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兄妹陰鬱系黑化偏執文——從喜歡的先吃– 愛想愛的人

《今天兄長黑化了嗎》 元真羽

一句話:為你無所畏懼,為你所向披靡。

黑化一去不復返的傲嬌反骨少年 & 嬌軟治癒系小仙女

首次穿書任務失敗後,妙蕪接到一個懲罰任務——

阻止未來登頂仙門之人黑化滅世。

“據說任務物件一生多舛,親爹成仇,愛人慘死,兄弟背叛,師門見棄,天下追殺?”

“而被我魂穿的原主就是那個害得任務物件愛人慘死、兄弟背叛,且自小以坑害任務物件為人己任的惡毒堂妹?”

系統:“沒錯。”

妙蕪:……

——————

妙蕪每天都在為謝荀的終身大事勞心勞力,不小心回頭一看,卻發現謝荀因愛而不得黑化了……

妙蕪:所以,我這任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系統(瑟瑟發抖):這是個為了你敢手撕系統主神的狠角兒。宿主你你你……你自求多福吧。

少年擁她入懷,垂首,唇瓣輕碰她耳尖。

“成功又怎樣,失敗又如何。橫豎你都,走不了。”

言言書評:元真羽這個作者真的是最近才發現,文筆很好啊!!!,這本女主帶著使命穿書,任務是阻止男主黑化,後來隨著組團捉妖破迷相處日久生情,男主被發現是魔頭之子被眾人唾罵,女主也一直相隨,男主沒有想過放棄她,除了感情線很有料外,劇情線也很豐富,很不錯,強推!! !!!!

下面是言言節選

謝荀怔了下,低頭,正好看到少女睜著一雙清亮如水的眸子將他望著,心頭一跳,忙將她放下來,別開視線,責備道:“怎麼又胡亂離魂出竅,我難道沒跟你說過離魂出竅有多危險嗎?”

妙蕪落地站穩,扶了扶頭上的發冠,輕笑道:“事出突然,洛少主為了助我突破禁制,不得已,才用了這等方法。”

謝荀氣憤道:“這個洛淮,不是他們自家人就可以這樣亂來,半點危險都不為對方考慮是吧?!”

話說完,像是猛然驚覺失言,立刻閉了口,耳垂染上淡淡的粉色。

高樓之下,火光幢幢,偃師木人步履匆匆。

妙蕪走到欄杆後蹲下,扒著欄杆小心地朝下望去,發現除了穿侍女裝的偃師木人之外,這會又多出來身披甲冑的偃師木人。 謝荀也走到她身邊,半跪下來,傾身靠近欄杆,凝眉道:“這狐仙廟裡發生的事情,倒叫我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書。我當時以為那書中是胡言亂語,現在看來,倒有可能是真的。”

妙蕪轉頭,耳畔的瓔珞和串珠發出輕微的磕碰聲。

“那書裡寫了什麼?”

謝荀的目光在她嬌花般的面靨上凝了一瞬。

妙蕪是個手殘黨,若無寶翠等人在身旁,

慣來

都是素面朝天,頂天了畫個眉毛,在唇上點兩下口脂,一直都以清淡的面目示人,從來沒化過此等濃妝。

方才那幾只偃師木人捉著妙蕪,往她臉上一頓折騰,妙蕪連鏡子都來不及看,自然也就不知道它們到底把自己畫成了什麼鬼模樣。

她見謝荀盯著自己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連忙抬袖遮住一半臉。

“難道那偃師木人把我畫得很醜?”

謝荀目光閃了閃,拿下她的手來,低聲道:“沒……”

他收回目光,過了會,又回過頭,仔仔細細地看了妙蕪一眼,從那頂富麗華貴的八寶攢珠冠,看到她耳下墜著的紅珊瑚珠子,再滑過她的秀美的眉眼,殷紅的唇瓣。

只覺得這小姑娘無一處不可愛,無一處不合他心意。

上天奪走了他的父母血親,叫他在錯置的環境中長大,有朝一日,驀然發現他過往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虛無。

他不是謝家少主,只是人人喊打的蕭氏餘孽罷了。

想要他命的人,太多太多。

他們並不關心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並不在乎在得知身世之前,他曾經也是一名仗劍誅魔的少年英傑,是不少仙門少年心中的楷模。

他們只想殺了他,把他踩進塵埃裡,永絕後患。

然而何其有幸,他還有她,還有大哥。

如果沒有她始終如一的信任,他甚至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逼著走上歧途。

謝荀忽然抬手,手指輕輕掃過妙蕪眉弓。

“你這樣,很好看。”他低聲說道。

妙蕪紅了臉,也低低地迴應道:“是嗎,謝謝謝。”

“言歸正傳,你還沒告訴我那本書裡記載了什麼?”

謝荀其實很想吻她一下,然而此刻不管時間還是氛圍都不對。大家身上禁制未解,他卻在這裡心猿意馬,委實太不像話。

袖子底下的五指握緊又張開,謝荀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剋制住吻她的衝動,說道:“傳說天狐一族信奉天命,族中大小事務,皆由占卜,卜算決定,就連族人的婚姻也是一樣。”

“每年天狐族中都會舉辦點親宴,將族中成年的未婚男女召集起來,卜算命批,再由長輩點親。一旦婚事確定,便由長輩操持,拜月結親。”

妙蕪道:“那萬一長輩選的人,自己不喜歡怎麼辦?”

謝荀道:“天狐不在乎喜不喜歡,只在乎二者命批合不合適。”

妙蕪手捧下巴,聞言“嘖”了一聲:“這也太霸道了。便是命批合適,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湊在一起,只能湊出一對怨侶來。”

這些天狐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妙蕪覺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這些狐妖的腦回路。

謝荀望著樓下越聚越多的偃師木人,神色慎重,“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出這禁制的源頭。”

妙蕪想想自己似乎神魂出竅繞了一圈回來,這禁制就不攻自破了。

“難道這禁制是下在神魂上?”

謝荀沉思了一會,道:“即便是下在神魂上,也不可能每個人都似你這般離魂出竅,萬一丟了魂找不回來,那便是九死一生。”

妙蕪蹲了一會,覺得腳麻了,便改為席地而坐。

她扶了把沉重的頭冠,點頭道:“也是。”

謝荀看她坐姿鬆散,不知不覺也跟隨她坐了下來。一坐下來,才發現樓高風大,石砌的地面極涼。

他記得段瑜說過,妙蕪身體不好,最受不得寒氣,想了一想,還是伸手把人抱過來,抱小孩子似的往腿上一放。

“嗯……嗯?!”

妙蕪正在思考眾人是何時中了禁制,忽然就覺得身子一輕,接著整個人就落到謝荀懷裡。

謝荀垂下濃密的雙睫,磕磕絆絆道:“地上……地上涼。”

妙蕪覺得腦子裡轟然一炸,也有點暈乎乎的,“好像是是有一點。”

謝荀長手長腳,整個人圈住她,為她擋去從西面吹拂而來的冷風,摸了摸她的頭髮,終是忍不住撥開垂落在她耳畔的珠串,在她頰邊落下輕輕一吻。

妙蕪抬手捂住被親的地方,一回頭,看到謝荀唇上有點發白,似乎是沾上了敷面的粉,不由雙眼一彎,輕笑出聲。

謝荀不知她因何發笑,還以為她是笑自己情難自抑。這麼一想,忽然間便惱羞成怒起來,抬手去捂她的嘴巴。

“不要笑了,不許笑!你再笑,把那些偃師木人都給引過來……”

妙蕪一面

他的手,一面牽起袖子,往他唇上擦去。

“我臉上擦了粉的,你不知道嗎?幹嘛亂親?”

謝荀這會方才知曉她剛剛是笑什麼。

他默不作聲,任由妙蕪把他唇上的粉都擦乾淨,過了會,才出聲道:“我……忍不住。”

碧遊觀山上那一夜,像是開啟了某種禁忌。

謝荀覺得妙蕪給自己施了迷惑心智的咒術,他一見到她,就忍不住想同她親近。

妙蕪笑容益發燦爛,雙手攀住他雙肩,微微直起身,靠在他耳畔道:“我知道,因為……我也是呀。”

話音落時,側過臉,也在他臉頰落下一吻,印出一枚小小的口脂印子。

謝荀萬沒料到她會這般,完全愣住了。半晌,整張臉漲得通紅,簡直與那口脂的顏色不分伯仲。

妙蕪笑得前仰後合,聲音壓得很低。過了會,還是覺得在他臉上留個印子不太好,太招搖了,因此還是老老實實把那枚印子擦了。

她給謝荀擦臉,謝荀就盯著她看,過了會,臉色微沉道:“你以後不要這樣了。”

妙蕪問:“為什麼?”

謝荀說別過臉,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有些沙啞:“你傻嗎?”

這都不懂。

妙蕪替他把臉擦乾淨,抬起眉眼問他:“到底怎麼了?”

彆扭怪又開始犯彆扭了?唉,妙蕪心裡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像個勞心勞力的老母親。

謝荀跟只蚌殼一樣閉緊了嘴,不肯再多說半個字,妙蕪想了想,以為他是不喜自己太過主動,只好道:“那我以後不親你了行不行?”

謝荀立刻說:“那不行。”

妙蕪哭笑不得:“那你到底是想怎樣啊?”

謝荀又盯著她看了好一會,見她是

真地

沒明白,不由長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髮,目光閃爍道:“罷了,以後我再教你吧。先想想如何解決這些偃師木人。”

說到這個,妙蕪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說道:“我想起來了。方才洛少主是以無音弦助我突破禁制。我記得從我們進入狐仙廟後,就一直聽到喜樂聲,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喜樂聲中暗藏玄機?”

正說著,那喜樂聲又響了起來。

謝荀結出一道隔音結界,將喜樂聲阻隔在外。

“有可能。或許找到喜樂的來源,便可破了禁制。”

妙蕪身子稍稍往欄杆外探出些許,暗中觀察樓下情況。忽然,髮髻一鬆,戴在頭上的發冠滑落,筆直墜下樓去。

妙蕪驚呼一聲,趕緊縮回身子,便聽得樓下傳來一聲輕響,接著幾隻偃師木人呼喊道:“在樓上,他們在樓上!”

謝荀拉著她站起來:“走!”

兩人順著樓外的簷脊滑下去,在樓宇間的屋簷上逆風而行,朝喜樂來源處飛奔。

身後簷瓦不時被踩落,發出噼裡啪啦的碎響,身披甲冑的偃師木人窮追不捨,有些木人甚至還帶了弓箭,邊追邊朝謝荀身後放冷箭。

“別叫那個搶親的小賊跑了!”

妙蕪聽見有個偃師木人用古怪的腔調喊道。

她噗嗤一聲,朝謝荀笑道:“小堂兄,它們說你是搶親的小賊。”

謝荀驅使三思,劍光迴轉,斬落一片暗箭。

他傲然道:“我就搶了。”

又待如何?

《阿兄太可怕了怎麼辦》 (重生)

為了活命,初妍成為宋熾的妹妹,

也成了他惑亂君心,擾亂朝綱的利器。

他權傾天下之日,她得到一條白綾,罪名是:魅主誤國。

重活一世,

她只想找回自己家人,遠離宋家是非。

離開宋家之時,

從來冷心冷肺的男人望著她決絕的背影雙目盡赤,

惑得

他真心盡付,

卻原來,心裡壓根兒就沒有他。

小劇場:

桃花林中,落英繽紛,

宋熾冷眼看著她低眉淺笑,接過對面男子遞來的桃枝,

再忍不住,一步步將她逼入桃林深處,幾欲瘋狂:

妍妍,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招惹誰?

清冷禁慾大魔王VS只想回家“小可憐” 架空,1V1,he。

閱讀提示:男女主無任何血緣關係。男主前世渣,介意慎入。

言言書評:女主重生文,追妻火葬場梗,因為前世男主傷女主太深,所以女主重生回來帶各種成見濾鏡,不帶真心的撩或者使小手段小心機,讓男主幫助她找到家人,男主一開始被哄得團團轉,發現被騙後就非常委屈不可置信,後期有點黑化強取豪奪,結局HE。作者文筆還行,推薦 !!!

下面是言言節選

初妍心裡一咯噔,笑著打岔:“哥哥說得對,我在宋家承蒙宋大人照顧,一直把他當作兄長般敬愛,叫‘宋大人’卻是太見外了些。那我還是叫‘阿兄’吧。”

一直把他當作兄長般敬愛?宋熾眼中飄過一絲陰霾。

自從知道她身份敗露,離開宋家訊息的那一刻,他便起了疑心,如今眼見她所言所行,越發印證了他的猜測。

小丫頭翅膀硬了,想拋開他獨自飛走了。所謂的身世敗露一事只怕也全出自她手。

他微微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也好,不過是一個稱呼,等你以後嫁……”

初妍一下子咳出了聲。

姬浩然緊張起來:“妹妹怎麼了,可是著涼了?正好呂太醫在,待會兒讓他幫你看看。”

初妍邊咳邊擺手:“無妨,我只是被風嗆了下。”她慢慢止住嗆咳,一張白玉般的臉兒已經變得緋紅,桃花眼兒水汪汪的,眼淚都咳了出來。

姬浩然兀自不放心:“還是叫他看看得好。”說到這裡,他想起一事,露出興奮之色,“對了,知寒這次還給我們帶了一份大禮。”

他會送什麼大禮啊?左不過都是些無趣之物。初妍興趣缺缺。聽到姬浩然的聲音在吩咐:“把人請進來。”

很快,腳步聲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姑娘,別來無恙?”

初妍倏地睜大了眼睛,看向從石屏後走出的年輕婦人。

殷娘子?保定城同安堂的殷娘子!

初妍“唉呀”一聲,露出喜色:“你怎麼來了?”她永遠記得殷娘子對她的善意。保定城中,在她最孤苦無助的時候,是殷娘子為她提供了安身之所。

宋熾在一旁看著眼中,眼神微暗:她看到他時戒備又疏遠的模樣,與看到殷娘子時歡喜的樣子天壤之別。

殷娘子笑容溫柔:“宋大人請我進京,為太夫人看病。”

初妍怔住,驚訝地看向宋熾。她沒有想到,宋熾這次回來,竟會給忠勇侯府帶來這樣一份及時雨般的厚禮。

宋熾沒有看她,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什麼。

姬浩然興奮地問道:“聽說殷大夫在保定,曾經用金針刺穴之術治好過和娘類似病症的人。不知家母的病,你有幾分把握?”

殷娘子聲音溫柔:“妾身不敢斷言,太夫人的病症究竟如何,還要看過才知。”

“那便趕快去看看。”姬浩然一刻都等不得,“知寒不是外人,母親的病要緊,我就不和你講

虛禮

了,先帶殷大夫進去。”

宋熾道:“浩然兄只管自便。”

姬浩然領著殷娘子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回頭道:“妹妹,知寒就交給你招待了。”

初妍看向宋熾。

天清雲淡,日暖風和,屋簷的影子恰恰落在他身上,他站在光與影的交界,神情晦暗難明。

初妍掌心汗出,心頭微微加快,低低開口:“謝謝您請來殷娘子。”殷娘子既然肯遠道而來,說明她對石太夫人的病症至少是有幾分把握的。

宋熾聲音淡漠:“你不必謝我,浩然兄也不必謝我,我這麼做,為的本就是自己的私心。”他的目光一寸寸掠過她的眉眼,彷彿要將她仔仔細細刻在心中,“妍妍,你知道的,我要什麼?”

初妍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攥起,猛地一縮,蜷起的掌心滿是汗水。她垂下眼,不敢看他,輕聲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阿兄的恩情,我銘記在心;但你想要的,未必一定能得到。”

她是說,她會報答他,但不會以他想要的方式嗎?

宋熾的眼神

冷下

:“妍妍,你答應過我。”

初妍鼓起勇氣,抬眼迎向他的目光:“抱歉,當時的情況,我也是沒法子,可心裡是不願意的。”

宋熾的聲音啞了下去:“你對我就一點兒都……”他問不下去了,答案是什麼,早就明明白白,他再問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她不喜歡他,不願意嫁他,哪怕兩人曾經有過那樣的親密,他玷辱了她的清白,她也不願委屈自己嫁給他。

在宋家時,她寄人籬下,無可奈何,所以她才會不惜魚死網破,揭露出她不是宋家的女兒的真相。為的就是離開他,擺脫他的掌握。

好,很好,她真是好得很。他知道她出事回家的訊息後,不眠不休,晝夜兼程趕回京城,得到的竟是這樣一個後果。

宋熾藏於袖下的手緊緊攥起,幾乎用盡全力才剋制住自己翻騰的情緒。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差點剋制不住自己了。

《他一直在黑化》流兮冉

你被什麼保護,就被什麼限制。

能為你遮風擋雨的,同樣能讓你不見天日。

……

溫柔哥哥一頁之間忽然開始黑化,

喬喬憤怒的將那頁從書上撕了下來。

再次醒來,她成了書中Z國的公主殿下。

鮮豔血紅的殘陽下,漂亮的白衣少年傾身輕觸她的眉眼,

喬喬聽見寄宿在她身體中的書靈說道:

他就是書中最危險的存在,而你要做的就是——

讓他黑化黑化再黑化。

喬喬:……

*

失明的小公主一直覺得自己的哥哥溫文爾雅,

他牽著她的手用溫潤的嗓音陪伴她渡過無數的黑暗,

直到有一天,她的眼睛恢復了光明,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單手扭斷了一人的頭。

注:女主弱小可憐又無助,男主黑化殘暴又會裝。

前期溫柔愛妹好哥哥X前期失明哥控的小白兔。

後期黑化暴戾王子殿下X後期怯弱想跑的小公主。

言言書評:男主這個性格真的太殺我,白切黑溫柔中帶著陰鬱超帶感,這本是女主帶任務穿書,任務完成過程中,男主不斷黑化並且從一開始的將女主當做妹妹到後面完全愛上女主,甚至很享受女主失明時對他的完全依賴,控制慾和佔有慾也在直線上升,到後期女主失蹤失憶後完全爆發,女主的性格就是一直弱弱嬌嬌的,非常互補,流兮冉的作品很多都是這種病嬌配軟妹的設定,感興趣的妹子,可以去搜搜看哦,這本強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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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當天的內容, 第二天就在景帝國開放了。

從那天起景玉接手A座一切事務,他代國王處理政務的同時還在召集名醫聚診,他的復出轟動了全國,一時間,國內的顯示屏裡開始頻繁出現他的名字。

這個世界的‘顯示屏’, 相當於現實世界的電視, 只不過它比電視更為高階,可以直接觸碰影像,就像是現實中的科幻大片。

從這裡生活

久了,喬喬才發現, 這裡的世界遠比她所處的世界先進。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喬喬發現自己的眼睛又恢復了些。由模糊的影像轉變,她現在能分辨顏色, 隔著薄薄的紗布她還能看到自己的手指晃動。

喬喬愣了下,起身走到了窗邊。

這是她第一次拂開景琰的手,獨自順暢

走完了一段路程, 就在她滿心歡喜認為自己即將恢復光明的時候,她沒有看到,她身後的景琰半倚在床側,盯著自己被她推開的手,看了好久好久。

“喬喬恢復光明後, 還需要哥哥嗎?”

窗邊的少女猶如展翅欲飛的蝴蝶, 她張開手臂迎接陽光的樣子張揚又明媚。景琰將頭後仰,微闔著眸子輕笑, 只可惜他不想讓這隻蝴蝶飛走,他想當困住她的牢籠。

不知怎的,他總感覺喬喬恢復光明後,一定會離他而去,這種無法壓抑的恐慌開始在他身體中肆虐。曾有好幾次,他看著幫喬喬研製助明藥草的靈山,很想說一句:“就這樣吧。”

就讓她留在黑暗中,別出來了。

他會在黑暗中一直緊握著她的手不放,他會一直陪著她,他會去當她的眼睛。

喬喬的世界中不需要留下任何影子,只要有他就夠了。

《系統逼我做聖母》羅青梅

由於反派大受歡迎,僧多粥少,反派九寧不幸穿成書中男主那個命運悽慘的聖母妹妹。

頭一回當好人,九寧渾身彆扭。

於是:

男主受傷了。

九寧兩手叉腰,得意地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一道驚雷劈下。

九寧終於想起自己現在不是反派,撲到男主面前,眼淚嘩嘩淌:嚶嚶嚶,二哥你疼不疼?

男主:我妹妹好像有病。

為了活命,九寧開啟精分聖光模式,努力成為感天動地的天下第一好妹妹。

當一個盡職盡責的白蓮花?

不,她要當霸王花!

九寧開始用反派的方式詮釋聖母。

這下子系統拿她沒辦法了。

九寧揮揮手,準備回去升職加薪。

然後男主、女主都黑化了。

九寧瑟瑟發抖:太招人愛了,欠下一堆風流債,怎麼辦?

提示:1、架空唐末,道系高冷系統,純打醬油。

2、偽兄妹,沒有血緣關係。

3、蘇文。

言言書評:這本也是女主穿書,劇情很豐富,這個大大的文筆很好,特別會塑造人物,連配角也很有故事,這點在現在快餐言情的情況下很難得了,李昭那塊兒我是真的被感動到了,女主性格超級討人喜歡,憑實力成團寵,男主小卷毛背景坎坷,成長過程也是很不易了,所以一開始很不喜歡女主這種溫室嬌小姐,但架不住女主這個小太陽持之以恆的溫暖最後也是不自覺的被吸引繼而慢慢愛上,亂世裡的愛情,艱難也動人。強推!!!!!!!!

下面是言言節選

夜風凜冽。

倏忽一陣狂風吹來, 捲起細密雪沫。

月色和雪色交相輝映,融於一體, 沿著崇山峻嶺起伏的線條, 蜿蜒流淌。

九寧極目遠眺,能看到夜色下沉睡的上都長安。

不遠處的馬蹄聲慢了下來。

她轉眸,對上週嘉行鋒銳的雙眸。

“二哥。”

她莞爾, 笑出一對梨渦。

周嘉行沒說話, 下馬, 快步朝她走近,臉色陰沉如水。

風吹衣袍翻飛,獵獵作響。

眉宇間, 隱隱透出一股比夜風還要凜冽的殺氣。

像一把見了血的利劍,掙脫出鞘, 熠熠奪目, 無人可擋。

現在的他很危險。

九寧還真有點畏懼他。

不等他暴怒,她也下了馬, 主動迎上他。

“你……”

滿身煞氣的周嘉行忽然怔住了, 未出口的話噎在嗓子眼裡, 手腳僵直,一動不動。

寒風捲過, 兩匹馬發出低低的嘶鳴聲。

半晌後, 周嘉行才怔怔地反應過來, 幾乎是愕然地低下頭。

懷裡溫香軟玉, 小娘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透過層層衣袍, 撲鼻而來。

九寧抱著他,纖長柔韌的手指輕輕攥著他的衣襟。

這一剎那,周嘉行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就連夢裡也不會有這樣的場景。

他垂眸,視線落在九寧頸間那一抹雪白的肌膚上。

綢緞一樣光潔柔滑,粉膩酥香。

九寧抬起頭,迎著周嘉行似喜非喜、既有震驚又有惶惑的複雜目光,粲然一笑。

“二哥,你是不是喜歡我?”

月色下,她眉眼彎彎,麗若朝霞,含笑問。

周嘉行的喉結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一下。

所有怒氣和暴戾之意似漫天飛雪,被狂風高高捲起,頃刻間化為齏粉,煙消雲散,消失得乾乾淨淨。

他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雪地裡,站在月光下。

腦子裡只剩下懷裡嬌軟的、溫暖的、透出陣陣幽香的小娘子抱著他時那柔軟的觸感。

她竟然主動抱他了。

周嘉行許久沒開口說話。

九寧等了片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鬆開手。

剛要退開,周嘉行突然俯身,堅實有力的胳膊繞過她的肩膀,緊緊箍住她。

是她主動抱他的。

既然她想用這種法子矇混過關,那就不要怪他得寸進尺。

九寧沒掙扎,嘴角輕翹,“你還沒回答我。”

她能感覺到周嘉行的肌肉頓時緊繃起來。

他抱著她,在她耳畔啞聲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回答?”

九寧嘆口氣。

“二哥,以前我覺得你很厲害,學什麼都快,什麼都難不住你。現在我忽然發現,其實你也不是擅長所有事情。”

周嘉行略鬆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臉上沒什麼表情。

“你不會哄小娘子……”九寧和他四目相對,道,“你從沒說過喜歡我。”

周嘉行皺了皺眉。

九寧慢慢道:“你欺騙我,隱瞞我,阻隔我和周家的聯絡,強迫我留在你身邊,派懷朗他們看住我,警告阿山他們不要動其他心思……可你沒有對我說過喜歡。”

她頓了一下,“你看,你不擅長這個,你這樣一步步逼迫我接受你不是我兄長的事實,卻沒有好好告訴我,你在意我,喜歡我。你嚇著我了。”

他逼她放下心防,逼她敞開心扉,逼她正視他對她的慾念和感情,可他就是沒有好好說出他的想法。

“我想要你,要完完整整的你”這種話,也是在那種情況下說出來的,一點不像是在表露心意,聽起來完全就是宣佈他的佔有權,他將不惜一切代價擁有她,不需要獲得她的首肯。

和非要強搶她一樣。

雖然九寧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即使是在盛怒的情況下。

但他的表達方式太粗暴、太嚇人了。

周嘉行劍眉微微輕擰。

九寧笑了笑,道:“我曉得,這也是因為我以前欺騙你的緣故,所以你不信我,用這種激烈的法子來嚇唬我……二哥,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把所有事情理出頭緒,就像算賬一樣,一樁樁理清楚,條理分明,清清楚楚,誰也不欠誰。”

她低頭,手指勾住周嘉行腰間

佩袋

的火石袋子。

“後來我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怎麼可能和算賬一樣一筆筆算得清楚明白?”

她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不想因為自己的不確定傷害周嘉行。

所以她想把所有事情全部理清楚,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樣,不能出一點錯。

她做錯了什麼,真誠地向他道歉。

然後她希望他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她執拗地希望能夠一起跨過這一關,再去談以後的事。

但這是一筆理不清的賬。

算不清,也不需要算。

在感情面前,清醒和理智有時候反而是阻礙。

大大的阻礙。

“所以……”她無意識扯著火石袋子,道,“我現在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周嘉行沒說話,捏住九寧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四目對望。

九寧看著他那雙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的眸子,心中出奇的平和。

周嘉行凝望著她,喉結滾動。

遽然俯身。

他手腳僵硬著,胳膊微微顫抖著,眸子燒得發紅,溫熱的唇落下,印在九寧那雙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睛上。

喜歡?

不,那太淺薄了,他就是想要她!

不管以什麼樣的關係,什麼樣的身份。

她逃不了。

九寧閉上眼睛,緊緊攥著周嘉行的革帶。

微微輕顫。

呼吸纏繞在一塊,她彷彿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她明白了。

他確實喜歡她。

《忽如一夜病嬌來》風流書呆

兩家人抱錯孩子,一戶商家,一戶侯府,地位千差萬別。

虞襄很不幸穿成了被抱到侯府的商家女,一來就身世曝光,雙腿殘廢,腦袋上還頂著個‘喪門星’的稱號。

無奈之下只得牢牢抱住侯爺哥哥的大腿,先把日子混下去,等正主兒回來就麻溜的讓位。

幾年之後正主兒迴歸,虞襄包袱款款準備走人,卻發現抱大腿的技術太專業,侯爺哥哥不讓走了!

侯爺把酒掩笑:千嬌萬寵養大的童養媳,豈能說走就走?

掃雷:1,女主前期坐輪椅,後期恢復正常。

2,女主病嬌,翻臉比翻書快。

3,金手指大開,甜寵文,絕對不虐女主。

言言書評:這位大大的文筆我就不多說了,這本女主病嬌有小心機有點作精感覺,所以她性格爭議挺大的,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無論女主怎麼作男主都會覺得很可愛,掉眼淚了哄腿疼了抱,女主的小脾氣完全能包容,也是很甜了,強推!!!!

下面是言言節選

虞襄早習慣了兄長守在自己身邊看書的安心感,繼續數自己的小金豬,數一個看兄長一眼,數一個又看兄長一眼,頗有些欲言又止。

被那樣一雙晶亮有神的貓瞳看著,虞品言心裡似被一根鵝毛拂過,說不出的酥麻,忍耐片刻才狀似平靜的開口,“有話說話,作甚總看我?”他轉頭,卻見妹妹支起上半身,肚兜領口耷拉下來,露出一道誘人的深溝,僅是輕瞥一眼就能想象那柔軟的觸感。

他立刻收回視線,盯著書頁上的文字,大腦卻再無法將它們辨識出來。他暗暗深吸一口氣。

虞襄渾然不覺,期期艾艾開口,“哥哥,我想在鄉下買座宅院。”

“要買就在京中買,鄉下有什麼好宅院,都是些田莊或青磚瓦房。”虞品言翻過一頁,嗓音有些沙啞。

“買在鄉下才好呢,日後嫂嫂嫌棄我了,我還能避遠點兒。虞思雨說我是個廢人,現在你護著我,日後有了妻兒指不定怎麼嫌我礙事呢。”虞襄越說越心酸,竟把眼淚都說出來了,連忙抬手去擦。

虞品言並不看她,盯著書頁冷聲道,“別聽她胡說八道。”看來是該儘快把虞思雨嫁出去了。

虞襄咬咬唇,表情依然很不安。

虞品言無奈,飛快看她一眼,安慰道,“行,在鄉下買一個宅院。她若是嫌你,就讓她自個兒搬出去。”

虞襄點點頭,這才將扔得到處都是的小金豬撿起來收進匣子。只要一想到哥哥會與另一個女人結合,從此生活中再沒有自己插足的餘地,她就高興不起來。

猶豫半晌,她終於憋不住了,遲疑道,“哥哥,你不要成親好不好?我不喜歡嫂嫂,誰當我嫂嫂我都不喜歡!你要是我一個人的就好了。”

虞品言心尖一陣劇烈的顫動,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從那早已裂了無數條細縫的冷硬心房內流出。他唇角悄然上揚,眼睛卻緊緊盯著書本,狀似漫不經心的答道,“好,哥哥不成親,哥哥只守著襄兒過日子。”

雖然知道不成親是不可能的,但能得到這一句話,虞襄已經很滿足。她捂著嘴,像偷了油的老鼠一般樂不可支。

虞品言飛快瞥她一眼,唇角的笑容越發深刻。

虞襄心事一去便有了說話的欲-望,將昨晚發生的種種一一道來,她語速很慢,表情生動,連說帶比劃

聽著十分有趣。虞品言最愛的一件事便是每天

歸家

聽妹妹向他敘述這一天的經歷。

雖然都是些雞毛蒜皮,卻能叫他聽得低笑連連,心情大悅。走入龍鱗衛,他便是一把無心無情的殺人利器,回了家,耳裡聽著妹妹的絮叨,他才感覺自己是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他索性扔掉書,側躺在妹妹身邊,裝作漫不經心的用錦袍將她裹嚴實,然後手臂從她頸下繞過,把她半摟進懷中,大掌緊扣她小手,十指纏繞著聆聽她繪聲繪色的描述,眉宇間哪還有半點陰冷殘酷,唯餘滿滿的快溢位來的溫柔。

聽到方誌晨告白那段,他眸中瀉出一絲戾氣,冷聲道,“他還真敢想!”

虞襄往他懷裡鑽了鑽,委屈的開口,“他可不就敢想麼,不過看我是個殘廢,不把我當回事罷了。不只他,日後想娶我的人,誰不是意在哥哥的權勢?提親時說得千好萬好

天花爛墜

,過了門哪還會把我當人看,甚至還有可能叫侍妾婢女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哥哥,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你這樣全心全意對我好的人了。所以我能不能不嫁人?我也守著你過日子就成了。”

虞品言眼中戾氣盡去,摟著她低笑起來,震動的胸膛帶出一股濃烈地愉悅。

《奸臣之妹》長溝落月

林菀穿成了自己寫的小說《奸臣之妹》裡一個驕縱跋扈,胸大無腦的女配。

為了躲避來日的悲慘命運,她戰戰兢兢

開始抱那個將來會成為第一奸臣的兄長大腿。

誰成想一抱上,對方就千方百計

不讓她撒手了。

林菀:o(╯□╰)o這日子還能不能好好

過了?

言言書評:這本設定很經典,偏執病態哥哥×嬌軟弱弱妹妹,作者文筆可以的,推薦吧!!!

下面是言言節選

李令婉只覺心中亂的很,出了老太太的屋子之後便只是垂著頭沉默的走著。身邊的李惟元比她更沉默,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了李惟元的院子過後,李惟元忽然就伸手緊緊的攥住了她的手,拉著她一路進了屋子,又反手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李令婉正想問他這是要做什麼,但李惟元已經將她牢牢的頂在了旁邊的牆壁上,伸了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來看他。

於是李令婉就見他一張臉冰霜似的冷,眼中更是山雨欲來之前,漫空烏雲似的陰沉。

“婉婉,”他的兩根鐵一般的手指捏的她的下巴生痛,“為何你這一路都不說話?難不成你真想嫁給梁豐羽不成?”

李令婉直覺從他的這句話裡聽出了憤怒和威脅的意思,這一刻她只覺得心跳加速,遍體生寒。

而李惟元見她沒有回答,眉眼間便有些躁動和暴虐了起來。

“說啊,”他的嗓音透過壓抑過後的憤怒,“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嫁給任何人的,你說的這話你都忘了嗎?”

他的手指捏的她的下巴真是痛啊,李令婉眼淚都要忍不住的落下來了,可她到底還是極力的忍住了,不過說話的聲音發著顫,而且不可避免的帶了一絲哭音。

“我沒有。哥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這門親事,是祖母他們給我訂的,其實我,我也不想的啊。”

李惟元目光緊盯著她看,似是在判斷她說的這句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片刻之後他忽然伸了雙臂,將她緊緊的抱入懷中。

“那就好。”他的聲音低沉,意味不明,“你不想嫁給他就最好。你放心,哥哥絕對不會讓你嫁給他。”

就算李家和廣平侯府已經說定了這門親事,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梁豐羽死了,到時這門親事自然就算不得數。

又下巴在她的頭頂上磨蹭了一下,低聲卻堅定的說著:“婉婉,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

除了他,她誰都不能嫁。誰膽敢肖想娶她,那他就絕不會放過那個人。

李令婉被迫趴在他的懷裡,只覺得全身都在因著害怕而發顫。

她不理解為何在這件事上李惟元會生這樣大的氣。而且剛剛他說的那句,不會讓她嫁給任何人的那句話,她分明就能感受到後面的血雨腥風。

她只覺心中一沉。

李惟元對她的這種掌控欲和佔有慾真的是,已經都不是強了吧?她可不可以用變態兩個字來形容?

“哥哥,”她在他的懷中仰頭看他,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平穩,“為什麼你這麼不想讓我嫁給梁豐羽?”

李惟元低下頭來看她。

他的眸光專注、幽暗,裡面湧動的是她看不明白的洶湧暗潮。有那麼一會,李令婉都有一種錯覺,仿似下一刻李惟元就會這樣俯首下來親吻她一樣。

她被自己的這種想象給嚇的胸腔裡的一顆心砰砰砰的亂跳,望著李惟元的目光開始躲閃,也帶了些許不安。

但好在李惟元及時的將自己的目光別開,隨後他又開始轉移話題:“婉婉,對不起。剛剛哥哥有沒有弄痛你?”

他指的是剛剛他伸手捏住了她下巴的事,但剛剛那會他簡直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在世安堂的時候,聽到老太太笑著說起給李令婉和梁豐羽訂下了親事的時候,李惟元便已覺得心中滿是兇狠暴戾之氣了,但在老太太面前他還是極力的忍著。等隨後他和李令婉出了世安堂的大門,一路上他目光只看著李令婉,但她卻始終是低著頭,一點要看他的意思都沒有,甚至在他開口叫了她好幾聲之後,她依然還是恍若未聞一般,

壓根就沒有答應。

於是在心中的那層兇狠暴戾之氣之外,李惟元又加上了幾分恐慌。

他害怕李令婉心中其實是喜歡粱豐羽的,所以在老太太剛剛說起給她定的這門親事的時候她心中實則是喜悅的,而她這一路上的垂頭不語走神只是因著害羞的緣故。

李惟元雖然心思縝密睿智,但人在對於自己最在意的事或人上,在極度恐慌和憤怒的時候是很難繼續保持平日的縝密和睿智的,所以李惟元剛剛才會失控。

他要聽李令婉親口說她不想嫁給梁豐羽。但即便她剛剛說的是她想嫁給梁豐羽,那他也絕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好在李令婉說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梁豐羽,不過,她好像對他的態度開始生疑了。

若是在以往,李惟元肯定是要就自己剛剛的那個反應和態度解釋一番,但是現下他卻不想解釋了。

她生疑便生疑吧,左右自己對她的情意到後面她總歸是要悉數知道的。而且,今兒上午他接手了皇極會,瞭解了一番這個組織的成員和運作之後,他已經很有信心了。

這世上沒有什麼可擋住他的了。

他伸手,輕輕的摩挲著李令婉的下巴,細嫩白皙的肌膚上有他剛剛錯手捏出來的兩道紅痕,看著很有些觸目驚心。

“婉婉,”他垂下眼,語氣放柔了不少,“哥哥錯了。對不起。”

再如何的憤怒他都不應該傷了她的。

縱然是得他這樣的道歉,但李令婉心驚膽戰的感覺依然沒有全消。

剛剛的李惟元實在是太嚇人了。感覺他渾身都是煞氣,一言不合就要嗜血一樣。

“沒事,沒事,”她輕扯了扯唇角,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在無所謂的笑,“沒事的啊,我又不痛的。”

李惟元目光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伸手放開她,走去開啟門,吩咐小扇去打一盆溫水來。方才李惟元忽然發怒,將李令婉拉進了屋子裡面去,又立時就反手關上了門,小扇只嚇的心都快要不會跳了。她想要跟進去看看,可又打從心底裡懼怕李惟元,所以便只

是在外面焦急的等著。這會見李惟元終於開了門,她探頭探腦的往他後面瞧,見李令婉正好端端的站在他身後呢,她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而李惟元見她只是站著不動,看著她的目光便冷了下來。

小扇見了,便不敢再看了。慌忙的低下頭,應了一聲是,轉身就打水去了。等她打了水來,李惟元拿了條幹淨的布巾來,在銅盆裡面打溼了,又絞的半乾,伸了手上去試了試,確保不燙了,這才坐到李令婉的身邊去,扳過她的臉來,一句話也不

說的就將布巾敷在了她的下巴上。

布巾溫熱,但絕不燙。

李惟元不說話,李令婉也不敢說話,於是兩個人就隔著這稀薄的嫋嫋霧氣,彼此無語。

又如此這般的用溫熱的布巾敷了她的下巴好幾次,李惟元才叫了小扇進來,讓她將銅盆裡的水端出去潑掉。

小扇應了一聲,彎腰來端放在桌面上的銅盆,然後眼角餘光無意之間就瞥到了李令婉下巴上的兩道淺淡的紅痕。

雖然用熱布巾敷過了,但那兩道紅痕也不是立時就能消褪的。小扇心中大吃一驚,只以為這是李惟元伸手打了李令婉的緣故。心中一股氣惱和不平之意頓生。所以就算她平日裡再懼怕李惟元,可這會也是忍不住的就直起身來,質問著李惟元:“大少爺,我們姑娘做錯了什麼,您就這般的下手打她

?”

李惟元聞言,抬眼看她。

他的目光森寒,看著就覺得讓人不寒而慄的。小扇止不住的就覺得雙腿有些發軟,但面上還是竭力的保持著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而李惟元看了她一眼,隨後就別開目光,也不說話,面無表情的自顧自用手中溫熱的布巾繼續的擦著李令婉的雙手。

只是擦著擦著,李令婉就聽得他又低聲的說了一句:“婉婉,對不起。哥哥不該傷了你。”

這都已經是他第三次同她說對不起了。

李令婉心中暗歎了一口氣。

雖然心中有點不爽,但她還是選擇原諒。她沒法子不原諒。李惟元這個人,無論哪一方面她都自認自己玩不過他的。而且她才剛剛將皇極會這樣粗長的一根金手指交到他的手中,他想要做什麼,她能怎麼反抗?

也唯有順著他。

他現下是她唯一的指靠了。而最重要的是,她相信李惟元必不會真的傷她。他剛剛那樣,肯定是事出有因。

開口讓小扇出去之後,她就笑著對李惟元說道:“哥哥你別再跟我說對不起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捏傷我的。而且這也不算什麼,壓根就不痛的。”

但李惟元看著她下巴上的兩道紅痕,只覺得自責不已。他伸手,輕輕的攬她入懷中,低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婉婉,我真是,恨不能將我的心都掏出來給你。這樣你才會曉得,你對我而言有多麼重要。哥哥不能沒有你。答應我,不要喜歡任何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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