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總裁為了心中白月光,強行將我綁在身邊,還想逼迫我生孩子

故事:總裁為了心中白月光,強行將我綁在身邊,還想逼迫我生孩子

故事:總裁為了心中白月光,強行將我綁在身邊,還想逼迫我生孩子

原來是蘇雲暖翻身時,發現了站在她身旁的顧寒時。

“出來,我們談談你上學的事情。”顧寒時見蘇雲暖發現他了,面無表情的朝門外走去,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之色。

蘇雲暖聽到

‘上學’二字,激動地連滾帶爬跳起來。

少頃,兩人來到蘇雲暖的房間。

顧寒時開門見山的說道:

“關於你上學的事情,有些無法解決的麻煩。”

“……”蘇雲暖一怔,俏麗的小臉兒‘唰’的慘白下來,“什……什麼意思?我以後不能上學了嗎?”

顧寒時見她眼圈泛紅,沉聲安撫道:

“別哭!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被蘇志偉賣掉以後,他為了擺脫買賣人口的麻煩,讓當地派出所出具了你的死亡證明。直白點兒說,你現在處於被死亡的狀態,是一個沒有身份的非法公民。”

蘇雲暖茫然無措的搖頭,

“怎麼會這樣?那我……我以後……”

顧寒時直言打斷她,

“聽我把話說完!我現在可以幫你製造一個偏遠山區的假身份,然後在假身份沒被揭穿之前,儘快轉到江城的戶口本上,坐實你是真正江城市民的身份。”

頓了頓,他補充說道:

“但現在的問題是,江城曾發生過特大拐賣人口案件,所以想轉本市戶口很麻煩。目前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收養關係,第二個是夫妻關係。可你已經成年,並不符合被人收養的條件。若你願意,我們可以假結婚,把你轉到我的戶口本上。等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們再辦理離婚手續。”

“結婚?我和先生嗎?”蘇雲暖瞪大眼睛,顯然是受到了驚嚇。

顧寒時理所當然的點頭,

“對!你和我,假結婚。”

他嚴肅的將

‘結婚’強調成‘假結婚’,一字之差卻代表著截然不同的意義。

蘇雲暖不假思索的拒絕,

“不行!我不能連累先生。先生的救命之恩,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我們若是假結婚,先生就得背上離異的汙點,那我成什麼人了?”

“無妨!你值得我揹負汙點。”顧寒時一臉正色,“我已差人打聽過,你在高中成績優異,是全年級第一名。教過你的老師,都誇你聰慧機靈,懂得舉一反三。我們顧氏公司,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對我而言,你是蒙塵的明珠,顧氏定會讓你展露鋒芒!”

這話直白點兒說,就是顧寒時在蘇雲暖的身上下了賭注,賭她日後一定會成為對顧氏公司有巨大貢獻的人。

蘇雲暖愣住,沒料到顧寒時這麼高看她。

她垂下頭,心亂成麻,

“可是我……我……”

顧寒時見她猶豫不決,並未惱火生氣,而是妥協的嘆道:

“你若不願意,也沒關係。momo很喜歡你,你可以留在別墅照顧它,這也算一種報答方式,我可以勉強接受。”

“不!”蘇雲暖咬緊唇,下意識的抗拒這個結果。

她雖沒有嶄露頭角的野心,卻也不願碌碌無為一輩子。

如果她不完成學業,困在別墅裡與狗為伴,那她活著的價值是什麼?

況且,顧寒時說的很清楚,他希望蘇雲暖進入顧氏集團效力,以此來回報他的救命之恩。

蘇雲暖思來想去,似乎只有假結婚這個選項。一來,她可以繼續唸書。二來,畢業後能進顧氏集團效力,為顧先生創造出她最大的價值。

“那個……”蘇雲暖深呼吸,整個人有些惶恐,“如果先生不介意,我願意假結婚,等落好了戶口……”

話未說完,顧寒時就沉聲應道:

“我不介意!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蘇雲暖鼓起勇氣點頭,

“我會好好學習,絕不辜負先生在我身上投入的資本。”

顧寒時滿意的

‘嗯’了聲,“那你等訊息吧!我這邊坐好假身份,就帶你去香港領結婚證。”

國內未滿二十週歲,是不能辦理結婚登記的。但香港卻可以,那邊只要滿十六週歲,且雙方家長簽字同意,就能順利領到結婚證。

三日後,顧寒時為蘇雲暖做好假證件,是一個偏遠山區的農家女身份。

除此之外,他還辦妥了蘇雲暖的港澳臺通行證,然後帶她前往香港做了結婚登記。

八月二日,顧寒時和蘇雲暖從香港回到江城。

顧寒時一下飛機,就接到專屬鈴聲《大海》的來電。

他按下接聽鍵,聽到女人悲傷欲絕的聲音,

“寒時,你在哪裡?我好難受,你可不可以過來陪陪我?”

“……”顧寒時沒吭聲,扭頭朝身旁的蘇雲暖看去。

蘇雲暖垂著腦袋,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但實際上,手機的揚聲器音效很好,女人的哭求聲全部被她盡收耳底了。

“寒時?你在聽嗎?我想你了,那個虞……”手機那端,女人得不到顧寒時的答覆,哭的更加悽楚可憐。

顧寒時嘆了口氣,面色無波的安撫道:

“別哭了,我馬上過去。”

女人聽到這話,立刻破涕為笑,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那我在老地方等你,咱們不見不散!”

顧寒時結束通話手機,轉身對悶頭朝前走的蘇雲暖喚道:

“雲暖,你和張成先回去,我到別處辦點事情。”

蘇雲暖乖巧點頭,

“好。”

貌似,她也只能說好。關乎先生的私事,她不敢說不好。

吃過晚飯,蘇雲暖衝了個溫水澡。

她肩頭的玫瑰花紋身,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塊兒。估摸著,再過十天半個月就能褪掉了。

蘇雲暖歪頭端詳這朵紅的嬌豔欲滴的玫瑰花,越看越覺得可心兒。

果然還是顧先生有眼光!這玫瑰花比之前的胎記好看多了。

“先生,你慢點兒!”門外突然傳來徐叔的喊聲。

緊接著,是

momo急切的吠吼:“汪汪!汪汪汪!”

蘇雲暖皺起眉頭,這是

……顧先生回來了?

狐疑間,門外再次傳來徐叔的聲音,

“娜娜,你快去煮一碗醒酒湯。”

醒酒湯?所以,顧先生喝醉了嗎?

“汪汪!”momo不停的亂吠,圍著醉酒的主人打轉兒。

徐叔嫌它礙眼,又攆不走它,只能揚聲呼喊蘇雲暖,

“雲暖,你能出來看管一下momo嗎?”

“來了!”房間內,蘇雲暖聽到召喚,連忙披上外衣走出來。

但見走廊過道上,酩酊大醉的顧寒時靠在徐叔身上,幾乎快把個子矮小的徐叔壓倒在地了。

蘇雲暖驚訝的咂舌,

“徐叔,先生這是……”

徐叔訕聲解釋道:

“先生在外面多貪了幾杯,睡一覺就沒事了。”

“哦!”蘇雲暖沒再接言,將圍著顧寒時打轉兒的momo牽走。

momo是典型的有新歡拋舊愛!它見蘇雲暖出來陪它玩,立刻絕情的甩了顧寒時,亢奮的撲到蘇雲暖的身上撒嬌。

蘇雲暖將

momo帶回狗屋,足足玩了半個多小時,momo才肯乖乖爬到狗窩裡睡覺。

“嘔!”蘇雲暖剛走出狗屋,就聽到對面顧寒時的房間傳出嘔吐的聲音……

蘇雲暖心口一緊,直覺認定是顧寒時醉酒後反胃吐了。

果不其然,像是認證她的猜測似的,房間內的顧寒時一聲接一聲的嘔吐起來。

“徐叔,先生還好嗎?”蘇雲暖敲了敲門,關切的詢問出聲。

然而,裡面除了顧寒時的嘔吐聲,再無其他人的迴應。

看樣子,徐叔和徐娜娜灌完醒酒湯以後,就雙雙離開了。

蘇雲暖咬緊下唇,訕聲喚道:

“先生,需要我幫忙嗎?”

“嘔!嘔!”回答她的,是顧寒時痛苦的嘔吐聲。

這樣的嘔吐聲,蘇雲暖十分熟悉。

以前在蘇家,蘇志偉喝醉了也會犯嘔。有一次跟人拼酒,甚至喝成了胃出血。

想到醉酒後的嚴重後果,蘇雲暖不敢怠慢,大著膽子推開緊閉的房門。

房間內,顧寒時不停乾嘔,卻並未吐出骯髒的穢物。

蘇雲暖接了杯水,快步走到床邊遞給顧寒時。

顧寒時接過去,大口大口的灌入腹中。

“我要洗澡!”他突然仰起頭,醉醺醺的對蘇雲暖下達指令。

蘇雲暖:

“……”

這話讓她怎麼接?洗澡就洗澡,用不著跟她說啊!

“愣著幹什麼?帶我去洗澡!”顧寒時以命令的口吻催促出聲。

蘇雲暖嘴角抽搐,被這番話嚇到了。

她將空水杯放在床櫃頭上,訕訕嘆道:

“先生,你喝醉了。”

“我沒醉!”顧寒時霸氣反駁,並且為了證明自己沒醉,搖搖晃晃的朝浴室走去。

蘇雲暖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跟上去,還是直接轉身離開。

“咣噹!”她尚未作出決定,顧寒時就一頭栽倒在浴室門口了。

“先生!”蘇雲暖驚呼一聲,快步奔向浴室門口。

幸虧顧寒時無礙,並未因此摔傷。

蘇雲暖無聲嘆氣,任命的扶起顧寒時,慢慢朝浴室內走去。

她一邊走,一邊跟顧寒時打商量,

“先生,今晚不洗澡了吧?我給你擦擦臉,再洗一洗手腳。”

“先刷牙!”顧寒時站定在洗手檯前,左手拿起牙刷,右手拿起男士洗面奶。

蘇雲暖哭笑不得,沒料到喝醉酒的顧寒時是這副蠢樣子。

她搶走洗面奶,幫顧寒時擠好牙膏。

顧寒時滿意的點頭,眼睛半睜半閉的對著鏡子刷牙。

刷完牙以後,蘇雲暖將毛巾打溼,像照顧小孩兒一樣,給顧寒時擦拭臉頰和脖子。

她正擦的無比認真,顧寒時突然睜開半閉的雙眼,緊緊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兒。

“先生,怎麼了?”蘇雲暖眨眨眼,疑惑的問出聲。

顧寒時眯緊眸子,沒有迴應蘇雲暖的問題。

他像一隻蟄伏的猛獸,用危險幽深的眸子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蘇雲暖。

“……”蘇雲暖察覺到危險,心中突突的打響警鈴。

她下意識的後退,想遠離醉酒狀態的顧寒時。

她轉過身,決定離開浴室,避免發生不好的事情。

然而,她剛有所動作,顧寒時就猛地欺身上前,將她重重的按到牆角。

“啊!”蘇雲暖受到驚嚇,脫口低撥出聲來。

顧寒時按住她,聲音凌厲的質問道:

“你跑什麼?”

“我……”蘇雲暖張張唇,緊張的快要不能呼吸。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但聲音還是顫抖的厲害,

“先生,太……太晚了,我該回房睡覺了。”

“先生?”顧寒時勾起薄唇,冷聲譏笑道:“呵呵!婚前叫我寒時,婚後卻叫我先生,你這是打算跟我劃清界限嗎?”

蘇雲暖倒抽涼氣,渾身都僵硬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顧先生把她錯認成心中深愛的女人了嗎?

蘇雲暖很確定,顧寒時的心中裝著一個愛而不得的女人。

她甚至覺得,那個被設定成《大海》專屬鈴聲的女人,就是顧寒時刻在心中的摯愛。

“為什麼不說話?”顧寒時挑起蘇雲暖的下巴,逼她仰頭與他對視。

蘇雲暖艱難的仰著頭,訕聲解釋道:

“先生,你認錯人了,我是蘇雲暖!”

“蘇雲暖?”顧寒時狐疑的反問,而後點頭誇讚道:“好名字,我喜歡。”

他沒再說奇怪的話,似乎醒悟到自己認錯人了。

蘇雲暖見他情緒平復下來,試探著伸手推他結實的胸膛,

“先生,很晚了,你該睡覺了。”

顧寒時沒回應,也沒放開她。

他眯著深邃的眸子,認真端詳蘇雲暖的容貌。

“先生,你……”蘇雲暖緊張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顧寒時

‘噓’了聲,不準蘇雲暖打破詭異沉靜的氣氛。

他抬起雙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蘇雲暖嫩滑的臉頰,然後

……出其不意的攫住了她的唇。

“唔?”蘇雲暖毫無防備,直接被顧寒時吻了個正著。

她驚恐的瞪大雙眼,目視面前放大好幾倍看不清輪廓的男人,整個腦子像是被掏空了似的,久久都無法思考。

倒是佔據主導權的顧寒時,在藉著酒醉吻上蘇雲暖的紅唇時,忍不住暢快淋漓的喘了起來。

軟!蘇雲暖的唇很軟,軟的不可思議,就像天空漂浮的雲朵。

那柔軟之中,帶著微甜的味道,令顧寒時這個品嚐者無比上癮。

他低哼一聲,開始強勢的攻陷蘇雲暖的貝齒城牆。

蘇雲暖緊咬牙關,誓死守衛,不給顧寒時攻城略地的機會。

她從怔愣中回過神,急忙奮力掙扎起來,口中不時的發出

‘嗚咽’的抗拒聲。

但很顯然,她的反抗毫無作用!

顧寒時力大無窮,而她手無縛雞之力。

這場需要力博的戰役,還沒開始就註定了最終的結局。

“不……先生,求你……別這樣……”蘇雲暖嗚咽著,斷斷續續的發出哀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