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英、美、韓等國的中國現代文學研究領域,出現了一批關注張恨水的學者,他們對張恨水的研究與評價有侷限也有創新,大致有以下視角:其一是以西方現代文學觀為視角批評張恨水的作品,認為其屬於鴛鴦蝴蝶派,創作手法傳統、思想傾向守舊,此觀點的代表當屬...
”(傅增湘《書舶庸譚》序)正是因為有這種愛好,董康在東瀛訪查珍貴典籍時其關注點自然與楊守敬等人有所不同,因而成為正式向國內學界披露日本古代小說戲曲等通俗文學收藏情況的第一人...
所以,最後評價兩人的地位的話,金庸代表的就是20世紀下半葉中國港臺地區通俗文學的巔峰,繼承中國傳統文化,受到當時西方影響,但因為現實原因格局有限,劉慈欣則很像對於中國前三四十年的發展,用科幻這個通俗文學表達了出來...
如果要我個人評價的話:金庸肯定不是20世紀中國最偉大的通俗文化作家,但他確實是中國通俗文學當中,極少數能和歐美、日本通俗文學宗師抗衡的中國作家之一,而且是極少數幾個作家之一...
只不過管仲的原話是“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意思是指只有將人民的物質條件提升上去了,才能搞好精神方面的建設,而這兩句話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其根本目的都是在導人向善,讓人們能夠正確地認識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在那些唯利是圖的貪官看來,怎樣撈錢,如何籠絡上司最重要,而溺殺女嬰之類,根本就是閒事,是不屑於過問的,這樣的事情,只有馮夢龍這樣的理想主義者,才會滿腔熱情地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