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女扮男裝易容成王爺,誰知當天卻被推入洞房迎娶公主

故事:我女扮男裝易容成王爺,誰知當天卻被推入洞房迎娶公主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我是師父門下唯一一個不滿兩年就出師的徒弟,我可以把一個活生生的人化妝成窗簾,而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在我們這個圈子,我有一個稱號叫“千面女郎”。假如你約我見面,你永遠不會猜到我會以何種面目出現在你面前。

我也是師父門下唯一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徒弟。因為我的手藝不用在正途,換句話說,我專門坑蒙拐騙。裝扮成社會名流、影視明星,甚至是各國總統,收斂財富、享樂玩耍。

終於,我被國際法庭通緝。

哎,其實我只是一個貪玩的二十歲小姑娘,用得著跟我動用軍事武力嗎?好歹我也促進了經濟繁榮啊!

現代混不下去了,我只好藉助時光機器回古代混。

回一趟古代不容易啊,幾乎花光了我所有的不義之財。心疼死了!

我又變成一窮二白了,我一邊在街上溜達,一邊思考怎麼騙點錢花花。古代人民淳樸善良,一定比現代那群猴精的人好騙。

這時我看到了一張懸賞啟事。原來是一個叫鬱風閒的男人逃婚,她未婚妻阮念慈滿世界找他。我向路人打聽了下,這鬱風閒竟然是全國首富的兒子。我眼裡頓時就冒出了無數金元寶,太好了,這絕對是行騙的大好機會啊!

1、

“風閒哥哥,你為什麼不願意娶念慈?是因為念慈不夠好嗎?你告訴我,我哪裡不好,我都改,一定改得令你稱心滿意。”

這句話讓我想起了街頭跑不良業務的女人:“老闆,今天晚上一定讓你稱心滿意哦!”尤其她還淚眼婆娑地扯著我的袖子,一下一下輕輕晃著,每晃一下,都發出類似於叫床聲的“嗯”。

我不動聲色地抽出袖子:“你能別這麼淫蕩地撒嬌嗎?”

阮念慈白皙的小臉立刻由紅變黑,再變青,再變白,幾個回合後,她舉起粉拳有氣無力在我胸口捶了一拳:“討厭啦,我們還沒成親,怎麼能對人家說這麼露骨的話?”

靠,丫剛好捶在我胸部!

“風閒哥哥,我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暗自吃驚,難道她覺察出我34B的傲人胸圍了?不行,看來下次還得再裹得緊些。哎,身材好就是麻煩。

“我覺得你比以前更帥了!”她桃花滿面,羞答答地低下頭。

“……”

好不容易送走阮念慈,吳管家又來找我,說鬱老爺找我。我心裡打了個突,旁人或許瞧不出我跟正牌的鬱風閒有什麼差別,他親生老爹就難說了。

鬱風閒的親媽死得早,是他爸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他了解自個兒子就跟庖丁瞭解牛似的,閉著眼睛都能嘩嘩地把他給拆了。

我得趕快想個卑鄙無恥的辦法以備不時之需。

“閒兒啊,你也不小了,我鬱家就你一個兒子,你也該成親了。這阮姑娘我瞧著溫柔賢良,斯文大方,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你怎麼就不願意?我聘禮都下了,好大一筆呢。”

我臉上掛滿黑線。

鬱老爺繼續說:“我也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沒幾年活了,就盼著抱個孫子,享享天倫之樂。閒兒啊,爹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你不是連爹的這點心願不完成吧?”

怎麼會呢,老爹,我也想給好好孝順你,給你生個大胖孫子,可是倆女人折騰死了也生不出個娃啊!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我滿眼含淚,撲通一聲跪下來。鬱老爺嚇了一大跳:“又不是過年,怎麼突然行這麼大的禮?”

我抹了一把眼淚,流露出萬分悲痛的神情:“爹,風閒對不起你。我,我,我不娶阮姑娘實在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我……我……”淚灑千行,泣不成聲。

“閒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別哭了,再哭爹也要哭了。”

我強忍住眼淚,“爹,前些年兒子得了一本武林秘籍,就是人人爭奪的《葵花寶典》。”

“爹不懂江湖上的事,這《葵花寶典》怎麼了?”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啊!”鬱老爺兩眼一翻,直挺挺地暈過去了。

2、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用《葵花寶典》解釋下為什麼鬱家大少爺會突然性情大變,為什麼鬱家大少爺會越來越娘娘腔,為什麼鬱家大少爺要蒐羅那麼多稀世珍寶。

“爹,你不要死啊,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我趴在病床邊哭得肝腸寸斷,天地變色,想我齊之桐行走江湖招搖撞騙那麼多年,雖然收斂財富無數,但卻從來沒弄出過人命。我的座右銘是:金錢誠可貴,古董價更高,若為生命故,兩者皆可拋。上帝面前,人人平等。

鬱老爹,你可千萬不能害我千年道行毀於一旦。求求你,看在我哭得這麼悽慘的份上,就睜開眼睛吧!

呃……他真的睜開眼睛了。

“爹,你覺得怎麼樣?”

“你你你……”鬱老爺氣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跪在床邊懺悔。

丫鬟把湯藥端進來喂鬱老爺喝下,他好了很多,揮手讓閒雜人等退下。

“哎,”他看著我直嘆氣,“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唯一的啊,你怎麼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我鬱家難道要從此絕後嗎?”他摁住額頭,一副又要氣暈的樣子。

我連忙說:“爹,爹,你不用擔心,其實剛才我話還沒說完,我武功練好之後又得到了一種稀世珍藥,不出一個月又會變那個啥了,你懂的。真的,最多兩個月。”鬱家油水肥又多啊,我要抓緊時間撈啊撈。

“真的?”鬱老爺半信半疑。

“兩個月之後爹可以親自驗身。”

安撫完鬱老爺,小馬跟我報告說,我要的碧璽貓眼石、白玉明珠和孔雀暖石聚寶齋的夥計送過來了。

我大喜,立刻吩咐送到我房裡。

“鬱少爺,一共兩萬八千兩。”聚寶齋的小夥計說。

我忙著賞玩寶貝,頭也不抬地說:“去賬房支。”

“那麼多銀子鬱少爺不心疼嗎?”

我好笑地抬起頭:“又不是我的錢……錢……錢……”咦,這位小年輕好生面熟,在哪裡見過?無意撇過每日照著上妝的懸賞告示,靈光一閃,哎呀,大意失荊州!

“喲,大少爺,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我們家要被你榨乾了吧?”

“哪能呢?”我嘿嘿笑著退到門口,“鬱家是全國首富,我拔的是九牛一毛,不礙事,不礙事……”

鬱風閒砰一聲把門踢上,伸手拎住我後頸的衣服,把我拎到屋子中央。

“你想幹什麼?”我護住胸部,想一想他還不知道我是女的,又昂首挺胸,大義凜然地提高聲音,“你想幹什麼?”

鬱風閒扼住我的下巴,往左晃一下又往右晃一下,“像在照鏡子,真的一模一樣,是人皮面具嗎?”

他在我臉部邊緣捏來捏去,面具沒找到,倒是蹭了些顏料。

“畫上去的?”他十分驚訝,“是你自己畫的?”

我得意地點點頭。

“居然可以畫得這麼像!”

“過獎過獎,還得你多虧你未婚妻,為了找你重金聘請了全國最好的畫師,把你的畫像貼得全國都是。”

他的臉黑了黑,正待發作,屋外響起一丫鬟的聲音:“少爺,老爺叫你去吃晚飯。”

3、

鬱風閒走之前在我身上點了兩下,然後我發現我動不了。

靠,還真有點穴這一說,我還以為是武俠小說裡瞎掰的。

我說:“能不能給我帶個燒餅?”

他沒理我,他要是理我就怪了。

我像雕塑一樣站在屋子中間,中途小馬進來過一次,我告訴他我正在練《葵花寶典》。

沒過多久鬱風閒回來了,進門就問我跟他爹說什麼了。

“怎麼了,他怎麼著你了?”我問。

他摸摸嘴唇,一副要吐的樣子:“硬逼著我喝了好幾碗牛鞭湯、鹿鞭湯和虎鞭湯,還讓我好好養傷,我傷哪兒了啊?”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地說:“噢,我就是跟你爹說,你受了劍傷,兩個月內不適宜成親。”

“那也不用喝那種湯。”

“你爹可能是為你兩個月後的洞房花燭夜做準備,人老了就特想抱孫子,你要是不一擊就中就太不對不起他老人家了。”

他的臉又黑了下來,看來阮念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傷不起啊!

我見他完全沒有給我解穴的意思,忙陪笑道:“鬱少爺,你看我杵在這兒多礙眼啊,不如你把我放了?”

他像是沒聽到我說話,在我身邊站定,拿手比了比身高,自言自語道:“差這麼多,府裡這麼多人,怎麼沒人懷疑?”

“我跟他們說我練了縮骨功……”

他看我一眼:“夠會扯謊的啊!”

“過獎了,是騙子都會。”

“你叫什麼名字?”

我閉嘴不答。

“你本來面目是什麼?”

切,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告訴你?

他走到外面提了桶水來,“譁”一聲全潑到我臉上。然後又拿過一條毛巾在我臉上使勁擦,使勁擦。擦了半天,我的妝容也未去掉半分,只是顏色淡了些。

他抹了抹汗,把毛巾掛到我脖子裡,“你不是想我拿刀把這層顏料刮下來吧?”

當然不想,我嚥了咽口水,不甘心地說:“用溫水。”

去掉妝容後,我立即感覺輕鬆了不少,最近老是頂著厚厚的妝,面板變得乾燥缺少,毛孔粗大,有空得做下面膜了。

“挺清秀的啊。”

他拍拍我的臉,把我提到書桌前。是的,提,媽的,我又不是購物袋,提來提去做什麼?他攤開畫卷,從筆架上取下一隻毛筆,蘸了些墨水,開始替我畫像。

“你要是逃跑了,我就把畫交給官府,全國通緝你。”

“這麼說你打算留著我?”這倒奇怪了,我還以為他會把我送去官府,告我一個侵犯肖像、無恥詐騙罪。難道他真缺個購物袋?

“你這麼會易容,兩個月之後我還用得著你。”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嫣然一笑:“你畫吧,要不要我給你擺個pose?”

鬱風閒的腦袋一定讓門縫夾過,既然知道我是化妝天才,把我的原貌畫下來有鳥用?古代又沒法驗指紋、DNA什麼的。我隨時可以賦予自己另外一張臉,我就是扮成阮念慈跟他洞房花燭,他也認不出我來。

一定是我的笑容太奸詐了,他突然放下毛筆,皺著眉頭望著我。

4、

他開始脫我的衣服。

靠,他居然脫我衣服!我就是再傾城傾國,在他眼裡也還是個男人!難不成他不愛紅妝愛藍顏?

“我突然想起來,容貌可以改變,身上的胎記卻改變不了。”

我淡定地說:“我肌膚白玉無瑕,乾乾淨淨。”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創造一個,梅花烙好不好?你這麼喜歡錢,不如烙一個元寶吧?烙在哪裡呢?屁股上好不好,你想用畫掩蓋也掩蓋不了。”

鬱風閒,你狠,你真夠狠啊……

“少爺,”我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了,“能不能先停下你手裡的動作?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

“我是女的。”

“啊?”他抬頭看著我,兩手放在我腰間,保持著拉腰帶的姿勢,“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