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王爺不納妾,眾人以為他專寵王妃,卻不知他鐘愛的另有其人

故事:王爺不納妾,眾人以為他專寵王妃,卻不知他鐘愛的另有其人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顧博言做式要回京,張寶元急了,帶人堵在了府衙門口,搶也好,騙也好,人今天得帶走,“內兄,我可是來迎娶沈姑娘的。”

顧博言料到會有這一出,故作為難道,“張公子,原封退回。沈箏她已經先行一步離開四平了。”

張寶元對陳潤使了個眼色,陳潤道,“麻煩顧大人先去府上一敘,沈姑娘我們立刻追回。”

陳潤的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家丁站在了顧博言身邊,明白著,準備動手。

顧博言假意一慌,“這是……”陳潤做了請的手勢。

顧博言無奈搖頭,“行,這是最後一次去張府了,你們這福,我是消受不起了。”

1。搶親

張寶元帶著幾個家丁,順著去京城的路追過去,“不就是個女人嗎?今天晚上老子就給辦了。”

家丁們邊追邊附和著,“就是,少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唐煜帶著沈箏正在路邊等著了,兩人在馬車裡閒情雅緻地喝喝茶,看看書,聊聊天。

沈箏抱著書,翻了幾頁,拍在桌上,“殿下,你怎麼知道張寶元會追來?”

“因為你漂亮呀!”說罷唐煜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嗯,確實漂亮,比本王初見你時漂亮多了。”

沈箏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最近是不是減肥成功呢?瓜子臉?”

唐煜伸手揪了揪她的臉,“你有減肥嗎?頓頓都沒少吃。”

沈箏清清嗓子,“殿下,說正事行嗎?”

唐煜喝了口茶,擺出教育下屬的樣子,“張進想抓住你,當然是為了控制顧博言。”

沈箏不解,“就算我表兄回了京,皇上一定會派新人過來,張進大不了再收買一次。”

“你不懂。他是可以再收買一次,萬一收買不了呢?再說京城每個官員都不是獨立存在的,顧博言知道了,他那一群人都會知道,這樣豈不是讓兩波人知道此事呢?”唐煜轉頭看向窗外,眸色深遠悠長,“官場的事,你不懂,也不需要懂,好好破你的案,剩下的自有我來周旋。”

沈箏聽了心頭一縮,她確實沒想那麼多,官場事情太麻煩,她不想懂。

唐煜見她不語,陡然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問,“你找到從二龍山到鶴雲山之間密道在何處呢?”

沈箏點頭,提了提神,取出地圖,地圖上已經標記好了一個紅點,“我們根據山體情況分析出大概得位子,然後薛大人派人找到了三處通風口。”

唐煜仔細瞧了瞧,“我已經從附近調集的兵力,現在差不多到了東邊城郊外。”

沈箏一噘嘴,不滿,“殿下你這是明著搶我的功勞。”落在唐煜眼裡卻成了撒嬌。

外面傳來了馬蹄聲,唐煜撩開簾子,薛勝衣稟報道,“張寶元帶人到了,直接拿下嗎?”

唐煜用疑問的目光看向沈箏,沈箏道,“殿下,容我先去會會他。”

說罷,她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張寶元一見是沈箏,也顧得觀察下眼中的情況,不過憑他能看出什麼呢?

“沈姑娘,我就知道你沒走遠,你與我回去成親,我定不會虧待姑娘。”說這張寶元從馬上下來,伸手就要抓人。

沈箏往後躲了躲,“公子,這親成不得,還請公子見諒。”

張寶元見她穿女裝的小模樣哪肯放過,心中色念起,“沈姑娘,你莫要怕。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敢拿我們張家如何。”

“你們家乾的可都是禍國殃民的事,我斷然不會跟你回去。”沈箏不卑不亢地回道。

“放屁!禍國殃民?”張寶元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告訴你,上至一品大員,下至知府知州,哪個沒拿我們張家的銀子,我們家出事了,他們也沒得好,說白了,我們家拿的只是小頭,正真拿的多是上面的,是皇上身邊的人。”

沈箏笑了,“吹牛,就你們?”

“不信?”張寶元又往前一步,小聲道,“不信你同我回去,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沈箏暗罵了聲敗家玩意。

“賬本,今晚你從了我,我就拿給你看!”張寶元的聲音雖然輕,但唐煜卻聽得真真的。

從了他?本王都不敢說的話,張寶元憑什麼說?

唐煜撩開簾子,站在馬車上面,“沈箏,過來!”

張寶元沒想到車上還有個男人,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小賤人,原來是跟男人私奔,還找一大堆理由。”

他話剛說完,薛勝衣的劍架上了他的脖子。

手下的家丁瞬間被侍衛制服。

張寶元不知死活地大聲叫道,“你們是什麼人?張進知道嗎?那是我爹。”

唐煜冷哼一聲,“皇上還是我爹。”

“你,你這是大不敬!”張進雙眼放光,“我要告你大不敬的罪名。”

薛勝衣將楚王令牌伸到他面前,“楚王殿下在此,不得放肆。”

“楚王?”張寶元看看令牌,又看看眼前的唐煜,“假的吧?”

“給本王掌嘴。”唐煜剛剛聽他同沈箏說的話,就想把舌頭給割了,掌嘴都是輕的。

薛勝衣心裡明白,自己下手得重,不重如何消得了殿下的心頭火。

於是,左右兩巴掌下去,張寶元的臉便腫了,繼續,唇角鮮血溢位,再繼續,牙掉了,再看張寶元,只有求饒的份。

沈箏擔憂地小聲道,“殿下別打死了!”

“薛勝衣,住手!”唐煜冷眼看著張寶元,沒想到這小子能慫到這個份上,可惜,張家以後翻身無望。

2。敗露

顧博言被押進張府,張進迎了出來,“顧大人,顧大人,犬子失禮了,怎麼能如此待大人呢?大人請。”滿臉陪笑。

顧博言什麼都沒說,隨他進了內院,張進繼續道,“大人,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大人大可不必擔心,楚王來了又如此?他得看安相國的臉色。”

“安相國?”顧博言心說,原來這事是從安相國那起的,怪不得他們能如此囂張,“我不信。”

張進不急於說服他,接著道,“你可知皇上身邊的殿前公公修明?他也是我們的人。”

“可來的是楚王殿下。”顧博言假裝害怕。

“楚王?他得罪安相國試試,得罪皇上身邊的公公試試?他也得掂量掂量,你說是不是?”張進笑的老奸巨猾,他這是吃定了顧博言,也吃定的楚王唐煜。

顧博言穩了穩神情,道“你憑什麼讓我相信?”

“你呀,你呀!出事了跑是沒用的!”張進半埋怨,半教訓回,“你等著。”他從牆上取下一副畫,裡面有個暗格。

用手在暗格下的牆磚上按了一下,暗格開啟,裡面是一個賬本,“來,大人看看這個。”

裡面觸目驚心的記錄著什麼官員,什麼時候,給了多少銀子,這給多給少,都是按照官級來的。

“只有一個恐怕還不能……”顧博言抬頭看了看正捏著鬍鬚微笑的張進。

張進又從暗格裡拿出了一堆信箋,“這是我們往來的信函,大人放心,這可都是我們保命的東西。”

顧博言不可置信地隨手拿出一封,果真去他所說的一樣。

時機已成,顧博言拿出唐煜給的玉哨,吹響,幾個黑衣人跳進院子。

院外,門被府衙的衙役撞開,一眾人等蜂蛹而入。

“顧大人,這是……”張進遲疑地問道

嚴鋒上前,“顧大人,府中所有人已經被控制。”

“好,我們等殿下過來。”顧博言這會心裡舒坦了,裝了這麼久,今日總算是揚眉吐氣了,“張進,你以為你們真的可以隻手摭天嗎?你以為楚王殿下真的會怕嗎?”

張進頓悟,“你是楚王的人?”本只想留下他,省的上面再派人來,就算留不下,也得讓他死在四平。沒想到卻是這結果。

顧博言挺了挺胸膛,“為官自然要多為百姓,我不是誰的人,是朝廷的命官,是百姓的父母官。”

“說的好!”唐煜從外面信步而入,“顧大人今日之話,可當百官的表率。”

顧博言起身,施禮,“殿下!”

薛勝衣將已是豬頭的張寶元拖進來,“爹,就我。”他身體落地的一瞬間,又是一聲慘叫。

賬本和信箋全都遞到唐煜面前,“殿下,這裡面記錄了近三年的專案。”

唐煜指了指沈箏,“給她。”

沈箏接過來,仔細看了前面幾頁,心裡估算了一番,在唐煜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唐煜命令道,“搜,房子拆了,挖地三尺,還有池塘裡水放幹。”

“是!”薛勝衣馬上開幹。

張進心知大勢已去,跪在地上給唐煜磕了三個頭,“殿下,求殿下留犬子一命,草民願意交出手裡的銀子。”

唐煜冷笑一聲,“放心,本王做事向來公平,是什麼罪定什麼罪。嚴鋒將這裡所有人先押回府衙,嚴加看管。”

“是,殿下!”嚴鋒清場,各個登記在冊,名單交到沈箏手中。

沈箏手裡捧著一大堆的東西,心說,自己這就算是當官呢?

偷看一眼身邊的唐煜,兩人不小心對視一眼,沈箏臉一紅,摸了摸,心說為什麼要臉紅呢?

深呼吸,專心,目光投到賬本上,裡面的名字,她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但從金額便能猜出官職的大小,“安吉章就是安相國吧?”沈箏問道。

“嗯!”唐煜心中煩惱,回去該如何處置這些官員呢?

沈箏隨手拿了一旁的算盤撥弄開來,“這安相國拿了基本是其他官員的總和,也就是說,他一個人拿了一半,剩下的就是這個修明,修明是什麼人?”

“父王身邊的殿前公公。”唐煜解釋道。

沈箏點點頭,“我聽說過前朝宦官當道,皇上幾乎是被架空了,才……”

“你什麼意思?”唐煜側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