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黃仙兒女它卻害我兩次,軍營重遊才恍然大悟,那是兩次報恩

救了黃仙兒女它卻害我兩次,軍營重遊才恍然大悟,那是兩次報恩

救了黃仙兒女它卻害我兩次,軍營重遊才恍然大悟,那是兩次報恩

故事:《菜園人家——軍營懷舊時,想起那些年與黃大仙的靈異事兒》

離開部隊已二十多年了,眼看就要到了退休的年齡,於是我就趁著身體還好,又回了一次老部隊。雖然早已沒了相識的熟人,但部隊的領導得知我是這個單位轉業的老人,還是很熱情地接待了我。

當兵時我一直從事營房工作,這次回來當然忘不了我的同行們,部裡的領導還專門安排了營房科裡的張助理陪同我。也正是從他那裡,我才瞭解到,他們科裡已十多年沒能從自己科出個科長了。

由於我轉業後還同部隊的領導保持了幾年的聯絡,與張助理所講的事情稍加連結,我們這個營房科自部隊駐防到這個營區以來,從來沒能從自己科裡培養出一個科長來,也就是沒能提升一個團職幹部。

想到這裡,我不由為之一震,現在想來,一切真的都被那老漢言中了,這不由使我想起那個菜園人家。

部隊調防到東村營區的第二年春,我帶領著幾個職工去維修彈藥庫附近的一處倉庫,就在我們走到那倉庫近前時,就發現一隻黃鼠狼不停地在我們跟前轉悠。這東西本來白天就難得一見,我們幾次把它轟走後,它卻不大會兒就又轉了回來。

一位師傅說,這附近可能有它的小崽,不然它不會這樣老是不肯離開。果不其然,在我們拆除一個水泥臺子時,下面一個洞裡,果真有兩隻出生不久的小黃鼠狼。

他們把它連窩一起從裡面剷出後,大家在那裡逗弄了一陣,有人就準備用鐵鍁把它們拍死。我忙趕上前說,黃鼠狼長大吃老鼠,是人類的朋友,再說大小也是個性命,你們拍死它幹什麼?

有幾個人說了許多它的壞話,還是執意要動手。我這時裝著生氣地說,幹你們的活去。在把工人支走後,我就用鐵鍁把它們端到了剛才那隻大黃鼠狼停留過的地方。也就是過了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在有人過去看看它們是否還在時,兩隻小黃鼠狼就已不見了蹤影。

到了這年秋天,我一個在彈藥庫當主任的老鄉家屬來隊,非讓我過去喝酒不可。由於都是老鄉,又是星期六晚上,大家都很放得開,一直在那裡喝到十一點多才散場。老鄉想找個戰士送我回來,我說你是不是認為我喝多了?不用送,我走北面的大路。

我想著自己明明是朝著營房走的,卻不知不覺地走進了一家人的菜園子裡去。看園的老人聽到我的動靜就走了出來,並邀我到他屋裡去坐一坐。

救了黃仙兒女它卻害我兩次,軍營重遊才恍然大悟,那是兩次報恩

我依稀記得老人說他家是菜園的,他還特別說了一句不是那個南才苑、北才苑,是蔬菜的菜。他說我有恩與他,救過他的孩子,他要好好地謝謝我。他的很多話讓我聽得稀裡糊塗,因為都是過年的好聽話,我還是點頭應著。但有一點我記得很清楚,那就是老人說他懂風水,會看面相,說我現在的單位住所不好。其他部門都在樓上,就我們自己在那平房裡辦公,看起來是清靜了不假,但降低了自己的層次,自己把自己貶了下去。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再過個十年二十年的,也很難從自己人裡面出個領導。他說我命中雖有官運,但機會很難把握,老在這裡待著不行,讓我想法換個地方。

我當時心中還暗暗地笑,心想現在的人什麼都敢亂吹。我的正營已幹了兩年,科長多次私下對我說,他再堅持一年,讓我滿了三年他再走。科長說,要是我正營不滿三年,萬一從其他地方來個科長,就麻煩了,還特別提醒我要和領導搞好關係。營房科有的是錢,科長又這樣支援我,拿公家的錢去鋪自己的路,這樣的事我當然樂意。

不論兵齡資歷、軍政素質、專業水平、待人接物,從哪個方面分析,我當科長,都是十拿九穩的。在這種情況下換地方,除非神經有問題。

然而就在一年後,正當我為師裡已上報提升我為科長而沾沾自喜的時候,沒想到等來的不是我的任職命令,而是從軍裡壓過來的一位科長。

這時領導安慰我說,錢科長過來,只是過渡一下,幹個一年半載的,就回去了,讓我不用著急。

這樣的事不著急是不可能的,提升的事,命令拿不到手,什麼樣的變故都可能出現。

就在這年夏天,快到下班時,錢科長突然讓我去買些西瓜,說是第二天一早要給一位領導捎過去。科裡的司機不在,我就自己開著車去了南才苑的一家瓜園。在我往回走時,天已黑了下來。我正開著車往山下走著,突然被一個小青年攔住了去路,他說我軋了他家的莊稼,張嘴就給我要一千元錢。

我說你這不是搶劫嗎?他說是搶劫又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要是不給錢,你以後沒有好日子過!

我說你是那個村的?小夥子很氣勢地說,我家是菜園的,你別找到人家南才苑、北才苑去了,我是蔬菜的菜。你最好能給我滾蛋,滾得越遠越好。我們雖然沒有大聲地爭吵,但我看到他眼裡充滿兇光。

最後他雖然讓我走了,但還是警告了我好幾次,不拿錢來就別讓我在東村看到你。

說真的,那時上級機關真的還有想調我過去的意向,但我想到那小子的話,卻堅定了我不去的決心。我一個當兵的,還怕你不成?

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我們錢科長當然沒能同人們所說的那樣,幹段時間就走。就在調整完團以上幹部的當口兒,妻子怕我心煩,就陪我出去散步。這天我們正有說有笑地走著,突然走過來一位打扮特別時髦漂亮女子。

女子很熱情地同我打招呼,就象久別的情人,把我弄得不知所措。我說你認錯人了吧?她提著我的名字說,我能認錯你,笑話!你要是敢說你不認識我的話,你就儘快從東村街上消失,該調什麼地方調什麼地方去!

我妻子見狀,什麼也沒說就自己走了,我也被弄得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那女子卻笑嘻嘻地說,等你們兩口子再出來時,咱再說話。要是什麼時間空,到菜園去找我,可別摸到南才苑、北才苑去了!

為了這事,我妻子有一個多月都沒理我。後來她對我說,你想個法,咱調走吧!就是我相信你不認識那個女人,我也不想在這裡生活了。

就在這時,有部隊院校下來招教員,我也符合條件,但我鬼迷心竅,仍一心要等著乾乾科長。

很快我的正營就幹滿了五年,錢科長雖然走了,但一位正營幹了八年的團後勤處長王大寶,又成了我的直接領導。在調整幹部之前,王大寶找到師裡的主要領導,說是隻要能給他調一級,幹一年就走也行。話雖然這麼說,人一但位置到了手,誰也不會再提當初怎麼說的事。

就在這年底,我誰的話也沒聽,就打了轉業報告,脫下了我心愛的軍裝。

在確定我轉業之後,我曾專門去尋找那個家是菜園的老漢,但我在周圍打聽了不下於一個月,問了不少於八百個附近的老百姓,誰也沒注意有過這樣一位人。我真的想問問他,難道那兩個年輕人的無禮行為,就是對我的報答?儘管這事不為外人所知,但卻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直到這二十多年後,在我再次踏上我曾戰鬥過的這片熱土,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一個什麼問題。

生活中假如出現一個假如,那人的一生都將會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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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訕

[圖片來自網路,圖文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