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蠍座與金牛座的不同,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直中要害

泥菩薩保金菩薩是什麼意思

有一句歇後語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應用在我身上,十分貼切。

那麼,第一次拿這個詞彙形容我的人,教給了我一些現實生活中的奧秘。以下看圖:

天蠍座與金牛座的不同,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直中要害

天蠍座與金牛座的不同,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直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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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座與金牛座的不同,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直中要害

天蠍座與金牛座的不同,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直中要害

從以上的對話中,可以明顯看出我和對方之間看待社會現象及社會現實的種種不同,這大概就是天蠍座與金牛座之間的不同。

一個理想主義者與現實主義者180℃的不同。

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中要害,且非常理性。有時,根本不容得我有半分遐想的空間。對方是真實的,而我是半虛幻半真實的;對方立足大地,而我有時懸於半空。

泥菩薩這個典型的意象,形容現實中的我再貼切不過了,而我就是那種寧可自己自身難保,還一再追問這種已固化的社會現實下還有哪些可能,是否還有一些方法?即使我自知沒有能力。

最近,瞭解到一個詞:改變。曾有時,我總將自己的想法強制灌輸給對方,不論對方與我何種關係,似乎都在以“較為客觀”的方式促使其變好,但這種方式是否真的為對方所“需要”,我並沒有考慮。所以我犯了“只要目的是好的,那麼手段和途徑倒是無所謂”的錯誤。

改變,讓我想到另一個詞:邊界。每一個人都有他的邊界。現實教我們,連改變自己都足夠困難,更別想改變他人了,更別想改變這個商業社會構建的規則了…似乎這一切已早成定勢,無法最佳化,無法進步。我們生在這個系統中,就必須要遵守這個系統的規則。

這是我與談話物件最為不同的一點。就像是我說我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對方說你沒有翅膀,並不存在,你在自欺欺人。

對方總能把我從虛無縹緲的異想空間拉回現實一樣,割掉所謂的想象與不切實際。

就像是對方早已深諳社會,熟稔規則,而我也知道,卻無法相信,卻不想那樣做,到最後連直面的勇氣都沒有。就像是我想要的是完美,這裡不存在,社會給予我的,我又不想要,所以不得不做夢,好讓自己擁有那微乎其微的一絲浪漫。

與土象星座相比,她是務實的,可靠的,尊崇現實原則,而我是水啊,不確定性,流動性,總以自己的主觀意願試圖去撼動整個牢靠的體系做無所謂的必然徒勞的掙扎。

即使知道最終的結局是失敗,但依然在想,在做夢,在試圖尋找其他的路。而她就像禪宗中的入定、冥想,而我就像一隻修煉差勁兒的飛蛾。

她讓我知道,我只是泥土,泥菩薩的本質還是泥,更不能過河,過河自己就會消失。就像她說的,我根本就沒有先學會接受,而是始終以抵制抵抗的態度不接受。

給的不是我想要的,就反抗,就想試圖改變他人以達到自我預想的目的,可見我會必然失敗。

給的不是我想要的,讓我接受不完美,接納這種存在即合理的規則,儘管我們的人性(慾望)從原始人就未發生過變化。

有時,我覺得我們民族之所以衰亡並不是沒有仁人志士,而是這類人太少,並沒有太多追隨者。大多數的愚者願意遵守並守護這個世界,也許這就是最好的樣子。

先做自己可以做的,最後死於自己一直做的事情當中嗎?我不知道。我又犯了“預知結果論”,也許我會成真,大呼:“大多數都會是這樣”。

而當我以有色眼鏡審視他人時,他人是否也正在以“有色眼鏡”審視我,為了使認同我的人數越多,我是否也蠱惑了他人?

人都是詭譎奸詐的,只是這種本性有人暫未表現出來而已。我們戴著魔鬼的印記在此降生、生活,是否真的融入了其中而無法自拔。

什麼才是我們的方向,難道我們非要以泥菩薩自保的態度認清每個人的邊界,以便好好的生活下去嗎?

我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