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環上的滾滾車流裡,雖然堵的一塌糊塗,而我卻能做到泰然處之
“地球。”一次聊到深夜,方齊動情的說,“我覺得這兩個字巨NX。”
我們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沒敢接話。
“如果我能變成超級賽亞人,我願意拿命去換,就為地球這兩個字,我死不足惜。”
“我不,我要當貝吉塔,貝吉塔多牛逼,賽亞人王子,地球算個蛋,都滾一邊去。”我總愛聲稱自己最喜歡貝吉塔,也不知道是真喜歡,還是因為名字裡有個塔,“而且我名字裡也有塔,我就是貝吉塔。”我補充道。
“滾蛋,那你為啥不是小林,林小塔,小林,還佔了兩個字。”方齊反駁說。
“老齊,你也不是賽亞人,你是琪琪。”龍青說完所有人哈哈大笑,“我是神龍,你們記得召喚我。”
“那我就是傅紅雪。”梁夏冷冷的說。
“滾滾滾!”“跟他媽傅紅雪有蛋關係!”……
“如果有個女的躺在這,你們幹不?”龍青拍拍床說。
“我不幹,”方齊說,“我得為我媽負責。”
“我幹,”梁夏說,“都來我床上了,我不幹說不過去。”
“有道理,”龍青說,“我也得幹,都到我兄弟床上了,我不幹說不過去。——你嘞?”龍青問我。
“我不敢。”
哈哈哈。”龍青笑道,“就你這慫樣還貝吉塔,布林瑪來了你都不敢動。”
“除非你們把那女的摁住,把眼睛蒙上。”我想了想說。
後來這個摁胳膊矇眼的強暴場景,讓我幻想了很久。
之所以去哪都喜歡開車,有一個重要原因是,車廂裡的私密空間就像一個迷你KTV,我可以在裡面盡情歌唱。
就像現在,在五環上的滾滾車流裡,雖然堵的一塌糊塗,周圍的車焦躁不安,擠來擠去,喇叭叫個不停,而我卻能做到泰然處之,隨便別人怎麼別我,我只顧跟著家駒動情的演繹。其它車裡的人看到我誇張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但聽不到聲音,可能會以為我在和電話裡的人吵架。
“舊日的知心好友,何日再會,但願共聚,互訴往事——”
這句從高中唱到三十多歲,竟然是一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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