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拖累父母,沒有勇氣自殺,卻殺侏儒鄰居來被判死刑,瘋了!

他不想拖累父母,沒有勇氣自殺,卻殺侏儒鄰居來被判死刑,瘋了!

“為什麼港產警匪片裡,動不動就有那些警察有線人的。而且線人費還那麼高?”小蘇看著港劇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那只是特別型別案件的線人而已,涉毒的案子咱們這邊線人費也高。其他的案件白費。”

隊長也過來說道:“就是,像咱們辦的案子,尤其有本隊長親自監督你們辦案,根本用不著線人。”

隊長剛對著我和小蘇吹完牛叉,他辦公室的電話便響了……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著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集合人員,去往現場。有案子了。”

我和小蘇聽後,立刻通知大家集合,去往現場……

現場在一處住宅樓的民居內,一名侏儒男子被人殺死在家中……

我們趕到現場後,隊長立刻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清情況……

“頭兒,死者是屋主。男性,姓名彭天放,單身。今年三十七歲,在我市的一傢俬人塑膠加工廠打工。死者仰面躺在臥室之中,死因是喉嚨處被刀具刺穿,而且兇器還插在上面。死亡時間超過三天。身上有明顯的瘀傷,死前曾與人搏鬥過,並且遭到嚴重的虐打。”小蘇問清了死者的情況後,立刻彙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對著我問到:“報案人和踩證那邊什麼情況?”

我聽完隊長的問話,急忙回答道:“報案人是死者工廠的同事,發現死者已經兩天沒來上班了,所以今天便過來看看。敲門之後無人應答,就報警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腳印,兇手事後很仔細地清理了現場。屋內有被翻動的跡象,不過兇手應該是帶著手套翻動的。”

隊長聽完了我和小蘇各自的話,便說出他的那句十字真言:“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後,便帶著我們一行人返回了警局……

警局會議室內,小蘇對著眾人說道:“經過我們詢問了報案人瞭解到,死者不曾與人結怨。而且生活背景簡單,更無不良嗜好。應該不存在仇殺的可能。”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說道:“這用你說麼?本隊長早就觀察到了,這就是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

我聽完隊長的話後,立刻搖頭反駁到:“不像,應該是熟人作案。踩證的同事檢查死者身體時,在死者穿的衣物中翻到了幾百塊,難道搶劫殺人的話,兇手不會先翻死者的衣物麼?畢竟現在都是用卡或者網銀的時代了,普通階層的人誰還會在家裡放大量現金?所以,現場雖然被翻動過,但我還是覺得兇手認是死者。他應該是和死者在現場發生了什麼衝突才殺人的。”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想了想,說到:“我也感覺出來不對了。誰會殺一個普通工人呢,而且還是個儒症的受害者,這事不簡單。小美、小蘇,你倆立刻去調查一下死者的生活中的好友。我覺得這類人一定有他們特定的社交圈。其他人,繼續聽本隊長分析案情。”

我聽完了隊長的話,便拉著小蘇出了會議室。因為我覺得隊長這次說的話很有道理,死者這類人,除了平時的與人交往外,一定還有屬於一個他們自己的社交圈……

我和小蘇又在死者家周圍走訪了一些死者的鄰居,想看看死者平時都與什麼人來往,可惜毫無收穫……

“這都三天了,死者平時生活中太不起眼了。誰都不注意他啊,沒線索。”小蘇在辦公室裡,對著我嘟囔道。我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時,一名門警拿著一個信封進來說:“你們的信,沒有署名,就說市局刑警隊收。”

他不想拖累父母,沒有勇氣自殺,卻殺侏儒鄰居來被判死刑,瘋了!

我和小蘇聽完後,都覺得奇怪,現在這年代了誰還寫信?小蘇手快,下把接過信,直接開啟信來了一眼……

小蘇看完後,立刻把信遞給了我。我掃了一眼後,頓時覺得眼前一亮,信上寫著:殺人者與被殺者是認識的!

我看完信,又拿起信封,對著小蘇說道:“這個人把收信人一欄寫著市局刑警隊,而寄信人一欄寫的是死者的姓名,而且地址也是死者家的地址。這個人應該是個知情人,可為什麼用這種方式告密呢?”

我想了想後,便帶著小蘇去把這一情況告訴了隊長……

隊長聽完了這個事,想了想說:“這個人啥意思呢?這麼揭發也沒獎金啊。”

我聽了隊長的話,搖了搖頭說道:“不對,這個事不簡單。而且現在郵局很少有郵信的了,我覺得這個寄信人一定是知道什麼秘密又有自己的難處。去郵局查一查這個信在哪個區域內郵出來的。”

我說完後,也沒理會隊長,直接帶著小蘇去往郵局……

“頭兒,查過了。這封信是我們趕到案發現場的當天就投擲到路邊的郵箱內,現在寫信的人少了,但不是沒有,所以我市的郵局還沒有全部取消路邊郵箱。這封信就是在死者家附近的郵箱投擲出去的。”小蘇調查完了那封舉報信的情況後,立刻告訴了隊長。

隊長點了點頭,說道:“你倆查沒查路邊監控?”

我點了下頭,對著隊長說道:“查了,那邊是老城區,有的地方沒有天眼呢。所以,沒線索。”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從我兜裡掏出煙,點燃後,對著我說道:“本隊長思前想後發現個問題,你們想啊,這個寫信人怎麼知道死者的事?會不會他在場或者他看到了?你們是不是應該查下死者家對面樓?或者在蹲點在死者家附近那個路邊郵箱?”

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也對著我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隊長的說法。

我也點了點頭,便和小蘇接著到死者家附近走訪……

我和小蘇又在死者家附近走訪了四天,依然毫無線索。可就在第五天時,隊長急忙給我打電話讓我倆趕回警局,那個神秘人又來信了……

我倆趕回警局後,隊長將信遞給了我倆,我看了一眼,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兇手是一個人殺人的,一個男人!我看著這封信,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寄信的人用意到底是什麼呢?當線人通風報信?可這樣也太神秘了吧,他每次的信只寫一句話,如果按他這樣的方式繼續下去,不一定寫到什麼時候才能寫到終點。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總覺得被這個神秘人牽著鼻子走……我看著信,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我想了想,對著隊長說道:“頭兒,我覺得這個寫信的人,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我感覺他不單單是知情人這麼簡單,他想牽著我們的偵查思路,跟著他的思路走。市內郵寄信的話,平均三天到七天郵寄到地方。如果按他這樣每次一句話的話,估計能扯一年。”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也點頭說道:“我剛剛也查了第二封信的投擲郵箱,和上次的不同,這次他換地方投擲了。你說說怎麼辦?”

聽完了隊長的話,我仔細想了想後,對著隊長和小蘇說道:“推翻這個寄信人的事,還是按我們自己的思路調查。我和小蘇一會再去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另一方面讓人去調查一下死者在工廠時的工作情況。”

隊長聽完了我的提議,立刻同意了我的想法,讓我和小蘇再次去往死者家……

我和小蘇到了死者家後,我仔細觀察著現場。對著小蘇說道:“死者死在了床上,說明他當時和兇手在臥室內。這就說明了是相熟的人,不然不可能進臥室交流。”

小蘇聽了我的話後,點頭說道:“那你說兇手會不會是個女人?那個寄信人故意來假的資訊,沒準這個寄信人是兇手?”

我想完小蘇的話,仔細想了想說:“不排除是這個可能,對了,你去走訪一下死者的鄰居,問他們當時案發那天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響。”

小蘇聽了我的話後,便點頭出去了……

不多時,小蘇回來對著我說:“問了,這一層三戶。每家都沒有聽到異常的聲音,沒線索。”

他不想拖累父母,沒有勇氣自殺,卻殺侏儒鄰居來被判死刑,瘋了!

我和小蘇準備離開時,隊長的電話又來了……“頭兒說又有信件了,看樣子這封信應該和今天上午隊長給我倆看的那封信應該是同一天在不同的投擲郵箱寄出的。走吧,回去看看。”我結束通話電話後,對著小蘇說道。

說完後,我倆便返回了警局……

我和小蘇回到警局後,隊長把新寄來的信遞給了我。這封信與以往的不同,不再是一句話了,而是多了些內容……

我仔細看了一下,信上寫道:兇手是年輕男人,身高178公分,體重145斤。年齡二十一歲,無業,高中學歷。他與死者家住得非常近。

我看完後,笑了笑,對著隊長說道:“越來越有意思了,連兇手的體貌特徵和家庭住址都給描述出來了。”

隊長看了我一眼,皺眉說道:“笑個屁笑,現在怎麼辦?按他說的排查嗎?”

小蘇急忙點頭說道:“按唄,我們就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招。”

小蘇剛說完後,一名門警帶著一名身穿郵政工作服走了進來……

郵政人員進來說:“幾位警官,剛剛我們又在一個老城區的路邊投擲箱內收到一封給你們的信。我們領導說讓我直接送過來,怕耽誤你們正事。”

我聽完了後,急忙接過信,開啟看了一眼……這封信的內容寫道:兇手不是為了錢殺人的,但他殺完人後,拿走了屋裡的三百四十八塊錢現金。

“這個人可不是什麼線人告密,這個人應該是兇手,或者當時在兇案現場。”我看了完信後,對著隊長說道。

我說完後,又綜合了幾封信的內容,整合出一個線索……我想了一會,對著隊長和小蘇說道:“兇手,男性。死者家附近的居民,和死者關係很熟悉,更大的可能性就是死者鄰居們,同一個單元樓的鄰居。無業遊民。現在不排除寄信人就是兇手的可能,可他用意是什麼呢?”

我說完後,小蘇立刻對著我和隊長問道:“現在封鎖死者家的單元樓,逐個人員排查?”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也朝著我看了過來……我點了點頭說道:“封鎖,馬上封鎖。然後按以上幾點排查,男性,無業人員。”

我說完後,隊長立刻讓我和小蘇帶齊人員,去封鎖死者家的單元樓……

“經過我們調查,這棟樓裡無業、男性人員。共四名。挨個抓回去?”小蘇得知完調查情況後,對著我和隊長說道。

他不想拖累父母,沒有勇氣自殺,卻殺侏儒鄰居來被判死刑,瘋了!

我笑了笑說:“按兇手的意思來,年齡二十一歲,高中學歷的那個。有麼?”

小蘇點頭說道:“有一個,死者家對門的鄰居。一家三口,兒子符合這個特徵。”

“就抓他。”我聽完後,對著小蘇說道。

我說完後,隊長對著小蘇點了點頭,小蘇立刻安排人員上樓將其抓獲……

審訊室內,我對著嫌疑人問道:“你殺的人?”對方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我聽完後,又繼續問道:“信也是你自己寄的吧?為什麼這樣做?”

對方低著頭對我說道:“給你們提供線索。”我聽了後,覺得不可思議,便對著小蘇交代了幾句,就自己退出了審訊室……

不多時,小蘇出了審訊室,對我說到:“兇手不愛說話,怕見陌生人,比較內向,甚至與自己父母也很少交流,近兩年都沒有工作,平時都在家玩手機和電腦。”

我聽完後,點了點頭,對著小蘇問到:“那殺人原因呢?”

小蘇臉上露出一絲不理解的神情說:“對於殺人原因,兇手自己交代是因為自己什麼事都做不好,什麼事都半途而廢,一兩年都沒有工作,天天在家花父母的錢,不想連累父母,想自殺。但又沒有勇氣自殺,希望透過殺人來被判死刑。”

我聽完後,也不解的問道:“就這樣?”

小蘇點頭說道:“是的,他殺人的想法從一年前就開始有了。所以後來故意結識死者,因為死者體格弱小,比較容易得手。他還說如果我們沒抓到他的話,他會繼續給我們提供線索,甚至再殺一個人。”

我聽小蘇說完這番話,對著她問道:“精神鑑定做了麼?他是不是不正常?”

小蘇搖頭說道:“做了,兇手沒有精神病判斷依據,也無抑鬱症,僅僅存在不成熟個性行為模式即不健康的人生態度。”

我聽完了後,便開始搖頭苦笑了……

兇手說不想拖累自己的父母,不想花著父母的錢?可是他連殺人的膽量都有,卻沒勇氣踏實工作麼?

或許兇手的做法反映出了一個社會現狀,現在總有一部分年輕人,在抱怨生活中總總不滿的同時,寧可做出些極端的事,也不去踏實認清自己的不足。

記住了:不要抱怨生活中的自己面對的現狀或困境。只要腳踏實地努力工作,一切都會過去。心裡必須陽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