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三句話：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來這裡幹什麼？

一個P字頭的新生（連載五）

跟著隊長到談話室以後，小P剛坐下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把頭深深地夾在膝蓋中間，默數著地上一序列進中的螞蟻。

“P某某，說說吧，你都幹了些什麼？”隊長問道。

停頓、無語，時間彷彿就在此刻凝固……

“你以為你不開口說話就能逃避自己所犯的錯嗎？”隊長略帶不屑地說道：“如果你連自己犯的錯都不敢面對，那你還算什麼一個男人嗎？”

小P仰起頭，瞅著警官，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

“好好說話，如果你還是個男人！”

“我……是小四川……是他先惹我的！”小P理直氣壯地說。

“那麼說，全是別人的錯。”隊長有些生氣。

“我只不過是輕輕的……”貌似很冤枉的小P有點沒底氣，但他仍然對小四川的“技術性放巴”很是氣憤，“他是裝的，存心搞我！”

“好吧！就算是吧！但如果你不碰他，他會有這個機會嗎？”

“他挑我，我咽不下這口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哦！人不衝動枉少年，好樣的！你真行！血性男兒英雄本色，對吧？”

隊長有些哭笑不得，“你忘了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了吧？”

“……這個我怎麼會忘呢，我不是還在……還在牢裡蹲著嘛！”

“我以為你忘了呢”警官頓了一頓，又問道“那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犯罪。”

“什麼罪？”

“故意傷害。”

“來監獄幹什麼？”

“贖罪，改造。”小P非常順溜地完成這段問答後有點懷疑隊長的智商，這些他都能背出來了，還問這個幹嗎？

“你真的在這裡贖罪嗎？”隊長又問道。

“吃官司不就是贖罪嗎？”小P真的有點懷疑了，暗想“難道我在這裡度假嗎？”

警官眯著眼看著小P，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足足60秒沒有變化，看到小P不自覺地又低頭數螞蟻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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