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失手打碎少帥的古董花瓶,他盯著我嘴角一勾:用你抵債

故事:我失手打碎少帥的古董花瓶,他盯著我嘴角一勾:用你抵債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倚紅樓的姑娘們都知道,他們的幕後老闆許秋庭孤身至今終於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朵桃花。

那小美人兒許是從外地來的,瞧上了許秋庭,一心賴在了倚紅樓不肯離開。

許秋庭極為狠絕,將小美人轟走過,也提著她的領子給扔出去過,但各種方法都不頂用。

如今,小美人又眼巴巴的隨著客人混進了倚紅樓,一眼瞧見了許秋庭,當即雙眼放光,就像看到獵物的狼崽子,如離弦的飛箭般撲了上去。

“先生,你就讓我進倚紅樓吧。”小美人可憐巴巴。

而許秋庭卻是面不改色,微微瞥了一眼身後的小廝,小廝會意,提起小美人就要給拖走。

許秋庭用手輕輕撣了撣被小美人碰過的衣服,冷著臉就要上樓,小美人終於不幹了,將小廝給推開,幾步爬上了靠在牆邊本用來掛燈籠的木梯上,眾目睽睽下哭著道:“許秋庭,你把我逼到這份上,再不收留我,我就從這上面跳下去。”

許秋庭頓了頓,終於停了下來,偏頭道:“你下來。”

小美人心下一喜,卻又聽得許秋庭接著道:“上樓,走到窗戶邊跳下去,你從木梯上跳我估計你死不了,以後還得接著纏我。”

“……”

這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大爺!

小美人被她這麼一說,腿也顫了顫,真的從木梯上摔了下去,的確沒死人,也沒瘸胳膊瘸腿,就是屁股給摔得有點疼。

但如今也正是個好時機,小美人接著哭哭啼啼:“我腿摔斷了,你必須對我負責。”

許秋庭頭也不回的上了樓,還不忘留下一句:“要死就死遠點。”

許秋庭離開後,各位姑娘們一窩蜂擁了上來,對這個敢對許秋庭鬧騰的小美人異常佩服。

只因為許秋庭平日裡,是個徹徹底底的玉面閻羅,懲罰下屬毫不手軟,即便許秋庭長著一張好看的臉,樓裡的姑娘可從來沒有一個敢招惹他的。

小美人接著哭,眾姑娘自然樂的接著看許秋庭吃癟,商量了一番,由一個叫沈辭的姑娘把她給偷偷領進了屋子。

2

小美人叫溫尋月,如今這倚紅樓正缺賬房管事。

只因為倚紅樓開銷大,原本賬目全是由許秋庭親自過目,但許秋庭也許算數這方面天生少根筋,怎麼算都有誤差,交給宋徵的賬目全都是出了問題的。

宋徵看不過去,就讓許秋庭找個賬房管事專門負責倚紅樓賬目,但許秋庭要面子,自然懶得聽他的。

而許秋庭對樓里人事安排又不太過問。

這不,姑娘們聯合起來揹著許秋庭讓溫尋月清算賬目。

溫尋月便開始有模有樣的算起帳來,在許秋庭眼皮子下躲了幾日,直到賬目算清楚了,終於大搖大擺拿著賬本去找了許秋庭。

許秋庭見溫尋月還沒被趕走,正準備叫人把她給拖下去,然而,溫尋月幾步上前就將許秋庭的嘴給捂住。

空氣凝滯了一瞬,許秋庭可能這輩子沒遇到一個人敢在他頭上動土,那雙清冷的眸子終於有了怒意,於是溫尋月在許秋庭準備親自動手前匆忙開口:“姑娘們讓我來給你彙報賬目。”

“你會算賬?”許秋庭將她的手給掰開。

“會的,我瞧了先生平日自己整理的賬目,還將先生算錯的給一一標註了。”

溫尋月可不管,她自然而然將本子給了許秋庭:“先生有幾個賬目漏算,還有一些直接給忽略,甚至犯了小孩子都會的基本錯誤。”

許秋庭閉眼再掙開時,拽著溫尋月的胳膊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許秋庭是個極為俊俏的公子哥,墨如點漆的眸子,刀刻的面容,薄唇緊抿成一條線,眼中卻沒什麼情緒,看著就並不是個什麼好相與的。

溫尋月是來勾引許秋庭,並不是惹許秋庭生氣的,也知道他這般的人極好面子,往四周瞅了瞅,見沒人才在許秋庭耳邊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此時下面正有小廝來報:“地下室關著的幾個人招供……”

“直接動手。”話沒說完,許秋庭就打斷了,聲音低沉,手上的賬單也被許秋庭給捏得變了形。

溫尋月顫了一顫,覺得自己可能撞破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但如今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也就不怕了,於是接著道:“如果先生還是要把我趕走,我可能就得將你算數差的事說出去了。”

這算得上是許秋庭的死穴,但許秋庭此刻已經氣得頭腦不甚清楚了,將手裡的賬本給撕得粉碎,然後道:“你別做算賬了,留我屋子裡伺候。”

溫尋月只花了幾天,就成功進了許秋庭的屋子,自然是沒辜負倚紅樓姑娘們的眾望。

正當姑娘們揹著許秋庭開賭,賭許秋庭能否被溫尋月給拿下時,許秋庭已經讓溫尋月連軸轉似的將屋裡屋外打掃了個乾乾淨淨,端茶倒水研墨穿衣一刻沒能停歇過,眼神裡無時無刻不透露著嫌棄之意。

這是在變相趕溫尋月走。溫尋月自是不會吃這一套,累得腰疼胳膊酸也不忘在許秋庭朝她看時笑得一臉明媚。

這讓許秋庭持續暴躁了很長時間。

3

許秋庭長得好,雖然平日裡太冷漠,但那面相招人疼得緊。

於是在倚紅樓裡有位客人點名讓許秋庭伺候,攔著許秋庭不讓許秋庭離開。

許秋庭正待發作,溫尋月不知從哪冒出來擋在了他們中間:“他是我先瞧上的,哪有你跟我搶的份?”

許秋庭嘴角抽了抽,而那客人卻是個粗人,也不管這是個小姑娘,就想直接動手招呼上去,溫尋月尖叫想躲,卻想著後面就是許秋庭,躲了許秋庭定然遭殃,於是緊要關頭還推了把許秋庭。

就在那巴掌快要落下時,許秋庭一把鉗住男人的手,骨頭碎裂的聲音極為清晰,然後許秋庭吩咐下人:“將他另一隻手也折了,扔出去。”

他繼而拽著溫尋月的衣袖離開,那會許秋庭慣常沒有表情的眸子裡卻有了疑惑,他問:“你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先生你啊。”溫尋月眉眼彎彎,笑得一派天真純然。

許秋庭不說話,明顯是不信,他也笑,指了指門:“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溫尋月耷拉著腦袋出去,而許秋庭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狠,又接著補刀:“你這輩子都別想打我的主意,不可能的。”

許秋庭算數不好是實打實的,之前不是算錯了樓內進出人數,就是逼供時給人扎骨釘弄錯數量,少取了兩骨釘,將犯人給活活疼死。

雖說算計人不在話下,但難免有時候會犯些錯誤。

這種情況自從溫尋月來了以後,愈發嚴重,於是他想將溫尋月趕走的心思也越來越強烈。

前些日子,倚紅樓入了一個琺琅彩花瓶,足有大半個人高,許秋庭直接讓溫尋月親自搬進屋子裡。

溫尋月這下徹底傻了,小身板抱著那花瓶從樓下跌跌撞撞的搬到樓上,喘著氣在樓梯口那休息。

許秋庭從不遠處慢悠悠走了過來,看著溫尋月忽然扯出一絲笑:“累嗎?”

溫尋月心知這位爺平日裡不笑,一旦笑起來準沒好事,但溫尋月一時被他的笑蒙了心,委委屈屈的開口:“我胳膊酸。”

“我幫你搬。”許秋庭在琺琅彩花瓶的另一頭用雙手扶住花瓶,嘴角微微勾起。

在溫尋月愣神之間,許秋庭輕輕一推,花瓶便從樓上滾了下去,碎得徹徹底底。

“這花瓶抵得上倚紅樓半年的花銷。”許秋庭轉頭看著目瞪口呆的溫尋月,無奈攤手。

“這是倚紅樓半年的花銷?”溫尋月瞪他,語氣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你打碎了這花瓶,讓倚紅樓失去了半年的花銷。”許秋庭嘴邊弧度微微勾起。

溫尋月傻了:“不是你打碎的?”

“是你。”許秋庭一字一頓。

溫尋月正想開口辯駁,卻被許秋庭給打斷:“你再跟我犟試試?”

溫尋月慫了,她腦子裡轉了幾個彎,到底沒再反駁:“那你想如何?”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然從倚紅樓滾蛋,要不然……賣身抵債。”許秋庭眯眼瞧她,自覺這次可以將人給徹底弄走。

他卻沒想到,溫尋月膽大反倒笑眯眯的看著他:“我其實就是為你的美貌來的,勾引你才是我主要目的,你這輩子都別想把我給趕走。”

說完,溫尋月終於在憋屈了整整那麼多日後,踮著腳親了許秋庭的唇。

4

溫尋月早早就瞧上了許秋庭的美貌。

話說回來,溫尋月是個自小不受待見的庶女,前半生雖磕磕碰碰的,少不了受正當夫人的欺凌與冷語,但家中富足,並沒吃過太大苦頭。

後來因為戰火波及,迫不得已才舉家南遷。

她這個庶女以前養著就罷了,如今面對生死大事,自然就成了個實打實的拖油瓶。

於是,馬車路過青州縣時,正房夫人指使溫尋月下去捎些胭脂水粉,溫尋月下車再回來,馬車早已經絕塵而去。

溫尋月以前被困在院落一隅,外界紛亂大多都是從他人口中聽來的,對這麼個世道並沒有太大的概念,如今被隨意丟棄,也並無慌張,她瞧著青州縣這麼個安定繁榮的模樣,反倒頗覺自己是從籠子裡飛出的鳥兒。

那會她站在東臨街最熱鬧的地方思考人生,正對著那倚紅樓。

抬頭間,恰有人臨窗而立,眉眼生花,面目如畫,站在至高點瞧著窗下的一切,在溫尋月看來,活似畫本里走出的冰雕美人。

美人看著就是個厭世的模樣,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在看見傻愣愣瞧著他的溫尋月時,多看了兩眼,依舊沒什麼情緒,卻活生生將溫尋月的魂給勾了去。

於是溫尋月在被自家嫡母給丟棄後,甚至都來不及覺著傷心,就不怕死的開始招惹許秋庭。

說到頭,到底還是美色誤人,可當時的溫尋月並不知道,許秋庭多瞧她兩眼,不過是覺得這姑娘傻愣愣的,瞧著像個傻子。

如今,溫尋月打碎了許秋庭屋內的琺琅彩花瓶,死都不肯走,於是只能賣身抵債。

倚紅樓這麼個煙花之地,賣身抵債之說就不言而喻了。

溫尋月上回調戲了許秋庭,平日裡許秋庭被客人誤當作小倌調戲都要將人給打的缺胳膊少腿,如今這般,許秋庭當即命人將溫尋月給綁了,要樓裡的老鴇調教她,調教好了,三日後就開苞接客。

倚紅樓的老鴇是個年輕女人,全不像其他妓館裡的老鴇那般成日在樓裡招攬恩客,而是天天在那抽菸喝酒,比誰都荒唐頹廢,成日紙醉金迷沒有一點老鴇的自覺。

小丫頭片子交到她手上管都沒管,轉眼就扔到了一邊,準備三天後隨便找個客人打發了。

三天後,溫尋月被綁著扔進廂房,等著客人過來,溫尋月知道這下自己徹底玩脫了,心下害怕,哭得極為悽慘。

於是,當房門開啟,溫尋月眼淚已經糊住了眼睛,已然看不清面前的人,就一個勁的搖頭,直到聽見了一聲輕笑,溫尋月驀然止住哭聲。

“這下知道招惹我沒什麼好結果了?”許秋庭為她鬆了綁,手在她面前頓了頓,到底給她擦了眼淚。

溫尋月忽然一把抱住他:“我以後決計不調戲你了,讓我留下來只陪著你一個人可以嗎?”

便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許秋庭摸著她的頭髮,湊在她耳邊低聲開口:“你真想留下來,幫我做一件事,一會兒客人來了好好伺候,我躲在一邊瞧著,放心,有我在,決不讓你被欺負了去。”

溫尋月也當真是個實心眼,如今這番光景,接客是逃不掉了,卻因為許秋庭一句話,徹底安下心來。

在許秋庭躲到簾後時,陌生男人也一腳把門給踹開。

那是個中年男人,光頭,鬍子拉碴,吊三角眼,面上有刀疤,嘴一咧,還鑲著金牙。

溫尋月嚇的腿直打顫,但因為許秋庭的一句話依舊努力扯出一絲笑來,學著樓裡姑娘那般迎了上去,動作笑容僵硬得很。

男人最初眼裡尚有戒備,在看著是這麼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後,毫不猶豫的摟著人撲到床上。

溫尋月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男人淫笑,手正待撕開溫尋月的衣服,槍聲驀地響起。

許秋庭在溫尋月身後開了槍,沒打在要害,在男人起身拔槍時又朝著他四肢各開一槍,男人慘叫出聲。

那是溫尋月第一次看到這般模樣的許秋庭,他面上浴血,他上前將溫尋月拉起來,極為輕柔的順著她微亂的長髮,同她溫聲道:“你做的很好。”

溫尋月眼中恐懼未消,許秋庭也不管躺在床上中槍嚎叫的男人,漆黑的眸子緊盯著溫尋月,嘴微微勾出近似冷漠的弧度,一字一句道:“我要他明知自己尚有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放幹,不給他任何希望,然後在疼痛與恐懼中結束一生,這是他為李德做事的代價,也是他……冒犯你的後果。”

“這樣的我,你還想要留下來嗎?”

溫尋月愣了愣,忽然撲了上去,緊緊抱住許秋庭,把許秋庭給抱的一個踉蹌,她邊哭著邊道:“許秋庭,你別想嚇唬我,不管你是救人的神仙,還是害人的壞蛋,我都想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