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羅————瓦爾登湖

人物簡介

梭羅————瓦爾登湖

亨利·戴維·梭羅美國作家、哲學家,超驗主義代表人物,也是一位廢奴主義及自然主義者,有無政府主義傾向,曾任職土地勘測員。

1817年7月12日,梭羅出生於馬薩諸塞州康科德;1837年畢業於哈佛大學,畢業後他回到家鄉以教書為業。

1841年起他不再教書而轉為寫作。在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的支援下,梭羅在康科德住下並開始了他的超驗主義實踐。這時期,梭羅放棄詩歌創作而開始撰寫隨筆,起先給超驗主義刊物《日晷》寫稿,之後各地的報紙雜誌上都有他的文章問世。他在文學上是一個打破偶像崇拜的人。

梭羅熱衷於各種各樣的研究,每天都對於自然界有些新的認識,不過他從未說到動物學或是植物學,因為他對於自然界的事實雖然好學不倦,對於專門科學與文字上的科學並沒有好奇心。在這時候他是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剛從大學裡出來,他的朋友都在選擇自己從事的職業,或是急於要開始擔任某種報酬豐厚的職務,當然他也是不可避免的面對了這個問題;

他對於測量有一種天然的技巧,由於他的數學知識,並且他有一種習慣,總想深知他認為有興趣的物件的大小與距離,樹的大小,池塘與河流的深廣,山的高度,與他最愛的幾個峰頂的天際的距離——再加上他對於康科德附近地域知道得非常詳細,所以他漸漸地成了個土地測量員。對於他,這職業有一個優點:它不斷地將他領到新的幽僻的地方,能夠幫助他研究自然界。

他是一個極端的新教徒,很少有人像他這樣,生平放棄這樣多的東西。他沒有學習任何職業;他沒有結過婚;他獨自一人居住;他從來不去教堂;他從來不選舉;他拒絕向政府納稅;他不吃肉,他不喝酒,他從來沒吸過煙;他雖然是個自然學家,從來不使用捕機或是槍。他寧願做思想上與肉體上的獨身漢——為他自己著想,這無疑是聰明的選擇、他沒有致富的才能,他知道怎樣能夠貧窮而絕對不汙穢或是粗鄙。也許他逐漸採取了他這種生活方式,而事先自己也不大知道,但是事後他智慧地贊成這種生活。

他於1847年9月6日離開瓦爾登湖,重新和住在康科德城的他的朋友兼導師拉爾夫·沃爾多·愛默生一家生活在一起。他決定研究自然史,純是出於天性。

梭羅因肺病醫治無效,病逝於1862年5月6日,時年僅44歲。當時在同時代人的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個觀念偏執行為怪異的人,一個愛默生的追求者而已。一直到世紀之交他及其著作才得到了廣泛和深刻的認識。

作品創作背景

梭羅————瓦爾登湖

19世紀上半葉的美國正處於農業經濟轉向工業經濟的開端。在資本主義的工業化程序中,美國經濟迅猛發展,社會不斷進步,蓬勃發展的工業和商業造成了社會大眾當時普遍流行的拜金主義思想和享樂主義思想佔絕對主導地位。同時,也刺激著人們對財富和金錢的無限制追逐,人們都在為了獲取更多的物質財富,過上更好的物質生活而整日忙碌著。聚斂財富成為了人們生活的唯一目標,為了達到這個目標可以不顧一切。人們瘋狂、貪婪、過度的拉取、霸佔有限的自然資源,開墾荒地的同時,大面積的森林也隨之消失,大機器的轟鳴聲隨處可聞,而鳥兒的歌聲卻很難尋覓。人們無限制的向大自然索取,最後也遭到了大自然的嚴厲懲罰。導致森林覆蓋率急逸下降,水土流失日益嚴重,生物的多樣性不斷減少等等一系列的環境問題,使得整個自然生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壞與汙染,而且人類自身的生存環境也變得岌岌可危。 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們的主人公開始尋找自己的美好家園。並拒接在這樣的城市中生活。

從1845年7月到1847年9月,梭羅獨自生活在瓦爾登湖邊,差不多正好兩年零兩個月。瓦爾登湖不僅為梭羅提供了一個棲身之所,也為他提供了一種獨特的精神氛圍,之後他推出了自己的作品《瓦爾登湖》。

作品主題

梭羅————瓦爾登湖

梭羅自己在瓦爾登湖的實踐和他的作品中都有一個貫穿始終的主張,那就是迴歸自然。他在作品中不斷地指出,我們大多數現代人都被家庭、工作和各種物質需求所困,失去了精神追求,過著物慾的生活。這樣的情形今天依然存在,並且愈發嚴重。我們有許多人幾乎很少去關注脫離物質的精神生活。許多人的精神活動過於侷限,只關心物質生活和感官享受,而用梭羅的話來說,我們這樣的生活不能稱為“真正的生活”。

在全球背景下,瓦爾登湖成為人與自然和諧共存的一個典範;如果說人們的生態關懷曾是梭羅聲名鵲起的三個原因之一,那麼這種生態關懷現在已經成為當代梭羅研究的主要動機和原因了。從生態環境學的更廣泛的意義來看,梭羅遠遠走在了我們的前面。他在《日記》中提出了許多觀點,並在《瓦爾登湖》中詳盡地表現出來。他說:“大多數人,在我看來,並不關愛自然。只要可以生存,他們會為了一杯朗姆酒出賣他們所享有的那一份自然之美。感謝上帝,人們還無法飛翔,因而也就無法像糟蹋大地一樣糟蹋天空,在天空那一端我們暫時是安全的。”

瓦爾登湖的神話代表了一種追求完美的原生態生活方式,表達了一個對我們當代人很有吸引力、也很實用的理想。這個典範在今天對我們更具有生態學意義,因為生態平衡的破壞和環境的惡化已到了相當嚴重的程度,許多生態學家和環境保護主義者正在致力於保護自然留給人類所剩不多的財富。因此,瓦爾登湖不再只是一個著名的美國作家梭羅在那裡生活、寫作和思考的具體的地點,它已經成為一個象徵。在瓦爾登湖這個地名之後我們發現了一種生活方式,一個人與自然的浪漫史,一種對理想的執著追求,一個具體化的自然的概念,還有人類永恆不變的希望接近自然並與自然融合的願望。

萬物未變,是我們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