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和男友交往2年他不公開,那晚拿他手機看朋友圈我才知真相

故事:和男友交往2年他不公開,那晚拿他手機看朋友圈我才知真相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從加德滿都特里布萬機場飛往北城的航班遇到了強對流天氣,飛機顛簸傾斜得厲害。

乘務員已經在過道蹣跚著走了好幾個來回,依舊儘可能地保持著溫和的語氣,提醒著乘客繫好安全帶,不要驚慌。

又是一個強顛簸,伴隨著機艙內人的慘叫,賈洛尋雙手緊握,輕輕閉上了眼睛,機窗外電閃雷鳴,機艙內一片狼藉,事發突然,誰也無法預料自己能不能平安落地。

這一刻,那張臉突然無比清晰,清晰到賈洛尋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愛情了,她以為自己的心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沒想到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卻成了她腦海中的常客。

她甚至想著,即使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能再見到他一面也是好的。

飛機終究還是穿過了危險區,整個航班充滿劫後餘生的喜悅之色,在北城平安落地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

賈洛尋取了託運的行李,略顯疲憊,正端端走著卻被一行人湧上來狠狠地撞了一下,行李箱杆從手中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裡面裝滿了各種相機和鏡頭,賈洛尋很不悅地抬起頭來。

只看見更多的人往前方湧去,整個通道瞬間被圍得水洩不通。

“謝純兒,請問你和莊宴相戀的事是真的嗎?”

“關於你和莊宴的報道是炒作還是真的在一起了?”

“謝純兒!謝純兒!”

喊叫聲此起彼伏,賈洛尋廢了好大的勁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喧囂還在耳邊,脫離了人群,反而感覺周身空落落的。

他和謝純兒要在一起了嗎?

或者說他跟謝純兒已經在一起了嗎?

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賈洛尋掏出手機,在翻出的手機號碼前愣了許久,最終還是選擇了簡訊。

動情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有些當面說不出的話,連電話都說不出,縱然如她般灑脫淡然,到底得借簡訊才能決斷。

心裡的念頭千轉百回,連她自己都理不清楚,一刀兩斷反而成了最簡單的解決方式。

“莊宴,我們絕交吧。”

簡訊剛剛傳送成功,莊宴的電話就進來了,賈洛尋愣了愣沒有接,再打,依舊沒有接。

最終無奈地關了機,拖著行李繼續向外走著。

“阿尋!”

沒握行李箱的左手,被人從旁抓住,賈洛尋皺了皺眉,回頭就看見莊宴站在自己身後。

他穿一件黑色過膝風衣,整個人顯得更加高大,頭戴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和墨鏡將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像是從哪裡急忙忙地衝出來,比剛剛下飛機的賈洛尋還要風塵僕僕。

“你怎麼在這裡?”

“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回頭的瞬間,莊宴已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右手依舊緊握著她的左手,用自己的左臂將她環得緊緊的,他的聲音自她頭頂響起,帶著不容忽視的緊張情緒。

不遠處依舊能夠聽到粉絲們瘋狂的喧囂聲,要是讓他們在這裡發現莊宴就真的脫不了身了。

他這樣的舉動有點不同尋常,讓賈洛尋有些不知所措。

她輕輕推了推他,小聲開口:“莊宴,你鬆手,這裡好多人。”

他輕輕將她放開,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下四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摘下口罩,在她的唇角啜了一口,“那我們回家說。”

回家說?

家這個概念讓賈洛尋有一瞬間的失神,恍惚中,莊宴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又用另一隻手牽起她,大步流星。

賈洛尋遠遠地便看見莊宴的黑色賓士SUV停在那裡,而自己則任由他拉著徑直走到車跟前。

“莊宴,我……”

上車前,賈洛尋伸手拉住了自己的行李箱,到底是沒能敵過他,話還沒說完就眼睜睜看著行李箱被扔進後備箱。

“乖乖的,不然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莊宴在開啟副駕駛門的同時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

賈洛尋似乎想起些什麼,臉一紅,沒說出的話只好作罷,乖乖鑽進副駕駛。

莊宴是當紅小生,人氣火爆,又屬於個性鮮明的人,剛剛的簡訊也不知他作何感想,賈洛尋還真怕他一激動鬧出什麼大動靜。

在尼泊爾拍攝小半個月的時間,摸爬滾打還未來得及休息,她可不想一回國就上

頭條

,還是娛樂版。

汽車疾馳在夜色中,不多時便到了莊宴的海邊別墅,雖然不常來,這裡卻是他隱藏最好的私人住所。

一進門,莊宴快速地除去帽子口罩,賈洛尋被抵在門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的時候,行李箱都還沒放穩。

隨著行李箱“啪嗒”落地的聲音,賈洛尋使勁推了推莊宴,“莊宴,我是來和你絕交的!”

賈洛尋這才看清,他是帶著妝的,劍眉星目襯得整張臉更加絕世無雙,大概是從哪個古裝劇片場跑了出來,只除了假髮換了衣服連妝都未來得及卸。

這樣的莊宴是令她溫暖的,這樣的感覺越清晰越讓她覺得危險,提出各取所需不談情愛的人是她,現在動了心的似乎也是她。

只差一點,莊宴的唇便要再次覆上她的,他突然停了下來,收起不正經的笑,略顯嚴肅地看著她,“你有心事?”

賈洛尋推了推他,就勢從他懷裡鑽出來,“你先卸了妝吧,帶妝久了對你面板不好。”

莊宴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卸妝,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你說得對。”

看著他換了鞋轉身進了

洗浴

室,賈洛尋也換了鞋,坐在了沙發上,室內的裝潢是米白

色色

調,微黃的燈光一籠,氛圍暖暖的。

兩年了,與莊宴保持這樣的關係快兩年了,她原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愛上一個人,波瀾不驚的心最近卻總是蠢蠢欲動。

她有點怕,接了一單外拍,一聲不吭就跑去了尼泊爾,沉澱半個月才剛做出離開他的決定,他一個接機的舉動,幾乎又要淪陷了。

想到他以後可能會帶著另外的女人走進這座房子,坐著這套沙發,睡著同一張床,她心裡亂極了。

莊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雙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像只受傷的小貓。

飛機平安落地,莊宴懸著的心也總算落了下來,能看她這麼安靜地睡著太美好了。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扛著重重的機器,睡得安靜。

那時候他還沒有正式出道,帶著對錶演事業的幾分狂熱在各個劇組跑龍套、當群演。

那是一場挺慘烈的戰爭戲,投資很少,從演員片酬到片場道具能省則省,條件艱苦到簽約演員每日叫苦連天。

導演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她,作為劇組的特邀攝影師,據說出場費低,常年外拍能吃苦。

莊宴記得特別清楚,那天拍夜戲,中場休息的時候她穿著衝鋒衣席地而坐,靠在劇組搭的帳篷上,月色朦朧中,睡顏美好而安靜。

莊宴出演的是一位剛參軍的小戰士,臉上塗了厚厚的泥巴,整部戲下來總共不過三句臺詞。

那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大概除了他也沒有人記得劇組曾經來過一位很個性的女攝影師,甚至連她自己都不記得拍過這麼一張照片。

莊宴卻是因為那張照片被後來的導演發現的,照片中他的目光深邃,將所有情緒都裝進了眼睛裡,發現他的正是後來讓他紅遍大江南北的那部戲的導演。

他俯身蹭了蹭她的額頭,輕輕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像是失而復得一般,他將她圈在懷裡,緊緊地抱了一整夜。

賈洛尋醒來的時候莊宴已經不在別墅了,如往常一樣,他們纏綿無數個夜晚,卻從來不在一起吃早餐。

醒來面對空蕩蕩的房間,讓賈洛尋再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對莊宴動心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

作為公眾人物,談戀愛自然是沒那麼方便,而自己的出現恰好填補了他這方面的空缺。

作為圈外人,沒什麼被狗仔盯上的可能;無關情愛,不會拿他去蹭熱點秀恩愛,彼此滿意對方的身體,剛好可以各取所需。

一定是這樣的吧。

賈洛尋如是想著,所以當她提出秘密保持這種關係,一旦彼此有了喜歡的人可以隨時終止時,他滿口答應。

她從床上坐起來,床邊放著一套新衣服,衣服上有張紙條,是莊宴留的。

“昨天走得急,有幾條沒拍完,起的早,沒叫你,睡醒去洗個澡,換身衣服,昨天你應該也被嚇到了吧,說夢話喊了我好幾次,我回答你了。

“我和謝純兒沒關係,也不知道你聽沒聽見,那就再說一遍吧,我和謝純兒沒關係。對了,我叫了外賣,是你愛吃的蒸餃,醒來記得吃。”

賈洛尋有些疑惑,這是他第一次留紙條給她,竟然還同她解釋了和謝純兒的關係?

將蒸餃放在微波爐熱了,正準備開吃,手機鈴聲不和諧地響起來,她放下筷子接起電話。

“阿尋,你回來了?”

打電話的是她的好朋友何非,跟她一樣,也是一名攝影師,更是唯一一個知道她和莊宴關係的人。

“莊宴告訴你的?”

賈洛尋邊吃邊問。

“還用他告訴嗎?你們照片都上娛樂

頭條

了!”何非有些激動,“莊宴是不是去機場接你了?”

“嗯,怎麼了?”賈洛尋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重新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凝重。

“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你自己看看新聞吧,現在全網都在等著莊宴出來迴應呢。”

掛了電話,賈洛尋開啟新聞頁面果然看到自己和莊宴機場相擁的照片被放在醒目的位置,不過照片並沒有拍到自己的臉,何非能認出來,全靠對自己的熟悉度。

莊宴也是帽子口罩墨鏡一樣沒落,這樣也能上

頭條

,也真是難為了狗仔們。

莊宴或搭上新歡?與謝純兒只是團隊炒作?

這標題令她莫名有幾分好奇,不知道莊宴會如何迴應呢?

“你打算一直和莊宴這樣下去嗎?”

何非將百香果對切開,用勺子將果籽舀出來放進杯子裡,再舀一勺蜂蜜,放進兩片檸檬邊攪拌邊問,小心翼翼。

賈洛尋遲疑了片刻,似乎也在考慮該怎麼回答,“再說吧,本來已經打算結束了,但是我似乎……”

我似乎動心了。

後半句話賈洛尋沒有說出來,她笑了笑,故作輕鬆,“無論如何我也不虧,再說了,似乎也用不到我打算。”

何非面前的電腦開著,莊宴和她的那條熱搜依舊高居不下,卻遲遲不見當事人出來迴應。

“沒準,莊宴等下就將你公開了呢,不然這條熱搜該怎麼解釋呢?”

“你還是別嚇我了,你是沒看到那群粉絲有多狂熱,我可不想去蹚他們那個圈的渾水,玩玩就好,開心就好,感情這東西終究太奢侈了。”

賈洛尋喝了口百香果水,權當給自己壓壓驚,話雖這樣說著,內心卻又開始期待他究竟會如何迴應。

聽她這麼說,何非收起玩笑的態度,抿了抿嘴,突然認真起來,“阿尋,你不會真的不相信愛情了吧?”

她曾見證過賈洛尋上一段感情,也正是因為那一段,讓她發現失戀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以前的賈洛尋對待感情認真得很,她愛一個人的時候是那麼的真摯高尚有儀式感,她會記下對方的每一個小細節,把每個有意義的日子都當做紀念日。

但她又是衝突保守的,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以至於她和林江翰戀愛三年都沒有通關。

對此何非一直不理解,甚至曾跟她開玩笑,“阿尋你不會是那方面冷淡吧?”

結果被賈洛尋一頓暴擊,促膝長談的時候她說,她一直有個旅行結婚的夢想,她覺得愛情是神聖的,性也是。

她希望和他的第一次是能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甚至是無人之境,天地之間只有彼此,彼此屬於彼此。

可是林江翰沒能陪她走到夢想實現的那天。

賈洛尋笑笑,沒有回答,何非指什麼她當然知道,得知林江翰讓別人懷了孩子的時候,她也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相信愛情。

林江翰和她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曾被她當成天作之合,但他卻在贊同著賈洛尋追求的神聖的同時讓別的女人懷了孩子。

賈洛尋永遠記得那天,她替何非去跟拍一場婚禮,婚禮的主題是雙喜臨門,而新郎正是她那時尚未分手的男朋友——林江翰。

對於她的到來林江翰也非常意外,為了保證婚禮的正常進行,還特意將她拉到靜處訴出心中無奈。

他說:“三年了,阿尋,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都不願意把自己完整地交給我,我是個男人,我也……現在她懷孕了,你懂我的,我得對她負責。”

賈洛尋是笑著拍完他們的婚禮的,卻在婚禮過後哭得撕心裂肺。

婚禮在北城最好的雲臺大酒店舉行,結束的時候已近晚上十點,涼風徐徐中,賈洛尋在雲臺大酒店18層高的天台上喝得爛醉。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遇見了莊宴,第一次見面他也是古裝扮相,一襲白衣翩遷,在賈洛尋的醉眼朦朧中他像是英雄主義的天外來客,將她內心失去的東西盡數填補了回來。

她不知道那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只記得她想放縱,想為所欲為,所以異常狂熱。

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也不在乎他是誰,任由自己像八爪魚一樣倒掛在他的身上,帶著一身酒氣,胡亂地吻他。

醒來就在莊宴的那幢海邊別墅裡,頭有點疼,但晚上發生的事情她記得一清二楚,關鍵時候是他停了手,才沒有讓自己城池盡失。

也正是這樣,她對那個將沉醉的她帶回家,又沒有乘人之危的人開始多了幾分好感,尤其在看到他那張在熒幕上令人如痴如醉的臉時。

他就是莊宴。

“快看快看!有迴應了!”

何非激動地指著電腦,打斷了她的思緒。

賈洛尋回頭便看見謝純兒面含羞澀地對著一群記者,影片中她笑得一臉甜蜜,她說:“謝謝大家的關心,事實就是大家看到的這樣,希望大家能夠給我們點私人空間。”

她身上穿的衣服跟賈洛尋下飛機時一模一樣,如此一看兩個人的身高體型倒是十分相似。

那張沒拍到臉的照片就這樣被說成是謝純兒,在他們二人緋聞滿天飛的時候,足以讓人信服。

賈洛尋有點失落,早上他還給她留了紙條,還解釋說跟謝純兒沒關係。

到底是個演員。

本就是一場遊戲,怪只怪自己深陷。

賈洛尋從口袋掏出別墅鑰匙悄悄扔進了何非辦公桌前堆滿廢紙的垃圾簍,接著拿出手機將莊宴加入了黑名單,一連串的動作做得行雲流水,連近在咫尺的何非都沒有發現。

“阿尋,你還好吧?”看她沒有反應,何非輕輕開口,試探性問她。

“啊,怎麼了?還好啊,看來確實不用我來結束了。”賈洛尋無力地笑了笑,“你趕緊修片吧,我近期還要出一次遠門。”

“阿尋,”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何非再次叫住了她,“你有沒有想過,他這麼做或許只是想保護你,你也說了娛樂圈魚龍混雜,你們倆這樣都兩年了,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吧?”

當然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不過有感情的人不是莊宴,是她賈洛尋。

“我和林江翰在一起了三年,他不照樣讓別人懷了孩子,”賈洛尋不覺冷笑,“更何況是和莊宴這種各取所需的關係呢,是時候結束了。”

“可……”

何非還想說什麼,賈洛尋已經揮揮手向玄關走去。

賈洛尋剛離開不多時,熱搜榜就被她的照片佔據了,是由莊宴的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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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來的,有她朦朧的睡顏,她穿hello kitty睡衣的樣子,她坐在窗邊安靜地看著大海的樣子,風吹過她頭髮的樣子,她舉著相機拍照的樣子……

並且配文公開示愛,他說:“初見時,我是看不見未來的新人,不敢拿你去賭不確定的明天;再見時,你是狂熱的麋鹿,再次躁動了我的心。

“身在這個圈子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所以我才選擇假裝不愛你,演過很多言情劇,才發現演不愛比演愛情難多了。”

他說:“賈洛尋,我愛你。”

“My God !”何非捂住了嘴巴,她試圖點開評論看看網友的反應,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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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癱瘓,趕忙拿出手機給賈洛尋打電話,得到的卻是對方已關機的語音提示。

她有心事的時候總喜歡消失一段時間,讓自己沉澱沉澱,怕是連新聞也不會看了吧。

緊接著熱搜又爆出莊宴單方面跟經紀公司解約,正在拍攝的電視劇臨時更換男主等新聞,熱度持續不下。

何非在電腦面前見證了一場驚心動魄,還未從這種震撼中回過神來,莊宴的黑色賓士SUV已經停在了她的影樓門口。

也顧不上身後跟著的一群粉絲和記者,莊宴幾乎是闖了進來,“阿尋呢?”

“她……她剛從我這離開,說是最近還要出趟遠門,具體沒說。”雖然一直知道賈洛尋和莊宴的關係,但這麼見到熒幕裡的明星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何非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

莊宴真是好看啊,難怪守舊固執的賈洛尋一遇見他整個人都變了。

莊宴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沉著臉推開擁擠的人群徑直上了車,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從公司出來他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均無法接通,他有點怕了,怕她這次真的會跟他絕交,怕她不動聲色地離開就再也不回來,怕來不及開口說多愛她。

汽車在路上疾馳,直奔向機場的方向。

現在的莊宴無心理會因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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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炸了鍋的娛樂圈,無法靜下心來去考慮公開給她帶來的後果。他太瞭解賈洛尋了,她是決絕的,不會回頭的。

當初她提出兩人之間無論誰有了喜歡的人,這段關係就要宣告結束,現在他一定以為自己喜歡的人是謝純兒。

所以當經紀人揹著她讓謝純兒接受採訪承認戀情的時候他就按捺不住了,他急切地想要讓她知道自己愛的人是她,所以他不顧經紀公司的反對一意孤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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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對她表白。

他在機場找到賈洛尋的時候,帽子口罩墨鏡什麼都沒戴,毫不遮掩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毫不遮掩地和她一起站在眾人面前,他拉住她的手,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像被爆出的那張照片一樣。

鎂光燈四起,賈洛尋像只受驚的兔子趴在他的懷裡,雙手用力努力地想要推開他。

“莊宴,你撒手,他們都在拍你。”

“他們是在拍我們。”

莊宴的聲音自她的頭頂響起,淡定從容中帶著幾分寵溺,他將雙臂的力氣收回一點,轉而捧起她的臉,他說:“阿尋,我愛的是你。”

然後在眾目睽睽中深情地吻了下去,相機的咔嚓聲此起彼伏,新的照片再次佔據了熱搜,又是一番甜蜜暴擊,火爆程度遠大於當初和謝純兒爆緋聞的時候。

“莊宴,你瘋了嗎?”

賈洛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伸出手來試圖擋住自己的臉。

舉著的雙手卻被莊宴抓住,“我是瘋了,瘋了才會選擇以這樣的方式和你相處兩年,瘋了才會隱瞞我愛你的事實。”

一番表白下來賈洛尋有些措手不及,她抿了抿嘴,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內心的雀躍不停地在叫囂。

這種被自己愛的人愛著的感覺真好,只是一瞬間,她便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輕輕覆上他的唇,這大概是最好的迴應了。

莊宴拉著她坐進車裡的時候人潮還未散去,關上車窗,總算是尋回了幾分安靜,莊宴側身為她繫上安全帶,呼吸一近,忍不住又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忘了跟你說,今天應該是我出道以來最紅的日子,以後我可能就不是什麼大明星了,而且還要面臨一大筆的違約賠償。

“還有,可能會有網友人肉你,將你的身家背景翻個底朝天,你先有個心理準備。”

“莊宴,我們去流浪吧。”

車窗外風呼嘯而過,顯得她的聲音更加雲淡風輕。

“好。”

莊宴同樣雲淡風輕地回答。

短短三天時間,莊宴處理了一大批解約書,將該付的違約金一分不落地全部付清,這些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積蓄也差不多盡數散去。

“採訪一下莊先生,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如何啊?”

打包行李的時候,賈洛尋心血來潮,將DV機對著莊宴,顯示器裡依舊是那張紅遍大江南北的臉,此刻卻只屬於她一個人。

“好極了,擁有的再多都比不上你。”

他長腿一邁,長臂伸展,瞬間又將她拉進自己懷中,開著的DV裡只剩下空景。

出發前,她和莊宴低調領了結婚證,終於有一個人陪她實現了旅行結婚的夢想。

在以後的無數個遠方,她的鏡頭拍下莊宴無數張傾城的臉,他們將一個個幸福的瞬間定格,搞怪的、嬉鬧的、假正經的、膩歪的、冷峻的,賈洛尋的攝影技術在拍攝她和莊宴的愛情故事時更加出神入化。

三個月,他們的足跡遍佈世界的每個角落,每走一步都是十指相扣。

再次回到北城的時候,娛樂圈已經甚少有莊宴的訊息,在這個資訊高速發展的時代,熱度來得快也去得快。

整個旅途用了整整三張SIM卡,每張莊宴都好看極了。

賈洛尋突然覺得這麼美好的人只屬於自己有點可惜,他生來就是屬於鏡頭、屬於娛樂圈的。

他的眼裡有星河,舉手投足盡是魅力,他是耀眼的,他應該光芒四射。

她將儲存卡里的照片整理了一部分出來,精修後開啟莊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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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之前還是遲疑了一下,又從盤裡選出一張兩人的合影,替換掉一張他的獨照湊了個九宮格,這才點了傳送。

意料之中的這組照片將莊宴重新送回了大眾視線,他們這段戀情也逐漸開始被大眾接受。

著名導演打電話來的時候,賈洛尋剛為莊宴扣好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試衣鏡裡的莊宴身姿傾長,縱使日日相處,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

“馮導,您是說找我出演《絕世芳華》?還是男一號?”

莊宴聲音突然抬高,滿臉不可思議,直到電話那端傳來肯定的聲音,他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

兩次被發現都是因為賈洛尋的照片,掛了電話,他將站在自己面前的賈洛尋抱了起來,開心地轉起了圈。

“謝謝你,莊太太。”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賈洛尋抬起頭來,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開始的時候,我們總以為能經得起年深日久的廝守的才是愛情,後來發現,有些人一遇見便是愛了。