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為他生孩子,小四找上門,原配:你圖他啥?

你敢信,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男人,他不僅能找到老婆,竟然還能找到小三、小四!更離譜的是,這三個女人都分別為他生了孩子,還都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難道這是一個豪門公子流落民間體驗生活的?不然以這位男士平凡的長相,不修篇幅的外表,憑什麼能讓一個個女人對他愛不釋手呢?

三個女人為他生孩子,小四找上門,原配:你圖他啥?

這天,河南電視臺一個做民生調解的節目,接到一個求助電話。打電話的人叫小紅,她說她的丈夫總是和前任藕斷絲連,她受不了了,希望有人來勸勸他。

等到記者兼調解員帶著攝影師等工作人員找到小紅的家時,發現她和兩歲的女兒,還有丈夫魏軒都在一個不大的出租屋內。家裡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床,調解員和他倆對話的時候,就坐在他倆中間。

這個家裡的傢俱很少,小紅已經盡力收拾了,但還是因為東西太多,而且還帶著孩子,所以顯得有點雜亂,但小紅盡力把她自己和孩子收拾得乾乾淨淨的。相比起來,丈夫魏軒就要邋遢一些,頭髮凌亂,面板黑紅,裡面的衣服袖子比外套長一點,袖口上有一圈非常明顯的汙垢。

他斜靠在床頭上,聽自己的老婆小紅向主持人講述著自己不靠譜的那些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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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魏軒和小紅已經在一起五年了,他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她一直知道魏軒有個前任,並且常常和前任保持著聯絡。小紅一邊責怪自己不如前任好看,所以不能讓魏軒死心塌地;另一方面,她又受不了魏軒和前任頻繁通話,彼此還叫對方寶貝、乖乖之類的曖昧稱呼,而且前任一有事,魏軒絕對要去幫忙。

調解員問魏軒是不是有這樣的事。魏軒大方地承認了,還給小紅解釋,說是前任的確是遇到了麻煩,所以他不得已必須去看一看,畢竟前任還帶著自己的一個孩子。對這個解釋,小紅也並不滿意,因為她並沒有阻止魏軒去看孩子,但兩個人的電話、語言這樣的交流是不是應該和普通人一樣呢?為了怕魏軒不認賬,她還拿出了魏軒的手機,裡面傳來魏軒醉醺醺的聲音,他說他對前任一見鍾情,並一再告訴對方,以後有事告訴他,他去立刻就去辦好。

調解員對著魏軒苦口婆心地勸說,因為既然是前任,想必她後面也會有自己的生活,而你現在已經有自己的新家了,就不該和過去的感情藕斷絲連了。另一邊的小紅這時候又說話了,她說,就是因為前任要嫁給別人了,他不甘心,所以就在家裡悶著,上班掙錢都不去,一出門肯定就是去喝酒。房租都是她去借錢來交的。小紅說,魏軒不僅有前任,他在農村的老家還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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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解員連忙問小紅,魏軒和老婆離婚了嗎?小紅說,沒有。調解員非常詫異,原來前任也是第三者,小紅也是第三者啊。調解員又問,小紅知不知道魏軒有老婆的事情。小紅說知道,至於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她的重點是,魏軒保證過和原配老婆沒有一點感情,並且現在前任也要另嫁他人,那麼魏軒就該靜下心來,好好和自己過日子。

調解員說,這怎麼能不重要呢,魏軒這是犯法了你知道嗎,他屬於事實重婚,而且他這樣的處理方式,無論是他老婆、前任,還是現任的你,都極其不負責任。這樣的男人,你圖他什麼呢?魏軒就在一邊沉默地抽著煙,臉色都不曾變一下,好像這一切和他無關。

小紅說,剛知道魏軒有老婆的時候,她就非常傷心,但心裡又捨不得離開這個男人;後來還是她的家裡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強行帶走了小紅,並且為她安排了相親。本來在家人的勸說下,小紅的情緒已經慢慢平復了,而且當時已經相親成功,就要結婚了。但魏軒又出現了,他哄得小紅回心轉意,再一次跟著他回到了出租屋,就這樣無名無分的跟了他五年。

魏軒哄了小紅回來,他自己卻並沒有回心轉意,心情好就去打工掙點錢,一不高興就不去上班。雖然他聲稱,現在口袋裡沒有一分錢,所有打工的錢都交給了小紅。但小紅卻聲淚俱下地說,你給的錢,最多隻夠我們兩個人吃飯;女兒生下來我就給了我媽幫我帶,這麼多年,我連我媽都沒給過一分錢。你還覺得你給的錢多嗎?

魏軒又不吭聲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對於小紅提出的,要和前任保持距離,並且不要再去按摩洗腳的地方消遣的要求,他更是默不作聲。小紅頓時覺得心灰意冷,她告訴調解員,這次自己真的要走了,再也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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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解員勸說小紅,既然真心想要和這段關係做個了結,還得去魏軒的老家,和他的老婆小麗說一聲抱歉,小紅答應了。

調解員預想了兩個女性相見,分外眼紅,可能會互罵,互相扯頭髮的場面,還想了好幾種勸解的話術,沒想到,小麗對小紅非但不怪罪,反而表示了同情。而魏軒不顧家人死活,在外面有兩個女人的時候,早已在村裡傳遍了。

記者的車剛到村口,她們想要問問魏軒的家到底住哪兒。一個大哥說,他啊,十多年沒有回來咯。他家裡還有一個老爹老孃,全靠他老婆在照顧。前幾年他爸住院的時候,他也不管家裡有多忙,該走就走了。回來又不給錢又不會拿東西回來,像個客人一樣。聽到記者在打聽魏軒,一會兒就圍過來很多人,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魏軒的事情,比如他在外面有兩個女人,一個在開封,一個在鞏義。魏軒的家離村口不遠,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魏軒的父親遛彎回來了,他的母親也趕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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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問魏父,問他想不想兒子。魏軒的父親因為生過好幾次重病,所以走路都拄著柺杖,說話也說不利索。聽到記者問話後,他幾乎只能兩個字兩個字的說。魏軒的母親則乾脆多了,她說一點兒都不想魏軒回來,他回來只會惹家裡人生氣,從不說幫家裡做點什麼,反而要老父老母伺候他吃吃喝喝。他這種人,死在外頭,讓公安把他抓走更好。魏母這樣說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流淚,顯然是被魏軒傷透了心,早就心灰意冷了;而魏父就在一邊坐下,雙手交叉,眉頭緊鎖。

村民們也知道了跟過來的小紅到底是誰,熱心的村裡人紛紛勸說小紅,你好好的找個人,成個穩穩當當的家,比跟著魏軒強多了。你說你這麼多年,怎麼就沒認清他是個什麼人呢?現在你也到他家來看了,他對老婆孩子不負責任,連自己老父親老母親都不管,你還覺得他會對你能好到哪裡去?你捨不得他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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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遠遠得走過來一個滿臉滄桑的女人,壯實的身材,被太陽曬得黑紅的面板,村裡人說,這就是魏軒的老婆小麗。記者還沒來得及問話,她先哭了起來。她嫁給魏軒10多年了,可魏軒整整有10年不在家。這10年,她不僅要做農活,還要忙活家裡,要照顧兩個小的,還要經管著兩個老的,自己的親孃反而顧不上。不僅是要做活,更主要的是要承認這一大家子的各項開支。這十年,她實在是過得苦啊!

小紅聽到這裡,也不好再沉默下去,她抱著女兒走向小麗,誠懇地對小麗說,姐,我對不起你。眾人都在猜測小麗會不會對著小紅惡語相向,或者乾脆扭頭走開。沒想到小麗親暱地拍了拍小紅的胳膊,嘆著氣說:“妹子,這都不怪你。說實話,我早就知道魏軒出軌了,那時候我知道的女人還不是你。”調解員很好奇,為什麼小麗一直都知道魏軒出軌,但卻一直不離婚,反而把家裡家外一直操持得好好的呢?小麗說,我想離,是魏軒不離。至於原因嘛,村裡人又說了,因為小麗的戶口在這裡,魏軒才能分到村裡的房子;如果離了婚,小麗的戶口遷走了,那魏軒將會一無所有。所以魏軒才死皮賴臉地拖著小麗。

小麗還對小紅說,妹子,我說不怪你,就是不怪你,但是你比我虧,我起碼還有一個結婚證,我現在兒子快要10歲了,再過10多年,我都能當奶奶帶孫子了,我算是熬過來了。但是你接下來小孩兒上學都成問題。而且你說破了天去,沒人認可你。你回去之後,想和他過,你就接著過;過不下去了,就趁早離開吧。你現在是比我年輕,比我好看,但是總有不好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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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滿心羞愧,此時此刻也只有連連說著對不起。小麗說,現在說對不起就太晚了。我現在已經想得很開了,剛生小孩兒的時候,我沒有奶,他也不管,那時候我只能出去打工給小孩兒換奶粉錢,順便還養著魏軒。這十多年來,我離了男人照樣吃喝,照樣過日子,還更自在。聽得出來,小麗雖然說得好像很釋懷了,但一個女人要養活一大家子,還有一個完全不負責任的丈夫,她並不是真的毫無怨言的。

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在乎魏軒,她還說,她知道魏軒到處去給人家說,他和我沒有結婚。如果沒有結婚,那麼結婚證是怎麼來的呢。但是我不在乎了,他隨便怎麼說吧。要是真的沒結婚就好了。

對於這個堅強卻又有一些懦弱的女人,調解員沒有簡單略過,她反而語重心長地對小麗說,對於一個男人過於縱容遷就,才會讓他如此膽大妄為,因為他把所有擔子都扔給你的時候,你不僅沒有反抗,反而全部都接住了。他在外面風流了十年,他的父母你在照顧,他的兒女你也好好地照顧著,便宜好事兒都讓他享盡了。正因為你好欺負,他才敢這麼沒良心。你不能把苦都一個人吃了,還是要學會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的正當權益。他不同意離,你可以起訴他,還要讓他賠償你的損失。

而小紅這邊,雖然她並沒有取得小麗的諒解,可這一聲對不起,歸根結底該由魏軒來說,她最初也是受害者。不過這一次調解,能讓她徹底看清魏軒的真面目,真的做到遠離這個消耗她生命的男人,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她還年輕,孩子還小,未來還是有希望的。

傍晚,調解員跟著小紅回到她的出租屋,家裡空無一人,魏軒不知道晃到哪裡去消磨時光了。調解員不放心地提醒小紅,說你看,這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甚至不是一個有心的男人,他根本沒把你放在心上。小紅回答:放心,我這次下定決心,走了肯定不會再回來。

故事的最後,希望小麗真的能夠再勇敢一點,爭取屬於自己的合法權益,不必為了一張蒼白的結婚證,把自己困在兩個老人和兩個孩子身邊;她也不老,也可以從今以後,試著放下太多的責任,多為自己而活。希望魏軒受到應有的懲罰,希望小紅和未來更多的小紅,擦亮眼睛,不要被徒有其表的甜言蜜語迷住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