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見一個愛一個的張無忌曾經也純情專一過

張無忌很長時間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愛誰,對於那些喜歡自己的女孩,張無忌同樣對她

們也都很喜歡,他痴於愛情卻在一心一意和雨露均霑間搖擺不定!也就是說,其實他都喜歡但都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歡。

原來,見一個愛一個的張無忌曾經也純情專一過

但是,事實上張無忌也曾在一名女子身上投入過一心一意的愛,那就是在他初入江湖遇到的朱九真。

原著中張無忌和朱九真相識在崑崙山中,張無忌迷路了在崑崙山中轉來轉去,轉了好些天,都找不到出山的途徑。

有一天日走了半天,坐在一堆亂石上休息,忽然聽到一陣犬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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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隻小猴子急奔而來,後股上帶了一枝短箭。那猴兒跑到他不遠處,因為屁股中箭之後不能竄高上樹,現在跑的筋疲力竭再也爬不起來。張無忌覺得小猴子可憐就把它救了。

但是很快的那群獵犬圍了上來,張無忌知道自己只要把小猴子扔給那些獵犬,它們就會朝著猴子撲去,但他心地善良,不忍心為了一己私慾害了小猴子,然後徒手殺了獵犬,因為寒毒發作昏迷後被獵犬咬傷,朱九真把他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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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醒來之後被帶去見朱九真,一踏進廳,便吃了一驚。

但見三十餘頭雄健猛惡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一個身穿純白狐裘的女郎坐在一張虎皮椅上,手執皮鞭,喝道:“前將軍,咽喉!”

一頭猛犬急縱而起,向站在牆邊的一個人咽喉中咬去。

張無忌見了這等殘忍情景,忍不住“啊喲”一聲叫了出來,卻見那狗口中咬著一塊肉,踞地大嚼。他一定神,才看清楚那人原來是個皮製的假人,周身要害之處掛滿了肉塊。

那女郎又喝道:“車騎將軍!小腹!”第二條猛犬竄上去便咬那個假人的小腹。

這些猛犬竟是習練有素,應聲咬人,部位絲毫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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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一怔之下,立時認出,當日在山中狂咬自己的便是這些惡犬,再一回想,依稀記得那天喝止群犬的便是這女郎的聲音。

他本來只道這小姐救了自己性命,此刻才知道自己所以受了這許多苦楚,原來全是出於她之所賜,忍不住怒氣填胸,心想:“罷了,罷了!她有惡犬相助,我也奈何她不得。

早知如此,寧可死在荒山之中,也不在她家養傷。

”撕下身上的繃帶布條,拋在地上,轉身便走。

小廝叫道:“喂,喂!你幹甚麼呀?這位便是小姐,還不上前磕頭?”

張無忌怒道:“呸!我多謝她?咬傷我的惡犬,不是她養的麼?”

那女郎轉過頭來,見到他惱怒已極的模樣,微微一笑,招手道:“小兄弟,你過來。”

張無忌和她正面相對,胸口登時突突突的跳個不住,但見這女郎容顏嬌媚,又白又膩,斗然之間,他耳朵中嗡嗡作響,只覺背上發冷,手足忍不住輕輕顫抖,忙低下了頭,不敢看她,本來是全無血色的臉,驀地裡漲得通紅。

沒見到朱九真的時候,張無忌想的是

早知如此,寧可死在荒山之中,也不在她家養傷,見到朱九真

,他就臉紅心跳,對她妥協了。也不覺得她養獵犬咬人,隨便拿人性命取樂殘忍了, 呵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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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笑道:“你過來啊。”張無忌抬頭又瞧了她一眼,遇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只感一陣迷糊,身不由主的便慢慢走了過去。

那女郎微笑道:“小兄弟,你惱了我啦,是不是呢?”

張無忌在這群犬的爪牙之下吃了這許多苦頭,如何不惱?

但這時站在她身前,只覺她吹氣如蘭,一陣陣幽香送了過來,幾欲昏暈,哪裡還說得出這個“惱”字,當即搖頭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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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道:“我姓朱,名叫九真,你呢?”張無忌道:“我叫張無忌。”

唉,美色誤人,張無忌遇到朱九真也不想著對她隱瞞身份,直接告訴了她自己的真實姓名。

張無忌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美貌女子驚心動魄的魔力,這時朱九真便叫他跳入火坑之中,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縱身跳下,聽她叫自己坐在她身畔,真是說不出的歡喜,當即畢恭畢敬的坐下。

對比以下,原著裡有三段話描述了小無忌和小芷若初遇時的接觸:

無忌道: “我飽啦,不要吃了。”

周芷若道: ”小相公,你如不吃,老道長心裡不舒服,他也吃不下飯,豈不害得他餓肚子?”

無忌心想不錯,當週芷若再將飯送到嘴邊時,張口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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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將魚骨雞骨細心剔除乾淨,每口飯中再加上肉汁,無忌吃得甚是香甜,將一大碗飯都吃光了。

周芷若向無忌道:“小相公, 你要天天吃飽飯,免得老道爺操心。”無忌眼淚奪眶而出,哽咽道:“多謝你好心,可。。。。。可是我沒幾天飯好吃了。

無忌眼淚仍不斷湧流。周芷若從懷中取出一塊小手帕,給他抹去了眼淚,對他微微一笑,將手帕塞在他衣襟之中,這才上岸。

在這三段文字中,我們可以看出雖然小芷若對小無忌關心備至,小無忌卻並沒有對小芷若展現出絲毫的心動,從原文文段中溢位來的滿滿都是感激。

待到兩人重逢,張無忌一下子就記起了這個好心又溫柔的姑娘,但原著裡的描寫,仍然沒有絲毫曖昧情愫。

自她走近之後,張無忌一直覺得她好生面熟,待得聽到她說話,登時想起:“原來她便是漢水 中的船家小女孩周芷若姑娘。太師父攜她上武當山去,如何卻投入了峨嵋門下?”

胸口一熱,便想探問張三丰的近況。

總之,就算妹妹再好看溫柔,還是沒有自家太師父重要。張無忌對周芷若真的沒有男女之前,因為他不臉紅心跳,很單純,一點都沒動歪心思。

但與此截然不同的是,張無忌正式和朱九真見面之時,張無忌可謂是毛頭小子初戀,女神,看到就手心冒汗心跳加速,看不到就日思夜想。

朱九真讓婢女小鳳帶張無忌去洗個澡,換些像樣的衣服。

張無忌戀戀不捨,走到廳門口時,忍不住回頭向她望了一眼,那知朱九真也正在瞧著他,遇到他的眼光時秋波流慧,嫣然一笑。張無忌羞得連頭髮根子中都紅了,魂不守舍,也沒瞧到地下的門檻,腳下一絆,登時跌了個狗吃屎。他全身都是傷,這一摔跤,好幾處同時劇痛,但不敢哼出聲來,忙撐持著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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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入房,將小姐的一笑一嗔,一言一語,在心坎裡細細咀嚼回味。

一會兒洗過澡,見喬福拿來給他更換的衣衫青布直身,竟是童僕裝束。

張無忌心下恚怒:“我又不是你家低三下四的奴僕,如何叫我穿這等衣裳?”當下仍然穿上自己的破衣,只見一個個破洞中都露出了肌膚。

心想:“待會小姐叫我前去說話,見我仍是穿著這等骯髒破衫,定然不喜。

其實我便是真的做她奴僕,供她差遣,又有甚麼不好?

”這麼一想,登覺坦然,便換上了童僕的直身。

哪知別說這一天小姐沒來喚他,接連十多天,連小鳳也沒見到一面,更不用說小姐了。

張無忌痴痴呆呆,只想著小姐的聲音笑貌,但覺便是她惡狠狠揮鞭打狗神態,也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

有心想自行到後院去,遠遠瞧她一眼也好,聽她向別人說一句話也好,

但喬福叮囑了好幾次,若非主人呼喚,決不可走進中門以內,否則必為猛犬所噬。張無忌想起群犬的兇惡神態,雖是滿腔渴慕,終於不敢走到後院。

有過心上人的都懂,他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小心翼翼,卑微到塵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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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一月有餘,他的臂骨已接續如舊,被群犬咬傷之處也已痊癒,但臂上腿上卻已留下了幾個無法消除的齒痕疤印,

每當想起這是為小姐愛犬所傷,心中反有甜絲絲之感。

看到周芷若刺他留下的劍疤張無忌不會甜絲絲,

張無忌為了九真可以把義父的行蹤說出來,無忌為了義父的下落把芷若拋棄,

所以,周芷若在他心裡地位不如朱九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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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神經,為了追求朱九真,他願意做一個下人,哪怕一兩個月才能遠遠看上她一眼,她是張無忌第一個主動去喜歡的女人,去接近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還是屬於默默暗戀的那種。

張無忌知道朱家是將他當定奴僕了,尋思:“想不到轉眼便要過年。胡先生說我只不過一年之命,這一過年,第二個新年是不能再見到了。只盼年初一快些到來,心想給老爺、太太、小姐磕頭拜年,

定可見到小姐,只要再見她一次,我便悄然遠去,到深山自覓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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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時有兩名管家分發賞金。張無忌也得到二兩銀子。

他不見小姐,十分失望

,拿著那錠銀子正自發怔,忽聽得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表哥,你今年來得好早啊。”正是朱九真的聲音。

一個男子聲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來遲了麼?”

張無忌臉上一熱,一顆心幾乎要從胸腔中跳了出來,兩手掌心都是汗水。他盼望了整整兩個月,才再聽到朱九真的聲音,教他如何不神搖意奪?

只聽得又有一個女子的聲音笑道:“師哥這麼早便巴巴的趕來,也不知是給兩位尊長拜年呢,還是給表妹拜年?”說話之間,廳門中走進三個人來。

群僕紛紛讓開,張無忌卻失魂落魄般站著不動,直到喬福使勁拉他一把,才走在一旁

。只見進來的三人中間是個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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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走在左首,穿一件猩紅貂裘,更襯得她臉蛋兒嬌嫩豔麗,難描難畫。那年輕的另一旁也是個女郎。

自朱九真一進廳,張無忌的眼光沒再有一瞬之間離開她臉

,也沒瞧見另外兩個年輕男女是俊是醜,穿紅著綠?

那二人向主人夫婦如何磕頭拜年,賓主說些甚麼,他全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眼中所見,便只朱九真一人。

其實他對男女之情只是一知半解,但每人一生之中,初次知好色而慕少艾,無不神魂顛倒,如痴如呆,固不僅以張無忌為然。何況朱九真容色豔麗,他在顛沛困厄之際與之相遇,竟致傾倒難以自持,只覺能瞧她一眼,聽她說一句話,便喜樂無窮了。

原著中朱九真的表哥衛璧相貌遠勝於張無忌,容貌英俊,長身玉立。武青嬰和朱九真同時愛慕著衛璧,原著中武青嬰長相和朱九真不相上下,身形苗條,言行舉止甚是斯文,說到相貌之美,和朱九真各有千秋,但在張無忌眼中瞧出來,自是大大不如他心目中敬如天仙的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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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真和武二人爭風吃醋,朱九真命令張無忌和衛璧打架,張無忌明明知道不是衛璧的敵手,跟他比試徒然自取其辱,不過讓他們開心一場而已,但一站到了朱九真面前,已不禁意亂情迷,再聽她軟語叮囑,香澤微聞,哪裡還有主意?

心中只想:“

小姐吩咐下來,再艱難兇險的事也要拚命去幹,挨幾下拳腳又算得甚麼?

原著中描述張無忌的心裡話是:對她敬若天神,只要她小指頭兒指一指,就是要自己上刀山、下油鍋,也是毫無猶豫。

衛璧笑道:“小子,接招!”拍拍兩聲,打了他兩記耳光。這兩掌來得好快,張無忌待要伸手架擋,臉上早已捱打,雙頰都腫起了紅紅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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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嬰拍手叫好,格格嬌笑,說道:“真姊,我武家的武功還成麼?”

朱九真又羞又惱,若說武家的功夫不好,不免得罪了衛璧,說他好罷,卻又氣不過武青嬰,只好寒著臉不作聲。

陷身在情網中的男女,對情人的一言一動、一顰一笑,無不留心在意,張無忌爬了起來,戰戰兢兢的向朱九真望了一眼,

見她秀眉緊蹙,心道:“我便送了性命,也不能讓小姐失了面子。

張無忌從頭到尾不見會為那個女人去拼命,除了朱九真。

張無忌突然衝上,飛腳往他小腹上踢去。

衛璧避開了他這一腳,抓住他踢出後尚未收回的右腳,往外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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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還是如箭離弦,平平往牆上撞去。背上痛得宛如每根骨頭都要斷裂,便如一團爛泥般堆在牆邊,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身上雖痛,心中卻仍是牽掛著朱九真的臉色

,迷糊中只聽她說道:“這小廝沒半點用。咱們到花園中玩去罷!”

語意中顯是氣惱之極。

張無忌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翻身躍起,疾縱上前,發掌向衛璧打去

在意中人之前,生怕喜歡的女孩看不起自己,拼命也要挽回在女神心中的地位。以為打贏了衛璧能贏得朱九真的青眼。

朱九真和武青嬰心疼情郎受傷,兩人不約而同的揮掌向張無忌打去。

張無忌一招震斷衛璧的手臂,自己也被撞得險些仰天摔倒,立足未定,朱武二女已雙掌打來。他渾忘了閃避,雙拳一中前胸,一中肩骨,登時吐了一口鮮血。

可是他心中的憤慨傷痛,尤在身體上的傷痛之上,暗想:“我為你拚命力戰,為你掙面子,當真勝了,你卻又來打我

!”

你有為一個人拼過命嗎?從這段描述中可以看出來張無忌也有為女人奮不顧身拼命的時候,

只因小姐一句呼喚,什麼父母之仇,義父之愛都拋到腦後,世界裡唯一剩下的,就是朱小姐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哪怕和比自己武功高得多的人拼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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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全力抵抗衛璧及朱武二女毆打之時,使出了武當派武功的心法,他們打鬥期間出的招式被朱長齡看到,懷疑他就是張無忌。

看出來他喜歡自己的女兒,所以朱長齡讓朱九真在張無忌養傷期間常自伴在床邊,唱歌猜謎、講故事說笑,像大姊姊服侍生病的弟弟一般,細心體貼,無微不至。

張無忌傷愈起床,朱九真每日仍有大半天和他在一起。她跟父親學武之時,對張無忌也毫不避忌,總是叫他在一旁觀看。朱九真每日都須習字,也要張無忌伴她一起學書。

張無忌自從離冰火島來到中土後,一直顛沛流離、憂傷困苦,哪裡有過這等安樂快活的日子?

他睡在床上,想起如能天幸不死,終於到了冰火島,終生得和這位美如天人的朱九真姊姊在島上廝守,不禁面紅耳熱,一顆心怦怦跳動;又想朱伯伯、姚二叔和義父見面之後,三人結成好友,在島上無憂無慮的嘯傲歲月,既不怕蒙古韃子殘殺欺壓,也不必擔心武林強仇明攻暗襲,為人若斯,自也更無他求了。

和朱九真在一起時,他是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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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無意中發現了朱九真衛壁趁著他睡覺偷偷在一起打情罵俏,張無忌心頭一震,幾乎要哭了出來,做了好久的美夢登時破滅,心中已然雪亮:“真姊點我穴道,哪裡是跟我鬧著玩?她半夜裡來跟表哥相會,怕我知道。”

霎時間手痠腳軟,又想:“我是個無家可歸的窮小子,文才武功、人品相貌,那一樣都遠遠不及衛相公。真姊和他又是表兄妹之親,跟他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被朱九真欺騙了,張無忌並不是惱恨被騙感情,而是自卑,覺得是自己配不上朱九真。有人說

女孩一旦遇到真愛,就會變得卑微到塵埃,心甘情願答應對方的任何要求,其實

男人一旦遇到真愛也會卑微到不要命。

直到後來朱長齡對朱九真笑道:“這齣戲還有得唱呢,你一路跟那小鬼假裝親熱,直至送了謝遜的性命為止。可千萬別露出絲毫馬腳。”

朱九真道:“爹,你須得答應我一件事。”朱長齡道:“甚麼?”

朱九真道:“你叫我侍候這小鬼,這些日子來吃的苦頭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島,殺了謝遜,時候還長著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龍刀後,我可要將這小鬼一刀殺死!”

張無忌聽了她這麼惡狠狠的說話,眼前一黑,幾欲暈倒。

心不動則不痛,心動了,才會這麼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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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這兩個多月來寄身朱家莊的種種經過,越想越難受:“崆峒派、華山派、崑崙派

這些人恩將仇報,我原也不放在心上,可是我對真姊這般一片誠心,內中真相原來如此……唉,媽媽臨死叮囑我甚麼話來?怎地我全然置之腦後?

那些人恩將仇報,差點害了張無忌的義父,張無忌覺得不放在心上,可發現朱九真一直在欺騙他,喜歡的另有他人,他是真的傷心欲絕了,原著中他還流淚了,可見他是動了真情。

母親臨死時對他說的那幾句話,清晰異常地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孩兒,你長大了之後,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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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熱淚盈眶,眼前一片模糊:“媽媽跟我說這幾句話之時,匕首已插入她胸口。她忍著劇痛,如此叮囑於我,我卻將她這幾句血淚之言全不放在心上。

若不是我會衝解穴道之法,鬼使神差的聽到了朱長齡的陰謀,以他們佈置的周密,我定會將他們帶到冰火島上,非害了義父的性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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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長齡發現張無忌已經識破他們的陰謀逃跑了,故意假裝痛打朱九真,朱九真也配合著不住口的慘叫,似乎給父親打得痛不可當。武烈、衛璧、武青嬰三人在旁含笑而觀。

張無忌躲在遠處眼見他父女倆做戲,可是聽著這聲音,仍是心下惻然,暗道:“

幸而我瞧見你們的神情,否則聽了她如此尖聲慘叫,明知於我不利,也要忍不住挺身而出。

朱氏父女料定張無忌藏身在這樹林之內,一個怒罵,一個哀喚,聲音越來越是凌厲。張無忌雙手掩耳,聲音還是一陣陣傳入耳中。

他再也忍耐不住對朱九真的擔心,把心一橫,縱身躍出,叫道:“你們搗甚麼鬼,難道還騙得倒我麼?”明明知道對方在騙自己,想引自己出來,還是甘願跳進陷阱,因為他對朱九真

撇不開、放不下。

所以不要說張無忌總是優柔寡斷搖擺不定拖泥帶水,人家也是有為愛奮不顧身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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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一次主動追人,一心一意,心心念唸的喜歡的是朱九真,此後,他再也沒有像愛朱九真那樣愛過別的女孩兒,再也沒有遇到過讓他那麼失去尊嚴的去追求的人了。

在與其他四個女孩的相處中,他始終是處於一種被動的狀態,被動的接受,從來沒有主動過。

原來,見一個愛一個的張無忌曾經也純情專一過

朱九真是張無忌的初戀 ,只因為一切都是一場騙局,他才不得不傷心的離開。

遇見這個女孩,是一生猶豫不決的張無忌唯一一次的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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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愛得最真,也傷他最深的朱九真,對他的感情觀影響真的很大很深遠!

大家說他在感情上一直很被動,多情,優柔寡斷,很大部分原因是朱九真傷害他太深了,

而且對於那四個女孩他沒有對朱九真的那種一見鍾情怦然心動,更多的是感動,所以才會優柔寡斷,逃避,不敢直接面對。

你看看他對朱九真的那種主動,那種手足無措,那種喜悅。小說裡寫的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