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童年(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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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毛的口中,我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美麗的語言和這麼可愛的國家——口哨之島拉個美拉。

白駒過隙,想起孩提時的我,模仿著哥哥卷著唇繞著舌費九牛二虎之力也吹不出一個響亮的口哨,看著一哥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好不生氣!死纏爛打扒著哥哥不放,我沒日沒夜的練習,可是隻見功夫卻不見泰山,哥哥對我無可奈何的豎起他那挺拔的十指搖一搖,無論我在這麼無理取鬧像一個跟屁蟲粘著哥哥,他老人家也不再他金子般的時間浪費在我的自身上,我也為之而苦惱了一陣子。到如今,我還是一個不會吹口哨的人。

我們村有兩個樹林,一個大樹林,一個小樹林,大樹林有幾十棵樹著稱,小樹林有十幾棵樹而稱,我家的田地在小樹林邊兒上,可中間不知為什麼還有一畝他人的土地,所以,我很為什麼我家不是“地方惡霸”不然他家的土地強搶到我家!下一次幹完活兒休息時我該向她我的死對頭豎起我的小手指了。

沒當然,爸爸和哥哥在忙的汗滴禾下土,我呢,從這邊兒的土埂開著一輛車滿載著貨物到那邊兒交貨取錢,聽說過“拿雞毛當令箭”,我是“拿磚頭當車”玩過了我整個童年。其實,我更想抱的是布娃娃,可爸爸覺得那沒出息,太女孩了,按照她前輩童年所失的缺憾繼承到我身上,水槍、飛機、大炮我應有盡有成為同齡人的的佼佼者,可爸爸忘記了我本來就是女孩子。到如今,我都沒有呢買到布娃娃,可謂是童年一件憾事。

金屋西墜,黑夜像一層朦朧的紗照在了人間,村裡點起了星星點的燈光,蜿蜒的小路上只看清凋敗的枯枝爛葉的剪影。每每走到這時,哥哥就順手掰一柳樹枝折一段筆芯粗細一寸多長的,再使勁撮一撮,那樹皮怪怪的脫落下來了,留一根被解剖完的光溜溜的油晃晃的“骨子”給我,我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接搜這個廉價的奢侈品,不還好意的瞅瞅它,用我吃奶的力摔打這個“拋棄兒”,來傾瀉我不不瞞的怨氣,或者晚上回去直接對媽媽講,這可是我的殺手鐧。

我七歲時,二哥去當兵了,他走的時候大約在冬季裡傍晚的一個傍晚,家裡是橘黃色的燈泡,照的滿屋也是橘色的,充滿了濃濃的的橘子味,家的味道。那一個傍晚以後,哥哥就很少回家了。在後來,一場變故之後,我們兄妹也就沒有一起呆過了。後來的後來,哥哥娶妻生子。哥哥結婚時,我沒有法子參加過她的婚禮,也沒有得過端臉盆的洗錢,他是在外地結的婚,也是在一個冬季,那年我上小學五年級。

這都是什麼時候想法了?我都快淡忘了,還有那麼一片天空,一個傍晚回家的路上,一個小女孩的想法。

哥哥總是很忙,我們聚少離多。

早我讀高三時,照理我們美術生要出去培訓的,我們選著去天津的董雲龍的釋藝畫室,在那裡,我結識了真正的畫畫的老師王老師。

一個禮拜後,哥哥不放心我,來天津看我,盡然也是在一個傍晚。

一天以後,哥哥走了。我想留下他,或者跟他走,回家去找的哥,可是我留他不得,他要回的是時另一個家,家裡老婆孩子我想在已望眼欲穿了。哥哥走時,給我買了一條褲子,一個水杯,哥想給我買別的,可我死活沒要,他無可奈何擰不過我。

送他去車站,是我要去的,哥哥同意了。趕到車站時,照理車已開,可是車晚點了。本想買一張票,買一張站臺票,可哥沒有買票,因票售完了,要買站臺票,可人家不賣,眼看著火車進站了,人如潮洶湧般向進站口撲去,哥無奈了,對我說“你不要進去了!”我重重的點點頭,剎那間,哥也成了那潮湧中的一浪,可這一浪看起來好不和諧,我踮起腳尖使勁的望,就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一個身影敲開了闌珊上的鐵鏈,進了進站口,我想信只有我一個看見。哥哥進站並沒有那麼容易,幾次三番,都沒有成功,反而和和他們吵了起來,你推我鬧的。一個也許也是送親人的,也懂出門人的近況,給了哥一張站臺票。哥拿的站臺票如獲珍寶一樣,可吵架的人認了哥哥,要覽,可進去的哥哥,怎會聽他們的,左手一推,甩他們揚長而去。就在那一回頭,給哥看見淚流滿面的我,愣了一秒之後,轉身而走。我望著哥哥直到他消失在人群的背影中。

我是怎麼走回去的,什麼時候會去的以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好像是陰天,要下雨了。我明白,哥哥已不再是折柳催口哨的年紀。那一年,他回家來,歲月與在眼角,臉上流下了痕跡,我就開始明白,懂得,那年我念二年級。後來哥哥在電話裡解釋,可是個他不明白我已懂得。生活就是一把撐破了的傘,要不在陽光暴曬,要不在下雨天淋雨,我就是赤裸裸的。

我童年的記憶裡,我大多是在奶奶家度過,還有一個長馬蓮的園,說是菜園,可是沒栽過一棵菜,說是花園,馬蓮不屬於花,可我願意把它稱作“花園”畢竟馬蓮是開花的嘛!馬蓮開花大約和杏樹開花一個季節,開的是淡藍色的也有淡紫色的,花開三瓣,小朋友和我經常使這裡的光顧著。不只是誰的詩說“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摘”可我們這群美人也不管它的本心還是外心,摘了再說!我依稀記得,那是我詩拿花枝做口哨的,只記得花枝中央抽取一絲,留下花骨朵,在做些什麼便成“口哨”,我已淡忘了!上學以後,我在沒有到過那個“花園”,那裡再滿了我童年美麗的記憶。

今年的舊曆的一月九日,我去了奶奶那裡,羊圈,土房也已坍塌。也進了“花園”,可物是人非,沒有啞子的打理“花園”,此時的“花園”也非往日,而如今“花園”雜草叢生,再是冬季,草木衰敗,萬物寂寥,毫無生氣,盡顯淒涼。

啞子已死七八年了,而我口哨也隨他的逝去而失去。天命不可違,逝者如斯夫!

現在,我也只是三毛的口中拾起那剩下的回憶;見物思人,也只是偶爾會去走走。

記憶的童年(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