這180的沙發,屬實有點憋屈。

4

陶野一連在沈櫻家窩了三天,都沒找準機會下口,現在他只覺得被沈櫻家各種粉色的窗簾圍幔晃得滿眼冒粉光,暈暈乎乎的好似真病了。

沈櫻一早上起來下樓洗漱,就看到陶野晃晃悠悠的身影磕到了衛生間的粉門上。

“噗嗤”一笑,沈小白兔沒心沒肺地站在樓梯上喊:“290,你不是都退燒了嗎,怎麼還分不清門窗?”

這三天,陶野故意衝冷水澡把自己弄得反反覆覆低燒,可那隻小白兔依然照常不誤地上班,一整個白天都對他不聞不問,晚上下班回來還好意思端坐在餐桌前,吃他“辛苦煮出來的菜”。

“290,今天這菜有點鹹了,換廚子了?”沈櫻一邊猛往嘴裡扒了兩口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

陶野一驚,扔了碗筷,大步越過餐桌,來到沈櫻面前。

他把她的碗筷拿走放到一邊,再把她坐的高腳椅轉了個圈,然後把沈櫻圈在自己和餐桌之間,沉著聲音問:“你都知道?”

沈櫻尷尬地嚥下嘴裡剩餘的米飯粒,抬首瞅著陶野丰神俊逸的臉,“我應該知道什麼?”

陶野剛想讓沈櫻別給他打馬虎眼,就聽見沈櫻悶聲說道:“知道得太多會不會被滅口?”

沈櫻拿手指懟了懟面前堅硬的胸肌,沒心沒肺地說:“還挺有料!可是,陶公子,在你審犯人前,能不能讓我先吃飽飯?我保證吃完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問啥答啥。”

“你說的?”陶野知道沈櫻有胃疼的毛病,根本不敢餓到她,因為疼在她身,會痛在他心。

陶野飽含寵溺的眼神望著沈櫻清秀的眉眼,抬手一記摸頭讓沈櫻感覺頭髮都被帶起了電,“噼裡啪啦”的火花在四周迸散,沈櫻心跳加速,臉上有熱氣在蒸騰,復又伸手推了推陶野繃緊的前胸。

尷尬的氛圍持續了幾分鐘後,陶野咬咬牙,讓開了身體,可他卻把椅子搬到了沈櫻旁邊,看著她吃。

沈櫻自認自己沒有陶野秀色可餐,再說,被這麼一個一臉痞氣的帥哥盯著吃飯,再沒心沒肺的人也食難下嚥了吧。

沈櫻惱羞成怒,把飯碗重重地放在桌上,“290,你到底想問啥?還想在這兒住多久?直說吧。”

陶野千算萬算,也沒想過,在聽完沈櫻的答案後,他會變成惱羞成怒的那個人,他生氣地摔門而去。

原來沈櫻打第一天就知道晚飯根本不是陶野做的,油壺刻度一格沒少,調料瓶原位擺放一絲不差,炒鍋潔淨如新地放在櫃子裡。陶野那個少爺別說不會做飯,即使會做飯恐怕也是一頓飯做下來,廚房滿室一片狼籍吧。可,每天晚飯後,沈櫻去刷碗,廚房都是乾淨整潔得沒有一絲雜亂的跡象。

最讓陶野難過的不是沈櫻笑他生活白痴,而是沈櫻給他的290的答案徹底紮了他的心。

沈櫻說他是250的虎氣(愛衝動打仗,粘火就著),38的欠登(開偵探社查人隱私,不遺餘力),2的執著(想做什麼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不想做什麼求他也不行)。

沈櫻說這樣的陶野讓她感到忽遠忽近,不是每個人都有像他一樣擁有任性的資本可以隨意揮霍時光。陶野指責沈櫻說來說去,就是覺得他倆道不同不相為謀唄。

5

陶野被沈櫻氣走後,沈櫻看著餐桌上的殘羹冷炙惆悵起來,果然實話最傷人。

沈櫻起身走離餐桌,完全沒有了收拾殘局的慾望,想起剛才陶野走到門口時回頭望向她的冰冷眼神,他對她說:“我是夠傻,愛了整個少年與青春的姑娘,居然那麼不瞭解我的為人,以為我只是仗著家裡有錢就隨意遊戲人間的公子哥。”

沈櫻被陶野的突然告白嚇傻了,她也曾暗自猜測過,陶野對她到底存了什麼心思?可思來想去,他們都是哥們的狀態,偶有曖昧,也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沈櫻步履飄浮地走回臥室後把自己摔在床上,她望著天花板,憶起那些酸酸甜甜的過往。

他們這幫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裡,陶野和她走得最近,可她最怕他的糾纏,因為他是壞學生的標籤,她是好學生的代表,她的媽媽曾三令五申地不准她找陶野這樣的男朋友。

印象裡,似乎陶野總能不管不顧地任性行事,不想學習時就打架鬥毆,想學習時只用了一年時間就能讓成績突飛猛進,和她考進同一所醫學院。畢業後大家擠破腦袋想進知名的大醫院,他卻放著家裡人向醫院注資的背景轉行去開了偵探社。

從小到大,陶野惹她哭過,也逗她笑過。

他捉螞蚱嚇唬她,還把拔了牙的小青蛇纏在手臂上給她看。他幫她值日,把教室掃得烏煙瘴氣,害她被老師批評一頓。

陶野愛使壞,卻也護著她,他看到有調皮的男生拽她的馬尾辮時,上去就是一拳,把對方鼻子揍出了血。

上大學時,宿舍剛閉寢,他們手機聊天,她說突然很想吃桃罐頭,結果,陶野從二樓的男寢跳了出來,也不知哪兒弄的梯子,竟偷偷摸摸地敲開了她所在的二樓寢室的窗戶。把罐頭給她後,沒站穩梯子直接摔了下去,此一壯舉弄得醫學院人盡皆知。

拜陶野所賜,整個學生時光都沒人敢追她,沈櫻也樂得清靜,專心做實驗。

沈櫻從來沒細想過陶野為她做過多少事,如今想想,好像是她沒良心了點,可是,這就是愛情嗎?

沈櫻也不確定,她只知道,遇到難事時她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陶野,她也曾夢裡夢到過他,那個總是調皮搗蛋卻會想盡一切辦法逗她笑的少年。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又響,沈櫻去開門,看到是他們這幫裡的老大顧星遠。

聽到顧星遠說陶野發起了高燒,沈櫻笑了,“陶野這幾天天天發燒,我看他是心裡有火。”

顧星遠認真地看了一眼沈櫻,抿嘴也跟著笑了起來,“嗯,39度3也不算太高,只是寧夏說陶野胡話連篇地喊愛錯了人,是怎麼回事?”

沈櫻一聽急了,拖鞋都沒換就往出跑,邊跑邊喊:“39度3還不高,多高算高?再燒下去人就廢了。”

6

顧星遠按照寧夏的指令接了沈櫻過去,沈櫻從沒想過寧夏為什麼會出現在陶野家,她摸著燒糊塗的陶野喊著要帶他去醫院,陶野卻鬧脾氣地一把甩開沈櫻覆在他腦門上的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向軟萌的小白兔也來了脾氣,沈櫻轉身去擰了一條冰毛巾,強硬地搭在陶野的額頭上,讓他敢拿下來試試看。

陶野燒得迷迷糊糊地笑了起來,笑夠後攆沈櫻出去。

“去哪兒?你在我家賴住三天我得還回來,再說你不是讓我給你治病嗎?你這低燒變高燒的戲法我得負責啊……啊!”沈櫻話還沒說完就被陶野給拽倒摟進懷裡,陶野一邊和沈櫻說這可是你自找的,一邊翻轉身體把沈櫻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