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一輪紅月高懸天際,翠綠的竹林發出沙沙的響聲,孤零零的茅草屋裡不時傳出女子的嬌笑聲。

“小郎君怎如此快就偃旗息鼓了?奴家還想yao呢!”女子身披淡黃色輕紗,一雙美目,水波流轉,盡是迷離的神采。

瘦弱的青年,面色發青,眼窩深陷,骨瘦如柴……

“我……我不行了。”

“你可是個男人……”女子俯身,靠近他的臉。

男子面露懼色,顯得有些痛苦,連日…,身體再好,也吃不消啊!他想要推開她,然而女子力氣驚人,眼底露出一絲兇光,但很快一閃而過,撒嬌道:“奴家想yao嘛!”

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面對如此風qing萬種的美人,男人哪裡招架得住,再度Lu出痴迷的笑。

忽然一陣風從門外刮進來,只聽得一聲爆響,脆弱的木門被人一腳踢開,碎成兩半,只見一個高挑纖瘦的女子立於門口,眼眸清亮,迸發出灼人的耀眼光芒。

“孽障,還敢傷人!”蘇念矜大吼一聲,提起鉤月刀,就朝女子劈斬而去。

女子露出驚慌神色,一腳踢開身上的男子,側身翻滾,眨眼化作一隻紅色狐狸,從窗戶口跳了出去,男子裹著被子靠在榻邊,嚇得哇哇大叫,“女……女俠,你可算是來了!再來晚點,我就要被這隻狐狸精給吸乾了。”

蘇念矜冷哼一聲,“鬼迷心竅!”

說著就提刀衝出窗外,不慌不忙往狐狸逃跑的方向追去。

狐狸精自古有之,其修煉方法有二,先修人形,再由人修仙,過程漫長,非千年不可得,此法雖然安全,但狐狸天性狡黠,怎耐得住如此漫長而無趣的修煉過程,便普遍將目光投放在第二種,採人精氣,參拜星斗,狐狸五十歲便可化為婦人,百歲能化美女,有男人精純的陽氣做滋補,可比苦修快捷方便多了。

這隻狐狸自然也不例外,只可惜雖然功法不強,卻千變萬化,詭計多端,很難尋覓到蹤影。這次,若不是受那張生家人所託,以張生來做誘餌,蘇念矜壓根沒辦法抓住那隻狐狸精。

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這隻狐狸精雖被她殺個措手不及,可逃得倒挺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不過此事早在蘇念矜的預料範圍之內,她放出一隻藍色的玉蝶,黑暗中發出淡淡的藍色熒光,撲騰著翅膀快速從東南方向飛去。

嘴角露出勢在必得的笑,蘇念矜胸有成竹的跟了上去。那間屋子裡點了玉蝶香,狐狸精身上沾染了此種香味,一個時辰內都不會消散,不管她逃到哪裡,蘇念矜都有充足的信心找到她。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功夫,蘇念矜就找到了在樹下歇息的狐狸精,那隻妖精顯然沒料到蘇念矜還能找到這裡來,愣了一下,當即撒腿就跑,然而讓她跑了第一次,哪裡能放她第二次,蘇念矜雙手扣十,一道五雷符祭出。

只見一道小小的黃符漂浮在空中,倏地一下罩在了狐狸的頭頂,化作一丈長的大符,發出雷響般的轟鳴聲,狐狸精厲聲尖叫,蜷縮成一團,跪在蘇念矜的面前,求饒道:“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出來傷人了。俠女大人,放過我吧,苦修百年不易,您這一道符打在我身上,香秋就要魂飛魄散了!”

蘇念矜不同於傳統道士,屬於度妖師一派,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死這隻狐狸,所謂度妖師,顧名思義,度化妖怪,雙方和諧,這是朝廷的要求,也是度妖師的準則。一開始就出大招,自然是為了震懾妖怪,樹立自己的絕對主導地位,否則妖怪哪能乖乖聽她擺佈!

見狐狸認錯態度尚可,蘇念矜十分爽快的收回了五雷符,這符貴著呢,不過一隻百年小狐狸,她還捨不得用呢!

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她走到狐狸面前,朗聲說道:“既然知修行不易,何必走這歪門邪道,破壞人間法則呢!每吸食一分精氣,男子便會短命一年,那張生可是被你折騰得沒幾年好活了,此乃破壞天道,人道,妖道的惡行,只要你乖乖入我手裡的思過塔,日日誦經祈福,洗清這一身罪孽,我願饒你一命。”

思過塔,說得好聽點,就是改過的地方,說得不好聽點,就是關押妖怪的監牢,沒吃沒喝,還要天天受業火炙烤,別說是個妖怪,就算是個人也受不了!當然,蘇念矜是不會告訴狐狸精這一點的,她做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態,彷彿只要聽她的話,就能立馬修道成佛。

度妖師一脈,來源於道教,卻也吸納了佛教的宗旨,算是個雜交門派,道法佛法都會一點,可都不精通,但畢竟是朝廷認可的身份,所以官民之間都頗有些影響力。

狐狸精香秋沒了五雷符的壓制,重新化為人形,恭敬的跪在蘇念矜的面前,身上僅著薄紗,看起來十分嬌媚動人。她抬頭朝念矜露出純良的笑容,彷彿只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子,慢慢朝思過塔走去。

蘇念矜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好說話的妖怪,心裡雖然疑惑,可見到香秋那一笑,便也放鬆了警惕。想想以前收服的妖怪,莫不都是被她打得滿地找牙,揍得爹孃都不認識,奄奄一息之際才被她收進塔裡,這隻涉世未深的小狐狸竟然被她嚇一嚇就屈服了,心中未免有些洋洋得意。

一隻妖怪值一貫錢,她這個月的生活費有著落了!蘇念矜心裡正美滋滋的,忽然見香秋掉轉方向,手中燃起一團火球,宛如流星,朝她襲擊而來。

“我擦!”蘇念矜大罵一聲,錢財夢頓時破滅,化為了一團火,燒得她怒氣值急速飆升。

好個狐狸精,竟然假意求饒騙她,果然妖怪都是不可信的,非要揍一頓才老實!蘇念矜飛速抽出腰間鉤月刀,寒光一閃,將那火球直直從中間劈開,刀氣直奔香秋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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鉤月刀乃祖傳殺妖刀,煞氣十足,破開邪火的功力以一當十,非常有效,而香秋直接被刀的煞氣彈出三丈遠,重重落在地上,嘴角滲出了鮮血。

“哼,敢跟老孃玩把戲,真是不想活了。”蘇念矜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揚起手中的刀,繼續朝香秋砍過去。

狐狸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連連躲避,然而每次躲開刀刃,都會被刀氣所傷,很快身上就傷痕累累,沒有一塊好肉了。

蘇念矜越打越暢快,香秋被她逼得不斷逃竄,卻發現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轉,原來是耍著她玩呢!心中憋屈惱怒,氣得肺都快炸了。

“怎麼,還不肯屈服?”蘇念矜有些乏累了,看香秋狼狽的樣子,出言問道。

“你去死吧!”香秋大吼一聲,渾身都化作一團火,不要命的朝蘇念矜衝過來。

殺氣極重,帶著無窮無盡的怨念,香秋很明白,再這樣拖下去,她遲早被抓,不如奮力一搏。燃燒精血,發出自己最大限度的攻擊,就算不能置那個女人於死地,也要重傷她不可!這輩子,她香秋還沒有遭受過這種侮辱。

看對方被逼出了大招,蘇念矜收起了戲謔的表情,臉上一片冷肅,面對那飛速而來的巨大火球巋然不動,雙手緊握鉤月刀,大吼一聲,迎面攻擊而去。

只聽得一聲巨響,砰地一聲,火球從中被炸開,蘇念矜自火球中出來,利落收刀,輕巧落在了地面,而香秋赤/身/裸/體躺在地上,失去了一隻手,鮮血汩汩直流,身上全是翻滾的皮肉,看起來觸目驚心。

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香秋痛極了,在地上翻滾著嚎叫,聲音十分悽慘,在這片寂靜的竹林裡,顯得格外可怖。

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蘇念矜實在沒了耗下去的耐心,她手裡提刀,走到香秋的面前,居高臨下看她,“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反抗我,下場可是很慘的!”

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刀,輕輕一劃,香秋的另一隻手也被砍了下來,她發出更加淒厲的叫聲,雙目赤紅,眼神裡滿是憤恨。

“還不服?”蘇念矜又問,香秋瑟縮著身子,渾身不斷顫抖,模樣極為狼狽。

倔強的揚起那張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的臉,一言不發,喉嚨裡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蘇念矜知道,她已經痛到了極致。鉤月刀,對於妖怪的殺傷力,是加倍的。

她倒想看看,這隻狐狸精能忍到哪一步。

說著,又提起了手中的刀,就在她砍下去的那一刻,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呼喊:“住手!”

這麼晚了,山林裡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蘇念矜愣住,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面貌俊秀的公子邊跑邊叫,急匆匆朝她跑來。

半夜遇到狐狸“精”和男子在樹林,她做了件事讓狐狸“精”現原形

陰氣濃郁的山林,突然冒出個男人,莫不是妖怪?蘇念矜定睛一看,好像是個人,再仔細一看,還真的是個人!似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眨巴了一下,努力睜大眼,上上下下將對方打量了個遍,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一絲妖氣,可真是怪了!

“小子,好好走你的夜路,不該管的事,別管!”也不知哪來的傻子,一般人看到這種情況,就該躲得遠遠的,以免惹禍上身,看這細皮嫩肉的模樣,估計就是個不懂事的書呆子,蘇念矜想到這,眼底不由露出不屑的神情,語氣頗不耐煩,看在對方眼裡,活脫脫一個惡霸模樣。

被人蔑視的滋味,刺激了俊秀公子的男人氣,他上前一步,猛地打掉蘇念矜手中的刀,擋在地上那個可憐女子的面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這惡婆娘,心腸未免太歹毒了一些,竟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公理王法何在?”

“王法?”蘇念矜嗤笑一聲,跟妖怪講公理王法,只怕被虐得渣都不剩,“天真!你可知地上躺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不管地上是什麼東西,我親眼看到你在這裡草菅人命,既然此事被我遇上,就不得不管!”俊秀公子一臉浩然正氣,情緒十分高漲,彷彿自己真就是那個救美的英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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