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惡魔在人間,老翁將12個花季少女囚禁地窖
導語:
一起綁架、強姦、謀殺案中,受害者都是16至20歲的花季女孩。
其中有兩個女孩兒,被發現的時候,一絲不掛,神志不清的蜷縮在地窖裡。
嫌疑人已經被關押,態度很抗拒,不予配合。
而活著的兩個女孩子,全因為被慘無人道的折磨,而神智失常,已經無法指認兇犯的作案過程了。
證據,缺失了重要環節。
在沒有最終審判之前,參與辦案的人員全部給兇手定性兩個字……畜生!
1
炎炎的夏風,吹過小南村的田埂。
一戶偏僻的農家大門前,十幾名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圍觀群眾不少。
過了許久,醫護人員才從裡面用擔架抬出兩個傷勢過重的少女。
都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整個人的眼神十分呆滯,對身體的疼痛似乎麻木了。
在大門口,領隊的刑警頭重重的一拳砸在土牆上,額頭青筋暴露!
即便是經驗老道的他,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喪盡天良的作案手法。
“腳筋全被挑斷了,這麼長時間不給醫治,根本就是不想讓她們活著出來!”
“有一個女孩子,骨盆都被生生打碎了,還要每天晚上不放過她,這對一個女人,是多麼痛苦的過程?”
“兩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兒,一輩子就毀了啊!”
“王八蛋,老天睜眼吧,趕快讓他死刑!”
……
犯罪嫌疑人:李小根
年齡:22
未婚,無業。
小南村居住……
審訊在李小根身上,進展不下去了。
刑警十五個晝夜,對李小根突擊審訊,犯罪嫌疑人的嘴巴比鐵打的還硬,愣是一句話沒有說。
目前審訊的側重點,是在他的父親,李德身上。
李德,別人都叫他李老根,五十二歲,由於常年放羊,看起來像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
“你娃囚禁了兩個女娃娃,一個關了三年,一個關了四個月,你一點都不知道?”
“告訴你,再不老實交代,你就是包庇罪!”
李老根似乎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說,“俺不知道小根怎麼幹出這種事兒。”
“俺三年前拿販羊的錢蓋了間瓦房,因為腿疼,那老房子又不見光,就沒去過,小根住那兒,在裡面關了倆女娃子,這事一點都沒跟俺說過!”
沒有去過,成了李老根拒不坦白的擋箭牌。
警方一問就是三不知。
村民張大爺說,李老根那是放屁,他腿疼就不能動了?沒見他放羊的時候,走的快著呢。
也不是真的一次沒去過,而是常常去看望李小根。
警察見他不配合,氣的吹鬍子瞪眼。
“李小根做的這個事兒,喪盡天良,你這個當父親的,就這麼看著他一步步錯下去?”
李老根嘿笑,“窮麼,娶不上娘們,他個娃子所以才走了錯路,你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反正不這樣,一輩子也是摸不著個女人!”
再問什麼,李老根就說,“俺不知道!”
審訊,又進展不下去了。
……
看守所的院子裡,是從市裡趕來的梁玉父母,嘶聲力竭的哭喊,恨不得衝進去砸碎李小根的腦袋。
到底是多狠的一個人啊,這麼折磨她們的女兒。
比直接殺了梁玉還讓她們難受。
蒼天開眼啊,快點判他死刑吧。
李小根落網,就是梁玉的父母報案,才讓他被捕的。
誰都希望趕緊取得供詞,讓他認罪!
……
突破口,在李小根被捕的第十七天。
在熟悉了李小根的性格之後,警方想了一個並不高明的法子,成功套出了李小根的口供。
第一次見李小根,是在審訊室裡。
李小根,光頭,眼神冷測測的,押進來的時候,跛著一隻腳。
個子偏瘦,但很有力氣,抓他的時候,按不住。
他很喜歡沉默,一句話也不說,就連村民們也很少交流,可能心理有一定的問題。
給人的感覺,總是莫名其妙的陰冷。
我問李小根,想不想出名?
李小根聽到這個話,用一種給人很不舒服的嗓音問我。
“咋個出名?”
“我說,把你的事兒寫成一篇報道,發出去,說不好能轟動全國!”
“就跟什麼白寶山案差不多!”
我又旁敲側擊的說,“反正從你家裡搜出的人,你也跑不了,遲早也是個進去!”
在李小根的家裡,他有好幾本描寫罪犯白寶山的書,快翻爛了。
我們猜測,他的偶像就是白寶山。
“說不說隨你,反正我只來一次!”
話落,穿著便衣的我要走。
“等等!你真能讓我出名?”李小根抬起了眼球,下面佈滿了血絲,“那我說!”
機會稍縱即逝,屋子裡的空氣彷彿突然凝固了起來。
十七個日夜的斡旋,終於尋找到了一絲絲的突破口。
“先聊聊梁玉?就是被你打碎骨盆的那個閨女!”
2
“她叫梁玉啊?”
李小根彷彿第一次認識到了自己綁架的女孩。
也許是在回憶,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四個月前我抓的,她是在我們村子裡閒逛,我看準機會,打暈了她,關地窖裡了!”
李小根臉上沒太多表情,就跟平時審訊的時候一樣。
他不抽菸,也不會主動要求喝水。
渴了,就咽口吐沫。
只會簡單的敘述。
說話節奏很慢。
他說他想盡量的把事情說的清楚點,別漏了什麼,影響自己轟動全國。
“我抓了她之後,先把她腳筋給挑了,然後把刀洗乾淨,就騎車帶著她的一隻鞋,扔到了出村的那條土路上了!”
“後來我看她家裡人找,我還提供過線索,我說看見那條路上,有隻女鞋,讓他們過去看看!”
李小根說,他就是想把別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村子外面。
村裡沒監控,如果在那邊發現了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出事地點在出村的土路上。
果然梁玉的家裡人都以為梁玉失蹤,是被路過村子的人給拐走了。
其實那天梁玉是來小南村找同學玩,想體驗一下農村生活。
結果同學當天正好有事,就叫梁玉先回市裡,下次再來玩。
梁玉一個人想去樹林裡走走散心,遇到了去樹林裡打鳥的李小根。
李小根暗暗的跟著梁玉,看見梁玉走到了一處密林裡的時候。
他就像是一頭餓狼,迅速出擊,用一塊石頭直接砸暈了梁玉。
簡答粗暴!
“她是從市裡來的?”
李小根自顧自的問了一句,又笑著說,“我說咋那麼幹淨呢,身上白白的,和劉瑞不太一樣。”
劉瑞就是另外一個女孩。
“她的褲衩子,樣式我都沒見過,反正挺好看的,扒的時候她撓了我一把,我直接就給她按地上,用錘子砸斷了一根手指。”
我估計在場的警察,都跟我心裡想的一樣,真是人間惡魔啊。
這種人,就不該把他從地獄裡放出來。
他說這些的時候,嘴角上揚,彷彿在做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她可倔了,每天都要在地窖裡嚎啕大哭,我怕她惹來了人,我就給她舌頭割了!”
“每次我下去,她都不聽我的話,反正跟她睡一覺,挺麻煩的,不如劉瑞,劉瑞我關的久了,怎麼動她,她都躺那讓我動!”
“所以你就把梁宇的骨盆打碎了?”
我早已怒不可喝,但職責讓我,只能一句一句的聽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李小根愣住了,他像是反思著什麼,然後搖搖頭。
“不是,不是因為這個,要是她們不聽話,我就給她們打一針母羊催情的藥,劉瑞我也打過,大概每個月我就給她們打點,這樣她們就不抗拒我。”
最後,李小根說出打碎梁玉骨盆的原因。
但這個原因令人憤怒,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想要孩子!又忘了給她做結紮!”
李小根淡淡的說。
“所以我就把她骨盆打碎了,正好她這樣也不會反抗我了!”
氣的我身邊的同事,緊緊的捏住了拳頭。
在李小根的口中,根本沒有談到對受害者痛苦的描述,或許,在他的認識裡,受害者就跟羊羔一樣,不應理解她們的痛苦。
他到底有沒有人性?
可能,李小根唯一一絲尚存的人性,就是明白,自己根本不應該有後代。
如果有一個這樣人性泯滅的父親,可能對孩子來說,也是一種悲哀。
我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作案工具:錘子
3
“我會不會被判死刑?”
李小根問我們。
“這個是由法院裁決的,你唯一的選擇就是配合我們,爭取寬大處理!”
聽到我的話,李小根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絲說不清楚的意味,陰戾而又蒼涼。
“不需要,我想死刑!”
……
劉瑞。
李小根初中同學的妹妹。
是李小根折磨了三年的女孩,今年才18。
也是李小根第一個關押的女孩子。
他把劉瑞的一隻乳房給咬壞了。
僅僅是因為,劉瑞跟他開玩笑,叫過他跛子。
回想到這個事情。
李小根在地窖裡,壓著劉瑞,凌虐的過程十分殘忍。
那天晚上,劉瑞哭的很慘,但李小根找來一塊破布,把她的嘴堵上了。
往後,再怎麼動劉瑞,她都沒反應了。
按照李小根的口述,囚禁劉瑞的那天,他正在野地裡割羊草,正好碰見劉瑞過來了。
“跛子!”
劉瑞跟李小根打招呼。
跛子,是李小根在唸書時候同學們叫他的外號。
李小根只念到了初中,然後就輟學了,後來就跟他爹養羊。
這個外號,劉瑞姐姐天天叫,劉瑞也跟著喊。
對於劉瑞來說,恐怕只是習慣性的打個招呼。
因為李小根從來沒有流露出對於這個稱呼的反感,大家都以為,他默認了這種稱呼。
但其實,李小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叫他跛子。
天生殘疾,是李小根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李小根也想過,擁有正常人的身體。
那天,李小根見地裡沒有人,瞬間就把劉瑞給撲倒了。
因為李小根怕劉瑞跑,自己追不上她。
所以是先撲倒。
然後,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打了劉瑞幾下。
拉扯之中,李小根撕壞了劉瑞的衣服,看見了一絲雪白。
惡念一起,李小根就在野地裡,對劉瑞實施了第一次犯罪。
當時,李小根也有過一些後怕。
而劉瑞被李小根一頓毒打,更害怕,加上受到了李小根的粗暴對待,嚇的就沒敢跑。
這讓劉瑞沒有躲過接下來的厄運。
“我想,要是被人發現了,那就不好了!”
李小根表示,自己當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記得家裡有一口地窖,可以把劉瑞藏到那裡去。
“回家的路上,就沒人發現你把劉瑞帶回去了?”
李小根搖搖頭,“沒,我是用麻袋把劉瑞給裝回去的,扛在身上,就跟割了一麻袋結結實實的草差不多。”
“路上我還碰見了幾個認識的,他們跟我說話我沒理他們,劉瑞也沒叫!”
後來,劉瑞的家裡人出來找,有人說傍晚在後山裡看見過劉瑞,但組織了搜山,沒什麼發現。
過兩天,又有人說劉瑞失蹤的那天,看見村裡進來倆外頭的人,他們都說劉瑞被別的男人給拐賣了。
而在這段時間,李小根跟他父親,表現的沒有一絲反常。
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都挺熟悉的李小根,會對自己村的女孩下手呢?
“我一開始沒挑劉瑞的腳筋,是她想跑,我才挑的!”
李小根把劉瑞裝回家,找了一條拴狗的大粗鐵鏈,把劉瑞拴在地窖裡了。
那口地窖很深,一絲絲的聲音也透不出來。
白天,李小根就照常出來,晚上,地窖的深處,卻傳來劉瑞的哀嚎和李小根濃重的喘息聲。
一開始李小根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被抓走,但時間長了,他發現沒人懷疑自己,就萌生了囚禁劉瑞一輩子的想法。
“我拿鐵鏈子拴住她,前幾天不給她吃飯喝水,她就叫的不厲害。”
“但是劉瑞求我,說放了她吧,保證不會說出去,要是你天天這樣,把我弄懷孕了咋辦?生出娃來,你怎麼交代?”
十八歲的姑娘,已經懂這些了。
李小根回答說,“那就結紮了吧!”
結紮手術,是李小根自己做的。
他拿一把小刀,用火烤了烤,切斷了劉瑞的輸卵管。
李小根沒學過醫,他說他是看李老根給羊做過這樣的手術,自己就在劉瑞身上摸索,自己弄。
李小根說的很簡單,但我們都聽頭皮發麻,一個沒有經驗的人、而且是在那種險惡的醫療環境下,給女孩子做這種可怕的手術。
可見劉瑞那天真的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
“我從地窖上頭下來,劉瑞以為我要強暴她,也沒怎麼反抗。”
“但是我沒在她身上幹那種事,我跟她說,今天晚上我不弄你,就給你做個手術,你別亂動,否則那是會出事的!”
李小根點著一根蠟燭,仔仔細細的烤著手裡的手術刀。
劉瑞嚇瘋了,瘋狂的喊叫、死命的拽著手裡的大粗鐵鏈子,見李小根過來,就踹李小根。
李小根生氣的抓住劉瑞的頭髮,在她臉上踢了一腳,還在她肚子上打了兩拳。
可憐的劉瑞,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又被李小根用繩子綁住了手。
就躺在冰冷的泥土上,被李小根按著做了手術。
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
“我用小刀割開了她小腹上的肉,找到了那根管管,用刀一挑就斷了!”
李小根陳述那天晚上的經過。
劉瑞疼的暈過去了,血流了一地,很快滲進了土壤裡面。
“後來她好了,我下地窖給她送飯,她用眼睛偷偷瞪我,我覺得她心裡肯定在罵我,我氣不過,我就把她按地上撒氣,一邊動,一邊咬。”
“我心裡想著她叫我跛子,我就有點失去理智,後來我發現,啃壞了。”
“畜生啊!”
我的同事幾乎聽不下去了。
“挑腳筋是什麼時候?”
我忍耐著自己的遊走在爆發邊緣的情緒,問李小根。
“有一次我看她可憐,把鐵鏈子開啟讓她以後在地窖裡能自己走走。”
“但她非但沒感激我,還想逃走。”
“我說那我就把你腳筋挑了,讓你永遠跑不了,我發現自從這之後,我對劉瑞放心多了,她也不用每天脖子上套鐵鏈了,這樣也挺好的。”
李小根並沒有一絲後悔,“所以我抓住梁玉,帶到地窖以後,就先把她的腳筋也挑了,也算有點經驗了吧!”
如果說,劉瑞的慘案,是因為仇恨,那麼殘害梁玉,又是什麼作案動機?
見色起意?
“那到沒有!”
李小根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當時一衝動,就用石頭砸暈了她!”
我覺得,惡魔的基因就深深的烙在了李小根的基因裡面,他根本就是個極易攻擊的人。
“我也不知道說的好不好,你可以修飾修飾,就是這麼個過程!”
李小根看著我,“我沒啥留戀的,但我想死後能出個名,希望有人知道我,來了解我的一生!”
我問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這麼殘忍的折磨劉瑞和梁玉,就不怕她們死了?如果死了你又打算怎麼處理?”
“咋處理,就埋地窖裡唄!”
李小根彷彿卸下了沉甸甸的枷鎖,十七天的審訊,他也熬不住了。
我用力的攥著筆,在紙上寫著口供,突然……
我跟隊長猛然一驚。
“不好!”
4
駭人聽聞!
在李小根家的地窖裡,底下挖出了十具白骨。
女性,年齡大概都在16到18之間。
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只有一塊血跡斑斑的手帕。
她們被壓在一個木箱子底下,如果不是憑藉著刑警的敏銳直覺,恐怕這些受害者,就要永遠死不瞑目了。
“混蛋,真是王八蛋,喪盡天良,殘害了這麼多少女,罪該萬死!”
“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頭在開會的時候,氣的把保溫杯都給砸了。
枸杞灑了一地。
“連夜提審李小根,讓他把所有的都交代了!”
這已經屬於大案特案了。
那些剛剛挖出來的女人們,又不知道遭受過多少折磨,從屍骨的扭曲程度上看,應該是死在了極度痛苦的狀態下。
提審李小根。
“你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
疲憊的李小根搖頭,“都交代完了!”
“你放屁,地窖裡的十具骸骨,怎麼回事?”
頭兒親自督辦,指著李小根怒斥。
我看見,李小根的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詫異,然後又恢復如常。
“我殺的,沒什麼好交代的,因為過程比較簡單,不值得講。”
我問他,“你不想出名了?”
李小根深思了一下,“不了!”
再問什麼,李小根重新開始了沉默,一句話都從他嘴巴里撬不出來。
“他孃的,真是個硬骨頭!”
為此,我們局裡每天都開會研究案情。
“十具屍骨,DNA比對,沒有在資料庫裡發現線索,連受害人是誰都他孃的不知道,咱們都是吃乾飯的?”
我分析,“頭,我覺得李小根的口供裡面,還有很多隱情!”
“有屁快放!”
“第一個疑點,李小根說自己想被判死刑,既然這樣,他還有什麼不好交代的?而且他想出名,可現在又突然不想了,怎麼回事?”
“第二個疑點,李小根口供裡面說,劉瑞的結紮手術是他做的,可一個根本沒有做過這種手術的人,是很難在人體身上找到輸卵管的!”
我覺得這裡有疑點,李小根的口供,存在邏輯上的問題。
其實李小根這個人,反偵察能力不強,只是特別有耐力。
如果跟他耗下去,一兩個月他都能不開口。
頭表示,“這兩點我早就想到了,問題突破口在哪裡?”
就在這個時候,小南村的現任村長找了過來,說是要提供一條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