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婦人心——錯錯錯,男人更可怕,名不見經傳,水滸傳裡有真相

惡跡昭彰是什麼意思

最毒婦人心——錯錯錯,男人更可怕,名不見經傳,水滸傳裡有真相

美婦

老話常說:“黑蟒口中舌,黃蜂尾上針。兩般猶未毒,最毒婦人心。”

在評書裡、在小說上、在故事中,作者都會時不時地添上這麼一筆,念起來朗朗上口,妙趣橫生,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似的,現在回過頭來仔細想想,其實真不是那麼一回事。

最毒婦人心——錯錯錯,男人更可怕,名不見經傳,水滸傳裡有真相

美婦

以《水滸傳》為例,書中最毒最壞的幾個,既不是婦女,也不是姑娘,而是幾個大男人。

這幾個男人既不是西門慶,也不是高衙內,更不是什麼牛二、李固、鎮關西,而是朝廷裡的“四大惡人”和江湖上名不見經傳的王道人。

這四大惡人——蔡、高、童、楊在歷史上也是鼎鼎大名地禍國殃民,其惡、其毒、其害,可謂是鋪天蓋地、漫山遍野、罄竹難書,此時、此刻、此情、此處……廟堂上的高談先暫且不論,我們來看一看江湖草莽中的王道人,他究竟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居然可以和臭名昭著、惡跡昭彰的四大權奸相提並論、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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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

在《水滸傳》第三十一、二回裡其歹毒行徑的確是卑劣至極、令人髮指:

約行不到五十里,早望見一座高嶺。

武行者趁著月明,一步步上嶺來,料道只是初更天色。

武行者立在嶺頭上看時,見月從東邊上來,照得嶺上草木光輝。

正看之間,只聽得前面林子裡有人笑聲,武行者道:“又來作怪!這般一條淨蕩蕩高嶺,有什麼人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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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

走過林子那邊去打一看,只見松樹林中旁山一座墳庵,約有十數間草屋,推開著兩扇小窗,一個先生摟著一個婦人,在那窗前看月戲笑。

武行者看了,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便想道:“這是山間林下出家人,卻做這等勾當!”

便去腰裡掣出那兩口爛銀也似戒刀來,在月光下看了道:“刀卻是好,到我手裡不曾發市,且把這個鳥先生試刀。”手腕上懸了一把,再將這把插放鞘內,把兩隻直裰袖,結起在背上,竟來到庵前敲門。

那先生聽得,便把後窗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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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

當時兩個鬥了十數合,那先生被武行者賣個破綻,讓那先生兩口劍斫將入來,被武行者轉過身來,看得親切,只一戒刀,那先生的頭滾落在一邊,屍首倒在石上。

武行者大叫:“庵裡婆娘出來,我不殺你,只問你個緣故。”

只見庵裡走出那個婦人來,倒地便拜。

武行者道:“你休拜我。你且說這裡是什麼去處?那先生卻是你的什麼人?”

那婦人哭著道:“奴是這嶺下張太公家女兒。這庵是奴家祖上墳庵。這先生不知是哪裡人,來我家裡投宿,言說善習陰陽,能識風水。我家爹孃不合留他在莊上,因請他來這裡墳上觀看地理,被他說誘,又留他住了幾日。那廝一日見了奴家,便不肯去了。住了三兩個月,把奴家爹孃哥嫂都害了性命,卻把奴家強騙在此墳庵裡住。這個道童也是別處擄掠來的。這嶺喚做蜈蚣嶺。這先生見這條嶺好風水,以此他便自號飛天蜈蚣王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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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

看看,這飛天蜈蚣真是卑劣無比啊!

先是以看風水為名騙人,住久了,再悄悄地害人,一個一個地害,讓人死的不明不白,害完人,還要騙,還要哄,還要圓,透過軟硬兼施、威逼利誘,還要將這張太公女兒誆到墳庵裡來,供其淫樂調笑,陪他逍遙快活。

其人之毒、之狠、之陰實在是世間罕有、難得一見。

不怕貨不好,就怕貨比貨。

這兩廂一比較,什麼西門慶、高衙內,什麼蔣門神、鎮關西,什麼崔道成、丘小乙,什麼矮腳虎、小霸王,什麼潘金蓮、潘巧雲,什麼閻婆惜、白秀英,什麼李固、牛二,什麼王婆、賈氏……他們全加到一起都敵不過那飛天蜈蚣險惡用心之萬一。

由此可見,這王道人才是天底下最毒的。

既不是什麼西門慶,也不是什麼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