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孩子的去採蘑菇,渴了,揀著一片豬耳朵草的地方用手挖挖,一有個小坑兒,水便很快滿了,喝下去,兩腋上津津生涼風,卻從不曾壞了肚子...
她送我走向遠方,又一次次帶我回家,回到松花江上,回到端午的那條小船,那搖槳的熟悉身影,是我的爸爸...
母親曾說過,在我快出生時,奶奶卻一個轉身回了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