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武則天來了場宮鬥,將王皇后和蕭妃貶為平民,打進深宮永世不得翻身。除此之外,還將二人的姓氏更改為“蟒”與“梟”,借這兩種惡獸羞辱她們。

之後,武則天扔意猶未盡,隨便找了個理由把王皇后和蕭妃杖責二百,將手腳都剁去,投進酒缸中,還說要將兩個婆娘的骨頭都泡爛。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面臨這種屈辱,王皇后十分從容,對武則天的稱呼仍為昭儀,安然赴死。蕭妃則惱羞成怒,賭咒武則天這個“狐媚子”要變成老鼠,自己則變成貓,將武則天的喉嚨咬斷。武則天聽到這種詛咒十分忌憚,所以,下令皇宮中不許有貓的出現。

後來,她又多次做夢,夢到王氏和蕭氏死時的情景,又夢見蕭氏變成了貓。於是在長安談貓色變,甚至不敢在長安皇宮裡居住,常常跑到東都洛陽去躲上一月兩月。

這個故事出自史籍,較為權威,所以,老百姓們都很相信這種說法。但是,武則天真的會對王皇后和蕭妃做出這種殘酷無情的事嗎?武則天能夠走出尼姑庵,還得得益於王皇后,倘若,武則天如此對待自己的恩人,不論如何其手段簡直人神共憤。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歷史上一直流傳,為了栽贓王皇后,武則天將自己剛出生的女兒親手掐死。雖說,這件事同樣出自史籍,但是,卻沒有任何依據。試問,若武則天真的做出這種惡事,她會自己說出來嗎?後人又找到了什麼證據說明殺害親女是武則天所為呢?

也許是王皇后性格柔弱,為人和善,所以,民間寧願相信這件事就是武則天做的。個人認為,武則天的女兒很有可能是因病夭折,畢竟在那個年代,醫療技術不發達,嬰兒早夭十分常見。不過,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來,後人對武則天的所作所為無不咬牙切齒,她的麻木無情、殘忍暴虐十分深入人心。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那麼,這樣的人,真的相信天理迴圈,因果相報嗎?

在唐朝時期,佛教處於比較高的地位,武則天本人正是其忠實的佛教徒,常常邀請有名望的和尚來宮裡弘揚佛法。他不但反對李氏皇族“道在佛前”的一貫做法,甚至,還制定規章明確表示要“先佛後道”,從國庫中撥款在民間大肆修建佛寺,渡化僧人。

雖說,朝中大臣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諫這位女皇,但是,她為了積累功德,堅持自己興修佛教的做法。

在武則天統治時期,國內和尚尼姑的比例急速上升,除了這些佛門中人外,社會上信奉佛教的老百姓也也來越多。信奉佛教者的階層十分廣泛,可以說,從朝廷中任職的王公大臣到民間走街串巷的小販,大多數人都信仰佛陀。除此之外,當時許多道士紛紛改換門庭,剃度投身佛門。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因為,武則天對佛教如此推崇,所以,後人都認為她是相信天理迴圈的。輪迴之說自古有之,作惡多端者多會墮落至畜生道受難,所以,變成貓的蕭妃可能正在某個角落盯著自己,準備隨時啃斷自己的脖子。最終,武則天在這個想法中茶飯不思,活在畏懼之中。

倘若諸位對這個說法信以為真,那未免大錯特錯。武則天對佛教十分推崇這是事實,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講究“普渡眾生”的佛徒,可以說,此人對佛教的尊崇遠不及她對佛教的利用。武則天曾沉浸於經文之中,還被譽為彌勒菩薩,實際上,這是她在經書中尋找自己女權的“合法性”。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曾經,為了讓自己成為皇帝變得名正言順,武則天閱遍道家典籍,但根本沒有什麼收穫,這才轉而投身佛教。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武則天找到一位說法作主普渡眾生的菩薩。彌勒菩薩的化身無數,以男女之相遊歷世間,武則天借這一身份大肆宣揚自己實為彌勒菩薩化身,按照佛的旨意為天下造福。

雖說,這種理由有點牽強,但是,武則天此時已處於權勢的巔峰,那麼,誰還敢造次胡說?

可以說,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司馬光所主編之《資治通鑑》,對武氏嚴厲批判。到了南宋期間,程朱理學在中國思想上佔據了主導地位,輕女的輿論決定了對武則天的評價。譬如,明末清初的時候,著名的思想家王夫之,就曾評價武則天“鬼神之所不容,臣民之所共怨”。

武則天一生,最害怕的不是人而是一種動物,甚至到聽之色變的程度

倘若,武則天真是一個虔誠的佛教信徒,相信佛經中對於善惡輪迴的果報,那些被民間廣為流傳的殘忍之事根本不會發生。一個虔誠的佛徒,怎會將人扔進酒缸,剁去手腳,凌辱後又碎屍萬段呢?更不會任用奸佞,殺害無數忠臣良相了。

那些關於她手段殘忍殺人如麻的事雖說許多都缺乏確鑿的證據,可是,如此多的傳言總不可能都是空穴來風吧。

關於武則天禁止宮中養貓這件事,《朝野僉載》中的記載反對了這種說法。某天,武則天覺得煩悶,便拿出自己養的鸚鵡和貓,讓它們嬉戲表演。本來想讓周圍觀眾喝彩,可惜那貓餓了,把鸚鵡囫圇吞吃下肚,這讓武則天十分掃興。這個記載也說明,武則天禁止養貓不過是史官一家之言罷了,做不得數。

參考資料:

『《資治通鑑》、《朝野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