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考圈房思琪!看了21名女生的自述後,我要給家長們一些勸告

藝考圈房思琪!看了21名女生的自述後,我要給家長們一些勸告

近日,“藝考圈房思琪”的詞條衝上熱搜,大V“施子怡”(下圖)實名爆料,知名藝考機構北京影路站臺的校長杜英哲15年來猥褻、誘姦多名女學生,還致17歲女生輟學生育。

藝考圈房思琪!看了21名女生的自述後,我要給家長們一些勸告

隨後施子怡還發布了一條題為“21個藝考圈房思琪的血淚控訴”的博文,其中有21名藝考女孩的自述,她們以第一人稱講出了杜英哲在其妻子陳昕的幫助下對自己實施侵害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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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北京影路站臺的校長之外,杜英哲還是北京電影學院01級文學系本科生,18級文學碩士,《小鯉魚歷險記》的編劇之一。而這21個女孩大多都是在北京影路站臺參加過藝考培訓的學生,還有個別人是這家培訓機構的老師,杜英哲的同事。

按施子怡的說法,杜英哲自從07年成立藝考機構以來,至今已15年,巔峰時期一屆學生超過500人,每一屆都有很多女生被害,

杜英哲甚至曾私下對施子怡炫耀睡過上百名學生,稱“我就是電影界的教父”。

這麼多的女孩被侵害,令人毛骨悚然!如果施子怡的舉報屬實,那麼杜英哲是憑啥能夠這麼多次都得逞的?

看了這21名女孩的自述後,我心裡有了一些答案,想給有孩子的家長們一些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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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總是一步步地得寸進尺的

這個事件的受害者,被侵害時大多都是17歲左右的未成年少女,涉世不深,膽小怕事。

利用職務之便,杜英哲常常會藉著考試指導的名義,把女孩們叫到自己的房間內,從挑選衣服,到實施猥褻,最後誘姦。

這21個女孩的自述裡有一個共同點:杜英哲每次對自己看中的女孩實施侵害時,都是循序漸進的。比如先從輕微的肢體騷擾開始,在過程中發現她們軟弱、不敢反抗的話就更進一步,撫摸、摟抱、強吻……能猥褻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這次不行下次繼續,每次都試圖更進一步。

有一名曾受杜英哲猥褻的女生稱,第一次被帶杜英哲帶到家裡,對方說要給她搭配幾套合適的面試服裝,當她穿好一套衣服時,杜英哲走過來說她的胸貼貼得不對,並親手解開了她的襯衫,重新幫她貼了胸貼。這件事之後,這名女生一直都試圖說服自己杜英哲是自己的老師,他只是想幫助自己,然後就有了又一次被杜英哲叫到家裡,突然被杜英哲抱住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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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當壞人對孩子圖謀不軌時,往往都會一步步地試探底線,一步步地得寸進尺,每一步只要孩子選擇了忍氣吞聲,那麼在壞人看來就等於“預設”,行為會變本加厲,手越伸越長。

這就是心理學中的“得寸進尺效應”,當一個人接受了一個需要付出較小代價的要求的同時,他接受需付出較大代價的要求的可能性也在增加。換句話說,當受害者受到小侵犯時選擇沉默,那麼她遭受更大的侵害的可能性正在增加,且更不容易去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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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孩子自我保護,除了避害更要鬥爭

現實中,很多家長在教育孩子自我保護時,往往都會過分地強調避害:離壞人遠一點,不給他機會。

教孩子躲避壞人固然沒錯,但這背後兩個大問題,一是壞人的臉上沒有沒寫著壞人兩個字,涉世不深的孩子很難把壞人區分出來,大多數的侵犯都來源於“自己認為的好人”;二是躲避壞人的成本是巨大的,孩子在學習、生活以及未來的工作中都不可避免地要跟他人接觸,這其中總會有壞人,不能因為發現一個壞老師就換一家學校、發現一個壞同事就要換一家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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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壞人之所以能持續不斷地作惡,是因為他不需要為作惡付出代價,就像杜英哲夫婦,在今天之前他們因此付出過什麼代價?因為他們每一次作惡都是沒有成本的,那對於他們來說作惡有什麼壓力呢?

所以,對於我們家長來說,除了要教孩子避害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教孩子學會跟惡做鬥爭,讓敢於作惡的人每一次都要為自己的“小惡”付出代價,這樣才能避免“大惡”的發生。

只一味地教孩子明哲保身是不夠的!

比如這21名女生,當初即便自己鬥爭的能力不夠,如果能勇敢地求助家人、求助社會,相信她們遭受的侵害都會更輕一點,那些後來者也能因此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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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從杜英哲事件中,我們應該明白的是,教孩子避害只是自我保護的一部分,讓孩子具備“反抗意識”,能夠勇敢鬥爭讓壞人付出代價,比前者更有必要。

今日話題:你對杜英哲事件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