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年前,我負重任退敵國,歸來竟被皇上嫌棄不是處子之身

故事:三年前,我負重任退敵國,歸來竟被皇上嫌棄不是處子之身

臘月寒冬

,大雪紛飛,枝頭的臘梅都結了冰晶子,皇后殿內所有宮娥都退了下去,羅帳輕曼,紅燭隨著屋外透進的寒風,蹁躚跳動。

“賤人,你把朕當什麼?”

男人震怒於她這冷漠不驚事世的表情,彷彿天地之間只有她最冰清玉潔。

“皇上已經享用完了臣妾,是否可容臣妾告退?”

商諭掩飾不住臉上激情退後的緋紅,倔強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膽怯。

男人眼眸微沉,濃濃的黑眸裡是暴風雨來前的狂暴。

“是他,無論朕怎麼對你,你始終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你已經被朕睡過千百次了,難不成以為自己還是冰清玉潔嗎?更何況,你何止跟朕跟他兩個人睡過?看過你身子的人何止千萬。”

男人伸手將商諭用力扯入懷中,摁住她的後腦勺堵住她的紅唇,手下用力將她剛穿回去的衣服盡數扯散,並將她拖入院中。

冰天雪地之下,男人將女人剝光了按壓在樹杆上,梧桐樹上的積雪紛紛落下,弄得他們滿身滿臉。商諭因為男人的用力而狠命的咬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許久過後,男人終於放開了她。

“秦昊天,你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你要我說過多少次,我沒有。”

商諭渾身青紅一片,他抓過的地方是觸目驚心的紅。

她的痛苦與絕望與秦昊天唇角的冷意交相輝映。

是她錯了,她全心全意為的人。

終究

——負了她。

三年前,大遡王駕崩,大齊國蠢蠢欲動,邊境告急。四方狼煙起,眼看大遡王朝就要被大齊吞併,而大遡國的子民們即將輪為王國之奴。秦王也就是秦昊天被大齊統帥逼迫,始終無法攻敵。

三年後,秦昊天登基,她也成了大遡國的皇后。

坊間流傳,姿色傾城的秦王妃,與當今齊國的儲君上官恆有染,陪了他一晚,因此大齊才退了兵。也有說是商諭的父親商震威通敵叛國,與齊王拿了大遡做交易所以才退了兵。

堂堂大遡萬千熱血戰士尚不能擊退大齊國的狼將,秦王妃憑什麼?除了靠近大腿。

如今皇上亦是沉迷於王妃的美色,所以還將她封了後位。

秦昊天抽身離去,留下滿院滿室的狼藉。

雪落在商諭身上,宛如綻開的冰蓮,美麗得凍人,寒得刺骨。

“娘娘……”

貼身宮女諾兒爬上前為她披上衣服,臉上全是淚水:

“皇上每次來都要折磨娘娘,這到底為什麼呀。”

商諭面無血色,眼神帶著無盡的幽怨。

“為什麼,大概是為了那件事吧。那是他心裡的一根刺,這輩子恐怕都拔除不了。”

翌日

商諭從床上爬起來,她頭痛欲裂。昨日已受了風寒,現下隔壁的喧鬧聲吵得她不得安寧。她掙扎著下床

,因為體力不支,差點滾了下去。

諾兒端了水進來,見到她這副模樣嚇得扔了盆過去扶她。

“娘娘,您病了,千萬別起來。”

昨天皇上那般折磨娘娘,那麼冷的天摁在雪地裡,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住。

“諾兒 ,外頭髮生什麼事了,那麼吵。”

“還能有什麼,梅妃升了位,剛搬來,那些小太監宮女如今成了女官和掌事,個個不可一世得很。真是小人得志。娘娘,那翊寧宮原本是您住的……”

諾兒不敢再往下說了

,妄議主子是死罪。

“你把我的披風拿來,我去看看。”

梅妃升位,真是署中無大將。

“娘娘,您身體不好還是休息吧。”

“不用。”

商諭支起身體,以諾兒為仗讓她扶著自己。她披了件火紅的大風氅,外面依然是冰天雪地,撥出的氣都像是要結了冰。

“陪我到御花園走走。”

她乾脆繞開梅妃的翊寧宮,免得跟她見面多生事端。誰知才出了門便撞見翊寧宮出來的兩個宮娥,她們走在前面,腳步很慢,說話卻很大聲。

“今兒個咱們家的主子可是長臉了,那排場指不定把皇后娘娘都比了下去呢。”

“噓,小聲點。妄議皇后可是死罪。”

“呸!你可膽真小,咱們主子才是這後宮未來的主人,皇后算什麼東西,皇上根本就不待見她,聽說昨兒個皇上就是從她那回來,把她摁在雪裡折騰個半死,你不知道……”

那宮女聲音越說越小

,不久兩名宮女咯咯笑得前俯後仰。

“這兩個小賤蹄子,娘娘,等我過去撕了她們的嘴,她們是要造反了吧。”

諾兒氣不打一處來,小小宮女竟然趕嚼皇后的舌根。

“諾兒,隨她們去吧。”

“不行,皇后娘娘,今天不教訓她們我就不叫諾兒。”

諾兒鬆開了商諭,準備上前。

“喲,喲,喲,你這是要教訓誰呀。”

梅妃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商諭與諾兒同時回頭。

“妹妹見過皇后。”

梅妃裝模作樣的行禮,眼睛卻是盯著諾兒:

“來人啊,給我掌這丫頭的嘴。”

“我看你們誰敢。”

商諭檔在諾兒面前,這個梅妃真大膽,她的人也敢打。

“皇后,我尊重你才稱你一聲皇后,您的父親大人今天都下獄了,您有什麼資格還霸佔著這皇后的位置呢。”

梅妃此話一出商諭與諾兒同時震驚,商諭更是顯些不穩的栽倒在地。

她父親下獄?怎麼可能呢?

皇上不會這麼做的,他只是想折磨自己讓自己認錯向他屈服罷了,沒道理去治父親的罪呀。

“柳清清,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商諭直接喊梅妃的名字,當年若不是她的引薦,她如何有機會接近皇上。

“商諭,你如今是落地鳳凰不如雞,你父親的罪你還不知道嗎?內斂國財,外通敵國,折日斬立決,怎麼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嗎?”

“不可能,皇上不會那麼做的。”

商諭說什麼也不相信柳清清說的話,她要去見皇上。她要找皇上問個清楚。

“商諭,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想找皇上確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對吧,可惜皇上不會見你的。”

梅妃人如其名,她面若寒梅,真正算得上是清秀淡雅的美人,只可惜她的人卻不如梅花那般冰清玉潔,卻像一株含有巨毒的黑玫瑰。

“柳清清,你忘記當年是誰把你帶給皇上的。”

商諭氣得渾身發抖,是她瞎了眼信了一條毒蛇,還將她親手送給皇上反過來咬了自己。

“帶給皇上?您說的是把我送給皇上吧。我柳清清成了你商諭的墊腳石,難道你還要我來感激你不成?”

柳清清不但不認帳,反而譏諷商諭,一副恩將仇報的嘴臉看得商諭寒透了心。世態炎涼,人心叵測。她如今失了勢,成了沒有寵愛沒有實權的皇后,這後宮又有誰會敬她。

“你不是說要見皇上嗎?”

梅妃突然婉爾一笑:

“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想見皇上是沒可能的,誒,誰叫我梅妃心腸好,你既然要我記你的恩,我就還你這份情。跟我來吧。”

梅妃眉眼輕抬,一雙媚眼淡淡的掃向商諭。諾兒扶著她輕聲道:

“娘娘,這個女人心腸歹毒,咱們不能信她。”

“諾兒,我不是看在你是皇后丫鬟的份上,早就將你亂棍打死了。皇后娘娘,你若信我就隨我來吧。”

梅妃往前走,知道商諭會跟過來。

梅妃步子走得不緊不慢,商諭剛好可以跟上。

當她們路過荷花池時,那裡的荷花已全部凋零,水面結了一層薄冰。梅妃突然停了下來

,轉身看著跟過來的商諭。

“皇后,你不是要見皇上嗎?我知道一個最快的辦法。皇上馬上就會過來見你。”

說完,她突然拉著商諭的手大叫:

“娘娘,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故意要住您的翊寧宮的,是皇上賜的,娘娘,你我情同手足,我怎麼會背叛您?”

梅妃大叫,說完在商諭的瞠目結舌下,竟然摔進了荷花池。這臘月的天,別說冰冷的池水,就是屋裡未加熱的涼水浸了也是要凍死人的。

梅妃的丫鬟晴兒趁人不注意早就跑了,商諭愣在當場,諾兒急急叫道

:“娘娘,這女人是要陷害我們呀。”

“皇上駕到——”

頃刻間,秦昊天帶著宮娥太監以及侍衛們腳步匆匆的來到荷花池旁。

他派人趕緊跳下水救梅妃,自己走到商諭面前揚手便甩了她一記耳光。

“商諭,朕果然是看錯了你。你為什麼要害梅妃?”

秦昊天的指責像刀剜著她的心

,她害梅妃,她為什麼不問梅妃到底真相是什麼。不過既然已經見到了皇上,她可以將父親的事一併問了。

“皇上,求您饒過臣妾的父親。”

秦昊不聽則已,一聽更為惱怒。

“毒婦,你因為朕將你的父親打入天牢,所以你就把朕的梅妃推入水中嗎?你可知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皇上,你覺得我會推梅妃下去?”

什麼時候她在他心裡成了這種心腸狠毒之人。

“這裡只有你們倆個,不是你難道梅妃自己跳下去不成。來人,將皇后送宗人府。”

秦昊天的折磨都比不上他的一句送宗人府。

“皇上,你為何不肯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商諭晃了兩晃,如果她也下了獄,那父親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你以為經過三年前的那件事,我還會相信你嗎?你的身體,你的人全部都已經髒了。”

秦昊天捏緊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幾乎要捏碎了她。

商諭被他甩在地上無法動彈。

三年了,她退了大齊,卻失去了他的信任。

三年的時間她沒能換回他的心。

“娘娘,娘娘。”

諾兒眼睜睜的看著商諭被侍衛拖了下去,秦昊天面無表情,梅妃撈上來之後他便隨梅妃去了翊寧宮。

侍衛將商諭送進了宗人府,宗人府的大牢與天牢有得一拼。裡面暗無天日,陰暗潮溼。

她從未受過這種待遇,宗人府的大人因為她是皇后,特意批准不讓她戴上手銬腳撩。

但下面的牢頭和看守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他們只是對她推推掇掇,還惡語相向。

“皇后娘娘,我們奉皇上之命要您招供意圖謀害梅妃一事,只要你在上面簽字畫押什麼事都沒了。”

牢頭拿著一紙公文,上面寫的她看也沒看就撕了去。

“找死。”

牢頭揮鞭正準備朝她臉上揚去,忽聽外面有人唱諾:

“皇上駕到。”

牢頭一驚,鞭子立刻扔掉退到門後縮頭縮身拜倒在地。

“皇上萬歲萬萬歲。”

牢裡呼聲一片。

“她招了沒有?”

秦昊天坐在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頭上的金冠分外耀眼。

“沒有,皇上,她是皇后,小的們不敢怎麼樣。而且她還把公文撕毀了。”

牢頭臉貼著地,惡形惡狀的汙衊商諭。

“皇后?她是什麼皇后?朕說她是皇后她就是皇后,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朕打。”

秦昊天冷冷的看著商諭。

“你們敢。”

商諭直起身子,一身傲骨。

“你是要我親自動手?你們全部給我出去,朕要親自審她。”

秦昊天一腳踹開牢門,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到自己面前,兩個人的臉幾乎要貼上。

“商諭,你對朕的愛妃下手還不承認。”

“愛妃?”

商諭近乎狂笑:

“皇上曾經也曾這樣稱呼臣妾,如今卻說那柳清清是愛妃。你不覺得可笑嗎?”

“商諭,柳清清可是你送給朕的,你不就是想讓她來代替你承歡於朕嗎?朕現在是隨了你的心意。”

秦昊天甩開她,商諭的頭重重的撞在牢門上,眼冒金星。

“你以為你和齊太子的事朕不知道嗎?

當年為退齊,為何齊王指名她去,難道這不是齊太子上官恆的意思嗎?上官恆在大遡做質子時,商諭救過他,他也明明白白的表情對商諭有情。

“秦昊天,我是以處子之身嫁與你當秦王妃,你為何到現在都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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