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聊相聲圈裡的人和事多了,老青年榮獲了鐵桿鋼絲的稱號。用“榮獲”這二字,其實也是對賦予我這個稱號的那些人的尊重。

請相信,此言絕對出自心底,絕無龐意。

我為什麼待見郭德綱?為什麼喜歡他的相聲?因為我覺得,作為郭德綱這麼一位草根藝人,能在相聲這個圈子裡一步步走到現在,值得我欽佩。他的相聲,我覺得接地氣,聽起來輕鬆。

僅此而已。

前幾天,有位網友私信我,說老青年你真不容易,自媒體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那得多大的心啊。我就說了點喜歡和傾向郭德綱的話,就招來了莫名的懟和罵,還被說成“三俗”,差點沒把我氣得岔了氣,而你卻能泰然處之,真的很佩服你。

對這位陌生網友的私信,我是這樣回覆的:

我認為我所做的,恰恰是在弘揚像我一樣的普通勞動者心中的正能量。

普通人心中的正能量,可能不如高階人士說的那麼高大上,不懂得加任何修飾,表達也極為樸素,甚至都不會多想什麼,像對待草根出身的郭德綱的成功,他們會毫不吝嗇獻上掌聲。

這其實正是普通人在不經意中所表現出來的正能量。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有些人身上的恨人有笑人無的壞毛病,總是無法去根。

放羊的唱歌唱成了名人,他們受不了;擺攤的做生意做成了企業家,他們受不了;他們寧可看著窮人揭不開鍋,也不願聽見人家過年吃頓餃子發出的開心的笑聲。他們和人家本來無仇,但卻會因為人家穿得好住得好吃得好而心生怨恨,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盼著人家趕緊倒黴。

此種陰暗,無法言表。

為什麼支援郭德綱,因為作為同樣是普通人的我,草根有所成就那是給咱們長臉,應該高興。我甚至希望能有更多的普通人能像郭德綱這樣,完成逆襲,在更高的階層中佔有一席之地。

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被忽略、忽視。

我站位郭德綱,站位德雲社這樣的民間團體,是想以自己的微薄之聲去盡力宣揚個人認為的正能量,這是我的權利和自由。至於他們怎麼說我,那是他們的事,說簡單點,想懟就懟幾句,不想搭理,那就當沒看見得了。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回覆完這位網友的私信,我感到有些意猶未盡,所以來這裡跟諸位聊一聊。

經常看到有的人在對一些人和事亮明自己觀點後,被一些人攻擊的情況,他們為此深陷苦惱,決定不再發聲。其實,這大可不必。

講一個我的親身經歷。

上小學的時候,學校離家很遠。有一次下雨天,半路內急,便進了一處半露天的公廁。在公廁內沒有遮雨棚的地方,有幾攤不文明者遺留的黃白之物,在雨點的敲擊下,已經成了蜂窩狀。

那天我穿的涼鞋,正滿腳的泥漿。因為怕踩到那些髒汙,所以多瞅了幾眼,瞬間覺得腳趾間黏糊糊的東西,就是那些東西。

這番場景,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心中陰霾。這麼多年,下雨的時候,仍不敢穿涼鞋,更不敢在下雨的時候去公廁,哪怕時過境遷如今的公廁已經很乾淨了,仍不敢進。

這幾天,一位上歲數的偽高雅播主與一位年輕的偽高雅播主相知相遇了。

上歲數的播主大力推薦了那位年輕播主。因為“三觀”相同,他們組建了就如同世上只有他倆最高雅的同盟。

老播主說,大家留意一些某某某某啊,他真的很有觀點,很有見地,很有闖勁兒,非常值得一看。

受到前輩鼓勵的年輕的播主,就像身體裡被老播主注入了極有營養的新動力,新生命力似的,恨不得把尚為胎兒時的所學都派上用場,一本正經地扛著白蠟槍開始了他比保國的“五連鞭”還兇猛的表演。

那天看到這一段,我不禁樂了,想起一個故事。

一個老瞎子跟鎮上的張三打賭,說自己的徒弟小瞎子可厲害了。張三不信,說,他敢來我就算你贏。

老瞎子回去以後,對小瞎子說,我看了你的身手,三里五村能跟你打平手的都沒有。你就大膽的往外闖吧,海闊天空任你行。

老瞎子說它看見小瞎子的身手好,這麼簡單的謊言,小瞎子愣是沒聽出來。為啥呢?因為被老瞎子捧暈乎了。

小瞎子出門不久,就遇見了張三。結果可想而知,可被打慘了。

這就像那位老博主鼓勵小博主一樣,糊弄死人不償命啊。

有網友不止一次建議,讓我評價評價這一老一少,但都被我以沉默拒絕了。為什麼拒絕?因為在我的小時候已經上過一當了,所以對那些明知道會反胃的地方,能不進就不進了,能不看就不看了。

就好比面對一個常年口腔潰瘍,且不刷牙,還總吃臭蝦醬拌臭豆腐的人,明知會被噁心到,還偏要靠近,妄想他能口吐芬芳,結果被惡臭撲了一臉,起了一臉疥瘡,您說這事怪誰呢?只能怪自己嘛。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還有一條私信:老青年你為什麼總和姜昆先生過不去?

對他的質問,我說:首先我從來沒有和誰過不去,既然我給自己定的規矩是“就事論事”,當然要遵守君子所言不枉不過。既然是“以理服人”,我當然也會盡我所力去講理。但是這裡有一個問題,就是我所認為的“理”,也不在他人那裡就不是“理”。

我認識一位朋友,好多年前在村裡生活,後來買了輛車,到城裡開,在市區路上調了個頭被抓了,人家要罰他,他還挺有理,第一,我們村還有鎮上,只要沒隔離欄就能調頭。第二,調頭前我都看清楚了,絕對沒人沒車。所以,你們不應該罰我。

您看,這就是他的理。

當然還有一種人,他們懂理,但卻不守理,就是我們常說的那種無理攪三分。比如說郭德綱的相聲“三俗”,並且舉出例子來,你看他總是說于謙的家人。

相聲的倫理哏究竟算不算“三俗”?

我覺得誰提出的“相聲三俗”,誰就應該來定這個標準。然後用這個標準去衡量所有相聲演員,死了的給個結論,活著的給個定義。大家一視同仁,不能說人是你們那撥的就是砸掛,不是你們那撥的就是“三俗”。

這種“雙標”,不正是名副其實的不講理嗎?

所以我不是跟姜先生過不去,我是跟這種現象過不去,我覺得一個穿著黃馬褂的人,應當更公道一些,不要肆無忌憚的玩“雙標”,不該這麼依著性子欺負人。

在我的所有文章裡,從來沒有對任何一位相聲演員進行過謾罵。為此,有人說,那是你老青年罵人不吐髒字。您還真是高抬我了,我哪有那麼仁慈!要罵人,不吐髒字叫罵人嗎?

保持就事論事,對事不對人,這可能也是許多網友喜歡看我文章影片的原因。當然由於水平有限,在評論一些事的時候,難免主觀一些,但絕不會有故意踐踏底線的言行。

無論是姜昆,還是李昆張昆,如果導致了我有發言的慾望,在合法合規的情況下,我當然不會選擇沉默。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一個人的認知,要和他的年齡閱歷成正比才對,所以我並不認同把這場曠日持久的相聲之爭稱為“雅俗之爭”的說法。

什麼叫雅,什麼叫俗?

毫不自謙的說,從學校到工廠再到社會,形形色色的人真的見了不少,與上層人物的緊密相處雖然沒有過,但一般階層中的上層也曾見過。可以說,真正能讓我認為夠雅的人一個也沒見到過。

也許是我的層次不夠?

請問,每天在網上大罵郭德綱“三俗”的人,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你們的層次真的就比我老青年高嗎?

行了,您當是還是剛有Q,跟女網友聊天,裝成學富五車家財萬貫的人家也信的年月嗎?龍舌蘭就是大白菜,還有幾個不知道的啊!

他成功您不爽,他發財您難受,他有本事您嫉妒,這滋味不好受,不好受就直接說,我嫉妒了,我不爽了,我得罵幾句大街解解氣,找找心理平衡,不就得了嘛,幹嘛還要戴著幾十年前鐵板焊的老面具,冒充不喝稀粥只喝咖啡的高階人士,您累不累啊?

什麼叫雅,什麼叫俗?

當你們又拉條幅又找記者,一幫人開會研究怎樣發揚戲曲事業的時候,人家郭德綱自掏腰包建立了麒麟劇社。

當你們面對著美女記者侃侃而談該如何保護鼓曲的時候,人家郭德綱自掏腰包建立了鼓曲社。

當你們把攥著肉嘟嘟的拳頭喊著“加油奧利給”隔空為災區人民送去祝福的時候,人家郭德綱和德雲社成員們自掏腰包送去財物。

當你們坐在一起觥籌交錯,欣賞文藝女青年獻上的助興小節目的時候,人家郭德綱悶在書房裡聽戲看書。

當你們在一起紛紛出主意怎樣破除封建班主制,傳統師徒制的時候,人家郭德綱正在教弟子唱太平歌詞。

當你們在一起談論怎樣起草新的倡議書的時候,人家郭德綱正在從書海和音像資料中一點點地整理那些幾近失傳的傳統曲目。

當你們摸著滾圓的肚皮,或者扶著憔悴的老腰,從酒店或賓館挪出來的時候,人家郭德綱正在劇場裡一次又一次的返場。

請問,你們怎麼就高雅了?他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也別說是什麼對號入座這樣的話,要是非這樣說,那人家在段子裡所說的某藝術家的閨女罵動畫片導演是騙子,點誰的名了嗎?

你們那才叫對號入座呢。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

大家都是做自媒體的,也都是聊相聲的。但我很慶幸自己與某些人不一樣。

大夥兒捧我,平臺多獎勵我幾個,說真的我拿著很開心,也很踏實。說我不愛這個,那是假話,但愛歸愛,取之有道的底線,我還是懂得的。我是真的不敢等哪天不幹這個了,都沒臉面對自己曾說過的那些昧了良心的話,做過的那些昧了良心的事啊。

雅,您得有資格。俗,也得講道理。雅也好,俗也罷,都應該有點素養與骨氣。

靠的是自己的本事,賣的是自己的力氣,郭德綱怎麼就“三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