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如故》未填平的坑,《一生一世》再找補,終究還是意難平

《周生如故》已播完多日,卻留下諸多未填平的坑,成為太多人的意難平。隨之上線的《一生一世》連線前世今生,努力填補上一世留下的遺憾,我卻總是在周生家族錯綜複雜的關係和太多陌生的臉孔中,生出更多彷徨。

輪迴數千年,前世今生細如微絲的關聯,蛛絲馬跡中竭力找補的遺憾,無論再多甜蜜、再多圓滿,終嘆,物非人亦非!

他,終已不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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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時宜無人敢傷分毫,今生卻屢陷險境

《一生一世》中,棄了前世漼姓的她,不再揹負家族厚重的使命,做了只屬於自己的時宜,卻也不再是南辰王府被寵成公主的十一。

前世,她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偏愛,縈繞指尖的溫柔,是整個南辰王府的珍寶,竭盡呵護,無人敢傷及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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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時宜依然是周生辰捧在手心裡的珍寶,卻也因周生家族錯綜複雜的關係,捲入明爭暗鬥,繼母明晃晃的排斥和冷眼相待,給盡了難堪,受盡了委屈。

周文幸看似純良無害,卻心機深重,周文川更是步步為營,一次次害時宜涉入險境,從德國險遇槍戰,到烏鎮門外奇怪的聲音,划船時不慎落水,再到中毒,最後被劫持,為救周生辰,從樓上墜下,昏迷兩月……這些,無一不是在生死邊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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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未寫完的上林賦,還留在南辰王府的藏書樓

前世,南辰王府藏書樓裡未寫完的上林賦,今生,在周家老宅的藏書閣裡終是落筆完結了。周生辰甚至還讓人寫在了他們大婚時掛的每盞燈籠上,整個迴廊數十個火紅的燈籠連成一整首上林賦。

紅光映染了月色,墨跡影影綽綽,鏡圓璧合美輪美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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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南辰王府藏書樓裡的上林賦,掩映在漆黑的夜色裡,還停留在那句“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於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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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未送出的石榴,再也無從被知曉

《一生一世》裡,周生辰因時宜一句想吃石榴的夢話,不僅買來了石榴,還耐心地一顆一顆剝好給她吃,細膩到骨子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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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陰軍營,兩筐他親手擦拭的塗林石榴,隨著相送之人的離開,再也無法送出。

只有那塊曾擦拭過石榴的布帕,承載著小南辰王鮮血淋漓的“辰此一生,不負天下,唯負十一”的遺言,輾轉送到了時宜手中。

最終,跟隨時宜焚燒的捷報化為灰燼。這滿滿當當未訴盡的愛,掩埋於時光的洪流,再也無從被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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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本已各自歸位,卻還是慘敗於劉子行深陷的執念

《一生一世》裡,劉子行成為梅行,是周生辰最重要的朋友,最信任的兄弟。

梅行依舊對時宜一見傾心,也依舊愛而不得,卻沒有劉子行溝壑難填的慾望。

他深諳世事,明理通達,懂得退讓成全。連他自己都說,不知道上輩子欠了周生辰什麼,這輩子這麼義無反顧地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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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如故》裡,小南辰王送時宜出嫁時,就已明確將彼此情感歸位,他說:“還是和以前一樣,你等捷報,我守邊關。”

婚嫁前夜,太極殿前賞月談心,他更是以“孃家人”自居,為這份無以安放的情感做了最後的訣別。

次日,時宜歸還了藏書樓鑰匙,並託鳳俏帶出話來,“自今日起,會竭盡全力輔佐廣陵王,為百姓祈福。”

小南辰王忠義和情愛難兩全,她瞭然他的抉擇,於是,親手斬斷自己的兒女情長,各自歸位於己任,只因同樣胸懷大義,家國天下,黎民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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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劉子行愛而不得,執念深陷,為一己私慾,先假意太后,後勾結金榮。

平陰一場鴻門宴,王軍女將洪曉譽慘死叛軍矛下,支撐北陳半壁江山的小南辰王被誣陷謀反剔骨慘死,擁戴小南辰王的親族朝臣被屠戮殆盡。看似手握天下,但屠刀懸頸,血染朝堂,散盡了北城氣數,更改了歷史脈輪。

自此,北城分崩離析,邊關動亂不寧,戰事起,硝煙生,多少百姓因他再次陷入水深火熱,顛沛流離。小南辰王戎馬一生抵死守護的人間炊煙終難再復。

劉子行是梅行,梅行卻無關劉子行。劉子行身負無盡血債,豈是一朝能償還盡?我還不能原諒他。

《周生如故》未填平的坑,《一生一世》再找補,終究還是意難平

《一生一世》努力找補《周生如故》未填平的坑,總算是得一個圓滿的結局。可是,於西州周生,卻終究是我的意難平。我曾無數次幻想一個還算周全的結局。

念轉前世,周生辰,心有所向,無懼生死,縱苦無悔。漼時宜,因烏及屋,終得一念,已然無憾。旁人,又何必再替他們生出奢念。

“和光同塵,與時舒捲。”如若不是劉子行偏執,小南辰王依舊活在那個大漠如煙的西州城,時宜也不會躍下城樓。

前世,他重誓在前,不能迎娶她,她身系家族榮光,不可嫁於他。

前世,他的愛不能宣之於口,深藏在頻傳的捷報裡,緊鎖在浸滿塵埃的未央宮,蘊開在離別時清淚滿面的笑容裡……

前世,她的愛遙相為盼,遵從他的意願,忠於他的情懷,止於他的抉擇。

他們遙相守望,拼命守護各自心中的那束光,各盡所能,各得其所,各安天涯,又何嘗不是一種圓滿。

我也該,釋然於此。

《周生如故》未填平的坑,《一生一世》再找補,終究還是意難平

文末,附上來自於我內心深處,不算番外的番外。

又一個冬日,漫天飛雪瀰漫,濃墨浸染天際。西州城樓上,鴉青色的王軍旗子隨風翻飛,長安城萬家燈火闌珊。南辰王府的屋頂,一男子負手而立,白衣纖塵不染,隨風飄逸,向著中州的方向,瞭望,眉眼間滿是柔情。

腳下的長安城,望不盡燈火闌珊的繁華,煙火人間的溫暖。

此一生,馬濺飛花,似水流年,終有一日皆散為雲煙。唯這一世的痴念,銘刻成宿命的脈絡,生死相隨,抵死纏綿。

同一個冬日,中州城東宮的屋頂,有一女子手握捷報,衣袂飄飄,向著西州的方向,瞭望,眉眼間滿是溫存。

此一生,“看盡人間繁華,三千浮生若夢。”願與上善,惟願君安,順遂無虞,皆得所願。

這漫天飛舞的雪花,點點零落,層層堆積成厚重的思念,蔓延在時光的長河裡……

暮年,輪迴的終點,忘川水邊奈何橋上,時宜飲盡孟婆湯,了結此生所有過往,從此,塵歸塵,土歸土。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來世,不要再做漼時宜,也不再是誰的誰,他亦不要再是周生辰。

他們,都該是全新的自己,或各安天涯兩兩相忘,或茫茫人海擦身而過,抑或邂逅相遇於一場美好……

總之,讓一切歸零,再重新開始,充滿希冀。

如此,可好?

《周生如故》未填平的坑,《一生一世》再找補,終究還是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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