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原配“手刃”“鳳凰男”,我喝下親手釀造的愛情“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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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摩羯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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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女生,出生在一個經濟不算髮達小城鎮。我不甘心像父母那樣,在這個小地方呆一輩子。

故事:和原配“手刃”“鳳凰男”,我喝下親手釀造的愛情“鴆酒”

很不幸,我高考發揮失常,被省內一所說三遍名字也不能被別人記住的高校錄取。

從踏進大學校門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著去考研究生,彌補高考失常留下的遺憾。整整四年大學時光,我的心思都在學習上,根本沒動力去談一場戀愛。

有男生暗戀過我,給我寫過情書,被我一一拒絕。我的心裡只有考研,整天把自己鎖在圖書館和自習教室。

我最終如願,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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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獨自來到這座城市,攻讀

F

大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的碩士學位。

研究生階段,我像本科階段那樣苦讀。我想得非常天真:只要足夠優秀,到了合適的年齡,一定會有適合我的男生出現。

一晃三年過去,我順利拿到學位學歷證書。經過一番激烈的求職應聘,我接受這家環保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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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做環保材料的公司,坐落在市中心一幢比較氣派的商務樓。因為路上堵車,我到達商務樓時將近九點。這部到達高層的電梯,電梯門將要合上。

我不顧平日裡的淑女形象,拼命往電梯裡擠,一不小心踩到一個男生的腳。

他對我淡淡一笑,這一笑,把我的魂勾走。

求學時遇到過不少男生,不是過分傲慢自戀,就是太娘娘腔、缺乏陽剛之氣。

他的笑容中帶著自信,卻不摻雜盛氣凌人。還有他長得很帥,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囧囧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

我忍不住盯著他看,他不迴避我的眼神,我們的目光就在空中複雜地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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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到了,我和他在同一樓層。更湊巧的是,我們都在這家公司的銷售部工作。

從同事那邊獲悉:他叫陳銘鋒,比我大三歲,連續幾年蟬聯銷售冠軍。據說銷售經理即將被另一家大公司挖角,他很有希望接替這個職位。帥氣加才氣,他對我的吸引力又放大好幾倍。

儘管學的是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那點課堂知識,在實際工作中派不上用場。

只要他有空,我就會去向他請教。一方面確實想學習銷售技巧,這些技巧不能從書本上獲得;另一方面,想用這種方式接近他。

直接說出心裡話有些唐突,不如用這種和風細雨的方式,讓他對我產生好感。

這天快要下班,我還和陳銘鋒在“切磋”銷售業務。我故意拖延時間,不斷就某些細節提問,希望能耗到飯點,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他共進晚餐。

可是我的小算盤,被一個電話徹底打破。

我清晰地聽到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停地叫著“老公”,問他今晚想吃什麼。我的心瞬間一冷:原來他早就“名花有主”。

能對一個有婦之夫“動邪念”嗎?我開始懷疑自己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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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放不下他。

這天晚上,睡夢中全是他的影子。當他甩開我的手,消失在西邊如同鮮血一般的殘陽中,我不禁從夢中醒來,發現淚水打溼了一大片枕頭。

我承認自己中了愛情的毒,更是為多年以來的情感空白期還債!哪怕這段感情帶給我的只有傷害,還是要義無反顧地喝下這杯鴆酒。

第二天中午吃飯,我和陳銘鋒坐在一起。

催婚,任何一個過了婚齡的女生都會遇到問題。我故意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父母對我下了死命令:必須在明年過年時,把男朋友一起帶回家。

我家那個地方,女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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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大限,就是不折不扣的“剩女”。

我在心裡暗罵自己,又不忍心放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兩個“我”在內心深處打架,最終愛的衝動還是佔了上風。

我刻意把自己的處境說得很慘,希望他出於同情心,產生與我交往的願望。

“你這麼優秀的女生,不愁找不到人。要不我給你留心吧。”這句話,差點沒讓我癱倒在椅子上,後面想好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幾天後,陳銘鋒把他哥們的照片和簡介發給我。

我不忍心駁他的善意,反正就是隨便聊聊,也不定要和那個人走到哪一步。和這個叫肖勇的男生加了微信好友,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近一個月。

就在我快遺忘這個男生時,他突然提出和我見面。

和肖勇不會有結果,我想拒絕他的邀請。陳銘鋒找到我,說還是見一面吧,肖勇對我非常中意。

“可是,我心裡已經有了意中人。”說這句話時,我故意將目光撇向陳銘鋒。

“你又在開玩笑,故意搪塞我。”陳銘鋒這麼聰明,不可能不清楚我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他把我推向肖勇,看來我和他確實沒有緣分。既然這樣,還是去見見肖勇。

正如我們在微信上的交流,這次約會也非常沒有感覺。唯一讓我略感欣慰的,是我和肖勇約會的第二天,陳銘鋒就過來詢問情況。

他為什麼如此關心我的終身大事?是不是他心裡有我的存在,只不過因為他的妻子,還不能把這份愛說出口?

我不斷揣測陳銘鋒此舉的用意,渾渾噩噩地聽他說:“你們繼續交往下去,也許能擦出愛情火花。世上哪有這麼多一見鍾情?相處後彼此瞭解,會發現對方身上的優點。”

為了讓陳銘鋒繼續關心我,我決定繼續和肖勇相處下去。

很奇怪,我和一個男生的感情延續,是出於另一個男生的關心上。我想將肖勇作為跳板,逐漸走進陳銘鋒的內心。

隨著時間推移,我對肖勇的感情還是沒有升溫。陳銘鋒倒是不時關心,稍稍在這段感情中掀起一點小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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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剛回到出租房,房東的電話就追過來。這位嗓門洪亮的大媽,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我:必須在這個週末從這裡搬離。

至於房租,她會如數奉還,外加一個月租金的賠償。

房子是人家的,該給的賠償也給了,哪有賴著不走的理由?

突然要搬家,我沒有任何頭緒,只好打電話給肖勇,想讓他幫我想辦法。畢竟在名義上,他還是我的男朋友。

肖勇的電話處在關機狀態,無奈之下,只好第一次在下班後“騷擾”陳銘鋒。

陳銘鋒摁掉我的電話。

幾分鐘後他回撥我的電話,說剛才訊號不好。

也許他有難言之隱,我不忍心揭穿這點小小的謊言。好在他答應得非常爽快,還表示週末有空一定會過來幫忙。

肖勇的電話也追過來,我對他的冷淡非常不滿,連請他幫忙的意願也沒有了。

這個週末,陳銘峰早上八點就開車來到我的出租房。

他前前後後地指揮搬家公司的工人,整個過程不緊不慢、有條不紊。

一個多小時後,肖勇才姍姍來遲。陳銘鋒的能幹讓他很難插手,只好站在旁邊,見縫插針地幫忙。

我的隨身物品不少,全部拾掇完畢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送走搬家公司,肖勇提出他請客我們三人在外面吃飯。陳銘鋒婉言謝絕,急著開車趕回去。

肖勇請我吃了一頓海鮮大餐,算是為今天的遲到賠罪。我沒有生他的氣,本來就不怎麼愛他,期望值低,失落感不會那麼強烈。

肖勇此後的表現,繼續讓我對他的期望值維持在較低水平。

有一次外出和客戶談業務,不知不覺來到晚上十點多,緊趕慢趕還是錯過最後一班地鐵。

這段時間,某些“網約車”司機侵犯單獨出行的女生,我不敢在晚上這個危險時間段貿然用滴滴打車。

打電話給肖勇,他如我所料繼續玩“失蹤”,最後是陳銘鋒開車把我送回家。

陳銘鋒提醒過肖勇,讓這個哥們對我能多用點心,多花點時間。

肖勇嘴上答應,但是作為工作狂,他一忙起工作就忘了這些叮囑。

他總對我說工作忙,這麼忙只想多賺點錢,讓我今後過上好日子。

這些話從陳銘鋒的嘴裡說出來,我肯定深信不疑。但是肖勇這麼說,我聽上去就不是滋味。

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怎麼可能為我賺錢?怎麼可能讓我過上好日子?

我懶得對肖勇提分手,我們根本還算不上男女朋友。

父母卻為我的終身大事非常著急,藉著來這座城市探望親戚的機會,想見見我新交的男朋友。

父母親突然殺到讓我心生後悔:我在朋友圈發過一條脫單的訊息,當時只是滿足一點小小的虛榮心。

父母親只有我一個微信好友,自然逮個正著。早知道傳送朋友圈時,應該將他們遮蔽掉。

既然父母親想見這個子虛烏有的“男朋友”,我只好請肖勇幫忙充當這個角色。這次,他倒答應得非常爽快。

我在親戚家的客廳內來回走動,不時看著手錶。已經將近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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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比約定的時間晚了整整一個小時,還是不見肖勇的蹤影。父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嘴裡咕噥著,對這個不靠譜男友有點不滿。

手機響了,是肖勇發來的訊息:“突然接到老闆的電話,今天不能陪你了。”

我差點對著手機罵娘:“去你媽的!放老孃鴿子,我怎麼給父母一個交代。”考慮到父母在場,只好深深吸一口氣,盡力平息怒火。

估計肖勇覺得過意不去,又回了一條訊息給我:“都安排好了,等會兒會有人救場。”

半小時後,這個帥氣的“救火隊員”提著兩盒保健品嗯響門鈴。第一次上門就這樣“耍大牌”,父母的臉色顯然不好看。陳銘鋒連連致歉:“不好意思,路上遇到堵車,讓二老久等。”

我只好在一旁打圓場:“媽,大城市堵起來就沒時間。”

母親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看看,還沒過門,就順著他說話。”

我對母親做了一個鬼臉,母親接著對陳明鳳說:“我家閨女比較強勢、要強,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樣溫柔體貼,以後需要你多包容她。”

“伯母,我喜歡婷婷,願意包容她任何缺點和脾氣。”

“那讓你受委屈了,以後她欺負你,直接和我說。”

“媽,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可以向著他?”我故意對母親撒嬌。

“伯母,今天我來下廚,展示一下我的廚藝。”平日裡穿著職業裝、叱吒各種談判現場的陳銘鋒,此刻繫上圍兜,一瞬間切換到居家男人的本色。我目送他的背景,緩緩進入廚房。

一個做得一手好飯的男人,作為他的女人,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只可惜,已經有個女人先我一步“佔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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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一桌子豐盛佳餚,父母對陳銘鋒交口稱讚。也許在他們心目中,已將他列為未來女婿的合適人選。

我不想聽這些讚美之詞,父母越欣賞他,越會打擊我的自尊心。

父母讓我出去送他。他對我說臨時接到肖勇的電話,費了好大口舌才從家裡出來。今天是他妻子的生日,他急著趕回去給妻子過生日。

我只是靜靜聽著,沒有任何插話。

車子走了,我的淚水下來。

後面一段時間,我不聯絡肖勇,也不去招惹陳銘鋒。即便偶然在電梯或午飯時碰到陳銘鋒,我也刻意低頭回避。

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理清情感世界的一團亂麻。為了轉移注意力,我把所有時間都留給工作,除了聯絡客戶,就是在去客戶的路上。

這樣的死磕精神,讓我簽下幾份合同。銀行卡蹭蹭往上升的數字,或許能療治我在情感世界的傷痛。

然而越是躲避,越是會在夜深人靜時體會到“求之不得”的痛苦。

我想深夜來到樓頂,對著這座沉睡的城市歇斯底里地狂叫;我想悶在被窩中,肆意哭泣到只剩下最後一滴淚水。

這些放縱和宣洩,除了折騰肉體,不會解決任何問題。我閉上眼睛,讓一個個念頭從意識層面自由自在地滑過,不去幹擾它、評價它,就讓它自由流動。

精神上的痛苦消散,神經系統卻發出疼痛的警報。

我左手捂著右下腹部,右手握不住手機。我只想撥通一個號碼,意識中也只有這個號碼。

十幾分鍾後,我被他從五樓背下來,隨後被小心翼翼地平放進這輛車的後排座位。

就在我疼得即將失去意識,我感到臉頰一陣微熱。模糊的視線中,兩片柔軟的嘴唇,便像溼潤的吸盤貼過來,細細密密地親吻我。

我全身上下只有嘴唇那裡還有知覺,剩下的地方,從頭皮到腳底,都麻了,全都麻了。

即便下一刻失去知覺,我體會到做一個女人的幸福。

做完闌尾炎切除手術,我在醫院內靜養了半個月。陳銘鋒每天抽時間來看我,儘管不能晚上守在病床旁,我能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陳銘鋒終於向我袒露他的婚姻狀況。

他和妻子在大學時認識,談了七年才戀愛結婚,目前他們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

結婚前,他突然有些惶恐:難道下半輩子就和這個女人生孩子,孩子長大,繼而兩人變老?

他開始審視身邊這個女人,她對自己百依百順,平日裡精打細算。也許在大多數男人眼中,這樣的女人非常適合結婚。

不過,這是自己想要的愛情嗎?

後來,他遇見我。理智上,他不斷否定這種想法,緣分還是將我們推到一起。

我問他愛上我哪一點?

他說我身上最讓他中意的特質就是不服輸、要強,有自己的個性和想法。

他理想中的愛情,應該是兩個人勢均力敵,不是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犧牲自己。他不希望犧牲自己的事業,也不希望妻子為了他全力相夫教子。

但是妻子偏偏在結婚後做了全職主婦,也許在內心深處,他鄙夷妻子的這個決定,鄙視她不思進取。

心理學上,一個追求優秀的人,必然會將這種想法投射到別人身上。陳銘鋒追求完美,自然不能容忍妻子的平庸。

我非常冒失地問他,既然我們這麼意氣相投,願不願意和妻子離婚,然後再來娶我?他楞了一下,說再給他一點時間,他不可能馬上處理好感情這點事。

我相信他,願意為他等到任何時候。

就在那家經濟型酒店的一間標房,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他。儘管很疼,我卻極度享受這個時刻,像一個剛接觸毒品的人。

從小到大,我在生理生育知識方面的空白,根本不清楚他對我做的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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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老闆的臉色非常不好看。整個市場大環境不景氣,公司的業績下滑得很厲害。

這天從外面回來,我發現桌上放著一個紅色優盤,這不是我的優盤,是誰落在我桌上?對著周圍人掃視一圈,我沒有發現可疑目標。

人都有好奇心,優盤插進

USB

介面,裡面是一些照片和影片檔案。

我點開這些檔案,電光火石間,有如被雷劈到一般,傻了,呆了,不知所措。

他會做這種事情?這些影片和照片的拍攝者是誰?他給我看這些所謂的“證據”,懷有什麼目的?

那天我和陳銘鋒坐在茶餐廳中,對面的他是這麼陌生。

陳銘鋒發現我的異常,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不忍心告訴他手裡掌握的證據,即便他的“惡”暴露在我面前,我也願意替他去掩飾。

陳銘鋒剛把我送回家,一個電話就追過來。

那個低沉、陌生的聲音,問我對那些照片和影片作何感受?

我冷冷地問他是誰,他獰笑著說自己是誰不重要,關鍵你愛上的這個人是人渣。他不光手腳不乾淨,在外面的情感世界也是一片糜爛。

我反詰他:“我不允許你向銘鋒潑髒水。銘鋒心裡只有我,他可以拋棄自己的妻子和我結婚,不可能再喜歡上其他女人。”

“假的?不會喜歡其他女人?小姑娘,你就是天真。”我的回答出乎對方的意料,他接著說:“如果你不相信我調查的內容,你可以自己去查他。以後,你會感謝我提醒過你,沒有被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給騙了。”

對方不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知道陳銘鋒做過的事,清楚我和陳銘鋒關係,懷疑範圍,縮小到工作和業務關係緊密的人際圈中。將所有人擼了一遍,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陳銘鋒繼續給我買名牌包、買名牌鞋子,一個包好幾萬,一雙鞋子也都在四位數以上。

他收入很高,都在他的妻子手中,即便有私房錢,也禁不住如此出手闊綽。一切,似乎在印證那些照片和影片的真實性。

不過,我沉溺在他對我的愛中,沒有去探究陳銘鋒這些錢的來源,還有他的情感世界。

銷售經理正式辦完離職手續,三位主管對這個空缺虎視眈眈,包括陳銘鋒。

我知道他對這個職位覬覦已久,比他晚進來的小李和小張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小李和小張,會不會是那個神秘人?他們會不會把影片和照片,以匿名的形式給老闆?

我很想對陳銘鋒說出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還有他手中掌握不利於陳銘鋒的證據。

但是我沒這麼做,天知道有什麼力量在阻止我?內心有個聲音對我說:別告訴他!告訴他你會後悔的。

那個神秘人把我捲進這個漩渦,也許就是想破壞我和陳銘鋒的關係,不能讓他的詭計得逞。

我對自己說:穩住!先靜觀其變。

這天下班,陳銘鋒表情冷峻地對我說:“現在是非常時刻,我就不送你回家了,免得引起誤會。”

我知道他害怕我和他的關係,成為另外兩個競爭對手的把柄。

此前,陳銘鋒和我在一起時也是非常小心,他對自己的前途非常看重,看得和生命差不多重要。

我理解他,等過了這個當口,他順利成章地晉升為經理,也理清和妻子的關係,一定會把我明媒正娶地娶過門。

不光上下班接送的待遇取消,就連我的電話也很少接聽。

他申請了另一個手機號碼,發訊息給我說,妻子好像對他起了疑心,每次外出都會問他的去向,這在以前是沒有的。

所有家當在妻子手中,房產證上只有他妻子的名字,還有幾乎全部的存款。如果我和他的關係被他妻子抓到鐵證,估計只能淨身出戶。

他不想變成一個窮光蛋來娶我,讓我跟著他受苦。

為了我,陳銘鋒願意想盡一切辦法,將盡可能多的資產轉移到他的名下。離婚判決書下達前,千萬不能讓妻子發現我和他的任何蛛絲馬跡。

這些話聽上去,怎麼都是站在為我著想的角度。我只好配合他,等待我和他能修成正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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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壞的情況終究沒有出現,那個神秘人沒有把證據交給老闆。陳銘鋒在競聘中戰勝小李和小張,順利當上了銷售經理。

部門裡的員工讓陳銘鋒請客,那天陳銘鋒酒喝得非常多。潛意識中,我覺得這天晚上會有事情發生,就連我的內心也憧憬這件事的發生。

部門一個小姑娘壞了我的好事,她一個電話打給陳銘鋒的妻子。就在半小時後,妻子扶著走路跌跌撞撞的陳銘鋒走出包房。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眼神中包含著極其複雜的內容。我終究是理虧的,不自覺地低下頭,任憑這個原配把這個男人帶走。

整整四個月,陳銘鋒沒有主動打一個電話給我。

四個月後的生日當天,我買了一隻生日蛋糕,自己給自己過生日。

想起我和他認識初期,他為了妻子的生日急急忙忙地趕回去,不禁湧起一陣心酸。

明知道這是他在外人面前作秀,故意要維持他是個懂得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形象,我還是忍受不住這種待遇上的巨大落差。

我想要他和我一起過生日,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他不能缺席。

我撥通了他新註冊的手機號碼,想了很多下,才聽到一個人打著哈欠接電話。這個年輕的女人,說話聲音非常甜美,估計是長相卡哇伊的蘿莉。

她不耐煩地問我找誰,戳得我的背脊骨只發冷。

估計是手機被人搶走,接下來聽到的是陳銘鋒的聲音。

“婷婷,剛才是我一個客戶的女兒,我們正在郊外一個高爾夫球場。”

“我的電話是不是攪了你們的興致?看來我就是那隻高爾夫球,你需要的時候擺放在面前,不需要就可以一杆子打走。”

“婷婷,你誤會我了。”

我的哭聲淹沒了電話的“嘟嘟聲”。蛋糕上的蠟燭也燒到底部,化作鮮奶上一攤紅色。

第二天早上,陳銘鋒一上班就把我叫進辦公室。關上辦公室的房門,他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

我有些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一跪,像一尊蠟像杵在原地。

陳銘鋒反覆強調那個女生確實是一個客戶的女兒,本來他不願意去打這場高爾夫球,但是為了這張大合同,只好委屈自己的內心。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扭曲真實的自己,就連他自己也討厭現在的自己。

“可是,這是個人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陳銘鋒突然話鋒一轉,收起剛才的滿臉委屈和無奈。

他的話鋒突然切換,讓我從懵懵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我注視眼前這個跪著的男人,提出一個我自認為合理的要求:“要證明你的清白,可以!和你的妻子離婚,就現在,然後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