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不能原諒她嗎?

故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不能原諒她嗎?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照片看不見臉,但陸晏舶卻對這背影感到十分熟悉。

聯想起之前的種種,陸晏舶愈發覺得,溫玉在自己心裡越來越模糊,她到底是什麼樣?她的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以前,他從未想過這些,現在,對這些未知,他竟然覺得有些恐懼。

晚飯時,陸晏舶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不知那頭說了些什麼,只見他臉色變了變,應了一聲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嗎?”溫玉瞧他臉色不對勁,問道。

陸晏舶握了握她的手,轉頭看向秦志海和秦恆墨,滿臉歉意:“大哥,爸,實在是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我必須得回去一趟。”

“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們幫忙?”秦志海忙問。

“不是什麼大事,就不用麻煩您了。”說著便起身往外走。

溫玉追了上來:“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陸晏舶伸手攬住她的肩,彎了彎身子,看著她:“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明天來接你。”

“可是你的手……”溫玉看了看他裹滿紗布的手,有些不放心。

“沒事。”陸晏舶說完便轉身走了。

陸氏集團頂層辦公室內,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正看著桌上放著的雜誌。

“陸總,人已經在裡面了。”

開門聲響起,陸晏舶走進了辦公室。

一見到他,男人臉上立馬露出一抹笑來,將手裡的雜誌放下,起身迎了上去。

“阿晏,好久不見。”

陸晏舶避開男人的擁抱,走到沙發旁坐下,冷聲問:“你怎麼回來了?”

男人叫陳瑾之,是陸晏舶的舅舅,這些年一直在溫哥華,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們這輩子大概是不會再見面的。

“我想回來看看。”面對陸晏舶的冷漠,陳瑾之並未計較,轉身在他面前坐下。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以後別來找我。”陸晏舶看向陳瑾之,眼神冰冷的可怕。

陳瑾之也早已習慣了,依舊溫柔的說道:“阿晏,我們都很想你,你母親也是。”

提到母親,陸晏舶臉色更加冰冷了些,語氣也更加疏遠:“我沒有母親。”

“阿晏。”陳瑾之有些無奈,“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不能原諒她嗎?當初,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陸晏舶滿臉的諷刺。

當年,他哭著祈求他們帶自己一起走,可他們呢?連敷衍都不願意,直接將他一個人扔了下來。

陸晏舶不願回憶這些,更不願見到他們。

陳瑾之的出現無疑是在揭開他的傷疤。

“阿晏,我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想著你,你不知道你媽她每天都拿著你的照片,她每天都在想你。”再多的話語也都是蒼白的。

陳瑾之原以為這麼多年過去,陸晏舶的心裡能夠釋懷一些,可沒想到反倒是讓他越發抗拒他們。

“今天來見你,也不過是看在你是我舅舅的份上,以後,別再來找我。”陸晏舶冷漠的看著他。

“阿晏。”

“出去。”陸晏舶走到窗邊,背影對著他。

陳瑾之嘆了口氣,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說道:“這是你母親讓我給你帶的一封信。”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陳瑾之走後,那封信也隨之被扔進了垃圾桶裡。

陸氏集團樓下,溫玉正從車上下來,她實在是不放心陸晏舶一個人便讓司機送自己來了公司。

剛走到樓下,便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路邊,帶著帽子,身形挺拔。

溫玉腳下的步子一頓,這個人跟腦海中的身影慢慢重疊,溫玉想要喊他,可喉嚨像是被塞住了似的,發不出聲來。

這時,一輛計程車開了過來,男人坐上了汽車,往相反的方向駛去。

溫玉就這樣呆呆看著,直至車尾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如果說那天在醫院不過是一個想象的身影,那今天呢?一次又一次的巧合讓溫玉不得不懷疑。

他是不是真的回來了?

“溫玉?你怎麼來了?”陸晏舶一下樓就見溫玉在公司門口站著,見她穿的單薄,連忙將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

溫玉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我擔心你,所以讓司機送我過來了。”

“怎麼不上去,外面多冷。”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看著她泛紅的鼻尖,陸晏舶心疼道。

“我也才剛到,你呢?事情處理完了嗎?”

“嗯,沒什麼大事,回家吧。”陸晏舶不願多說,一句話帶過。

這一晚,倆人都各自帶著心事,氣氛沉悶了許多。

一到家,溫玉便進了浴室,脫下外套,襯衣上還帶著陸晏舶的血跡,回想起幾天的那一幕,她還是一陣膽戰心驚。

洗完澡出來就見陸晏舶正坐在沙發上,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是溫玉鮮少看到他會有的狀態,在她印象裡,陸晏舶一直都是個有些冷酷的人,不論什麼時候,都像是帶著一層盔甲。

“想什麼呢?”溫玉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後,湊近他的耳邊問道。

陸晏舶顯然被嚇住了,轉過頭見她憋著笑,身後就將她拉了過來。

溫玉腳下一滑,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這麼迫不及待?”陸晏舶手落在溫玉的腰間,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溫玉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企圖跟他拉開距離,卻被陸晏舶一用力,倆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些。

“放開我。”溫玉的臉頓時紅得不像話。

陸晏舶臉上的笑意更濃:“真的要我放開你嗎?”

“你的手還有傷呢。”溫玉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亂動。

“那你更應該乖一點。”陸晏舶的聲音像是會催眠似的,溫玉的腦袋都開始暈乎乎的,就連什麼時候被抱到床上都不知道。

“你的手……”溫玉心心念念著他的傷口,話還沒說完,陸晏舶便吻住了她。

次日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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