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綠茶室友搶走屬於我的東西,卻不知那是我為她設下的圈套

1

我的國家獎學金被人奪走。

故事:綠茶室友搶走屬於我的東西,卻不知那是我為她設下的圈套

當天晚上知道這個訊息,還是當事人告訴我的。

我冷笑一聲,直接打出了舉報電話。

卻沒有想到氣急攻心。

就此一命嗚呼。

我想我應該是到天堂了。

我掙扎眼睛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光照射在我的眼皮上。

滿鼻腔都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我的胃底忍不住的發酸反胃。

撐著床沿忍不住的發嘔。

「你終於醒來了」

下一秒。

一雙手掌握住我的肩膀,頭埋在我的脖頸處。

脖頸間傳來一陣冰涼的冷意。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

便看到陌生男人埋在我的身上。

用盡全身的力氣,就是朝著他的後腦勺打了下去。

「你誰啊,幹嘛趴在我身上」

男人抬起疲倦的雙眸,眼眸里布滿紅血絲。

「阿準,伯父伯母給你退學了,你能不能嘗試忘記過去」

我想這個男人有病,有些同情的抬手拍著他的背。

手腕間的銀鐲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看起來很貴的手鍊。

「我的手鍊呢?」

男人很不解,但還是耐下脾氣問道。

「什麼手鍊」

「我一直待在左手上面的銀鐲子,上面磕著

AY

的英文字母

……

男人掏出手機,好聲好氣的回答。

「我叫管家給你制定一條,你先好好休息」

我想拿起電話給精神病院打個電話,告訴醫院這邊有個病的不輕的人。

卻在手機反光鏡中看到一張陌生又帶著熟悉的臉。

2

大概花了一段時間,我接受自己穿越這個事實。

並且在這期間,我瞭解到原主的一些情況。

原主向來被家裡保護的非常好,沒有經過一些人性的邪惡。

在一所私立學校裡,被同學嫉妒穿名牌,天天做豪車。

更是被心思歹毒的人拿去公眾號做文章。

頂著一些壓力,原主不給予解釋自己的身份。

卻被霸凌者拖到角落進行欺凌。

我的心中產生淡淡的悲涼。

因為我的人生際遇差不多和原主一樣。

只不過她是真富,有父母為她解決問題。

而我是被孤兒院養大的孩子,只憑著一雙手活到現在。

在我沉思之間。

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心疼的走近我面前。

語氣帶著些梗咽。

「安準,你要是擔心學業問題,爸爸給你請私人家教,你就好好的待在家裡修養」

我搖了搖頭,落在窗外的一片江區。

「我要去安大讀書」

因為安大那裡,還有很多我沒有成為的事情。

既然我重新活了過來,就不能像之前那樣軟弱。

3

我瞞著身份重新回到原安大讀書。

校園裡卻像往常一樣,該上課的上課,該下課的下課。

在路邊隨手拉住一位路人。

「你認識學校有個叫安怡的女生嗎?」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衝慌慌的甩開我的手跑走了。

我沒有忽視掉她眼裡的恐懼,畢竟這張臉和之前的我有八分相似。

我開始好奇,如果康思玲見到我這張臉是什麼樣的表情。

重新走到原來的班級。

我頂著眾人好奇的視線,微笑的盯著角落的康思玲看去。

「我是新轉來的同學,我叫安準請多多關照吧」

她的面色有片刻的僵硬。

卻仍然不知所謂的站起身子,雙手交替的鼓掌。

「歡迎新同學」

班級廖無幾人的拍著手,歡迎我的到來。

正常人的反應,看到我這張臉或許有些的疑惑。

為什麼我和死去的安怡長得這麼像。

但是我從他們的眼中看見深深的厭惡。

畢竟她的名字就像是爛蟑螂一樣,憑藉著撿垃圾的雙手來維持著生活。

任誰都要繞著她走。

我撇了撇嘴巴,無所謂的搬著行李準備去宿舍。

「安同學,我們是一個宿舍的,我送你去宿舍吧?」

我沒有拒絕,而是把行李箱丟到她的手中。

這個箱子起碼有十幾斤重,她要是愛搬那就讓她搬。

「你和我之前一個舍友長得很像」

我心平氣和的走在最前頭,不打算搭理她。

「可是她犯賤吶,偷走我的東西被人發現後無臉見人,自己跳樓自殺了」

她很奇怪,明明作為我的前室友。。

現在卻像一個無事人,談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眼底裡的緊張還是在出賣她。

「那確實挺犯賤的」

「不過你和她不一樣,我看見你第一眼就對你特別有好感」

康思玲舒了一口氣,熱情的幫我提箱子。

目光時有時無的打量在我身上的

LV

包包。

開始打探我的生活費。

「你一個月生活費多少啊?」

「一千來塊左右」

安父怕我不夠花,每個月往我的卡里打上一萬。

但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沒必要把心思放在花錢上面。

她側過臉蛋,眼裡浮過顯而易見的失望。

嘴裡還小聲嘀咕了句。

「穿的這麼華麗,沒想到背後又是個窮鬼」

???

普通高中生的生活費不應該就是這些嗎?

康思玲握著我的行李箱不在繼續往前走,帶著幾分的敷衍。

「我突然想起來手機沒有帶,可能不能幫你扛回宿舍了」

4

安準的房間有著很多的名牌包,多到角落都塞的滿滿當當。

我一邊把鞋子拿出來,一邊找個位置把包包放個地方。

「思玲,這新同學長得太像安怡了吧,那股賤樣都一模一樣」

「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安怡當初也不是故意偷我的東西」

「你就是太善良了

……

康思玲和其他舍友邊說邊笑走進來,一開啟門就被我桌面上的名牌吸引住目光。

兩人乾脆閉上嘴巴。

吳丹有些羨慕的落在我的名牌上面,大腦不經思考就問道。

「安準,你家是做什麼的」

我想到安家的企業涉及到各個方面,也不好說出口。

隨口胡編亂造一個。

「在村裡殺豬的」

「啊,殺豬的」

她尖呼一聲,嫌棄的朝著空氣揮斥著手掌。

彷彿離我近一點就有怪味道了。

「思玲說的果然沒錯

……

我偏側臉不在意她的舉動,笑眯眯的從行李箱拿出兩套護膚品。

「剛見面,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你們,就送你們一套護膚品」

吳丹瞳孔緊縮一下,忘記自己剛剛那副嘴臉。

眼睛裡透露著貪婪的目光。

「安準,這不是最新出的護膚品,你是怎麼拿到手的」

相比於吳丹的誇張,康思玲接過我手上的護膚品。

左看一眼,右翻一下。

毫不猶豫的把它丟在了垃圾桶。

她不同於下午的熱情,反而有些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我。

「我家生產護膚品的,壓根沒有這個型號,這種爛臉的東西還是少用一些」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

這護膚品明明就是安家產下一企業,怎麼就變成她家的物品。

「安準,你要是實在想要送我們東西,不必為了些面子充胖子打臉」

她似乎還不死心,拿起我的揹著的那一款包包打量。

「這

A

貨做的還挺逼真的,只不過假的東西終究就是假的」

話音剛落,隨之而來便是包包摔在地上的聲音。

我面上一怔,腦海瞬間就浮現一場畫面。

康思玲家境優渥,但自打我的出現她便處處針對我。

那一天我剛打完小工,飯點的阿姨覺得我可憐,便送我一盒飯盒。

康思玲出現了,她興災惹禍的撇著我的午飯。

「安怡,你這飯扔給狗,狗都不會吃的」

隨之,便是我的午飯灑滿整個地面。

我聽見她說「真晦氣」

最後還是指甲掐到肉裡的疼痛。

令人不在迴應之前那些骯髒的事情。

我冷不住的勾著唇角,撿起地上劃上一道口子的包包。

扔到康思玲桌面上。

「真假又何如,不經同意就亂動東西,你媽教過你尊重嗎?」

她的面色帶著幾分的陰沉。

轉而瞬間變咬著下唇,那雙眼睛含著眼淚楚楚可人的望著我。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在意別人動你的東西」

我被氣笑了,往前走兩步。

吳丹就像是勝斗的老公雞,擋在康思玲面前。

「思玲只不過是手滑把你的包包扔在地上,你有必要唑唑逼人嗎?」

「而且就一個破包包,又不是賠不起」

我唑唑逼人?

那好啊。

既然她都說要賠錢,我也不客氣了。

我直接掏出手機的訂單,訂單介面甩到他們面前。

康思玲瞥見手機的頁面。

本來欲哭的雙目瞪大了,面上帶著幾分的猙獰。

我想她應該是被這價格嚇到了。

「我原價

26

萬買下來的,既然都是同學,你往我卡里轉二十萬就好了」

「二十萬?」吳丹的眼睛瞪得滾圓「你這假貨包頂多兩千塊就能買到手,你個殺豬戶哪裡買得起這麼貴的包」

吳丹氣沖沖的想要搶過我的手機,被我靈巧的收回去。

我冷冷道「該不會是賠不起吧?」

「我們思玲家裡可是做生意的,這學校外頭的那一片地都是她爸承包的

……

這話落在我耳裡,卻越來越熟悉。

因為我記得安爸爸也在這附近承包一片地,開發新專案區。

他甚至聽到我要來這裡讀書,買下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套江景房。

康思玲冷著一張臉,掏出手機就往我的賬號轉錢。

我一看樂了。

微信到賬兩千塊。

5

管家照常給我帶飯的時候,正好打上下課鈴。

平常任課老師總會提前一兩分鐘下課,今天卻延後幾分鐘。

這人一多,全部擠在對面一條學生街。

我就看不到管家車的位置在哪一塊。

「安準,我人在這裡」

管家叔叔舉著飯盒蹲在一片綠茵樹下,朝著我揮著手。

我加快腳上的步伐朝著管家叔叔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聽見一身噗呲的笑聲。

康思玲和幾個同學一起從教學樓剛出來。

「安準,你也太不懂事了吧?」

旁邊的幾個女同學捂著嘴巴,像是看垃圾一樣看著我。

「你爸不是殺豬的,怎麼大中午還有閒情雅緻給你送飯?」

「哈哈哈,估計錢全用來買

A

貨,沒有錢吃飯了」

我抬著腳步經過她們身邊,不給予理會。

康思玲怎麼能錯過這個可以嘲諷我的機會。

「躲在樹底下吃飯很熱的,我請你們去飯店吃一餐吧」

我擰起眉頭,正準備拒絕。

她直接勾過我的手臂,朝著管家走去。

她勾著甜甜的笑容,人畜無害的貼在我的手臂上。

「叔叔,安準剛轉學來人生地不熟,中午就和我們一起吃飯去了」

老管家面色帶著一絲難意。

我的胃嬌貴著,吃不得外頭那些飯店的主食。

所以安爸爸給我請了個營養專用師,每日來負責我的健康飲食。

「叔叔謝過你們的好意,只不過我給安準帶飯了」

管家委婉的拒絕,卻在康思玲等人眼中又變成另一副模樣。

「思玲家裡很有錢的,她請我們吃飯不用安準掏錢」

幾個女生嘰嘰歪歪吵成一片。

管家只好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揉了揉眉心,正要拒絕。

康思玲委屈的搖晃我的手胳膊。

柔柔弱弱站在風中就能吹倒,卻蒼白的不肯上課我的手。

「安準,你該不會是不喜歡我們吧?」

算了,也就一頓飯。

我點頭答應下來了。

7

康思玲帶我們來的是一家餐廳。

她看來是這裡的常客。

一進屋子,便有招待員領著我們幾人朝著會員頂樓的方向前去。

旁邊的幾位小同學,忍不住發出驚歎聲。

「我聽我表哥說要能成為這裡的會員,月消費起碼要一萬以上」

「沒有想到思玲是這裡的

VIP

,簡直太有錢了吧」

康思玲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享受著眾人對她的極度吹捧。

滿不在意的把自己那一款最新的包放在桌子正中間。

「其實也還好啦,畢竟這裡的產業也是我爸爸名下之一」

我的左眼皮忍不住的跳動一下。

正在招待的服務生舉著選單愣了片刻,突然開口道。

「安小姐,刷的是你的副卡還是會員卡?」

我還來不及回答,坐在旁邊的同學忍不住發出一聲諷刺音。

「你這人怎麼當服務員的?她穿的那副窮酸樣怎麼付得起錢」

我對著服務員輕微的搖了搖頭。

他立馬反應過來,彬彬有禮說聲對不起,便遞選單給她手中。

坐在她旁邊的捲髮同學,為了拍康思玲的馬屁。

對著服務員就是冷熱嘲諷一番。

「這可是你們老闆的女兒,下次在問錯人就等著被開除吧」

服務小哥有些茫然抬起頭望向我。

我躲在角落忍不住揚起笑意。

這家餐廳是我的青梅竹馬

——

季言之名下的一家餐廳。

卻沒有想到只是短短几分鐘,便成為康思玲家名下的產業。

康思玲面色有些不善,但礙於人多又不好發脾氣。

她舉著選單點上幾道名菜之後,輪完一圈最後把選單遞到我面前。

「該你點菜了」

這上面的精緻小菜大部分偏向南方地區。

但是價格普遍都比外面的貴上幾倍。

我有那麼一刻的瞬間,懷戀打小工時阿姨打的川菜。

於是乎脫口而出。

「給我來份宮保雞丁蓋澆飯,謝謝」

康思玲眯著眼睛,嘴角若隱若現的勾起淡淡的笑意。

「安準,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高檔餐廳,就隨便點,免得說我康思玲欺負人」

我翻了翻選單,有些可惜的把選單放下。

指著上邊價格最高的一道菜。

「那就點一份佛跳牆外加一碗米飯,謝謝」

康思玲的臉色直接綠了,她特地選了後面幾樣價格偏便宜的名菜。

而我毫不猶豫的選了第一頁最貴的佛跳牆。

「安準,佛跳牆可不是你那樣蓋著米飯就能吃的,你這樣拉低檔次還不如換一道菜點」

我聳了聳肩「如果你嫌太貴的話,那我就不吃了」

她臉色僵住幾分,咬牙切齒的把選單遞給服務員。

菜總算是上齊了。

大家開始繼續對著康思玲吹捧。

也不乏在當面貶低我。

「我記得之前那個穿的土裡土氣,天天撿破爛那土妞也愛吃蓋澆飯」

「哈哈哈哈,我還記得當初按著安怡一粒一粒撿米的賤樣,簡直看了心情都爽死了」

明明就在說我的事情,可原來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

我是如此的懦弱。

嘴裡的海參吃著也不知何味。

8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康思玲逢人就說我爸是殺豬的。

導致班級的同學漸漸在我周圍有意識的避開。

我就像一個瘟疫一樣,令他們躲都來不及。

這些我都沒有當做一回事。

但是隻有一人,她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邊。

「他們這樣說你,你的心情一定很低落吧」

我認識她,在貧困生助學貸款中,碰見過她的影子。

她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白仰。

可惜基本被評上貧困生的,下場都很慘。

所以我有意的和她保持著距離。

避免康思玲把我身上的惡意牽扯到她身上。

她也不惱,每天都會找我搭上幾句話。

久而久之,我們也就熟了。

直到某一天我和白仰從圖書館回到宿舍。

還沒有開啟宿舍的門,便聽見裡頭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思玲你穿這件衣服也真的是太好看了,比安準穿的適合多了」

我站在原地忍不住扯過一絲冷笑。

開啟宿舍的門,兩個人正在翻著我的衣櫃不亦樂乎。

一套又一套的衣服也不知道試幾回了。

康思玲有些滿意的盯著鏡子中的可人。

這一條裙子,她在官網上來回翻看,卻因為價格昂貴遲遲沒有下手買。

卻沒有想到能夠在我的櫃子裡頭找到這件衣服。

「其實我也感覺這套裙子還不錯,要是可以的話這週末我就穿這件去見安家人」

吳丹繼續在她身旁拍馬屁道。

「我聽說言之學長作為優秀畢業生,正在給今年畢業生開講座,你要是穿這一套去保證亮瞎學長的眼睛」

「就你嘴甜,其實我也穿的沒有那麼好看吶」

「你可是我們的校花,不屬你好看誰敢當第一」

顯然吳丹說的話,已經把康思玲迷的暈頭轉向。

白仰聽了已經氣紅了臉,想要上前為我打抱不平。

我輕輕拉住了她,然後打開了手機攝像頭。

靜靜的拍著她四處轉圈欣賞的模樣。

直到康思玲與我的鏡頭對上,面容帶著片刻的慌張。

「你怎麼回來也不敲一聲門?」

「我要是敲了,怎麼會知道某些人在背地偷偷穿我的衣服」

康思玲的眼神帶著幾分的慌張,但隨之而來是一片的鎮定。

「我本來就要和你說的,只不過忘記而已了」

我看見地上一些被惡意扯壞的裙子,忍不住冒無語。

「可是你未經我同意,就直接穿我的衣服」

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暗了下來,語氣尖銳的喊道。

「穿你一件衣服怎麼了,你上回還吃我點的佛跳牆,要不是我,你能吃到那麼貴的東西嗎?」

真的是晦氣。

早知道寧可餓死,也不吃那一碗佛跳牆。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還應該感謝你咯」

吳丹見我這樣懟康思玲,就差點沒忍住揚起巴掌打我。

「我們思玲穿你的衣服算是給你面子,要知道你這件衣服可是要和安家人見面,算是給你賞面子了」

我擰起了眉頭,不曾有片刻的鬆動。

「你見安家人幹什麼?」

康思玲冷哼著鼻子,不打算和我解釋。

誰料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臂,扯到她的頭髮。

「你個賤蹄子,誰允許你碰我的,信不信我叫我爸讓校長開除你」

我不耐煩的加大手中的力度「你去見安家人幹嘛?」

「當然是認親啊」

我還不能明白康思玲這句話什麼意思。

就已經被吳丹打斷了。

「言之學長出來了」

她用盡了力氣,把我往桌子角撞去。

尖銳的桌角劃破我的手臂,流下淡淡一條血漬。

「都和你說別碰我了,真是活該」

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往樓下走去。

我忍住疼痛,白仰卻慌了。

翻著櫃子找個創可貼止血。

「安準,你忍忍我給你找創可貼」

創可貼還沒有找到,季言之給我打電話了。

我費力的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問道。

「打電話給我幹嘛?」

「下來,我給你帶了愛吃的水果」

我一怔,忍不住反問道。

「你剛剛不是在開講座嗎?」

「快點下來,不然我走了」

電話下一秒被結束通話了。

我撇了撇嘴,拉著剛找到創可貼的白仰下樓了。

9

按照季言之給的地址,我和白仰乖乖站在原地等待著。

這條路或許是季言之的必經之路,附近已經有很多的小女生在等待。

精心打扮的康思玲也站在我旁邊,扯著陰陽怪氣的大嗓門。

「穿這麼短的裙子,也不知道在勾引誰,山雞就要有山雞樣,別妄想能攀上鳳凰」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覆道。

「我不知道山雞能不能攀上鳳凰,但你現在就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有自知之明」

當場懟的她面色難堪。

周邊的人豎起耳朵,偷偷的聽著我們兩之間的對話。

康思玲氣壞了,可還是捂著嘴巴擺手笑道。

「季哥哥可是和我們康家生意上經常來往,總比某些屠戶女強多了」

她說話不大聲,可還是能夠讓周圍人聽的一清二楚。

「我聽說這個安準經常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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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而且上回還敲詐勒索思玲二十萬」

「簡直就是獅子口大開,我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風評輿論一下子往她那邊傾斜。

她眉眼帶笑,準備繼續加大這把火燃燒。

「更何況上回我請你吃了佛跳牆,那估計能頂上你那一千來塊的生活費吧?」

白仰氣的牙癢癢的,握緊拳頭找她理論一番。

「可是吃飯是你請的,現在又拿出來論事,還不如一開始就別請,搞得好像是我們安準欠你的」

我們可是實事論事,但康思玲聽見後還是不免的瞪我們一眼。

還在這個時候,周圍的女生都按耐不住自己的歡呼聲。

把這一場的爭論掩蓋過去。

季言之旁邊還跟著幾位深資的老教師,他今天穿的貼身的西裝,更是把在場的小女孩迷的團團轉。

我懷疑他有透視功能,因為我就算站在最角落,他好像一眼便能望到我的方向。

然後他低著頭和旁邊的教授說了幾句話,教授笑眯眯的站在原地。

他從旁人的手中提了一大袋水果,頂著眾人的注視朝著我們方向走來。

這莫屬吳丹最激動了。

「思玲,他往你這方向走來了!」

「他手上還提著東西,該不會是送給你的吧!!」

起鬨的聲音越來越大,康思玲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羞澀。

「早知道我就和季哥哥說,不要搞得這麼大排面了」

我再一次被康思玲不要臉的精神所屈服。

而落在康思玲的眼裡,我這就是純純的嫉妒。

「我已經和你說了,山雞就別想攀鳳凰了,我今晚還要和季哥哥一起去安家呢」

「你也不看看你,穿一聲假貨連飯都吃不起,我們不是一路人」

在康思玲對著我冷嘲熱諷之間,季言之也慢慢靠近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