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不歸客變為趕路人,看似“叛變”,背道而馳,實則有如鬧市中的隱士,遵從內心,朝著目標前進,無視外界的紛擾...
乍看這下,倒也覺得這首變異詩的詩人並不是一個安於青燈古佛的人,但是細品之下,似乎又有另一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