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結婚第7年,她故意灌醉丈夫,又在酒店偷裝攝像頭

故事:結婚第7年,她故意灌醉丈夫,又在酒店偷裝攝像頭

那個深愛丈夫的女人,親手將第三者送上了丈夫的床。

那個深愛丈夫的女人,親手將第三者送上了丈夫的床。

早已洞悉一切的丈夫卻乖乖地在這個圈套裡,束手待斃。

1

七月二十九日下午兩點半,在上海市浦東新區塘橋街道上的一間咖啡屋內,陳玉容正梨花帶雨地請求我幫她做一次鑑情。

“時小姐,我實在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了,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了。”陳玉容緊緊抓著我的一隻手,白皙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紅。

我儘可能溫和地對著她微笑,同時用另一隻手緩緩撫摸她的手背,一點一點誘導她說出自己感情煩惱中的更多細節。

於是在接下來近半小時的談話中,我逐漸掌握了一些資訊。

陳玉容是工薪家庭出身,學歷是普通二本師範院校的本科生,曾經的職業是高中生物老師。

她在二十五歲那年與江氏集團總裁江成濱一見鍾情,並在同年頂著重重壓力嫁入江家,婚後辭職做了全職太太,今年是他們結婚後的第七年。

“時小姐,你知道的,我……我根本離不開他,我明明那麼愛他,他……他怎麼能這麼對我……”

陳玉容斷斷續續地向我控訴著,晶瑩的淚珠掛在長而濃密的睫毛上,這令她看上去像朵披著露珠的玫瑰一樣美麗。

她提到了江成濱的夜不歸宿,他手機裡莫名其妙的曖昧簡訊,還有他襯衫上若有若無的女士香水味兒……這樣繞了一大圈後,總算回到了正題。

“時小姐,我希望你能打扮成他初戀情人的樣子去接近他。”

陳玉容定了定神,拿起紙巾擦乾眼淚,又很快將它放回原處,紙巾上除了淚漬外幾乎不見一絲褶皺。

這樣渾然天成的優雅幾乎讓我忘記了她的普通出身,我甚至開始惱恨起那個渣男的花心,並從心底裡同情陳玉容的遭遇。

“江太太,您能為我提供一張這位初戀情人的照片嗎?”

陳玉容面露難色,但又很快恢復如常,“我可以口頭指導時小姐的裝扮言行,我相信如果是時小姐的話……”

她停頓一下,又仔細地打量了我一遍,這才繼續道,“就一定會順利完成這次鑑情。”陳玉容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嘴角彎起的一抹微笑真誠得恰到好處。

這份迷人的嬌憨在一個少婦身上可不多見,這樣的江太太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忍不住撲哧一笑。

陳玉容卻立即緊張起來,“實在不好意思,時小姐,如果我剛剛的要求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還請你……”

“沒有,沒有,您只要耐心等待我的鑑情結果就可以了。”我衝她微微一笑,搶在她之前起身去前臺買單。

陳玉容點點頭,禮貌地接受了我的好意,將桌上的手機收進手提包裡,準備離開。

她的手機是最新款的水果機,手機墜是一隻可愛到有些好笑的小白鼠,看樣子應該還有一隻情侶款的小白貓掛在另一部手機上。

我再次惋惜地替陳玉容嘆了口氣。

三天後,我,時薇,一個專業的鑑情師將會去揭開江成濱的真面目,倘若他真的出軌,我會將這個事實毫無保留地告訴陳玉容,至於是忍氣吞聲還是及時止損,這就要看當事人如何選擇了。

但是……說句不專業的,我是真希望這個可憐的女人可以不用面對這麼艱難的抉擇。

2

三天後,下午一點,我站在穿衣鏡前第五次審視自己的新形象。

新染的茶金色長髮編成魚骨辮,髮梢垂在胸前,薄紗料子的淺綠襯衫配上奶白色的棉布半身裙。陳玉容還特地建議我戴上一頂森女範兒的復古遮陽帽。

我必須得承認,她對情敵的瞭解超乎了我的預料,如果我願意問的話,我猜她還能告訴我這位初戀在微笑時嘴角上揚的弧度是多少。

下午三點整,我走進了“一紙濃香”咖啡館。

這是一家以閱讀為主題的咖啡館,消費不低但勝在環境清幽,江成濱會在每週六下午來這裡看一會兒書。

現在,他就正坐在靠窗戶的位子上,專注地看一本小說。

我想了想,從旁邊的書架上挑了本同作者的書抱在懷裡。

大概半個小時後,江成濱合上書,按摩了一會兒眼眶,點了一盤開心果。

吃完後,他饒有興趣地用開心果殼擺出了一個心形。

就在這個圖案即將完成的時候,一件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果殼裡有一枚有點兒發黑的壞果殼。它影響了整個圖案的美感,但如果少了它,這個圖案就變成了一個有缺口的心形。

江成濱苦惱地皺起了眉,旋即果斷地衝服務生招招手,又點了一盤開心果,直到完美地補齊這個圖案後,他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我若有所思地眯起眼。我想,江成濱或許是個有些固執的人,與他相處時我最好不要輕易忤逆他。

“先生,請問這裡有人嗎?”我走上前,向江成濱問道。

江成濱抬頭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小姐,您請便。”

我道了謝,規規矩矩地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又狀似不經意地指著他手裡的小說,驚喜地問道:“先生,您也喜歡這個作者的書嗎?”

江成濱只點了點頭,似乎完全沒有和我繼續聊天的意願。

我不依不饒地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先是向他展示了手裡書的封面,表明了自己與他相同的愛好,接著開始就書中的內容向他搭訕。

江成濱安靜地聽著,偶爾才會出於禮貌回我一兩句。

閒扯了十五分鐘後,我將話題引到了今天的重頭戲上。

“先生,今天很高興能認識你,我叫顧小璐,是一名小說編輯。”我熱切地向江成濱伸出手。

“江成濱。”江成濱敷衍地握了握我的手指。

“江先生,方便給我留個聯絡方式嗎?我覺得您對文學的一些見解很獨到,在這方面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向您請教。”

“不好意思,顧小姐。下週我有許多工作要忙,暫時不會抽出時間閱讀,你還是另找更合適的書友吧。”

江成濱的神色有點兒不耐煩,草草地向我告別後就離開了。

望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我不免有些詫異。

江成濱給人的第一印象簡直是嚴肅到有些刻板。

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在遇到與初戀極為相似的異性時,也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好感,而他的表現非但不像是一個有出軌意向的男人,而且還有些反常。

我皺了皺眉,正打算起身離開時,面前卻忽然坐下了另一個男人。

男人大概二十五歲左右,比江成濱年輕一些,但相貌比前者出挑很多。

亞麻色短髮,狹長桃花眼,帶著微笑的薄唇。這是個很有誘惑力的男人。

他甚至讓我有種錯覺,就好像只要他自己願意,他可以輕而易舉地變成最令我心動的模樣。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小姐,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江成濱,但我希望你能離他遠一點。”他仍微微笑著,但眼裡卻帶著一絲警告。

我心裡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毫不客氣地回道:“先生,選擇與誰交往完全是我的個人自由,按理說你沒有理由干涉,除非……”

我刻意截斷話頭,曖昧地看了他一眼。

可惜,男人既沒有被我的大膽激怒,也沒有因此透露更多的資訊,他搖搖頭,起身快步離開了。

我打量著他的背影,開始考慮陳玉容是個同妻的可能性。

3

當夜,我在電話裡向陳玉容敘述了鑑情的全部經過,但略去了有關那個奇怪男人的部分。

直覺告訴我,除了鑑情外我不應該再關注過多。

“時小姐,這是他的偽裝,一定是!”陳玉容情緒激動地說。

“江太太,我覺得你應該對自己的丈夫多一點信任。”我勸道。

“這不可能,我明明發現了一些證據,時小姐,是不是……是不是你那邊……”

“江太太,我不希望聽到你質疑我的工作能力。”

“那你可以再幫我一次嗎?拜託你了,我可以追加鑑情費用的尾款。”陳玉容開始胡攪蠻纏了。

我不耐煩了,連帶著語氣也更加生硬,“江太太,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一名鑑情師,不是負責勾引你丈夫的綠茶。”

電話那頭頓了頓,片刻後陳玉容的聲音才再次響起。

“實在不好意思,時小姐,讓你看笑話了。”陳玉容似乎十分克制地吸了吸鼻子,竭力壓制住哭腔,一板一眼地向我道歉。

我的心幾乎在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我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責怪一個被出軌弄得有些神經質的女人呢?我本應該再多給她一些理解的。

懷著這樣的惻隱心,我在第二天又去了“一紙濃香”咖啡館,半逼迫半懇求地要到了江成濱的微信。

自那以後的半個月內,我發給江成濱的微信全部石沉大海,每週末必去的咖啡館裡也沒有了他的身影。

看來江成濱為了躲我這朵“爛桃花”,還真是算得上用心良苦,連自己雷打不動的生活習慣都願意改變。

我想這次的鑑情任務已經可以結束了,我在電話簿裡翻出了陳玉容的號碼,打算立刻把她約出來談談結清尾款的事。

但就在這時,一條微信忽然彈了出來,而發信的人居然是……

江成濱!

我點開微信,目光一下子就鎖定了上面的幾個字。

五樓512房,我等你。

在這行文字的下面緊跟著一個定位,位置是一家豪華的酒店。

我緊緊攥著手機,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一股腦兒湧上了頭部。

陳玉容的擔心終於成真了,江成濱果然有問題!

我飛快地將這個訊息通知給陳玉容,定了定神,準備好後便動身前往定位中的酒店。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接下來要上演的便是“正房捉姦”的揪心戲碼了。

我嘆了口氣,腳步愈發沉重起來。

真是……該來的,怎麼也躲不過。

4

深夜十點半,我敲響了512的房門。又過了一會兒,江成濱才來開門。

我親熱地打了個招呼,順勢挽上他的手臂,推搡著他進屋。

江成濱難得好脾氣地衝我笑了笑,手臂一勾,竟是將我回挽到了自己懷裡。

沒有動情時的燥熱難耐,江成濱的體溫低得可怕,在他懷裡簡直還不如讓我靠著一座冰雕,更讓人費解的是,這股寒氣還伴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酒氣。

我緊緊皺起了眉。

這是什麼意思?他堂堂江氏集團的總裁,睡個女人難道還要喝酒壯膽?

“江先生,辦正事兒之前,不如讓我去洗個澡?”

我繼續同他周旋著,同時暗暗計算陳玉容即將到來的時間。

江成濱沒有放開我,反而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與他對視。

只見他面色潮紅,眼裡有淺淺的血絲,額上有細密的汗珠,這又分明是情慾未完全褪盡的樣子。

“時小姐……我們都被騙了。”江成濱輕輕地說道。

這樣平靜的一句話卻如驚雷般在我腦中炸響。

“你什麼意思?”我聽見自己呆呆地問道。

“剛才我和阿容出去喝酒,她刻意灌醉了我,又給我下了藥,你收到的微信也是她趁我意識不清時傳送的。

“我知道她待會兒會來捉姦,為確保萬無一失,她甚至在你身後的那張浮雕畫裡藏了針孔攝像頭。”

我愣在原地,耳中出現了一陣又一陣的耳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深愛丈夫的女人親自將第三者送上了丈夫的床。早已洞悉一切的丈夫卻乖乖地在這個圈套裡束手待斃。

“江先生,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現在想做什麼?”

“時小姐,我要你陪我做一場戲。”

“我拒絕。”

“我保證不會傷害你,而且……”

江成濱湊近過來,悄悄在我耳邊說了一個數字。

說句沒出息的,我是真不在意他們夫妻在搞什麼貓膩兒,但江成濱開出的這個價格又實在讓我捨不得拒絕。

我環上了江成濱寬闊的肩,由著他托起我,緩緩地將我的身體壓進柔軟的床墊裡。

我握緊了掌心裡的小型電擊棒,幸運的是,江成濱從始至終都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

他溫柔地扣過我的頭,拇指橫在我的嘴唇前,壓下身子,忘情地親吻著自己的手指。

那一點情慾的餘燼一下子被他重新點燃,又以燎原之勢焚燒掉了一半理智。

他甚至開始喘息著呢喃一個名字,從恍惚不安再到急不可待。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如果江成濱是在做戲,那他簡直可以捧個影帝回家,但如果他不是,那個讓他愛到瘋魔,在幻想中與他歡愛的女人又會是誰?

一番“雲雨”後,江成濱終於躺倒在床上,我窸窸窣窣地整理好儀容準備離開,腳尖剛觸到地面時,左手腕忽然被人從後面拽住了。

江成濱極用力地拉住我,一雙眼帶著水汽,頗有些失真地望向我。

“阿容……”他低低地喚道。

我想甩開他,但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天的果殼心圖案,猶豫幾秒,我還是沒敢動作。

“你說你愛我。”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

“我愛你。”我生硬地回道。

“你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江成濱滿意一笑,孩子氣地衝我眨眨眼,終於肯乖乖放我離開。

我感覺心裡莫名發慌,起身時不小心撞到了床頭櫃,江成濱的手機被我撞掉在地毯上。

螢幕亮起的瞬間,我的心跳驟然加快。

鎖屏介面是一個氣質乾淨的少女,復古遮陽帽、茶金色魚尾辮、淺綠襯衫、奶白半身裙。照片右下角是兩個粉紅色的花體藝術字,寫的是:初戀。

我撿起手機,再次辨認照片上的少女。

錯不了了,這位初戀不是別人,正是七年前的陳玉容。

我的腦子更亂了,指腹反覆摩挲江成濱手機上的掛墜,這是一隻可愛到有些好笑的小白貓,因為使用的年頭有些久,油漆都有些脫落了。

也許江成濱沒有出軌,他一直愛著陳玉容,而明知這一點的陳玉容卻故意找鑑情師來鑑情,或者說是勾引?甚至在江成濱沒有出軌的情況下,給他下套,強行收集出軌證據。

陳玉容到底想幹什麼?明知妻子的小花招,卻還照單全收的江成濱又想幹什麼?

我甩甩頭,抓起手提包,快步往門口走。

然而後續的麻煩再次超乎了我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