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老公設局讓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想離婚他卻拒絕了

故事:老公設局讓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想離婚他卻拒絕了

故事:老公設局讓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想離婚他卻拒絕了

我很苦惱。

原本只想嫁個老實人好好過日子,沒想到老公竟然逼我出軌。

他有個奇怪的愛好,喜歡給自己戴綠帽。總讓我接觸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有人管這個叫合法偷情……

1。老何

深夜,城市裡的霓虹燈依舊閃爍著五彩的光芒。我醒來時,只見自己坐在副駕駛上,這才慢慢回憶起今晚發生的事情。

今晚老公的朋友老何請客,席間我被多勸了兩杯,一時間醉得不省人事。所幸老公程俊就陪在我身邊,不至於害我醉得回不了家。

這麼想著,我就扭頭看向旁邊的程俊,誰料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人卻不是他,而是老何。

“醒啦?”見我轉醒,老何有些不自在地打了聲招呼,“程俊有事先走了,他拜託我送你回家。”

撒謊!我一聽這話就知道老何在撒謊。最近程俊剛結束了一個工程,每天都躺在家裡無所事事,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事?

而且就算真有事要離開,今晚飯桌上又不是沒女人,為什麼程俊偏偏叫老何送我回家?

看著老何閃躲的目光,我心底陡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老何的車也緩緩拐進了僻靜荒蕪的小巷裡。

見老何將車停在了巷子口,我心頭一跳,抑制不住地戰慄起來。因為我知道,程俊終於出手了……

我老公程俊,名牌大學高材生,畢業後白手起家,一步步建立起了自己的公司和人脈。

說起來,他也算青年才俊了。可就這樣一個青年才俊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變態怪癖——他喜歡給自己戴綠帽。

用他自己的話說,看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塊,心裡會生出一股別樣的羞辱和刺激。也正是因此,他才一直勸說我和別的男人偷情,而屆時他自己躲在一旁偷窺。

對於他這麼不要臉的提議,我自然嚴詞拒絕,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等不及我同意就徑直將我送到了老何的車上!

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我因惱怒和恐慌而變得呼吸急促。可這邊,老何卻會錯了意,他激動地搓了搓手掌,結巴道:“弟妹你、你這是做好準備了嗎?哎呀,我真是沒想到你們兩口子還有這種愛好,當時程俊第一次跟我提出來的時候我都嚇傻了,可、可後來我還是答應了,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弟妹……”

說話間,老何的手就摸了過來,我下意識地甩開他,驚道:“不要。”

“你別怕,這裡已經被劃分為拆遷區域,晚上沒人的。”老何解開安全帶,大手暗暗覆上我的肩膀,身體也朝我這邊傾斜過來。

密閉的車內,男人的酒臭味惹得我一陣接一陣的犯惡心。

終於,在他離我咫尺之時,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他,接著,便奪門而去。

2。離婚

離開那條巷子後,我打車回了家。一到家,就見程俊滿臉關切地迎了上來。

“老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擔心死我了。”程俊一面說,一面就殷勤地替我掛包包、遞拖鞋。

“還有你怎麼中途說停就停了啊,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哎,真是白瞎了我安在老何車上的高畫質攝像頭。”

見程俊一臉無所謂地討論著今晚的事情,我終於忍無可忍。“程俊,咱們離婚吧。”

聞言,程俊掛包的動作微微一頓,這才重新笑開道:“寶貝,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動不動就提離婚,傷感情。”

“傷感情?”我冷笑道,“我們之間還有感情嗎?如果你對我有感情,會把我送到別的男人車上?!”

見我歇斯底里,程俊舉雙手投降,低聲哄我道:“寶貝,別這麼激動好嗎?這件事真沒你想得那麼嚴重,嘖,怎麼說呢?這事其實就是夫妻間的一種情趣。”

“滾你的情趣吧,”我忍不住爆粗口,“什麼都不要說了,我要離婚。”

大概是看我態度堅決,程俊沒再挽留,但他提出一個要求,要我三天後陪他去參加一個酒會。他表示酒會結束以後,如果我還是執意要離婚,他就放我自由。另外他更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酒會上不會再出現老何那樣的事情。

雖然不明白程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為了能夠順利離婚,我還是答應了程俊的請求。

三天後,我盛裝打扮,跟隨程俊前往赴宴。到達目的地後我才知道,最近程俊又拿下了一個新專案,此次工程的體量極大,一旦完成合作公司至少五年吃喝不愁了,所以這次酒會其實是程俊為專案競標成功而舉辦的慶功宴。

席間,不斷有人過來向我表示祝賀,我謙遜得體地迴應著每一個人,盡職盡責地扮演好“程太太”的角色。一切都很順利,直到那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的男人出現在酒會上——盧、海、生!

盧海生是程俊的結拜大哥,據說當年正是他帶著程俊跑工程、拉人脈,程俊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盧海生雖然已年過四旬,但卻保養得當,因其身上所散發的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以及俊朗的容貌,盧海生身邊一直不乏愛慕者。

因為他對程俊的多加照顧,我尤為敬重他。第一次與他見面,更是被他優雅幽默的談吐所深深折服。我一直視他為值得敬仰的老大哥,直到半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晚,程俊邀請盧海生到家裡來小聚,我因為不勝酒力,吃到一半就找藉口回了房。回到房間後,我就躺在了床上休息,半夢半醒間就感覺有人躺在了我身邊,那人的雙手也向我伸來。

我迷濛之間,下意識地摟住他道:“老公不要,盧大哥還在呢。”

話雖這麼說,可我的身體還是習慣性地貼了過去,那人更加肆無忌憚,湊在我耳邊悄悄說。

“你說得對,盧大哥在這呢。”

我聽見盧海生的聲音,猶如五雷轟頂,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盧、盧大哥,你怎麼會在這?快起來,你喝醉了——”

我拼盡力氣,想要將盧海生推下去,可為時已晚,我說話之際早就什麼都晚了……

那晚的一幕幕再度浮現在眼前,我只覺陣陣窒息,當即就跑出了宴會廳。見我離開,程俊也趕忙追了出來,攬著我柔聲道:“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望著程俊溫柔的眉眼,我卻只覺厭惡至極,用力推開他,我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臉上,“你是故意的!”

如果說,那晚盧海生給我帶來了一半的傷害,那麼另一半傷害就源自於程俊。

彼時事了,盧海生那個禽獸就跟沒事人一樣地下了床,穿戴整齊,搖身一變就又變回了人前那個儒雅穩重的盧總。

我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樣子,不禁開口咒罵:“你個王八蛋,虧程俊拿你當兄弟,你竟然這麼對我!等程俊酒醒了,我要將一切都告訴他,我要讓他把你送進大牢!”

可盧海生聽了這話卻只是淡淡笑了笑,優哉遊哉道:“不用你告訴他,他本來就知道。”

“什麼?”我一時回不過神,與此同時,臥室門也咔嚓一聲響,下一秒就見程俊一臉平靜地走了進來。

程俊進來後,跟盧海生打了聲招呼,盧海生笑著拍了拍程俊的肩,轉身就出了臥室。見狀,我完全反應不過來,待盧海生離開這才激動地拽住程俊道:“老公,快,攔住他,他剛才……”

可不等我說完,程俊就打斷我道:“寶貝,別急,你先安靜下來聽我慢慢說。其實呢,今晚這件事,是我特意安排的。”

我:“……”

彼時聽見這話,我只覺荒謬至極,而更為荒謬的是,接下來程俊便向我提出了偷情的建議。當時的我,絕望、憤怒、難以置信……歇斯底里地鬧過一場後,最終,我做出了決定。

“報警,我要報警!”我冷冷地看向程俊,“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不要攔著我。”

“行,你想報就報吧。”出乎意料的,程俊竟然沒有阻攔我,但就在我拿起手機的那一刻,他話鋒一轉,又道,“只是不知道,警察們看到你這個影片,會不會相信你是被迫的。”

話音落下,他手機裡的影片也開始了自動播放,看著自己被錄成影片的樣子,我只覺腦袋轟的一聲炸響,定在原地目眥欲裂。

程俊見狀陰笑出聲,摩挲著我的臉頰道:“瞧瞧,你這不是很享受嗎?我剛才在門口差點沒忍住衝進來。”

“然然,你就是天生的尤物……”在程俊的威脅下,我終於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手機也在這一刻掉落在了地上。

因為程俊的威脅,最終我還是沒能報成警。事後,我患上了抑鬱症,每夜都被噩夢纏身。

大概是考慮到我精神狀況確實不好,這之後,程俊沒再提偷情一事。我以為,這事就這麼揭過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故伎重演,將我再次推向了老何。

為免噩夢再現,所以我才提出了離婚。可卑鄙如程俊,竟然故意帶我來參加酒會,讓我再次見到了盧海生,想起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往事。而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想警告我,他手上還有我和盧海生的影片……

果然,見我翻臉,程俊也冷下臉來。他揉了揉被我打得紅腫的臉頰,陰笑道:“我的確是故意的,不過我這麼做也是想提醒你,如果你下定決心要跟我離婚,我以後思念成疾,說不準就會把你和盧海生的影片發給誰一塊欣賞。想想,如果你的家人和朋友都收到了你的這段小影片……呵呵!”

聞言,我恨不能立馬撲過去喝程俊的血,吃他的肉,可我知道,只要那個影片還在程俊手上,我就什麼都做不了。

——必須拿回影片。

3。初戀

從酒會回去後,我就發起了高熱。朦朦朧朧間,我感覺不斷有人給我喂水、擦拭額頭,待我清醒後,就見嚴興宇坐在我的床邊。

看見嚴興宇的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直至嚴興宇替我貼了一張退燒貼,我被冰涼的退燒貼驚得一顫,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夢。

這頭,嚴興宇不顧我的震驚,又用耳溫槍替我量了次溫度,“36。8,總算是退下來了。”話畢,他這才鬆下一口氣,衝我笑了笑,溫聲道:“好久不見,張然。”

真的……好久不見。

嚴興宇是我的高中加大學同學,曾經年少的我們對彼此都有那麼點意思,我們會一起放學回家、一起去食堂打飯,甚至約定著考了同一所大學,可就在我等待嚴興宇捅破那層曖昧的窗戶紙時,程俊出現了。

大二那年,我出外打工遇到了帥氣多金的程俊,那會兒的程俊已在社會上打拼出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其見識、談吐、為人處世都遠勝還在唸書的毛頭小子嚴興宇。

是以很快,我就在程俊猛烈的追求攻勢下,選擇了投入他的懷抱。而嚴興宇則淡淡退出了我的視線,我只知道他在大三時毅然出了國,幾年後回國開了一個小診所。

可問題是,他現在怎麼會在我的家裡?

我正疑惑不解,就見程俊推門走了進來。在嚴興宇面前,他又裝起了他的謙謙君子,他攬著我,一臉關心道:“老婆,你總算醒了,這幾天你高燒不退可嚇死我了。還好有嚴醫生一直守著你,又是給你打針又是幫你物理降溫,這不,病眼看著就好了嗎?”

聞言,我這才知道原來嚴興宇是程俊請來了,可家裡明明就有相熟的家庭醫生,他為什麼要跑去請嚴興宇?他到底想幹什麼?

見我瞬間變得警惕,程俊似乎也猜中了我的心思。他附在我耳邊,悄聲道:“老婆,你真是傷我的心,你知不知道,你發燒的時候一直喊著都是嚴興宇的名字。不過你看我多體貼,知道你想他,立馬就把他請來了。”

我愕然,我有喊過嚴興宇的名字嗎?

不過事實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在程俊明亮興奮的眸子裡讀到了另一層意思——他想讓我跟嚴興宇再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