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喂,小琳嗎?是我啊……”

家住山東省威海市的小琳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讓她臉色煞白,她不知道對方到底還想再幹什麼,扯了一些家長裡短以後,匆忙掛了電話,然後手腳癱軟地報了警,警方接到她的來電卻精神一振,他們知道離那個時機不遠了,什麼時機?

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2011年元旦的晚上,小琳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周都是節日的氣氛,小琳也有幾分輕鬆愉悅,卻不想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時,被莫名竄出來的口罩男子用刀挾持了,對方把小琳的錢、手機、銀行卡都搜刮走,又打算把小琳挾持去銀行取錢,結果銀行人太多。

小琳其實是想要呼救的,然而那把刀就在腰後,她沒有那個自信可以逃走,於是被口罩男挾持到了一個地下室,地下室昏暗幽閉,小琳猜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5個小時裡不斷和口罩男交流、談話,直到凌晨1點,對方終於放開她。

之後口罩男又不死心地帶著她到了某個村子的銀行取了3000塊錢,期間小琳一直沒有做無謂的反抗,口罩男因此沒有傷害她,等口罩男走了以後,小琳那顆繃緊的心才完全鬆下來,手心冒汗地用公用電話報了警,她的報警對警方來說至關重要。

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警方根據她提供的資訊很快判斷出這個口罩男,就是之前那4起入室QJ案的“口罩男”罪犯,並且鎖定了監控中的一名深衣男子,透過對繁瑣的海量的監控的篩查,基本判斷出了歹徒的居住地點,而這時候歹徒接連2次給小琳打了電話。

或許是地下室那5個小時裡,小琳的平靜給了他一種溫柔的錯覺,讓他對小琳產生的了好感,也或許是他的人生一塌糊塗,沒有任何一個知心好友,這才“天真”地尋求被他傷害的人的關懷,然而不管是什麼原因,最終他都只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警方很快查出了他打電話用的位置,是在一個電話超市,篩查出其中的透過記錄以後,發現口罩男還打了另一個電話,於是警方撥打了這個人的電話,透過逆向詢問的方法,獲得了歹徒的基本資訊,最終在他再一次作案,並有了犯罪升級傾向的時候,將他一舉抓獲。

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到這裡為止,口罩男已經針對女性連續蒙面搶劫QJ六起,最後一起案件時,他把受害人塞進床底下以後,竟然還意圖返回現場,受害人和他在窗戶邊上,一上一下對視良久,直到看到他放棄上樓,整個人才撥出了一口氣,但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誰也不知道他當時回去是想幹什麼,不過他打算繼續犯罪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好在警方順利將其逮捕,否則以他手段大膽,完全不計較後果,還擁有反偵察能力,每次都不會在現場留下痕跡的情況來看,這很有可能會發展成命案。

那麼這個口罩男是誰,他又是怎麼走上這一步的?口罩男名叫張順,是內蒙古科爾沁人,年僅27歲,還非常年輕,前途本不可限量,不過家庭條件不好,沒怎麼讀過書,素質比較低,所處家庭氛圍也非常差,父親喝酒打架鬧事,還常年家暴母親和姐姐。

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沒有經受過知識的洗禮,又沒有一個好的薰陶,張順長大以後,一邊想要出人頭地,一邊卻又不能腳踏實地,一邊覺得父親打姐姐就算了打母親不能忍,一邊心中卻又模仿著父親的言行,他最終成了一個被割裂開的人,也是一個自己選擇了“壞”的人。

很多人的家庭其實和他一樣,但是卻沒有變成和他一樣的人,他們因為沒有機會獲得知識,反而學會了努力學習技能,因為痛恨家暴,自己才能溫柔善良,不能否認張順的行為有父親的影響,但作為一個已經27歲的人,在可以選擇做壞人還是好人時,依然選擇了後者。

所以張順變壞的原因並不值得人同情,也沒有可以被考慮量刑的部分,僅有一點的是對於家暴行為的批判,他已經直接構成搶劫罪和QJ罪,需要為此付出代價,《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條、第二百三十六條對這兩罪詳細的規定:

2011年山東採花大盜張順:6名年輕女性慘遭毒手,動機荒唐至極

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方法搶劫公私財物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入戶搶劫的、多次搶劫或者搶劫數額巨大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張順就屬於是入室搶劫和多次搶劫的情形,量刑幅度在此區間內。

另外,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QJ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不過由於從重情節中“QJ婦女多人”的“多人”指的是,三人(含三人)的情況,所以其量刑無法達到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的幅度,但依然是一個加重情節。

張順判決結果不得而知,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肯定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因為罪不至死,他仍然可以重頭再來,希望他能不辜負法律賦予給所有人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機會,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重新正視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