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家屬並無貴賤之分,痛苦與怨憤也並無輕重之分,倘若看見致人傷害、死亡者能終身飽受內疚與良心的折磨,或許還可以以此稍作慰藉,可惜世人的良心大抵不夠厚重,在慘重的自我譴責面前,它往往會在自我麻痺與繁多的藉口中敗下陣來...
儘管如此,來衛生間的人像沒有看見我一樣,看到我關燈泡,甚至發出怪怪的“唏噓”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